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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瑜松开了怀抱,赵雨馨抬起头看着他弯起嘴角道:“你这么说分明就是在勾引我!你都知道我是有英雄情结,最崇拜英雄人物了,先是城市猎人,现在又是什么狐狸精大叔,你要迷死我到什么时候?史密斯总是问我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我如此死心塌地的爱着你,我就想告诉他,如果他也可以做到像你这样,我也许会对他也松开一丝心防呢!可惜,史密斯即使在优秀对我来说没有半点神秘感,反而是你,无论怎么看都有种深深的神秘吸引着我,就像我姐姐说的,我就是那种不甘寂寞,要不断寻求刺激的女人!”她说着话却已经慢慢撩开周瑾瑜的衣角,将春葱般的玉指伸了进去。
周瑾瑜一把摁住赵雨馨的手,隔着衣服阻止了她的行为道:“可惜我不是那种喜欢寻求刺激的男人,虽然我躺在你的床上说这句话很可笑,但我真的就是想上来取暖而已,你的手让我觉得不仅仅是暖,我现在都有点热了,如果太热的话,也许我就会离开这个被窝。”
赵雨馨吐了吐舌头,重新拥着周瑾瑜并在他脸上轻轻一吻道:“刚刚还夸你呢!你瞧瞧你的胆子哪里配得上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不怕了,你还怕什么呢?再说,真的就这样躺在这里什么也不做么?就算你没有遗憾,我还觉得遗憾呢!”
周瑾瑜叹了口气道:“小妖精!你就别再撩拨我了,即使你能抛开对你姐姐的罪恶感,我却无法忽略接踵而至的麻烦,就这样抱着你说说话,我还能用一种清高的态度自居,如果发生了什么,那么很可能我就无法再面对你姐姐了,总之……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心理,你可以认为我是在装十三。”
赵雨馨支起脑袋看着周瑾瑜的侧脸好一阵子才问道:“那我想问问你,你和玲姐在床上的时候都做些什么呢?也像我们这样吗?还是说非常疯狂、非常激烈的那种?我每次问到玲姐这个事情,她都会脸红红的陷入回忆的样子,一定是你作怪的比较厉害吧?”
周瑾瑜翻了翻白眼道:“那条母暴龙,我和她在一起还不知道谁推倒谁呢?不过,周不渝真的是个意外!我和小玲儿一开始也和你一样,真的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一直到……咦?一直到什么时候才开始不纯洁的呢?我都有些不记得了!话说就算是这种情况,我依旧觉得我和小玲儿十分神圣啊!你再怎么说也是个角儿了,如果让你的观众知道,这位在舞台上的女神一整天想着这么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一定会失望透顶的。”
赵雨馨撇了撇嘴道:“你少学史密斯那家伙,我就算是个女神,首先也是个女人!我也是有需要的,就算不是生理上的,我精神上总要有需要吧?为了你我都拒绝了多少追求者了,你偏偏连对玲姐那样的态度对我也不肯,玲姐不要名分,我也不要,我就是想找点刺激!这么点要求不过分吧?你那么喜欢我姐姐,可是因为责任的问题,不也是默认了和她在一起的婚姻事实了么?”
周瑾瑜坐起身来道:“那和你的事情不一样,你姐姐这个人没有私,只有公,虽然为人傲气,却是一种令人低头的傲气,我佩服她,也敬重她,虽然时不时的要和她顶嘴,但是她却知道最起码的为人妻子的道理,我对她没有太多心动的感觉,但是偶尔想想,太多心动也会令人不舒服的,就像你对我,心动的太多,对我的着紧已经入魔了,我不想以后的生活中也是一种入魔的状态,或许从前对赵雨婷并不感冒,但是随着她刻意的用妻子的身份去做自己,我渐渐有些感动了,尤其是她完全没有私心的投入建设国家的事业中,我会觉得自己小鸡肚肠的像个白痴。”
周瑾瑜重新戴好了狐狸面具站起身道:“我有点事情要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他就要离开的时候,对已经躺下身去的赵雨馨道:“不要太嫉妒你姐姐了,我并不希望靠近你的同时,伤害到她,有时候看着她无辜的眼神,我会深深的歉疚,我和莫怀有很多的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都在不知不觉间伤害了你姐姐,雨馨,听我一句话,一定要好好的爱她,就算是替我……”
周瑾瑜重新走入寒冷的冬夜,在“呼呼”的风声中他回头望了一眼国家大剧院上海报,赵雨馨笑的很甜,但没有人看得出那份笑容中的幽怨,周瑾瑜扶了扶面具走向了公交车站,开往朝阳区刑侦大队的班车是五点半,这个时候只差了三分钟,周瑾瑜走上车的时候,司机还在擦拭仪表和玻璃,等周瑾瑜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好,望着窗外的冷夜,忽然飘起了一丝雪花,好像得到了什么惊喜,周瑾瑜伸手出窗外,抓了一粒冰雪,公交司机却道:“把窗户关好,开空调了!注意安全,别把脑袋和手伸到窗外去!”
月票这个东西还没搞懂,谁有的话,扔一票过来让我感受一下呗?
