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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视觉冲击令周瑾瑜感觉一股热气透过脊椎直往脑顶上钻,一股鼻血比先前更猛烈的溢出来。
韩秀熙这才发现异状道:“奇怪,怎么越擦越多啊?看什么呢?让你把头……呀!你这个色鬼!”总算察觉到胸口的一丝清凉,韩秀熙纵然有心引诱周瑾瑜,但也是落落大方,在无人的夜里,被温馨的抱在怀中,绝不会像有现在这样淫靡的画面,一瞬间她的脸色通红,一直以来她都以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自居,可这一会儿什么脸面都丢尽了,瞧着周瑾瑜不堪刺激的反应,是又欣慰又羞愧。
韩秀熙推开周瑾瑜,转过身去系好了睡衣,周瑾瑜这才缓过神来,去了趟洗手间将溢出的血液洗净,又用纸巾塞住了鼻孔,整个人的状态十分惹笑,韩秀熙看到不免发出古怪的笑声,却是将询问周瑾瑜早上看什么的事情忘掉了,周瑾瑜瞪了她一眼道:“你这个罪魁祸首还笑得出来?我的心脏向来不是很好,你小心我举报你谋杀!”
韩秀熙可爱的吐了吐舌头,看了看挂钟才慌道:“都已经这么晚了?糟糕,平时一个人睡得时候从来没有迟到过,昨晚在你这休息一点都没有时间的概念,我得换衣服去公司了……”她脸色又是一红,或许是想到了换衣服又要赤身的模样,周瑾瑜轻轻咳嗽了一下道:“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我还是去楼下为你准备些早餐吧。”
至今他也是住宿在韩企大楼的客房里,客房自带卫生间,当然不可能再带有厨房,要用餐一般都是去二楼的餐厅,周瑾瑜虽非韩式企业的员工,但是顶着“神父”的名头,实际待遇就和外聘的教授是一样的,二楼的餐厅准备的食物是免费提供给员工的,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原本产出后卖不掉的农作物。
周瑾瑜随意捡了煮鸡蛋、三明治、热牛奶就端往房间去了,敲了敲门后,韩秀熙打开门来,已经梳妆整齐、打理完毕,周瑾瑜将早餐放在茶几上问道:“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一方面厌恶成为金家父子的赚钱工具,一方面又积极的管理公司,连睡眠也不肯多给自己一些,这种心理我虽然了解,却实在无法理解呀!”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能比你顶着两团纸巾去拿早餐还要奇怪吗?”她坐在周瑾瑜的身边随意吃了些道,也不再继续耽搁,匆匆的便离去了,出门之前还特地问道:“今天你还要出去吗?”周瑾瑜摇了摇头,韩秀熙这才笑道:“那我早点过来!”
韩秀熙离去之后,周瑾瑜没来由的叹了口气,他打开平板电脑继续看着昨天录制的视频,与NGC公司秘密交易的过程无需再看了,当初他将窃听器黏上双面胶放在后座的过道里,理查一下子便踩到了鞋底,并且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进了金泽勋的房间里,理查在场的时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他都有声音反馈,不会漏掉一点信息,可是交易结束后,理查等人离开了房间,继续窥看的周瑾瑜就失去了声音,但是金泽勋并没有离去,他向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金浩民问了两句,在这对父子气氛诡异的交谈中,金泽勋最后勃然大怒,狠狠的扇了对方一巴掌,金浩民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了地上,金泽勋又说了一番话,这才离去。
周瑾瑜一直觉得画面里的气氛很奇怪,父亲打儿子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倒是金浩民的态度很奇怪,起初还神情冷峻的反驳了几句,周瑾瑜通过读唇术隐约的了解到一些信息,但是因为视频不是很清晰,只是猜测式的了解到金浩民似乎很不赞成他父亲的这次的行为,连带着还翻出了以前类似的错误,这才惹得金泽勋大怒,金泽勋一直是背着镜头,所以周瑾瑜看不清他的唇,直到他一巴掌将金浩民扇倒,这才转过身来指着他骂了一句道:“若不是生了你这么个没有用的东西,我怎么会有今天的困境,与其在这里多嘴多舌,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将韩家的小丫头拉上船!”
