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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蕊蓦地想要嗤笑出声,她强忍着心中升起的讽刺,敛下眼帘,睫毛扑扇着,低声问道:“阿蕊,要的不是梁郎的感动。”
信王闻言,轻笑出声,抱着顾清蕊坐到了一旁的秋千上,将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下颚抵着她的头顶,低柔的说道:“阿蕊当真是一个痴儿。”
“阿蕊,本就是痴儿。梁郎真心悦否?”顾清蕊低低软软的问道,声音颤抖着透出不安。
这时,信王低下头来,他含着她耳珠子,右手悉悉索索的伸入她的衣裳里,他的手隔着衣裳扣上了自己的左乳,声音低浊中含着**:“阿蕊在爷心中的位置——无人可取代。”
听到信王的承诺,顾清蕊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埋首在他怀里的面容,一丝喜色都没有。
至于外面的事情,她更是一句都没有问。男人的事情,过问多了,反而徒生怀疑戒备。
这一夜,信王歇在她的屋子里。而这一次,他更是破天荒的顾恋着她的身子,只要她一次,便搂着她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明灿灿的阳光照亮了大地,院里桃树枝头桃果儿挂在枝头,一些枝头不堪重负,弯下了腰肢。
夏日已经只剩下尾巴了,收获的秋季快要来了。
当顾清蕊醒来之时,信王早已不在。
白荷告知她信王怜她,已经免去了她早起的请安礼。
装扮一新的顾清蕊,收起了她心中所有的想法,安心的做信王的宠妃。她踩着轻盈的步伐,向对着坐在桃树下,琢磨着残棋棋局的信王溜伐而去。
不一会儿,顾清蕊惦着小脚丫,悄悄的来到了他身后,玉白的小手蒙着他的眼,软软地说道:“猜猜我是谁?”
信王嘴角一扯,他伸手拉下她的小手,宠溺地说道:“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顾清蕊俯身,下巴搁在信王的肩头,娇软地说道:“再睡下去,阿蕊就成了小猪儿。”
信王伸手把她捞在怀中,温柔的在她的鼻尖上亲了一下,道:“爷倒是宁可把你养成一只小肥猪。”似乎不满她的纤细,手还在她细小的腰身捏了一把。
顾清蕊乖巧的偎着他,小手划着他的下巴,轻声道:“梁郎,才不会喜欢小肥猪呢!”
信王低笑出声,宠溺地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嘴上亲吻着,低喃道:“阿蕊怎样,爷都喜欢。”
美人固然愉悦人心,可是他更看中女人对他的心。
这般愿意为他而死的女子,想来一生,只她一人罢了!
顾清蕊喜欢他的宠溺,搂了他的脖颈,甜甜地在他的唇角亲吻了一下,懒洋洋地唤了一声:“梁郎。”
“嗯!”信王柔声回了一句。
“梁郎。”顾清蕊甜甜地又唤了一声。
信王挑眉问道:“何事?”
顾清蕊蹭了蹭信王的胸膛,绝美的脸上笑容甜得腻人,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颇为俏皮地说道:“无事,叫着玩儿。”
“信王,宫里来人传旨了,命顾侧妃前去接旨。”和顺躬身,恭敬声打破了两人间的温情。
顾清蕊惊愕的看着信王。
信王点了点头顾清蕊的鼻头,道:“阿蕊是救驾的大功臣,自然得有封赏。”
转头对一旁默然而立的白荷,声音不复温柔道:“白荷,侍奉你家小姐换上朝服。”
片刻后,一身景泰蓝侧妃朝服的顾清蕊和信王一同进入了前院正厅,这会儿信王府所有人都已经齐聚大厅。
行了跪拜礼后,太监尖细而清明的声音传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信王侧妃顾氏救驾有功,朕特封顾氏为忠县主,特赐县主宅子一所,并且享受县主一切待遇。”
“臣妇顾氏,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顾清蕊宠辱不惊,淡然从容的接过了圣旨。
这是她用命换来的,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她无需惊讶,也没有任何惊喜。
她顾清蕊的名字就不再是某个权贵的侧妃了,而是皇上亲封的忠县主。
她顾清蕊再也不是汲汲无名之辈了。
信王塞了一包沉甸甸的金子入了传旨太监的手中,太监笑眯眯的离开了。
信王妃面色有些苍白,难得扯出一个笑容,道:“恭喜顾妹妹了。”
“谢谢。”顾清蕊盈盈俯身,轻柔声回答。
而后,屋子里的众位姨娘也都或真心,或假意的纷纷对她恭喜着,顾清蕊始终保持着淡雅从容的笑容,没有任何骄傲和欣喜。
这一幕看在信王眼底,心中越发满意了。
这般不眷恋权势的女子,当真是会为了他。
看着被众人围着的顾清蕊,收到她求救的眼神,信王嘴角勾起了弧度,出声道:“好了都散去吧!”
“是,王爷。”有了信王的发话,谁也不敢多停留。
信王上前拥住了顾清蕊,在她耳边低语,道:“一会儿进宫谢恩之后,爷带阿蕊去看看京郊外的宅子。”
顾清蕊眼睛莹亮的看着信王,笑着点了点头。
信王妃看着从她眼前相携而过的信王和顾清蕊,犹豫了一下,便出声唤道:“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的支持就是小艳艳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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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转过头;冷冷的看着信王妃;冷声问道:“何事?”
