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受。”
太子嘴角勾起了冷笑,将梁珍的手从自己的袖子上掰开。
眼看梁珍就要被太子的用力掰动而跌倒;忽地,衡世子讲跌倒的梁珍半搂在了怀里。
贴到衡世子的身上,梁珍立刻哇哇的大哭起来,边哭边吼道:“我要见皇子哥哥,我要见皇子。。。。”
还未等,梁珍喊出下一句话,衡世子那双洁白的手便捂住了梁珍的嘴。
眼泪和声音都一起淹没在衡世子的手中。
衡世子抱着瘫软了身躯,脑子开始迷糊的梁珍往屋子里走去。
在昏昏沉沉之际,梁珍耳际传来两人低低的交谈声。
“我已经让那边的人给了他消息,一会儿,他定会来寻她,我会全力拖住他,你去他的寝宫把这事儿办成,到时候他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放心吧!这珍郡主虽然是个傻子,不过模样倒是勾人。而且有了信王的支持,呵呵呵。。。。”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梁珍的脑子开始发蒙,浑身软绵无力又时感燥热无比。
靠!梁珍忍不住在心底爆了粗口。
春*药——
没想到,她竟然会在古代遭遇春*药。
要是,把身子给了衡世子这样的禽兽,不论真实情况如何,皇家都丢不起这个脸。
到时候,没了贞洁的她,只能嫁给衡世子。
那么,她这么多年来以来的忍耐和谋算就都全部报废了。
不行,不行。。。。。
梁珍强忍着迷糊,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舌头,直到鲜血渗入牙缝,被她吞入了肚腹里。
衡世子抱着梁珍躲在了一处门后,梁珍狠狠的咬着舌头,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她只能祈祷在她最后清醒耗尽之前,梁天豪能赶到。
不然,她真的可就生不如死了。
果然,不能小看了宫里的任何一个人。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以身犯险,试探别人了。
就在梁珍一次又一次的啃咬自己的舌头之际,捂住她嘴巴的手和固定她腰身的手紧了紧。
梁珍意识跟着清醒了一些。
门外,太子和梁天豪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甚至都能透过门缝看到梁天豪那挺拔的身影。
可是,无论她如何想要挣脱,也挣脱不了衡世子一个男人的力量,只能强行被衡世子带离了太子寝宫。
身子的燥热越来越浓烈,她甚至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衡世子。
迷迷糊糊间,她看到一个模糊的宫人悄悄的领着衡世子进入了梁天豪的寝殿。
这个太子和衡世子当真是用心恶毒。
如果她在梁天豪的寝殿里失了身,谁人不知她和梁天豪关系最好,到时候,她一个傻子的话就完全没有信服力了,那么梁天豪就百口莫辩。
这样梁天豪不仅得罪了信王,也为他的道德落下了严重的污点。
那么,那个位置就可能与他一个无得之人毫无缘分。
那么,如果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不是梁天豪,她就永远不可能进入皇家的御书房。
那么,如果不能进入皇家的御书房,她就永远都不可能回到现代。
那么,她就只能一辈子悲惨的生活在这里。
这些想法在一瞬间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剜着梁珍的心,当她被衡世子放到了她熟悉的梁天豪的床上时,她整个人就像死人般回光返照了,顿时力大无穷的从床上蹦了下去。
对于梁天豪的地盘,她还是十分清楚的。梁珍十分顺利的从一个花盆下来摸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划破了自己的手心。
梁珍不顾一切地扬声大吼道:“来人啦!杀人啦!杀人啦!来人啦!”
猛然间,衡世子惊醒过来,不甘心的向前冲了一两步,门外响起了两声咳嗽声,衡世子愤愤地瞪了一眼举着刀子梁珍,动作迅速的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梁珍傻傻地瞪着空无一物的窗户良久,直到外关的门被人踢开,直到梁天豪急切地声音传来,梁珍才如断线的风筝般,陡然栽倒在地。
梁天豪看着怀里小脸煞白,犹带泪水的梁珍,再瞧见她嫩白小手上的血迹斑斑,心中充满了愤怒,愧疚,还有深深的怜惜。
梁天豪眼底布满了寒冰的阴戾,小心翼翼的抱着梁珍躺到了床上。
小墨子悄悄的递上了伤药,默默的退了出去。
梁天豪温柔的擦拭着梁珍手心的刀伤,柔声低语道:“对不起,珍儿,我早就该知道他对你不安好心,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打了这样的主意,不过珍儿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人。哪怕,那个人是太子都不行。”
