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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夜离心中顿时柔情泛滥,激情澎湃,根本不知如何表达心中所想!挣扎半晌,最终只化为一声叹息,“紫凝,我何德何能,这辈子有你倾心相待!有你这番话,我死也值了!”
“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即使只是为了我,”紫凝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夜离,记得,这辈子我只为你,什么都做,死生不计!”
君夜离喉咙一阵发堵,眼前更是模糊一片:自从母妃离世,这是数年来,他第一次知道心酸的满足,第一次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将怀中人紧紧抱住,用的是要将她揉碎,装进自己体内,混入自己血肉中的力度!“……我会记得……”
傻瓜,哭什么。
紫凝被抱得有些难受,但却无比的温顺,轻拍着他的背,无比的安心。在很多年以后,她仍旧清楚地记得这一刻的感觉: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命运跟君夜离的命运,就紧紧联系在一起,而且,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后悔。
门外,本来想进来找紫凝说话的秦戈很“聪明”地记起夕月说过的话:王爷跟王妃亲亲的时候,谁都不能打扰,所以他倚着柱子坐着,从门缝里从头看到尾,噘嘴很不高兴:亲亲那么久,讨厌……
——
既然太后做了如此决定,而后紫凝也答应下来,她虽多少有些意外,但还是把她们几个都叫进坤元宫,嘱咐一二。
太后先是看了几个人的脸色一番,见紫凝似乎并无不满或者赌气之意,很是满意,温和地道,“紫凝啊,不是哀家非要多事,只是一家女也有百家求,更何况离儿是皇长孙,这王妃人选么,自然是要顾及各方面,你是明白的,是吗?”
紫凝不动声色地淡然一笑,“是,紫凝明白,太后放心,紫凝会依规矩而办。”
“那就行了,”司徒静言不无得意之色,“安宁公主,如今你住在魅王府,行事可要注意分寸,若是有难听的话传出,可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紫凝冷冷看了她一言,没有接话。世上怎么就有这样的人,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尊严扫地,声名狼籍,还可以处处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是不是不知道“自知之明”四个字怎么写?
当然对司徒静言来说,才不会再去想以前的事,反正她自幼就习武,在京城女子之中,也算能拿得出手的,而且她又不知紫凝深浅,还以为她除了医术过人,并无其他,不然也不会如此有自信了。
沐烟箩娇俏一笑,“司徒姐姐言重了,安宁公主原本就是跟魅王殿下一起的,自然知道分寸。六国之赛不日就将到来,能有什么事呢,我想你是多虑了。”
司徒静言登时气的咬牙:沐烟箩这个贱人,就是欺自己比她大了三岁,每每都以“姐姐”相称,不是为了尊敬她,是在笑话她这么大了还没嫁出去,说她老呢,真是该打!“我多虑?方才不知道是谁向太后请求,说是父亲要巡查西池各国,自己没人照顾,要住进魅王府?”
沐烟箩脸上一红,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看上去却是楚楚可怜的,“我……我也是没法子么,姐姐,你又取笑人家……”
司徒静言气的脸发白,忍不住就要发飙。
紫凝冷眼旁观,知道她两个其实都动了这样的心思:自己天天跟夜离在一起,没事时就到处游玩,平时他就在府上陪着自己,让她两个慌了神了,所以才想法子也进魅王府,好看着她是不是。
可惜,沐烟箩有如此好的借口,司徒静言却没有,怎么可能没有怨气。这两个人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君夜离心中无她们,就算天天同处一室,又能怎么样。
“好了,”太后一看又要糟,颇有些不悦,“烟箩,即使沐大人巡查各处,庆国公府上也有人照顾你,你无须住进魅王府,这于理不合,不必再说。”
目的没有达到,沐烟箩无比失望,暗暗咬牙:若非司徒静言从中作梗,此事已成,都怪她!
司徒静言得意莫名,挑衅似地冲沐烟箩挑眉毛,气死人不偿命。
紫凝看她两个斗得不亦乐乎,心情大好,让她们闹去,看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叙谈了几句之后,宣景帝身边的岳公公过来传旨,说是皇上宣紫凝即刻前往太极殿。
太后也看出紫凝不喜与这两人同座,颔首道,“去吧。”
紫凝起身施礼,“紫凝告退。”说罢转身出去。
她才一走,司徒静言就重重哼了一声,“就知道装模作样,我就瞧不出她哪里好,魅王殿下居然会喜欢她!”
像你这般不知廉耻,与男子光天化日之下同欢,换做是我,选安宁公主也不会选你了。沐烟箩眼里有很明显的嘲讽之意,“安宁公主容貌无双,又医术过人,的确难能可贵。”
司徒静言如何听不出,她在嘲讽自己貌丑,登时火了,“貌美又如何?貌美就能打赢其他五国吗?比赛要的是真本事,不是一张脸!”
