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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笑望着对她伸出了手,道:“爷带阿蕊出去转转。”
顾清蕊嫣然一笑,将手放到了信王的手心里。信王用力一拉,顾清蕊便被信王拥入了怀中。
马儿刚奔出去没有多远,就有一侍卫追了上来,口中大喊着:“信王停马,皇上召见。”
信王的脸色蓦然冷沉,转头驱马回了营帐,放下了顾清蕊,叮嘱道:“一会儿,不论发什么事情都不准出帐子。”继而,又对和顺道:“顾侧妃,本王就交给你了。”
“是。”和顺恭敬地回答。
顾清蕊看着信王矫步去了梁皇的帐子,他挺拔的身影紧绷着,似戒备着什么。
顾清蕊坐在帐子里,听着外面来来往往的步伐声,还有兵器从刀鞘□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意味着什么,顾清蕊心底非常清楚。
从外面匆匆而入的白荷,急迫的说道:“小姐,他刚刚告诉奴婢,成王联合天理教反了,皇上带来的大部分兵马都投靠了成王,现在只有一部分精锐部队正抵挡着成王和天理教的暴徒,只怕抵挡不了多久。”
顾清蕊面色一白,往后退了几步,扶住了伸手的木桌,才站稳了身子。
“小姐——”白荷上前扶住了顾清蕊,低低的唤了一声。
顾清蕊镇定了下来,道:“也就是说现在的皇上和我们都是瓮中之鳖了?”
白荷点了点头。
顾清蕊冷静的沉思了片刻,疾步掀开了门帘,外面早已烟雾缭绕,厮杀声萦绕于耳。
和顺挡住了顾清蕊的去路,道:“顾侧妃,王爷希望您呆在帐篷里。”
“呆着帐篷里等死吗?”顾清蕊冷眼看着和顺,冷笑道:“你放心,我不是要逃跑,我现在要去见皇上和信王。我命令你好生照顾白荷。”
说完,拂开和顺阻挡的手臂,看都未在看白荷一眼,神情坚定的小跑着往皇帐而去。
帐篷外,顾清蕊被阻挡在外了。
“皇上,王爷,臣妇顾氏求见。”顾清蕊高声道。
信王听到顾清蕊的声音,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让她进来。”皇上扬声道。
顾清蕊进入了皇帐,见帐篷里的梁皇和信王都已经是一身戎装装扮,她盈盈福身,道:“臣妇见到皇上,王爷。”
“你来干什么?”信王一脸冷酷的看着顾清蕊,那目光冷得吓人。
她这样急切而来,就那么怕死吗?那么,她以前那些做派都只不过是一场表演了!
顾清蕊回答信王的怒喝,直接跪在了地上,冷静出声道:“皇上,请您脱下衣服。”
“大胆,顾氏。”信王冷呵斥出声。
“皇上,这次天理教和成王的目标是皇上,臣妇愿穿上皇上的衣衫,引开暴徒的注意,请皇上成全臣妇报国忠君之心。”顾清蕊掷地有声的清脆声,让愤怒的信王和皇上都为之一愣。
梁皇凝视着顾清蕊,一字一句的问道:“顾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臣妇知道。”顾清蕊抬起绝美的小脸,对着信王嫣然一笑,道:“臣妇知道这样一来,臣妇必死,但是臣妇无悔。”
说完,顾清蕊拔下头顶的叉子,利落的挽起长发,急切的说道:“请皇上,不要再犹豫,只有臣妇引开了暴徒的注意,皇上才有可能脱身,一举消灭危害梁国近百年的暴徒。”
梁皇犹豫了那么一下,也顾不得男女避嫌,直接脱下来戎装。
顾清蕊接过皇帝金黄色的戎装,利落的穿上。
“王爷,还请您护在阿蕊左右,不然天理教徒会心生疑窦。”顾清蕊笑着说道,美丽的脸上一脸大义凛然的从容和镇定。
信王目光复杂的看着顾清蕊,转头对皇上说道:“皇上保证,皇弟去也。”
梁皇换上了一身平常士兵的衣服,深看了顾清蕊一眼,道:“顾氏,这份情,朕记下了。”
顾清蕊只是伸手握住了信王的手,笑了笑,没有回答。
信王也紧握住了那只冰凉且颤抖不已的小手,目光温柔如水的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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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两人一起骑上了马,带着一部分精兵往皇上离去的相反方向突围而去。
反叛的士兵见到了那象征着皇权的戎装,大吼着:“狗皇帝在那里,狗皇帝在那里。”
随着嘶吼声,无数的暴徒和叛军一波一波的围攻着他们。
不一会儿,保护他们的士兵逐渐减少。
顾清蕊眸中含泪,深情的望了一眼信王,低声说道:“阿蕊从未骗过梁郎,保重。”
顾清蕊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根金簪,扎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疾驰出了保卫圈子。
信王杀怒红的双眼,错愕,不可思议的看着顾清蕊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看着一群挥刀的骑马叛军杀向了顾清蕊。
信王想要追上去,可是围住他的叛军让他无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清蕊的身影消失在他眼前。
顾清蕊一边跑,一边静静的流泪。呼呼的热风刮过脸庞,刮过耳际。
顾清蕊心底非常清楚,如果这一次她能活下来,她就不会再是一个小宠物,她会在信王的心中占有独一无二的位置,就连皇上也会因为她护驾有功而重赏她。
富贵险中求,她顾清蕊不止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不过就是一条烂命,她赌了。
可是,菩萨好像并没有听到她的祈求,马儿疾驰在一处断崖边上,倒了下去。
顾清蕊从马上摔了下来,趔趄的身子爬了起来。眼见身后的叛军越来越近,她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露出了凄艳的笑容。
难道天要绝她吗?
