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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任惠民看上的是翡翠匣,安子奇料定任惠民必定爱钱,果然安子奇说出还有两百亿美元没有处理的话,任惠民就惊讶地问:“安小子,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安子奇装出相当疚愧的样子说:“三爷爷,我有过一段奇遇,因为实在太离奇了,所以我没有对任芸韵说过,生怕说出来她不相信。其实,不要说是芸韵,我任何人都没有说过。”
任惠民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用一种讥笑的语调对安子奇说:“安小子,你不会是受伤糊涂了吧?我大哥留给你这样多的珠宝,该不是你卖掉几件,过过几天好日子?”
安子奇正色地对任惠民说:“三爷爷,我说过是大风堂的人打伤了我。三爷爷,你想过没有,大风堂的人为什么要打伤我?”
“为什么?难道不是为了翡翠匣和珠宝?”
“当然不是,三爷爷可能还不了解大风堂,翡翠匣和珠宝,对大风堂的资产来说,就好像是蚂蚁和大象比。大风堂根本就不会把这可怜的翡翠匣和珠宝放在眼里。”
任惠民有些不相信:“你说翡翠匣和这一大堆珠宝可怜?”
安子奇从身边拿出一叠信用卡,从中挑出一张递给任惠民说:“三爷爷,你一定见过这样的信用卡。”
安子奇拿出的就是林黎黎为他办的无限透支金卡,任惠民拿到手里,稍微仔细一看,脸上顿时变了色,惊愕地问:“这,这是你的?”
安子奇已经察觉任惠民被这金卡所吸引,暗暗在肚里冷笑几声,脸上还是装出惶恐的样子说:“是我的,上面有我的签名。”
任惠民摸着金卡上凸出的花纹,不由得感叹地说:“我想这样的金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想不到你这小子走在我前面。丫头,你看看,就是这金卡,我对你说过多次。”
任芸韵也料到安子奇拿出的仅是这样的金卡,接过金卡一看,点头说:“就是这个,我见过,还是在欧洲的时候,我……。”
任惠民没有去理会任芸韵说的欧洲事,对安子奇手中的其他信用卡看看,用一种不理解的声音说:“安,安小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金卡?金卡和大风堂又有什么关系?”
安子奇叹了一口气说:“我是大风堂的传人,我掌管大风堂的所有资产,我有金卡是理所应当的。”
安子奇这句话一出,不要说任惠民和任芸韵跳连起来,就连冯瑶琪也惊讶地站起来,看了安子奇好一会才说:“子奇,你,你真的掌管大风堂?是大风堂的传人?”
冯瑶琪对江湖上事根本就不懂,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她知道安子奇是被大风堂的人所打伤,心里还以为大风堂是安子奇的仇人。没想到安子奇竟是大风堂的传人,掌管大风堂,等于是老板被手下的员工打伤,实在是费夷莫思。
任惠民接着冯瑶琪的话说:“安小子,你说的是真的?难道,难道你……。”
任惠民张口结舌地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安子奇站起身来,对冯瑶琪深深一鞠躬,用抱歉的语气说:“瑶琪,是真的,我一直没有对你说,是怕你担心。”
又对任惠民和任芸韵深深一鞠躬说:“芸韵照顾我那么多天,又为我出谋划策,我还是担心芸韵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所以,所以我……,我真的对不起三爷爷和芸韵。”
任惠民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失常,看到安子奇在道歉,马上收住惊愕,笑嘻嘻地说:“这是你的奇遇,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只是不明白,大风堂怎么会选你做传人,让你掌管大风堂?你又不是大风堂的人?”
安子奇坐回座椅上说:“三爷爷,我确实不是大风堂的人,只是,只是我的奇遇,我还不能说,当时我发过誓,决不对任何说出我的奇遇。所以,三爷爷还是要体谅我的苦衷,反正我确实是大风堂的传人。”
任惠民显然对安子奇是如何成为大风堂的传人没有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安子奇的财产:“那么,安小子,大风堂的两百亿都由你掌管、”
“不,三爷爷,大风堂的财产大概有五百亿美元,我掌管二百多亿。”安子奇故意多说了大风堂的资产。
任惠民似乎倒抽了一口冷气:“五百亿?美元?”
安子奇扳起手指说:“我是若耶基金会的董事长,还是天赋跨国公司的董事长,又是安氏投资公司的董事长,三爷爷,要是我马上去泰国,我那些资产该交给谁?”
任惠民终于醒悟了,看着安子奇说:“你说是被大风堂打伤,是大风堂有人要夺你的财产?夺你大风堂传人的地位?”
“是的,大风堂里有人叛乱,我突然遭到袭击,才被打伤。所以,我要先处理手头的财产,然后才能去泰国。”
任惠民沉思了一下,抬起头对看看四周,又像是自言自语地点头,最后说:“既然大风堂里有人叛乱,肯定是大风堂的长老们不服你的地位。本来我还可以替你出头,只是,只是我现在有事,腾不出手。
至于你的财产,倒是一件麻烦事,放弃了太可惜,要是转移出来,又花费时间太长。安小子,你准备怎么办?”
