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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就问,你一定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套说出来,她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对吧。不如过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在你们两个亲热的时候再问,你一定乖乖说实话。”
“哗,”林子心叫起来。
“有一套吧。”玛丽安得意的问。
“是,有一套。那我怎么应付?”
玛丽安露出生气的表情,“医生,你真是的,一夜未归在外面风流快活,还要再欺骗可爱美丽的未婚妻,你太过份了。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林子心摊开手掌,“玛丽安,我是那种人吗?”
“可你整夜未归总是事实,人家会怎么想呢?”
林子心头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我就知道会担了这虚名。”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被占星师拉到他的新房去了。”
“他买新房子了,我也要去看。”玛丽安兴冲冲地叫起来。
“好了,你别再添乱了。”
“好好的,他买房子做什么。”玛丽安嗡声嗡气地问,然后绕着沙发转圈子,突然大声说:“啊,我知道了。”
“什么?”林子心只觉得头痛,不管什么事,只要被他的多事而绕舌的机械人家务助理玛丽安一掺和,准没个好。
玛丽安凑过来,低声说,“医生,占星师是不是准备和你结婚?”
林子心呜一声,扑倒在沙发上。
玛丽安不无得意,“我说对了。医生,你真幸福,要和两个人结婚了,他们都长得那么美,人也很好,而且……”
“玛丽安,拜托你别说了,我头疼。”
“只要一提到占星师你马上头疼。医生,他是真的喜欢你。”
“够了,别再提这个偏执狂了。”林子心扶着头站起来,“我要睡了,真累。”
“医生,你们昨晚做了什么这么累呀。”玛丽安跟在林子心身后追着问。
林子心转过身,露出诡异而温和的笑容,玛丽安十分熟悉林子心的这个表情,通常这个时候,林子心已经是很生气了,于是开始后退。
“我们什么也没做!”林子心说完,走进卧室仆倒下去,真想长眠不醒。
第十二节
周末,凌幽幽带了采办好的菜,来为林子心做饭,一起渡过周末的二人时光。
等到两人静静相依,享受良霄之时,凌幽幽软软地问道:“阿林,那天,你一晚上没回来,我好担心你的,你到底去了哪里。”
林子心拥着凌幽幽,“我去了一个,一个朋友那里。”
“干什么竟然一个晚上都不回来。”
“他,他要结婚了,让我看看他的新房,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所以,就在那边过了一夜。”
凌幽幽笑起来,“哦,算是纪念最后的单身生活。”
“大概是吧。”
林子心没有全说实话,也没有全说假话,他只是想,如果凌幽幽知道,自己的”朋友”是要和自己结婚,还不知要如何想呢。
香岛市最著名的八卦娱乐杂志,发行量达近四十万份——《水晶周刊》编辑部里,两个人正在争论。
周刊的副总编辑,杨定文,正对着得力手下——何自华,极尽诱骗危吓之能。
“自华,我告诉你,不管你肯还是不肯,有什么方法,无论如何,一定要采访到他。”
“我也告诉你,如果是别的什么人,那我或者可以真的为了工作,什么都行,但是,这一桩不成。”
“为什么,人人皆知你是最合适人选。”
“但是人人也皆知我不想和何氏挂上任何关系。”
“你看你,人人争相与何冠豪攀亲,巴不得扯上个什么一表三千里的关系,你,真正是何冠豪的侄孙女,却从不与何氏拉拉关系,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是怎么想的不用你管,总之我拒绝。”
杨定文不怒反笑,“你再考虑考虑,不用那么快下结论。时间还有。自华,再想想,啊。”
何自华怒气冲冲自杨定文办公室走出来,一屁股坐在自己桌前。
同事孟咏婷把一杯咖啡放在何自华桌上。
“和老编吵完了?”
“是。”
孟咏婷一笑。
“你倒是说说,”何自华敲着桌子,“大家都知道,我不想和何氏挂上任何关系,他为什么还要把这么件差事交给我,为什么?”