“好了,”太后不悦地皱眉,“静言,你这性子可是要改一改,不然早晚要吃大亏!六国赛就快到了,无论你有何本事,尽管使出来,你若能赢,哀家一定为你做主。”
“谢太后!”司徒静言顿时得意莫名,示威似地向沐烟箩挑眉毛。
沐烟箩心中有气,不过在外人面前,她一惯是一副知书达理的乖乖女模样,娇俏一笑,“太后,那臣女呢?”
“自然是一样,”太后隐隐有些头疼,提醒她们道,“静言,烟箩,虽说离儿是哀家的孙子,哀家也希望他好,不过哀家有句话还是要说在前头,离儿虽好,但他身患怪疾之事,你们果真不介意吗?”
每每想到外面那些传言,她都有些冒冷汗,怎的这两个却半点不往心上放,真不怕会受君夜离所累。
“不介意!”两女几乎异口同声回答,“请太后放心!”
司徒静言暗暗冷笑:这有什么好介意的,魅王殿下看上去根本不像有病,说不定是太子他们破坏魅王声誉,故意捏造出来的,根本不足为信。
沐烟箩眼珠连珠:就是。再说,就算魅王殿下有什么病,即使不求助于神医金铃,不是还有海角小楼吗,凭着父亲的财力,还怕请不动他们?只要治好魅王,他仍旧是天下无双的战神,将来继位是早晚的事,我不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司徒静言眸光闪闪,做着美梦:到时候我就可以将所有欺负过我、嘲笑过我的人全都杀光,也不准魅王纳妃,就只我一个皇后!
太后自是看得出她们之间暗潮汹涌,颇为无奈,不过幸好她早已言明,谁最后能赢,就是魅王妃,也省得她们这段时间,再来烦自己了。
叙谈了几句之后,宣景帝身边的岳公公过来传旨,说是皇上宣紫凝即刻前往太极殿。
太后也看出紫凝不喜与这两人同座,颔首道,“去吧。”
紫凝起身施礼,“紫凝告退。”说罢转身出去。
她才一走,司徒静言就重重哼了一声,“就知道装模作样,我就瞧不出她哪里好,魅王殿下居然会喜欢她!”
像你这般不知廉耻,与男子光天化日之下同欢,换做是我,选安宁公主也不会选你了。沐烟箩眼里有很明显的嘲讽之意,“安宁公主容貌无双,又医术过人,的确难能可贵。”
司徒静言如何听不出,她在嘲讽自己貌丑,登时火了,“貌美又如何?貌美就能打赢其他五国吗?比赛要的是真本事,不是一张脸!”
“好了,”太后不悦地皱眉,“静言,你这性子可是要改一改,不然早晚要吃大亏!六国赛就快到了,无论你有何本事,尽管使出来,你若能赢,哀家一定为你做主。”
“谢太后!”司徒静言顿时得意莫名,示威似地向沐烟箩挑眉毛。
沐烟箩心中有气,不过在外人面前,她一惯是一副知书达理的乖乖女模样,娇俏一笑,“太后,那臣女呢?”
“自然是一样,”太后隐隐有些头疼,提醒她们道,“静言,烟箩,虽说离儿是哀家的孙子,哀家也希望他好,不过哀家有句话还是要说在前头,离儿虽好,但他身患怪疾之事,你们果真不介意吗?”
每每想到外面那些传言,她都有些冒冷汗,怎的这两个却半点不往心上放,真不怕会受君夜离所累。
“不介意!”两女几乎异口同声回答,“请太后放心!”
司徒静言暗暗冷笑:这有什么好介意的,魅王殿下看上去根本不像有病,说不定是太子他们破坏魅王声誉,故意捏造出来的,根本不足为信。
沐烟箩眼珠连珠:就是。再说,就算魅王殿下有什么病,即使不求助于神医金铃,不是还有海角小楼吗,凭着父亲的财力,还怕请不动他们?只要治好魅王,他仍旧是天下无双的战神,将来继位是早晚的事,我不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司徒静言眸光闪闪,做着美梦:到时候我就可以将所有欺负过我、嘲笑过我的人全都杀光,也不准魅王纳妃,就只我一个皇后!
也亏得她们还真以为自己赢定了,连紫凝深浅都不知道,就撺掇着太后向紫凝下战书,等到六国赛上,她们一败涂地,也怨不得旁人了。
太后自是看得出她们之间暗潮汹涌,颇为无奈,不过幸好她早已言明,谁最后能赢,就是魅王妃,也省得她们这段时间,再来烦自己了。
从坤元宫出来,夕月即跟着紫凝去往太极殿,一路顺便欣赏风景,感觉也不错。
转过几处凉亭之后,迎面跟君夜澜碰上,他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走了过来,“大皇嫂。”
“四殿下,”紫凝略一点头,算是招呼,“身体可好了吗?”
“已经没事了,多亏大皇嫂相救,”君夜澜面上微红,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直都没有好好谢谢大皇嫂,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得了,”紫凝淡然一笑,“我原本就是大夫,四殿下又是夜离的亲生弟弟,你有事,我断无袖手旁观之意,谈不上什么大恩。”
“对大皇嫂来说,我不过是你救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