安子奇装出茫然的样子,低头似乎在计算,最后抬起头说:“没有我在场。没有我的签字,其他人是不能转移我的财产的。在我的顾问团里,我还是有几个信得过的人,我去找他们,看怎样才能转移我的财产。”
看任惠民不响,安子奇又说:“如果把财产转移到泰国,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任惠民看着安子奇,忽然笑起来,大声地说:“既然大风堂在追杀你,你还有胆量去转移财产?安小子,你不要忘记,你才从地狱的门口逃回来。”
安子奇冲动地站起来说:“我,我已经死过一次,最多还死一次,要是我的财产白白便宜了要我命的人,我还不如去死。”
冯瑶琪脸色刷白,站起来走到安子奇的身边,拉住安子奇说:“三爷爷说得对,财产是身外之物。你还是去泰国吧,我和你一起去,我有钱。”
安子奇当然知道冯瑶琪说的是真心话,但是为了冯瑶琪的安全,在任惠民面前,安子奇还是狠心地说:“不,除非我把钱转移出来,要不我就把钱捐给国家,总之不能白送给大风堂。”
任惠民用手拍了一下餐桌,对安子奇说:“对,不能把钱白送给大风堂。我看这样,我有几个朋友都是搞经济的,我把他们都叫来,让他们给你出些主意。”
终于任惠民不提去泰国的话,安子奇压住心里的高兴,连声说:“好,能和三爷爷交往的,必定都是专家,我要好好学着点。等把钱转移到泰国,我还是要成立一个基金会,瑶琪,芸韵,就由你们来掌管,我吃现成的。”
饭后,三爷爷有休息的习惯,任芸韵把安子奇和冯瑶琪叫到冯瑶琪住的房间,关上房门,用异样的眼光看了安子奇好一会,把安子奇看得脸都红起来,才低声说:“安大哥,你今天说的是真话?”
安子奇知道任芸韵说话的意思,但是心里不知道任芸韵的想法,也有可能任芸韵想的和她三爷爷一样,也有可能是另外的想法。安子奇不敢冒险,装出委屈的样子,也低声说:“芸韵,你救了我,难道我还骗你。我真的是大风堂的传人。过去没有对你说,真的对不住你。”
任芸韵摇摇头,依然低声说:“我不是,不是说的这个,我是说……,算了,我还是不说了,安大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听到这句话,安子奇呆住了,任芸韵是什么意思?难道任芸韵知道他要走?
安子奇迟疑地用手指指自己,似乎在询问任芸韵。
任芸韵点点头,没有说话,叹了一口气,用极低的声音说:“安大哥,你还没有衣服,要不和冯小姐一起出去,去买几件衣服吧。”
说完,任芸韵对安子奇和冯瑶琪看了一眼,转身就走出房间去。
难道,难道是任芸韵在示意自己快走?安子奇没有犹豫,马上低声对冯瑶琪说:“不要说话,收拾你的东西,不,不要收拾了,就带上你的小包,其他的东西就不要了。悄悄下楼,把你的车开出来,等在车里,我和信风马上下来。”
冯瑶琪惊讶地看着安子奇,不明白安子奇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安子奇见她迟疑,在她耳边低声说:“以后再解释,现在马上走,要悄悄的,不要说话。“
冯瑶琪看安子奇紧张的神色,终于还是点头,转身收拾东西。
安子奇轻轻走出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信风还是守候在那些包的旁边,低声对信风说:“信风,把包打开,要快。”
对于安子奇的话,信风从来也不问为什么,马上把包打开,拿出紫檀木箱。安子奇打开紫檀木箱,拿出翡翠匣,暗暗摇摇头,从旁边拿过一只小包,把翡翠匣放了进去。然后把其他的包都打开,把珠宝归在一起放到小包里。
最后就是一些信件和任老伯留下的几本书,看小包里还能放下,便一起放进去。
信风紫檀木箱依旧放到原来的包里,再把其他的包理好,使得看上去和原来没有两样。安子奇示意信风把武山道长送的那把短剑插在腰里,自己提着小包,对信风低声说:“轻轻下去,走到大门边,看到冯小姐的车开过来,马上打开大门。”
等信风走出去,安子奇自己也提著小包,在楼梯口对三楼望望,见没有动静,估计任惠民决不会想到安子奇马上要走,便毫无声息走下楼去。
到了下面,幸好别墅里的佣人都去餐厅忙乎,静悄悄的并没有任何人。看到冯瑶琪已经到车库,正在打开车门。安子奇赶紧快步过去,见“彼得”正要对他亲热摇尾,安子奇一把拉住“彼得”的铁链,用手摸摸“彼得”的头,示意它不要叫。
见冯瑶琪已经坐进车里,安子奇拉着“彼得”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