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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初一深怕被他们看扁了,于是也说:“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
众当家纷纷震惊。
“小一,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李白的《嘲王历阳不肯饮酒》!”冯乐天惊叹道。
“嘿嘿,小意思!”苏初一得意地说。
“那么你能把整首诗都念出来吗?”冯乐天坏笑道。
“呃……”苏初一语塞,她就只记得这么一句,因为比较好记嘛!
“哈哈,且听我给你念来。”冯乐天念道,“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笑杀陶渊明,不饮杯中酒。浪抚一张琴,虚栽五株柳。空负头上巾,吾于尔何有。”
“陶渊明我不认识,不过我认识陶大明!”苏初一大叫,“街口那家肉铺的老板嘛!”
众当家囧然,这哪跟哪啊……
“既然大家都这么有雅兴,不如我们赛诗吧。”洛湫提议。
“好啊!小一,煮一壶好酒,再弄点下酒菜。”冯乐天吩咐道。
酒热好了,菜也上桌了,众当家围坐好,开始赛诗。
我们就以冬为主题,怎么样?”黄二说。
“好!”众当家都没有异议。
“那么我就先开始了。”黄二说,“岸容待腊将舒柳,山意冲寒欲放梅。”
“岁华皆采获,冬晚共严枯。”冯乐天说。
“琥珀珠海黏行处雪,棕榈帚扫卧来云。”洛湫说。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苏初一说。
“不是一番寒彻骨,争得梅花赴鼻香。”小船说。
一轮过后,众当家喝了口酒,吃了几粒花生米,然后继续。
“飘飘送下遥天雪,飒飒吹干旅命烟。”黄二说。
“岁寒,然后知柏之后凋。”洛湫说。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末狼。”冯乐天说。
“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小船说。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苏初一说。
第二轮众当家顺利通过,没人卡壳,于是喝酒吃菜,进行下一轮。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黄二说。
“岁寒,然后知柏之后凋。”洛湫说。
“雨雪瀌瀌,见晛曰消。”冯乐天说。
“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小船说。
“……”苏初一想不出了,拿起酒壶,倒满一杯酒,“我自罚三杯!”
苏初一将三杯酒连着干了。
“爽快!”冯乐天说,“下次谁要是接不上,就跟小一一样,自罚三杯!”
“再来!”苏初一喊道,她就不信这次想不到。
还是黄二先开始:“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
冯乐天:“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斜阳疏竹上,残雪乱山中。”洛湫很轻松的接上了。
小船有些吃力地回想着:“寒天催日短,风浪与云平。”
“燕山雪花大如席,纷纷吹落轩辕台。”苏初一绞尽脑汁,终于想出这么一句来,自个儿得意坏了。
“小一,你怎么就记着大片的雪花了……”黄二囧道。
“容易记嘛!”苏初一脸红地说。
“好了,大家也累了,歇息一会,马上到城镇了,我们出去散散步,买点特产啥的。”冯乐天提议。
众人都没有异议,稍微歇息了会,马车便已经进入了一个小镇。
街上甚是热闹,吃的喝的玩的看的,应有尽有。
走着走着,看到个卖鸟的,众当家便把他们孤单影只的大大提溜了出来。
“那什么,您这相思鸟给我们挑一只好的呗!”洛湫对卖鸟的人说。
“这不是相思鸟,是芙蓉!”卖鸟的人更正道。
“什么?这是芙蓉?!不会吧?我要分裂了!这到底是什么鸟啊?!”洛奇抚额,感觉自己要脑溢血了。
“给我们挑一个女的,最好是黄花大闺女!”冯乐天说。
“这都是年轻雌鸟儿。”卖鸟的人介绍道。
“哦,都还未婚未育,好,好好,就它了!”冯乐天指着其中一个。
“要个漂亮的!这只不好,颜色不对,PS过吧?”洛湫怀疑地问。
“哎,等等,把咱家大大拿上来让人家看看,心里有数儿才能挑个好老婆不是!”小船一说道。
“就是,这回怎么着也得先弄清大大的出身,不能再贵命贱养,贱命贵养了,科级领导不能乱享受部级待遇!”黄二也说。
“你欺负我们不懂是吧?!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这是相思鸟,还一着急说错了……少来这一套,上次就有人一着急错说是画眉,你也想和我们玩这一套对吧?破鸟卖好鸟的价,看着我们都是傻子啊!”苏初一气势汹汹地拔出菜刀。
“别鸟啊鸟的叫了,难听死了,赶紧挑个年轻貌美的,品学兼优的,取个名儿!这就成亲了!”冯乐天吼道。
“可你们这也是雌鸟啊,怎么成亲?”