“狗皇帝,舀命来。”身后响起了叛军猖狂得意的声音。
顾清蕊没有转过身,缓缓的闭上眼,毫不犹豫的跳了下来。
死,她也要死得有价值。
皇上和信王会让她的名字名垂千古的!
在她下坠之际,风中响起了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怒吼声:“蕊儿——”
呼呼的风声穿过耳际,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后背,一个反手将她搂入了怀中。
顾清蕊望着满脸是血的男人,惊诧的,愣愣的,呆呆的望着他,完全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第一份奸情出现鸟!!
59
须臾;她哭了;嚎啕大哭了起来。
“为什么?你傻了。。。。”
方政深入石壁的剑因为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一直发出吱吱的声音。
方政对着怀里哭泣的顾清蕊扬起一抹笑容;温柔的说道:“蕊儿,别哭。以前我说过会护你安全,决不食言。”
方政一边温柔的说着;一边查看着陡峭的石壁。现在的他受了伤,剑也抵挡不了两人的重量;他必须得马上找一处安全的石壁。
“蕊儿;抱紧我,我要跳到那块儿石壁上。”听到方政低哑的声音,顾清蕊只有满心的信任和感动;伸手紧紧抱住了方政的腰身。
一个纵身;方政护着顾清蕊落在了一处凸起的平坦石壁上。
顾清蕊完全被方政护在怀里,没有受到任何擦伤,而倒地的方政却面色苍白,定眼胸口处涓涓的鲜血一直往外冒着。
顾清蕊一边哭着,一百年伸手捂住了方政一直往外流血的胸口,满脸急切和担忧的问道:“方政,你有没有事情。”
方政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道:“我没事。”话音一落,晕了过去。
顾清蕊平息了心中的激荡,现在最主要的是冷静,在冷静。
她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剥下了方政的铠甲,只见胸口上方的伤口还一直留着血。
顾清蕊脱去身上的金黄色铠甲,露出里面的白色褓衣和褓裤,现在这样为难的场合,顾清蕊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活着才是最重要。
而且,她想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他这样愿意为她不顾性命的男儿了!
脱了铠甲一身轻松的她,四目张望着,脸色蓦然露出一丝惊喜之色。石壁上有几株药草可以止血。
顾清蕊小心翼翼的扒着峭壁,踩着石头,拽到了峭壁上的药草,放在嘴里一边嚼着,手也不停下,撕下了衣摆的一角,擦去方政胸口上处的鲜血,将嘴里的草药敷在上面,血还是流着,顾清蕊不停的嚼着,敷着药泥,直到伤口停住了流血,顾清蕊才松了一口气。
在等待方政苏醒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峭壁半山腰上,冷空气更甚。
顾清蕊蜷伏着身躯,伸手探了探方政的身子,发现他身上冰凉得吓人。
顾清蕊没有丝毫犹豫将他搂在怀里,低声说道:“方政,你快点醒过来吧!”
逐渐,天色全部暗了下来,夜里山风呼呼的刮着,顾清蕊只有紧紧的抱着方政,两人这般相互着取暖。
下半夜的时候,方政醒了过来,他清楚的感到紧贴着自己怀中的软香娇躯,那高耸的胸前柔软,那纤细的双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双腿也交叉在他的双腿中,两人的私*处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就算受了伤,方政还是心生旖旎。怀里是他爱慕了多年的女子,是他珍爱超过生命的女子呀!
方政觉得自个儿魔怔了,他伸出手借着月光抚摸上她美丽的脸颊,细腻的触感让他留恋着不愿离开。
方政忆起初见她那一年的冬天,那年的雪很大,雪覆盖着大地,大地一片洁白。
饶是京城的街上,来往的人都很少,但是师傅还是逼迫他上街表演。当时的他衣不蔽体,在大雪中冷得瑟瑟发抖。
师傅逼迫他跳了一个有一个火圈,他浑身上下都被火圈给烫伤了。可是没有人在乎,在他们眼里,他就是一个供人娱乐的贱种。
直到火圈把他烫得再也无法跳动了,师傅不停的挥舞着鞭子抽打着他,鲜红的血染着洁白的学弟,可是没人在乎,师傅依旧逼迫着他继续跳火圈。
而且为了妹妹,他只能咬牙挺着。
就在这时,她出现了,马车里的她,声音美得就像仙子的声音一般。
是她,出声买下了他,还有他的妹妹。
那年,他十岁,妹妹九岁,她七岁。
是她,给了他和妹妹一个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