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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湫姐姐,他们是干啥的?”苏初一最喜欢听感人的爱情故事了,立刻凑过去。
小船一听有故事听,也一脸兴冲冲地跑过去。
被丢下的黄二保持看手相的姿势尴尬地立在门口,不满地嘀咕:“切,说的好听是行为艺术,用身体铸剑,其实就是俩自虐狂。”
“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都喜欢下场凄惨的爱情。”冯乐天见自己的伟大提议没人响应,满腹不甘。
等到洛湫讲完故事,听故事的和讲故事的都哭得稀里哗啦。
冯乐天无奈地摇头,凑过去问苏初一:“小一啊,你会蒸馒头不?”
苏初一抹了把眼泪,摇头道:“老娘不喜欢吃馒头,所以从来不蒸馒头!不是我不会哦!”
冯乐天想了想,又问:“那……包子呢?”
苏初一道:“当然会!”
冯乐天大喜道:“那就包子啦!明天大家都起早点,剁馅儿的剁馅儿,和面的和面。”
黄二立刻兴奋地跑过来嚷嚷着:“带上我,带上我!我好多年没打煤球了!”
说道煤球,他就想起来以前在宫里时,经常去偷御膳房的煤球,然后拿根木棍到处打着玩。有一次一不小心打到皇阿玛的身上了,华丽的龙袍一下子黑了一圈,于是他华丽地被皇阿玛狠狠修理了一顿。从此,据说御膳房的煤球就被妥善保管了起来,再也不让二阿哥碰了。
晚上打烊后,洛湫算完账,幽幽地回到后院厢房。等她再出来时,身上穿着一套戏服,挥舞着水袖飘回大堂,开口唱道:“一霎时把七情俱已昧尽,渗透了酸辛,泪湿衣襟……”
冯乐天极没有眼色地在一旁喝彩:“好!再来一曲儿!”
洛湫白了他一眼,继续唱,并且夹带着哭音:“可怜我平地里遭此贫困,遭此贫困……呜呜……”
见她真的哭起来,冯乐天劝慰道:“湫儿不哭了哦,省点力气晚上少吃一点吧。对了,我看你不如直接挂牌唱小曲儿,真的,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就凭咱湫儿的这身扮相,绝对赚饱荷包!”
洛湫懒得理会他的异想天开,心不在焉地回到柜台后面,扒拉着算盘,并盯着冯乐天使劲看,使劲看。
冯乐天被她看得很不自在,便问道:“湫儿,你怎么了?”
洛湫楚楚可怜地说:“没什么。天天啊,你想不想了解一些服装购买技巧啊?”
冯乐天想也不想地说:“不想!”
洛湫拍案怒道:“你个没追求的!那想不想掌握投资新动向啊?”
冯乐天摇头,说道:“没银子。”
洛湫不死心地继续问:“那你有没有想空手套白狼,平地起高楼,一下子荣登万贯街爬行榜?”
冯乐天继续摇头:“没有。”
洛湫暴怒:“你配合我一点好不好啊?我准备开个投资理财研讨班,你让我先拿你当学生预讲一下不行吗?我要的就是你这样没有一点基础的,不然太不好骗了。”
“……”冯乐天蹲墙角画圈去了。
在没有人气的日子里。
洛湫哆哆嗦嗦地爬上后院的躺椅:“快快!把毯子给我拿来,冷死了!”
冯乐天从屋里出来,把毯子披在她身上,心疼地说:“那还不赶快进屋来!”
洛湫牙齿打颤地说:“屋里头也冷啊!”
黄二拉着小船,从同样没有一丝热乎气儿的屋里晃悠出来:“生炉子啊,炉子买回来从来就没用过,拿来当摆设的啊?!”真是的,把他的未来福晋冻坏了,非抄他九族不可!
“谁?是谁在说生炉子?这么刺耳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冯乐天顿时鸡冻了。
“不是我。”苏初一也被冻出来了,打算出来跑圈儿。
洛湫奇怪地问:“天爷,你不冷么?”
冯乐天笑道:“本少爷体质好着呢!”其实他也好冷啊,不过生炉子多浪费煤球啊,他们都好几天没开张赚到银子了。
洛湫把冻得通红的手缩到衣袖里,也不顾什么淑女形象了:“我要冻死了,怎么办啊?”
冯乐天在心里权衡了一下,最后还是心疼她比心疼银子多,于是喊道:“二爷,放火!”
“天爷万岁!”几人欢呼,看来还是美女的作用大呀,以后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就找湫姐帮忙好啦!
几位当家的围成一团儿,在后院生起火,顿时浓烟滚滚,根本看不清人脸,只能听到七嘴八舌的声音。
“你不要再扇啦!咳咳……你把烟全扇到我脸上了!”洛湫责怪着对面的黄二。
“哎,我说,我们能不能统一一下节奏啊?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对,要有韵律感嘛,不要乱扇好不好!好不容易有一点火星全让你们给扑腾灭了!”冯乐天扯着嗓子指挥道。
“我说,不要乱,不要乱,乱也要乱别人,自己不要乱啊!控制一下风速行不行啊?都扇成龙卷风了!”黄二被一口浓烟呛得嗓子眼儿直冒烟儿。
“不行了……咳咳……我缺氧了……”苏初一咳嗽着。
“都别废话,快吹!留神唾沫星子!会把火浇灭的!”冯乐天喊道。
“咳咳,这烟也太大了,会把街道管理处的人招来的……”小船担心道。
“没事儿!来了就说我们正在进行防火演习……啊,又要灭了!”冯乐天大叫。
在满眼烟灰中,苏初一的一双大眼闪闪发亮:“孩儿们,商机呀!商机呀!”