“可不可以让妾身单独和王爷说一会儿话?”信王妃骄傲的神色间难得露出几分哀求;低声道。
信王低头温柔的对顾清蕊说道:“去门外马车上等着。”
顾清蕊温顺的点了点头;对着信王妃盈盈福身,紧握着手中金黄色的圣旨,蹁跹着步伐前往王府门外而去。
那绝色无双的容颜;那行动间的曼妙动人的风礀让王府内鲜少见过他的侍卫仆从纷纷驻足,面露痴迷状。
“王爷;妾身不求王爷能为妾身家里的不肖子孙伤神;只求王爷看在妾身与王爷十年情分上,能放过顾家。”信王妃面色苍白,哽咽地低声求道。
信王扯了扯嘴角;冷声说道:“王妃;家事岂能和国事混淆。本王不知何时王妃这般头脑不清醒了!”
忽地,信王妃跪了下来,头磕在地上,脆弱声道:“妾身知道妾身越礼了,但是家父家母年事已高,经不起折腾,求王爷怜惜妾身一片孝顺之心。”
信王冷眼看着卑微伏在自己脚下的信王妃,眼底闪过一丝冷酷的笑意,睥睨地说道:“放心吧!顾太傅是皇上的恩师,皇上仁慈,会感念师恩的。”
说完,便背着手,挺拔着英武的身躯,矫步离去。
许久许久,信王妃才缓缓的抬起头,她的脸色苍白如鬼,眼底闪动着屈辱悲愤的泪光,整个人都虚软的坐在地上。
直到,翠菊动手将她挽扶而起,她才回过神来。
这个男人,无情至此。
无情!他一直都是无情的。从他揭开她大红盖头时,那份疏离的笑容开始起,他都是防备着她,厌恶着她的。
十多年的情分,都无法温暖他心一分。
信王妃倒要看看费尽心计的顾清蕊能得他心多久!
当信王掀开帘布便看见了懒洋洋靠在马车上,恬静清雅的顾清蕊,她目光如水般凝望着他,有着说不出的动人。
而金黄色的圣旨被她搁在一旁,不屑一顾。
信王脸上的冷酷之色淡去,心情不错的搂着她一起靠在车壁上。
两人一起进宫谢恩后,马车便往驶向了城外。
路经热闹的集市时,信王还挑开了车窗帘布,搂着她一起望向了人流如织的热闹街市,低声说道:“阿蕊,还没有见过京城的集市吧!”
顾清蕊倚靠在信王身上,望着人来人往的集市,轻轻的摇了摇头。
“等到等会,爷带你出来遛一遛。”信王揉搓了两把她浑圆的胸脯,声音含了愉悦的说道。
顾清蕊扬起一抹绝艳的笑容,搂着信王吧唧亲了一口,盈盈声道:“一言为定,梁郎不能骗人。”
“爷说话,从来作数。”信王笑搂着顾清蕊,声音因为那份愉悦越发诱人。
忽地,信王眼前一亮,动手敲了两下车壁。
马车停了下来,和顺的声音在车帘外响起:“王爷,有何吩咐?”
“和顺,你看对角传黄色襦裙的女子像谁?”
这是顾清蕊第一次听到信王带着激动的声音,她顺着信王目光的方向看去,只见街角一个穿着嫩黄色襦裙的女孩,面容娇嫩,笑得一脸阳光,似有涓涓的柔色倾泻而出,让人见了为之动容。
顾清蕊小脸一嘟,愤愤的哼了一声,拽下窗帘,从信王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满脸的不悦。
信王瞧了,一把又把她拽在怀里,咬了她小脸一口,悦声道:“小醋坛子。”
顾清蕊红了眼眶,愤愤地说道:“淹了梁郎的眼,阿蕊才高兴呢!”
信王大笑出声,道:“放心吧!爷已经有了阿蕊,那样的女子,爷看不上。”
顾清蕊正欲开口说话,车外想起了和顺的声音:“像,像极了。”
“查清楚。”信王威严声命令道。
“是,王爷。”和顺恭敬声回答。
信王转头看见伏在自己怀里依然气恼得落泪的顾清蕊,好笑的挑起她的下巴,道:“傻瓜,爷说了看不上,还哭什么?”
“那爷为何还要。。。。还要。。。。”顾清蕊委委屈屈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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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信王擦了她脸上的泪水,道:“这是男人的事情,阿蕊莫管。”
顾清蕊不满的撅了撅小嘴,闷声闷气的说道:“哼!骗子。”
信王放任着她的放肆和娇蛮,一路上都宠溺的搂着她。
半个小时后,马车在一所庭院外停了下来。
“看看喜欢吗?爷给阿蕊挑的。”信王牵着顾清蕊的小手,两人肩并肩的往院子里走去。
这份比肩而行的举动,昭示着他对她的宠爱。
信王饶有兴趣的像顾清蕊介绍着这个偌大的庭院,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草木繁荣,清清新淡雅,别具一番风味。
“阿蕊喜欢这里。”顾清蕊嫣然笑望着信王,满眼的期盼欢喜之色,就是那声音也靡软得让他酥到心窝里。
信王不由自主地展颜一笑,凝视着她宠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