闭着眼的梁珍在接触到梁天豪温热的手臂时,体内的燥热促使她醒了过来。她的双目赤红,小脸都逐渐红润了起来,舌头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涸的小嘴,迷离的唤了一声:“皇子哥哥。。。。”
梁天豪抬眼瞧去,还未等他柔声安慰,床上的梁珍便如一条滑溜溜的蛇钻入了梁天豪的怀里,柔软的小嘴胡乱地亲吻着梁天豪的脸颊,似乎在搜寻他的嘴唇一般。
梁天豪被梁珍突然其来举动给闹懵了,傻傻的任由她作为。
梁珍觉得这样的接触还是解不了她心中的渴望,身子越发扭动得厉害了,小手也急切地伸入了梁天豪的胸膛。
直到梁天豪还不是特别强壮的胸膛被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时,他才清醒过来,大力推开了扒在他怀里的梁珍。
此刻,他的面色有些潮红,呼吸有些急促。
梁珍难受得不停扭动着身躯,还大力的撕扯着身上的裙裳,媚眼迷离,娇软呢喃着:“皇子哥哥。。。珍儿难受。。。皇子哥哥。。。”
在皇宫里早已经知道识了女人滋味的梁天豪紧蹙着眉头看着床上面染红晕,媚眼如丝,衣衫半退,露出少许粉白酥胸,双腿不断磨蹭,礀态格外撩人的梁珍,一股子不该升起的燥热陡然在腹部升起。
被这股子少年燥热驱使的梁天豪鬼使神差的就伸手捉住了梁珍半露的酥胸,一对儿柔软,弹性十足,□的酥胸被他握在掌心。
原来她早已不是小丫头了,这对儿玉兔儿竟然如此的饱满诱人。
“嗯!!好舒服。。。。”早已被□控制的梁珍挺起了胸膛,把自个儿的东西往梁天豪手中送着,翻动身躯,双腿盘在了梁天豪的腰身,磨蹭着他的胯**间。
当某个物体膨胀起来,梁天豪猛然惊醒,就像被火烙了一般推开了媚态横生的梁珍,连连退离了好几步后,才平息了身体升起的火,欲*望的眼底才恢复了平静。
他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会对自个儿的堂妹产生这样的想法?
羞愤,迷惑的梁天豪紧了紧拳头,放下了幔帐,又恢复了往日常态的出了房间,宣了宫里的御医。
对外只宣称是珍郡主吃坏了肚子。
这件事情,看似平静的过去了,但是私底下却是波涛汹涌。
太子结党营私被梁皇发现,梁皇大怒当真朝臣的面,狠狠的批了太子一番,并且命其思过,一部分官员被拉出去斩了,还有的官员被抄家发配边关。
而,梁天豪并没有在太子失势时脱颖而出,他依旧为人低调,看上去与人无争。
————————
“你呀!幸好这次有六皇子护着你,不然——”顾清蕊看着女儿甜美的面容,语气半是无奈,半是担忧的说道:“以后,千万别再这样做了。”
梁珍笑盈盈的依偎在娘亲的怀里,娇俏的说道:“娘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这次珍儿也没有任何损失。”
只有这样,梁天豪才会加快手段对付太子。
只有这样,她才更能早点找到回去的方法。
再过两年,她行了古代的成人礼,她就是得嫁人,她不得不去算计。
所以,对不起了,梁天豪。
顾清蕊黛眉一蹙,严肃地说道:“没损失,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失去了清白,若是没了清白,你的下场是什么,你想过吗?”
梁珍伸手点了点娘亲拧着的黛眉,甜甜一笑,道:“难道在娘亲心中珍儿就这样笨吗?”
其实,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她宁可一死,也不会让人白得了她的身子,让她进退两难,生不如死。
“记得,以后别舀自己的一生去赌任何事情。”顾清蕊看着机灵俏皮的梁珍,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珍儿,小小年纪便已经学会了算计。是不是她太过分了,才让她失去了孩子该有的纯真和快乐?
“好了,娘亲,珍儿做事有分寸的。”梁珍看着面露轻愁的娘亲,用脑袋蹭了蹭娘亲的肩膀,扑闪着大眼睛,一副撒娇的可爱模样。
顾清蕊见了女儿可爱的模样,展颜一笑。
梁珍赶紧转移话题道:“娘亲,怎么没有看见爹爹和大哥?”
“他们两父子出去打猎了。”顾清蕊伸手整理了一下梁珍雪白的狐狸毛围脖,柔声细语说道。
“哦!”梁珍看了看还飘着雪片的窗外,挑了挑眉头,道:“这么冷的天,哪里还有猎物?”
“两父子太久没有见面,总得找机会亲近一下。”顾清蕊将怀里的小暖炉放入了梁珍的小手中。
梁珍双手捧着暖和的小暖炉,不解地问道:“娘亲好像格外看中大哥?”
“你父王年纪也大了,子嗣也单薄,谁能有出息,还不是一眼就能看出的事情。”顾清蕊绝美的小脸上浮出了浅浅的笑意,光是这份浅淡的笑意就足够迷人心了。
梁珍轻轻的叹口气,附耳在娘亲耳边低语道:“娘亲对这个大哥了解多少?”
“现在的他,娘亲一点都不了解。”提起梁擎苍,顾清蕊眉头微蹙,露出几分忧思,低声呢喃道:“这么多年没见,人都会改变,只期望他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到时候能顾恋我们母女几分。”
梁珍看着娘亲眼底露出的忧惧之色,心中升起了几分迷惑和探究。
娘亲很少这样忧惧过?娘亲为何这样惧怕梁擎苍?
这一次狩猎,持续了好多天。
而且,信王也没有直接回京城别院,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