在公交车上总是听到这句话,奇怪的是,我会有种微妙的感动,这种社会关心其实也是我所欣赏的。
第三百零九章公义与私情之间
早晨六点半至七点四十分是刑侦大队后勤工作最忙碌的时间,在其他人或许还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时,食堂的师傅就得赶早起来去买菜,当他骑着小三轮出大门的时候,还和值夜班的警卫打了个招呼,虽然分工不同,但是在同一个单位已经工作数十年了,即使是新来的同志,对这位食堂师傅也是倍感尊敬,周瑾瑜看着那三轮车前进的方向便知道他是去了朝阳区靠西面的大集市,他弯起嘴角笑了笑,抢先一步打车到了农贸集市。、
在大街上还空荡荡的时候,农贸市场却是一片忙碌,肉联厂新拉出来的各种肉类摆在了案板上,菜农辛苦种植的新鲜蔬菜也被及时的运送到了这里,周瑾瑜一边逛着农贸集市,一边回忆着这几天跟林玲打电话时的内容,刑侦大队的菜谱是定制式的,也就是周期轮换,每周吃的东西都差不多,只不过七天内都要换着吃,避免吃的腻味,又要提供足够的营养,今天正好是周三,上周三林玲的电话里曾经说过,被“毛血旺”给辣到了。
虽然只是随便扯开的闲话,可是这个时候却给了周瑾瑜一个非常重要的提示,毛血旺就是俗称的猪血,里面的配菜很复杂,各地的师傅都不一而足,但毫无疑问是要用猪血的,周瑾瑜在短短十分钟内逛了农贸市场里数家猪肉档,将猪血全部买下,然后在靠角落里的位置找了个刚来的卖菜大叔道:“大叔,我有点猪血想在这变卖,租你半小时的摊档行吗?我给你五十块!”
卖菜大叔的眼皮一跳,这个摊位一天也才一百二十块,虽说早上是卖菜的黄金时段,可是从现在开始的半小时内并不算什么抢手的时间,他很乐意的成交了这笔生意,将袖套、围裙、兜帽、裤筒全部脱了下来扔在摊档下道:“行!我去那边喝口豆汁儿,你完事儿了将东西收拾走就行,这档子隔壁的会替我看着的,没必要等我回来。”他乐呵呵的收下了五十块钱离开了。
买菜大叔本以为毫不值钱的东西,对于周瑾瑜来说却是非常好的伪装,在这里还没有太多人认得出他的面孔,可是去了刑侦大队就不一样了,如果不做一些伪装很快就会让自己身份暴露,他将买菜大叔扔下的装备全部穿戴起来,好几十斤的猪血拿大盆盛了摆在摊档上,虽然周瑾瑜也是乡下孩子出身,可是周父毕竟是以艺术家自居,从不下地干活,多半都是请人,或者干脆就荒着,周瑾瑜小时候倒是随着家农干过几次农活,种菜他还是会一些,但是卖菜就一窍不通了,他观察周围的菜商们的表情动作,根据艾森克利的理论很快就模仿的七七八八,十足便是一个市侩的菜商,贴了两道假眉毛,将假胡须也贴起来,脸色故意抹的沾满了油渍和乌黑,连那双用来弹奏小提琴的双手都刻意蓄满了泥土,十个手指甲里都是黑黑的,他粗着嗓子吆喝起来却是一点也看不出马脚。
周瑾瑜准备妥当,没多久刑侦大队的食堂师傅就推着小三轮往这边来了,口里还念叨着道:“今儿个怎么了?好几个老档子都没猪血卖了?莫不是今天回去得改菜单了?这可不好,这菜单是周一就上报过的,随意更改回头我还得再补一份菜单,麻烦死了,要不我再转转?实在不行,那也没办法,只好去和林队商量商量……”他嘟嘟囔囔的往周瑾瑜这边来,似乎没注意到周瑾瑜的档子,本来猪血也就是肉摊上定的,很少有菜摊上摆卖的,周瑾瑜眼见他要离开了,扯开嗓子喊道:“新鲜的猪血了!保证新鲜,昨天刚杀的猪,冻出来的血,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一次全部特价处理了!”
反正负责采购以及送配的人员,对于“处理”、“特价”等字眼总会特别敏感,周瑾瑜这一喊,食堂师傅的耳朵都竖起来了,小三轮转了个弯往周瑾瑜这开过来,食堂师傅开口便问道:“这猪血新鲜吗?”
“保证新鲜!俺们村儿昨天办喜事儿宰的十几头猪,村长说喜事儿上不能见‘血’,所以就留着没用,今儿个让我拿出来卖,你瞧瞧,这儿足有二三十斤叻!一般的肉档子能有这么多猪血卖吗?你若是全要了,我算你一斤三块五毛钱!”周瑾瑜一口地道的京腔乡语说道,艾森克利的笔记里提到过,凡是内心复杂,充满了幻想又对各种人生有着好奇的人,语言天赋总是比较好的,因为他们往往在潜意识中去扮演其他人,周瑾瑜就是这种典型,他的语言天赋已经不能用好来形容了,简直就是妖孽呀!食堂师傅在菜市场转了几十年,周边的乡下也进进出出好几十次,愣是没听出来,他一拍脑袋套着近乎道:“哟!你是大王村的吧?我老家也是那里的!村里干啥喜事儿了?有好几年没回去了,村里还好吗?”
“好嘛呀!政府到处征地,村东头都被拆了一片了,虽说补了不少钱,足够在北京市买几套房子了,可是干那嘛用啊?住在楼房里谁也不认识谁,忒没意思了,出门想到哪儿院里晒个太阳,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