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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顾着看银票还分不清真假?!”李元霸震惊。
“霸爷你有所不知,我们当时是内疚地在看钱,原因是一个人竟然值得花几倍的价格来买一坛酒,他该多傻啊。我们若是提醒他,舍不得到手的生意,不提醒呢,着实替他心疼……再说您看他那么傻的一个人怎么会用假钱嘛!”冯乐天解释道。
“你们竟然觉得他傻?!他说话什么地方口音?”李元霸白了他们一眼。
“他好像没说话……呜呜……忘记了,别急,让我们再想想……”黄二敲着脑袋。
“嗯,应该是京话,因为……咳咳……二爷听不懂苏州话,既然知道他要买什么,应该说的是京话。”
“报告人民公仆!我突然想起一个重大线索!他两天是同一时间来的!”冯乐天突然兴奋道。
“什么时间?”李元霸问。
“七时到七时半刻,这个时间刚好我们防范空虚,大部分人都吃喝去了,只留下一个人看店!”冯乐天说。
“这么说两次收钱的都是那一个人喽?”李元霸来回看着他们,猜测是谁收的钱。
“不!是我们集体收的!哎呀,霸爷你就不要追究了嘛,反正我们知道的都说了。对了,他还戴着一个斗笠。我们坦白完了,可以回家了么?哦,看我紧张的,我又不是犯罪嫌疑人,我回什么家啊……”黄二擦汗。
“不是要追究哪个人收的,我是想知道收钱的这个人看上去会不会让犯罪份子警觉。”李元霸解释。
“你不就是想看看,收钱的人有没有傻到可以骗第三次嘛!就不告诉你!”洛湫歪着脖子道。
“这样吧,今天同一时间,我到你们店里守着,看能不能逮住那家伙。”李元霸决定。
“真的?!真的要到我们店里做卧底?!那什么,霸爷,你可不要穿制服哦!还有啊还有,您打扮得斯文一点。另外,您一个人坐着怪别扭的,能不能再带个女捕快扮成恋人?要不我们出一个女线人?您看上谁了尽管说!还有啊还有……”冯乐天滔滔不绝起来。
“呵呵,我会安排好的,六时半刻我准时来,你们多留意啊!”李元霸转身欲走。
“放心,我们会留意的!要是发现凶手,我们就把他五花大绑,扣在桥头,等到七时再松绑,让您刚好把他擒住!”
“呃……我是说让你们留意假银票,别再收了!我先走了,晚上见!”李元霸走了。
“筒子们,盆友们,现在开会!”冯乐天立刻宣布道。
“好好好!赶紧开会,我们早就坐好了,就等您叫唤呢!”苏初一喊道。
“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
“安排我们今天晚上的角色,还有布防,是不是要先排练一下?”黄二抢话道,“演技太重要了,万一穿帮惊动犯罪份子那就不好了……”
“非也!会议的第一个议题是:谁把霸爷招来的?!”冯乐天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一圈在座的四位当家。
“哎,都吃什么?利索点儿决定,赶紧的,早点吃完好配合霸爷的抓捕行动!”苏初一吆喝道。
“哎呀,不要选了,全体红烧肉!”黄二说道。
“我不要吃!腻死了!”洛湫反对。
“什么要不要?还由得你挑了?这是组织上的决定!吃饱了好和犯罪份子做斗争!”黄二激动道。
“哎,万一我要是在行动中那什么了,你一定要记得把我埋在洪湖旁,将我的坟墓向着东方,让我常听那洪湖的浪,常见家乡红太阳……阳……”洛湫悲戚地唱道。
“积点儿德吧,我建议你要求把遗骸扔到红海,这样你虽然咯屁了,但我可以扶灵出趟越洋公差。”冯乐天斜眼看她。
“要是我牺牲了,你们不要想念我!人固有一那什么,或重于兵马俑,或轻于阿呆毛,或留下若干银两……”黄二悲催道。
“让我算算,争取在这次行动中保二争三,也就保证牺牲两个,争取挂掉三个,剩下的人瓜分财产的时候会比较容易。”冯乐天算计着。
“还是剩的太多了,我觉得吧,我们的目标应该再定的高一点,保一争五!”苏初一吼。
“就这么决定了!成败就在此一举,反正最后剩下的那个,就是千穿万穿楼最后的主人!”洛湫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小船,给我弄把利器来,我好趁乱先把对手解决掉几个!到时候你帮忙捺住腿、捂住嘴,成事儿以后我提拔你当领班!”黄二顿时士气大振。
“西瓜刀呢?刚才还在这儿呢……好啊,哪个王八蛋先下手了?成!都准备拼了是不是?等着,老子现在就出门弄砒霜去!”冯乐天怒吼。
“怎么感觉像黑涩会内讧?咱们的目标难道不是要为民除害、除暴安良吗?”小船弱弱地问。
“就是!有人借机铲除异己,公报私仇!”苏初一喊。
“怪不得霸爷觉得我们集体够傻,咱可不就是嘛,准备在霸爷眼皮底下手刃兄弟。还做梦剩下一个呢,一个都剩不下!都别折腾了,六时半刻了,各就各位,该干嘛干嘛!”冯乐天一声令下。
“哎,小一,你爬那么高做什么?!”黄二仰头问道。
“湫姐姐让我□嫌犯啊,让我看到他过来就把竹竿子打在他头上!”苏初一兴奋道。
“乖,听话,下来吧,西门大官人钱色也只要一样儿,嫌犯是冲着钱来的,不会兼顾美色的。”黄二劝道。
苏初一从竹子上爬下来,却正好砸到正巧进来的李元霸的头上。
“哎哟……痛死我了……”李元霸哀叫连连,“是什么东西这么沉啊……”他一抬头,却看到苏初一正瞪圆了眼睛怒视着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要是跟这丫头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恨啊!这丫头年纪不大,却有一身好武功,要不是顾忌她是女人,他早就拜师了,可惜啊可惜……
“喂,你们两个快各就各位,嫌犯来了!”黄二催道。
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一看就一脸穷酸相的男人,手里晃悠着一百两银票。
“伙计,来五坛花雕!”穷酸相找了张桌子坐下来。
“哟,您今儿不打包带走了?”黄二大感奇怪,平常他都是提了酒就走人,今天怎么突然想堂饮了?