一堆小黑脸中一堆眼睛一起发亮:“说!快说!你想到嘛商机了?”
“咱们可以同时烤红薯、白薯,还有羊肉串儿啊!开个烧烤坊!”
冯乐天沮丧道:“赚不到银子的,还没开张就会被我们自己给吃光啦!”
“火怎么越扇越小了啊?再找点煤球或者柴火来!滚!谁让你拿我的擀面杖的?”苏初一冲着黄二暴喝,“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们店里只剩下点儿白面了,如果没了擀面杖,今晚就都甭想吃饭了!”
“我说二爷,不能再撸了,就这么点儿了,省着点用吧,再撸竹子就光剩下光杆儿啦……”冯乐天心疼那些翠竹,怎么说他也是个响当当的才子,吟诗喝酒的时候少不了要赏个花竹什么的。
吃力不讨好的黄二郁闷了,钻到小船怀里寻求安慰。
这时,洛湫两眼放光地看着小船的围巾,问道:“小船妹妹,你针线活怎么样啊?”
小船说:“我会钉扣子。”
洛湫又问:“裤边儿呢?会缝不?”
小船顺手抓住一个路过的,也没看是谁,就说:“把你裤子脱下来,让我试试。”
“……”冯乐天被惊悚了,脑袋里有几百只乌鸦叫嚣着乱飞,像第一次见到小船似的,捂着裤裆躲到洛湫身后。
“船儿,你怎么可以调戏别的男人?你只能调戏我!”黄二很是受伤地说。
洛湫大喜:“我觉得咱们可以改个衣服啊,缝个裤边儿啊什么的,女人们可以利用自身特长增加点收入嘛!哎,小船妹妹,你会纳鞋底儿不?”
苏初一突然在一旁插话道:“我会打中国结!”
洛湫乐开怀:“太好了!连这么高精尖的技术你都掌握了,咱们可以开展这个项目了。天天,你去买个绷子,从明儿起我就带着小船妹妹和初一妹妹,一起坐在河堤上揽生意去。
在没有人光顾的日子里。
“二爷,我观察你半天了,你老对着那些车夫笑什么?”
“去去去!别捣乱,等我笑完先。”黄二继续含蓄地只露出四颗牙齿。
“可你笑的太假了啊,看起来像面瘫。”冯乐天大摇其头。
“我这叫策略,懂吗?不要不把饺子不当干粮!如果我们跟车夫搞联合经营,咱们就有更多的客源了。你想啊,每次拉到咱店门口他们的车就及时地坏掉了,客人不就留在咱店门口了吗?留下来不就不走了吗?”黄二很理想化地说着。
“你以为人家傻啊?拉一半客人走了,车费只赚到一半儿。”冯乐天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好办啊,咱家随便派个闲人坐上去接着走呗,一定让他们满载而归!”黄二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劈啪响。
“我说,我的二爷啊,我叫您一声太爷行吗?付完车费,我们还是亏啊!”冯乐天受不了他的异想天开了。
“那咱家干脆买一辆车呗,我们两个可以拉客嘛!”黄二的眼珠骨碌了一圈。
“身为皇子,你就这点儿追求了?”冯乐天鄙视道。
“不!”黄二大摇其头,斩钉截铁地说,“我的追求就是当一个成功的跑堂!我家老爷子说,凡事要从基层做起,我觉得跑堂这个职业很有发展前途!”
“……”冯乐天已经不想说什么了,皇子就是皇子,想法就是天真,却不知人心险恶啊!比如,跑堂很容易被脾气不好的或者借酒闹事的客人打,不过他是不会好心提醒他的,皇子做跑堂,说出去也风光啊,可不能把人家吓跑了。
“孩儿们,咱们自身也提高不到哪里去了,只有靠拆别人的台了,不出狠招我看是不行了!”冯乐天立在大堂中间,叉着腰说道。
“坚决反对利用没有生意排除异己!强烈抗议以没有生意为名摧残妇女儿童!”小船鼓起勇气高声抗议,从小被欺压的她,理想就是成为妇联舵主,为天下所有被欺压的妇女同胞做主。
“砸谁家?砸谁家?我这会儿正好有空!”苏初一很是兴奋,她已经很久没练手了,正手痒呢。
“咱们是隔一家砸一家,还是从东到西挨着砸?等我换个行头先。”洛湫打算穿的美美的,即使是施行暴力,也要做个妩媚的暴徒。
“我觉得应该有目的地实施重点打击,不要过早暴露我军的实力。”黄二发表他的作战理论。
“你们个土匪!要智取,大清什么最重要?是脑壳!”冯乐天啐道,“少爷我在这个危难的时刻隆重献宝!聚光灯都打过来!你们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欢呼,为了咱们千穿万穿楼美好的明天,我舍血本献出我老爹!”
“他一个老人家能有什么用?他肯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