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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地说道。
“……快找啊!”苏初一喊道。
“没用了,她们要我帮她们拍照,我去后院没看着,现在台子上啥都没有了……”冯乐天看了眼柜台,上面空空如也。
“是啊,我们也跟去后院了……”
傻了,都傻了,玉猫没了……
全体哭成一团,不死心地翻天覆地找啊找啊……
能找到才见鬼了!
“不笑了吧?这下都不笑了吧?笑啊,赶快笑啊!”冯乐天板起脸。
“呜呜……天爷,我错了,谁晓得现在的姑娘比爷们儿还可怕啊!”黄二为自己没在大堂看着懊悔不已。
“怎么不晓得?咱家的姑娘个个都是母老虎!”冯乐天指了指洛湫和苏初一,还有扮猪吃老虎的小船。
结果遭来洛湫怨恨的一瞥:“不晓得刚才是谁巴结的最欢!”
冯乐天无比汗颜地低下头,思过。
“呜呜……我突然想到我们中美人计了!那两个姑娘拖着我们一直呆在后院……”苏初一对自己的警惕意识降低到这种无可救药的水平,愤恨不已。
“报告,我总觉得她们三个是认识的,真的,不过我当时没在意……”小船马后炮地说。
“呜呜……这下亏死了,银子没赚到,镇店之宝先赔了……不干了!不干了!关门大吉!”冯乐天一甩袖子。
“关门?等你自己的东西丢了再关门吧,我们现在要把损失赚回来!”洛湫很有志气地说道。
接下来,隔几天千穿万穿楼就丢一次东西,每次几位当家的都后直觉地发现,作案的都是三个姑娘,并且作案手法很相似。
这天,洛湫又因为冯乐天贼心不改地偷瞄小姑娘,把他给训斥了。
冯乐天哭嚎着捶胸顿足,“我要去报官!报官!”
洛湫大惊:“冯乐天!就算我对你凶了点,态度也不够好,你也不至于要报官吧?”
冯乐天继续哭:“湫儿你这个乌鸦嘴!我真的丢东西了!我的宝贝砚台丢了,那是我爹送给我的成人礼……呜呜……”
洛湫有那么一丝丝的抱歉道:“呃,我承认天下第二乌鸦的就是我了……”
黄二在一旁好奇地问:“那第一乌鸦的是谁?”
洛湫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第一乌鸦的就是乌鸦本人……”
只见苏初一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然后又风风火火地拽回个衙差。
冯乐天哆哆嗦嗦地迎上去:“衙差伯伯……”
洛湫一把扯过他:“天爷,镇定,人家比你还小,叫什么伯伯啊?衙役小兄弟,你贵姓啊?”
“在下李元霸!”衙差中气十足地说。
声如洪钟的气势立刻把几位当家的给震住了,真是人如其名啊!
黄二见这位爷不是怠慢得起的主,连忙上前:“李大哥,您坐,请喝茶,呵呵……”
李元霸坐下,喝口茶润润喉,刚才为了突显气势喊的太大声,现在嗓子眼儿有点疼:“你的砚台是放在什么地方的?”
冯乐天悲催道:“就放在后院那棵竹子下面的石桌上……”
洛湫搭腔:“我早就说过,你放在那里是很不安全的!我一直很担心你那砚台的安全,我早就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说了一百遍你就是不听!”
冯乐天回嘴道:“你根本就不是担心我的砚台,你就是嫌我砚台放在那里不好看,黑漆漆的影响了美观,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所以才故意放在那里气你的!”
洛湫一拍桌子,怒道:“你要是听我的会丢吗?你从来就当我说话是耳旁风!冯乐天,你这个任性的毛病要是不改改,早晚会吃大亏的!”
冯乐天吓得不敢反驳了,“你……你不要再乌鸦嘴了,以后我全都听你的还不成吗?”
李元霸被凉在一边,很是不爽:“打断一下,你的砚台是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
洛湫抢答道:“李大哥,他什么时候都放在那里!从来就放在那里,一直就放在那里,和长在那里一样,死活就不肯换个地方!”
冯乐天不满道:“那你呢?为什么你的东西想放哪里就放哪里,你看看满屋子都是你的披肩、丝巾还有绣花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是衣服的呢!”
李元霸点头道:“是啊,我刚进来的时候也以为你们是衣店呢,那个,挂在那里的是戏服吗?”
洛湫连忙澄清道:“除了那件不是我的,其他都是我的……”
这不就承认了她把东西乱放……懊悔。
冯乐天狂点头:“是啊是啊!李大哥你好有眼力啊!那就是戏服,不是唱昆曲的,是京戏哦!”
李元霸摸了摸鼻子:“呃,我不听京戏的……”那么高难度的他这种粗人可欣赏不了,他平常就喜欢看看皮影戏啥的。
“那我唱给你听哈,听听就习惯了,然后就越听越有味儿了!”冯乐天说着就要吊嗓子。
黄二连忙紧张地捂住他的嘴:“李大哥,您千万不能听啊!你听了以后就不是普通的盗窃案,就变成命案了!”