“今儿爷特高兴,打算跟你们这吃点儿小菜下酒。”穷酸相乐得嘴都合不拢,像捡到钱一样开心。事实上他这两天的确是走了狗屎运,赌牌九手气出奇的好,这几天在天香阁赚了好几百两银子,可得好好为自己庆祝一下。
“那您想吃点什么?”黄二问道。
“随便来几个小菜吧,能下酒就行。”穷酸相豪气地说,“这是一百两银票,余下的不用找了,爷当赏钱给你了!”
“哟,这位爷出手真阔气!”黄二接了银票,一瞄,好家伙,果然跟前两天一样都是“HD九零”开头的,这小子真当他们是白痴怎的?小样儿的,今天就给你来个瓮中捉鳖,让你无所遁形!
穷酸相被这么一夸,还没喝酒呢就飘飘然了,美滋滋地等着他的下酒菜,熟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砧板上的肉,已然是别人的下酒菜了。
黄二回到柜台,将一百两银票递给洛湫:“湫姐,你看一下,这是假钞吧?”
洛湫只瞥了一眼,立刻火冒三丈,叫道:“没错!跟前两天的一模一样!”
“现在证据已经确凿,霸爷,抓人吧!”冯乐天说道。
李元霸一个饿虎扑羊之势,瞬间便将那犯罪分子给压在身下,然后吼道:“快!拿根麻绳来!”
苏初一自告奋勇,找来一根麻绳将那人的双手背后,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有这么对待顾客的吗?何况我还连续来你们这消费了几天!”穷酸相使劲挣扎着,可惜都无果。
“你还好意思说消费?!”洛湫跳过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拿假银票糊弄我们,白喝了两天上等好酒,赔我银子!”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用假银票了?”穷酸相感到自己很冤枉,一脸无辜。
“你还装蒜?当我们是傻子不成?!”苏初一气得狠狠踹了他一脚。
“哎哟……”穷酸相连声求饶,“各位高抬贵脚吧!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假银票啊,呜呜……”
“看起来他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诶?”小船弱弱地说。
“看来不严刑逼供是不行了!”冯乐天坏笑道,“来人呐,上重刑!”
黄二手脚利落地拿来了一根鸡毛,吩咐李元霸将犯罪分子的鞋给脱了。
李元霸委屈地叫道:“为什么是我来做这种体力活?我可是伟大的人民公仆哇!”
“你可算是承认自己是人民公用的奴隶了。”冯乐天捂着鼻子站离好远,“快行动吧!GoGoGo!”
其他人也随之后退到安全地带——空气新鲜的地方。
命苦的李元霸只好认命,一只手捂住口鼻,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将穷酸相的鞋给脱了,然后扔下鞋子就闪,也跑到闻不到异味的地方。
“接下来由谁来行刑?”李元霸问。
“谁问谁行刑!”众当家异口同声道。
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李元霸真想一嘴巴抽死自己。
在众人红果果的“谁叫你是人民公仆呢”的眼神下,他伸长了胳膊,努力将那跟羽毛伸向罪犯的脚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穷酸相止不住的笑起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哈哈……都会说出来……哈哈哈……”
“假银票是从哪里来的?说!”苏初一声恶声恶气地道,“不说你就痒到死吧!”
“我说!我说!”穷酸相连忙求饶。
洛湫示意李元霸可以暂停执刑。
那种瘙痒感没了,穷酸相顿时舒服地打了个哆嗦,“这银票是我在天香阁赌来的,怎么会是假的呢?”
“又是天香阁……”黄二摸着下巴思考着,看来他们不但非法聚赌,竟然还公然流放假银票,他非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意外添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