“啊?!什么?!你说我们大大也是女的?!”晴天霹雳啊!洛湫要晕了。
“完,这下作风问题出来了,为嘛老公死了高兴成这样……”苏初一囧道。
“我晕啊我,那就是说死的小小也是女的?!”黄二震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哇,血贱千穿万穿楼。太残忍了,我没说错吧,我长期观察出的人生体验:一山容不下两只母老虎。”冯乐天感叹。
“你太武断了,也许她们之间有不为人知的感情生活……”小船弱弱的说。
“你的意思是她们是……”冯乐天嘿嘿笑道。
鲈鱼有约
“你不要笑的这么那啥嘛,就算是也没什么啊对吧,只能说明咱家大大小小够时尚,嘿嘿!”小船笑。
“你们都给我死一边去!乌七八糟说什么呢,也不怕人家笑话!”洛湫怒喝,随后转头对卖鸟的人笑道,“呵呵,您别理他们,他们全都犯病呢,这不冬天来了嘛,菜花黄,疯子忙。”
“你们说,大大的新老公叫什么名字?”买完了鸟,洛湫问。
“根据水涨船高的原则,顺延,叫XL。中英混合,特洋气!”黄二说。
“湫姐姐,你说呢?”苏初一问。
“唉,替换吧,大大改叫小小,她新老公叫大大。”洛湫这个懒人。
“对哦,这样感觉小小还没有离开我们。”小船开心地说。
“不错,新人和旧人,哦,不对,前妻,哦不对,前伙伴叫一个名儿,也刚好掩饰一下我们大大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不良品质。”冯乐天点头。
“不用掩饰,纯洁就是最好的掩饰,你看大大和新人一见倾心的样子,一点都不带做作的,太自然了,完全和品质无关,最多就是本性不够优良。哎,湫姐,你好像不太开心?”黄二说道。
“我现在特伤感……特受打击,特没自信……”洛湫情绪低落地说。
“是因为大大吗?它是表现得过于高兴,不够矜持,不管怎么说,人家恨嫁的心总是可以理解的嘛。”冯乐天安慰道。
“不完全因为大大……我就是想不通我们怎么可以错了一次又一次,居然就没有一次是对的!”洛湫悲催啊。
“这个,也不怪我们啊,我们又没从业经验,你别难过了。”冯乐天继续安慰她。
“由此我想到千穿万穿楼的存在是不是也是错误?也是起根儿上就错了……”洛湫开始悲观。
“这个问题太深刻了,太尖锐了,太伤感了,我早就感觉到了,不然为啥一直亏损一直亏损呢?”冯乐天深有同感。
“综上所述,我认为我们可以利用大大新假期间,好好研究一下千穿万穿楼的存在问题!”黄二摸着下巴说。
“这个提案好,反正已经开始一段新感情了,其它的事就不用俺们费心了,根据惯例,媒人做完媒就可以滚了。咱们有大把的时间!”洛湫点头。
“卡,我现在听到千穿万穿楼头就大,我每天早上起来都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可一想到千穿万穿楼,立马就颓了……”苏初一沮丧道。
“其实俺们早就颓了!”其他人异口同声道。
“呜呜……原来你们也颓了哇,我一直以为就只有我颓废呢,早说啊,早说我就不闷着啦!我和你们说啊,打一开始吧,我就不看好……”苏初一将悲观进行到底。
正说着,突然,几个人被围住了,紧接着闪光灯就噼里啪啦地响起。
“你们就是千穿万穿楼的当家吧?”只见一个脑袋跟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女人举着话筒,挤到了几人中间。
“啊,我们就是,怎么了?”最先反应过来的冯乐天问道。
“你们好,我是当今大清最有名的名嘴女主持人。”
“谁啊?郭德纲?”苏初一问道。
“老郭是说脱口秀的。”冯乐天纠正。
“话说,老郭的脱口秀比那个什么波的好听点。”洛湫摸着下巴说道。
“你说那个海派脑残周立波?”黄二很不屑地撇嘴。
某名嘴女主持人被众当家晾在了一边儿,气得头似乎更大了,仿佛全身的气体都集中到了头部。
众当家这时才想起她的存在,于是勉强被请入了旁边不知道啥时候搭建的露天现场直播间。
“欢迎收看《鲈鱼有约》之说出你的破事儿之坐在沙发上的乐天派。”那个名嘴女主持人原来叫鲈鱼,“观众盆友,你或许知道他,但是你应该不了解他,你或许看过他的灌水,也鲜少给他点击。但他却一直默默地在放P,默默地在为千穿万穿楼添砖加瓦,希望有天能引起大家的关注。今天,可以说他成功了!让我们欢迎千穿万穿楼代表队队长冯乐天!”
(掌声:啪啪啪啪……)
冯乐天:“你好你好,鲈鱼你好,观众朋友大家好。”
鲈鱼以标准鲈鱼二郎坐法淡定的坐下,一手托腮一手捂胸:“你好,来请坐。冯乐天,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对不对?”
冯乐天激动地说:“对对对!”
鲈鱼使劲点着她那颗跟身体不成比例的脑袋:“但我觉得你看起来特亲切,看到你就好像跟你是多年的老朋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