周瑾瑜对金浩民有过一阵子的研究,觉得这个人的性格阴沉,做事谨慎,好似一直生活在很窘迫的环境中,行事显得既大胆又局促,但是无可否认的便是他骨子里的嚣张个性,在某些时候他有着纨绔子弟那样的张扬和狂放,借用通讯科的名义要将周瑾瑜秘密处理就是其中之一,以这样的个性别说是父亲的责打,哪怕是说的重一些他也是会拼命反驳的,但在金泽勋最后骂了那句话之后,周瑾瑜发现金浩民一副自怨自艾的表情,完全丧失了与金泽勋说话的心情,低着头好似一副很惭愧的模样,身体的姿势也是侧倒在地,一只手娇弱不堪的撑着身体,一般男人都不会用这种奇怪的姿势,撇开上半身不谈,单从那下半身的动作,隐隐透出了点信息来……周瑾瑜按下暂停,用手遮住了金浩民的上半身,回忆着艾森克利笔记中的记载,忽然间打了个寒颤,全身毛孔都不由诡异的收缩起来,这个姿势意味着女性向的心理状态,结合金浩民曾经的那些姿态,周瑾瑜不禁恶意的猜想道:“这家伙不是个性无能,就是性变态!难怪金泽勋这么大的怒火,他又是这么违背常理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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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stonedog书友的问题,刘诗涵会穿插一些讯息,但是专场的重头戏会在第五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周瑾瑜的激将法
有了NGC公司的“赞助”,金泽勋很快就从困局中脱身出来,不但有当初的采购计划执行人顶罪,连法官也偏袒着,没有三日,便对这起闹得轰轰烈烈的检察长起诉案做下了判决,结果自然是金泽勋无罪释放,作为原告败诉的检察长万念俱灰下毅然写下了辞职报告,只差一年就可以领到丰厚的退休金,可是个性刚直的检察长似乎多一分钟也不愿意在这种肮脏的机构中待下去了。。
周瑾瑜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那份与NGC公司视频短片已经做好了剪辑,基本上将金泽勋的狂妄与自私自利完全的曝光出来,周瑾瑜相信,哪怕金泽勋的财富再多十倍,权利再重十倍,恐怕也很难从这份证据中脱难,只是有一个问题令他很是犹豫不决……“一旦此次事件闹大了,恐怕短时间内无法终结,金泽勋的权势毕竟正处于巅峰,即使是全国民众的愤怒,也将展开矿石日久的拉锯战,如果没有更强有力的证据,短时间内无法对他进行制裁,而我却已经想早点带秀熙远走高飞了,首尔毕竟是个是非地,不宜久留啊!”周瑾瑜心里暗自思量道,对于电视里播放的韩娱圈里最新的组合单曲等完全没有上心。
好一会儿,周瑾瑜才叹了口气,最快的方式自然是将光盘交给金泽勋本人,威胁他自动放弃婚姻,只不过以他对金泽勋的了解,这么做的后果只能是将自己推入火坑,抱着万劫不复的心情,金泽勋也会做最后一搏,到了这个时候韩式企业对于他来讲比什么都重要,如果没出事,韩式企业则是他向上攀爬的资本,如果出事了,韩式企业更是他的一根救命草,他现在拽着韩秀熙父亲的一纸遗书,从法律上来讲,除非金浩民自愿,否则周瑾瑜没有任何手段可以取消这段婚姻。
带着韩秀熙偷偷离开?别开玩笑了,以金泽勋的权势,早已将韩秀熙列入了不可出国境的特殊人士,除非有特许文件放行,无论是机场码头都不会让韩秀熙离开韩国的,周瑾瑜用手指摁了摁额头道:“真是令人烦恼,也不知琪琪她怎样了……”虽然强迫自己不去回忆,强迫自己忘记,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依靠强迫就能做到的,感情之事尤其如此,在周瑾瑜的记忆里,震惊东南亚的大地震并未就此结束,强烈的余震依然对周边地区造成了影响,从个人感情来讲他本不想理会陆婉琪,就如同陆婉琪说的那样,各走各的路,就当作从来不曾相遇过,但是周瑾瑜越是经历,就越是能体会当时陆婉琪的心情,就像他忍着不舍从谢尔菲德离去一样,都是充满善意的自虐行为,说到底受伤最深的肯定是那个先离开的人,周瑾瑜皱着眉头好一阵的思念,不管怎么说,陆婉琪曾经在他的感情中占据了主导地位,甚至让他病态式的生活着,到底是为感情而左右了人生,还是因为人生的变化选择了某段感情,如今的周瑾瑜已经说不清了,他望了望夕阳渐落的窗口道:“她腿脚不方便,现在那边肯定是骚乱不断,但愿她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别再跟着艾伯他们搞什么赈灾义演了,善心这种东西不是靠伤害自己来博取的。”
“嘟嘟!嘟嘟!”周瑾瑜房间里的电话响起了,知道这个号码,并且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只有韩秀熙一个人罢了,周瑾瑜一直拒绝配备手机,大概是在享受一种毫无约束的生活状态吧,至少在这个时候他只想依靠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周瑾瑜打断了思绪,接了电话,韩秀熙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恐慌道:“瑾瑜,金浩民又闹到公司来了,这次恐怕是动真格的了,我很害怕!”
周瑾瑜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大楼向东12公里左右有一家小酒吧,他硬是把我拖来这里,整个酒吧都被他包场,还有……还有好几个带着武器的人跟着他,我借口上厕所打电话给你,我该怎么办?”韩秀熙焦急的问道。
“尽量拖延时间,我马上就来!”周瑾瑜挂上电话,迅速出门,韩秀熙的那辆现代基本上已经成了他的代步车,发动汽车之后,如同离弦之箭般飞出停车场,一路上也管不了什么红灯或是超速罚单,仅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便赶到了目的地。
韩秀熙说的那个酒吧不好找,但好在她的手机有GPRS定位,周瑾瑜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倒是利用定位功能顺利找到了位置,在远离大街的一条小巷里,若不是熟悉附近的人,肯定发现不了,周瑾瑜戴上蛤蟆镜四处瞧了瞧,正巧遇上一名女子经过,那女子长相一般,打扮的倒是妖艳,身材和韩秀熙一比自然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也能勉强入目,周瑾瑜走上前去一拉她的手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