李元霸被他们搞晕了:“呃……我们还是先说说正事吧……”
却听冯乐天怒道:“都怪你!我说在后院吃,可你非要我去厨房吃,如果在后院吃我的砚台就不会丢了!”
苏初一比他更怒:“你有没有良心啊?是哪个猪头上次说在后院吃一嘴风沙不卫生,又死皮赖脸骗我去煮饺子的?你吃了多少你自己和衙差大哥说!连饺子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冯乐天委屈地说:“是你们几个女人说吃不下了,我才喝的!我要是不喝你们又要骂我浪费!”
李元霸被晾在一边,几次尝试,却一直插不上话,他很痛苦很痛苦……
洛湫连忙打圆场:“李大哥,让您见笑了。二爷,再给李大哥泡杯茶!”
李元霸揉揉发疼的额头,说道:“供词已经记录在案了,你们自己以后要当心点,最近偷盗案件很频繁,我们衙门会尽力追查的,但是找回来的希望不大……明天我就派人去找。”
冯乐天立刻炸毛:“明天?那贼偷早就把赃物处理掉了!”
洛湫也顿时变了脸色:“二爷,不用泡茶了,衙差大人喝了晚上睡不好,明天早上没精神破大案了,就倒杯白开水吧!”
李元霸走后,几位当家的都觉得他空有气势却没实力,只会敷衍他们。
“这样不行啊,在我们眼皮底下偷东西,他们当我们是摆设啊?”黄二叫嚣着。
“要我说,你就是活该,我早就说过东西早晚会丢,可你偏偏不听!”洛湫鄙视道。
“现在就不要再当事后诸葛了,赶快说说怎么办吧?”冯乐天急得火烧眉毛。
“我们自己把贼逮回来不就好了!”苏初一手握腰上的菜刀,豪气万丈地说道。
“捉贼!捉贼!偷砚台的贼啊!”冯乐天又开始哼哼他不着调的调子。
“咦?湫姐姐呢?怎么不见了?”小船奇怪地问。
“孩儿们,我刚才考察了半天,准备全面撒个大网,你们就等着贼偷儿自己掉进来吧!”洛湫为她伟大完美的计划得意着。
“怎么撒网?”其他人问。
“天爷,你去街道治安管理司,盯在那,看有没有手拿砚台的姑娘经过,只要看到立刻抓住!二爷,你去黑市上溜达溜达,假装成买主,发现疑似砚台就赶紧报到李衙差那。我先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去公关了!”洛湫扭身就朝外面走。
“公啥子关?”几人愣住。
“我去讨好一下李衙差,让他把此案当成重案要案来破!”洛湫回眸妩媚一笑。
冯乐天顿时感激涕零,说道:“湫儿,只有你对我最好了!可是我舍不得你去公关……”
“天天……”洛湫依偎过去,“你终于知道我对你是恨铁不成钢了。”
“重案要案?怎么可能?一个破砚台!”黄二酸溜溜地说。
“谁说我的砚台破?不是你眼红冒火的时候了?”冯乐天怒道,“反正那个砚台就是本少的命,砚台在人在,砚台没了人亡!你们自个儿看着办吧!”
“唉……天爷,你不要动不动就拿这套吓人嘛,人家是衙差,不是万贯街上的善良百姓,人家不吃这一套的!”小船劝道。
这时,传来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了。
苏初一嗖一下转身,准备应对除了她敢用这么大力气撞门的敌人,敢砸她罩的场子简直活腻了!
李元霸兴奋地冲进来,激动道:“找到了!找到了!”
全体狂欢啊狂欢,尖叫啊尖叫,咆哮啊咆哮,拥抱啊拥抱。
李元霸看着一群可爱的娃娃们自豪地笑了。
“娃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在街上找到墨迹了!”
“……那砚台呢?”冯乐天傻眼。
“可能是贼偷儿走的急,不小心把里面的墨水洒了。砚台要是留下了,肯定摔碎了,这难道不值得庆幸吗?”李元霸邀功地说。
“……”冯乐天直想掐死他,可是却怒火攻心,气得昏了过去。
“快!快掐人中……猪哦,你掐的是足三里!我奇了怪了,足三里这么高深的穴位你都能找到,怎么会不知道人中在哪里?”苏初一用手指点着黄二的脑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洛湫无比悲愤地说:“呜呜……李大哥,你怎么可以如此戏弄我们?像找到墨迹这样的小事,完全不需要搞这么大规模的仪式来宣布嘛!很容易造成神经错乱的!”
李元霸无比内疚地说:“我的意思是说,贼偷一定是初次犯案,或者犯案技巧不够熟练,遗留下了重要线索,破案指日可待啊!”
冯乐天突然醒了,吼道:“那你还不快继续去查!”
李元霸扭捏着:“那个……墨迹到街角就消失了,估计是淌完了……反正就是一句话,你们以后一定要当心点……”说完,他开始寻摸附近有没有锅盖,或者抗打击强的物什,以免被痛扁。
冯乐天很想再次晕过去:“你就直说我的砚台找不回来算了!”
苏初一提着菜刀把李元霸给赶了出去:“找不到提头来见我!”
“孩儿们,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