“因为你真正是何家人,由你去比较好。”
怎么你也这么说?”
“这是事实。”孟咏婷点出来。
何自华往椅背上一靠,双手交抱胸着,“随便他啦,反正我不去。”
孟咏婷推了何自华一下,“你看你,别人拼命想去,老编还不让,交了个美差给你,你还推三推四。”
“谁想去谁去嘛。”
“我们不是何家人。”
何自华撇撇嘴。
回到家,吃过晚饭,何自华独坐书桌前,撑着脸发呆。
说归说,可是,要是老编真的用高压,强迫自己做这一单采访的话,也不好强拒。
“到底要怎么办嘛?”何自华有些心烦意乱,敲着电脑屏幕自语。
“自华,怎么了?工作上遇到问题了?”何自华的父亲何启凡,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问道。
何自华嘟着嘴道:“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一回来就闷闷不乐?”
“其实也没什么。”
何启凡露出温和的笑意,拉过椅子坐在女儿对面,“来,把那个‘也没什么’,说来听听。”
望着父亲和蔼的笑脸,何自华低下头,“真的也没什么,不过编辑想我去采访何家人。”
何启凡追问:“哪一个?”
“凌幽幽。”
何启凡点头,“哦,你叔公的谊女,和林医生订婚的那一位,是吗?”
“就是她。也不算何家人啦。想我去采访他们贤伉俪。”
何启凡了然,女儿一向不愿与何氏挂上关系,虽然自己也觉得女儿在这个问题上有些太偏激,但是,她有她的理由,何启凡很尊重女儿的意愿。
“我知道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去,就推掉吧。和上司讲明理由就可以了。”
“问题是人家不认为我的理由是理由。”何自华烦恼地低叫。
“这个,就要看你的说服技量了。需要自己处理,我帮不上忙了。”
“知道。”
何启凡出了书房,正遇上妻子陆宜家的目光。
“自华怎么了?”
“不想采访何家人,没什么,不必担心,她自会处理。”
陆宜家道:“这孩子,就是怪,自家人,总是别别扭扭的,也不和自欣自乐她们一淘。”
“这都怪我,”何自华说,“我一直认为在大学任教,是最好选择,而没有进入何氏的企业工作,所以,小的时候,自华总是被别的兄弟姐妹们取笑,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我觉得你不做生意反而好些。”
“说的是,我哪是做生意的材料。”
书房内,何自华仍在生闷气。
何启凡是何氏的第五代,大学毕业后一直留校任教,没有象其它何家人那样,进入何氏企业王国的某个公司工作,当然,教师的生活很平静,相对的,也很是清寒,于是,何自华幼时,总是在家族聚会时,被自己的一众堂兄姐弟妹们取笑,小孩子们不明白大人的选择,但是会做自己的判断。慢慢地,何自华本能地抵触何氏,以及何氏企业,连带的,长大后,也不太愿意和何家的一众名媛们往来,她有自己的朋友。按理说,身为正统的何家人,何自华也算得一个千金小姐了,可她一点也不喜欢“何家小姐”这个名头,像自己的父亲一般,她淡泊名利,只想过清静的生活。
趴在桌子上好一会,何自华想出一个折衷的办法:先和凌幽幽接触一下,如果不投缘,就马上推掉这个采访,人家也不一定愿意被采访呢;如果比较投缘,那么再考虑。
想好了处理方法,何自华松一口气,开始玩起电脑游戏来。
第二天,杨定文来问何自华,“大小姐,您到是去还是不去。”
“去,去。可是,人家也不一定愿意被采访。”
“这就全看您的了。”
“万一不行呢?要是被一口回绝了怎么办?”何自华问。
杨定文自顾自握住何自华的手,“大小姐,今年的花红,就全看你的了。”
何自华抽回手,没好气地说:“有那么夸张吗?”
“你要知道,这一对新人是本年度最受著目的,抵的过许多许多政要和明星,如果不是人家客意低调的话,婚讯早已轰动全球。我说的一点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