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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夜离冷笑一声,“钟离墨这是损人不利己,就凭这肚量,也别想成就大事!”明明知道自己一人弃权,于大局无碍,还得给你个不痛快,这种心理,也太小人了。
“随他,”紫凝不为所动,“两局过去,狐歧国一分未得,他这是急了,不给我们痛快,这种人,理会做什么。”
“正是。”
那旁君夜辰已经宣布道,“此局西池国加一分,下面是狐歧国出题,墨太子,请吧。”说罢他坐了下去,心里盘算着,现下乌落国跟西池各得一分,下面还有四题,自己这一国的题自己不参加,换句话说,若是接下来西池国再答对三题,就是最后的胜者,前景不错。
再看其他国,尤其是还一分未得的国家,更是忐忑不已,如此重压之下,已经有人冷汗涔涔,双腿直抖,快要承受不住了。
钟离墨长舒一口气,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站了起来,甩一甩衣袖,整一整仪容,大步走进场中,拔高了声音道,“前面两场比赛果真是精彩绝伦,各国人才济济,本宫深为佩服!敝国所出题目甚是简单,众位都可做到,不必担心。”
众人暗道你何必得了便宜卖乖,今日比试关系到本国生死存亡,谁不是卯足了劲儿把最最难的题目拿出来,以期能够先为自己加上一分,你会出简单的?别寒碜人了。
钟离墨不理会众人各异的眼神,回首向着自己那边的人叫道,“荷香,出来吧。”
又是女人先出战?众人不屑之余,也有些好奇,方才苏落雪的惨败,钟离墨不是不知道,何况有当世无双的魅王妃在,他又是以何为凭借,认为这个荷什么的一定能胜?
一名身形曼妙、风姿绰约的少女走了出来,莲步款款,走到场中,穿一身窄腰宽袖的衣裙,露出小蛮腰,赤着脚,手臂上缠着轻纱,眉心一点嫣红,很是妩媚。
紫凝看了她一眼,瞬间想到了壁画中的飞天仙女,这女子蜜色肌肤,高鼻深目,眼睛很大,眼神灵动而诡异,一看就是异域人。
“荷香给各位见礼。”一开口也是有些生硬的官话,不过她倒是一点不见生,美目顾盼之间,每个人都觉得她是在看着自己,眉眼传情,好不勾魂。
“荷香自幼习舞,舞姿嘛,也还过得去,”钟离墨挑了挑眉,“稍候若是各国有哪位能够做到她这般,就算赢。”说罢他回位坐下,意态轻松,半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荷香甩了甩轻纱,摆好姿势,待乐声响起,她即开始起舞,身体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般,不可思议地扭动着,跟蛇一样。
不过不可否认,她的舞姿的确很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像是会说话一样,让人不自觉地就将目光定格在她身上,移不开视线。
苏落雪眼睛越来越亮,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在大月国,她的舞也是京城扬名,连慕容洌都曾为她倾心,要跳到荷香这般模样,有何难!若她能在这一局上替大月国赢回一分,岂不大妙!
君夜离瞧了一会,不怀好意地捏了捏自家王妃的腰侧,笑道,“紫凝,你要不要上去与她一较高下?”这荷香舞姿虽艳,怎比得过紫凝气质过人,未必就输给她。
“安分点!”紫凝警告似地瞪他一眼,没他那么乐观,“钟离墨必定有后手,先别急,看看再说。”以钟离墨的个性,绝对不会如此简单,他会甘心才怪。
君夜离不置可否,“不就是一舞吗,他还能——”
谁料他话还没说完,惊悚的事情发生了:荷香竟一边跳舞,一边开始宽衣解带!她先是向四周抛个媚眼,将臂上轻纱甩脱,而后抽开上身的衣带,任衣襟散开,露出里面的白色抹胸来!
这——
众人又是吃惊又是好笑,这狐歧国也太……那什么了吧,居然用这样下作的招!尤其是那些男人们,明明知道非礼勿视,可美女谁不爱看——尤其是正在脱衣服的美女!
“不知廉耻!”君夜离脸色发青,就要拍案而起!六国赛比的聪明才智,胆识武功,怎能有这种不要脸的题目,这不是污辱人吗?
然他才一动,紫凝已压住了他的手,“别冲动。其他几国皆无意见,我们又何必多事,何况之前就已经言明,此次比试无论任何题目都可以,你有何理由反对?”
君夜离冷笑一声,“钟离墨这是无法可想了吗,连这种招术都使得出,他若能赢,那才是怪事!”要果真那般,只能说上天无眼了。
事实上不只是他看不过眼,其他几国更是相当震惊,之后都纷纷露出鄙夷之色,没想到钟离墨为了能赢,竟然什么都能舍弃!
在一片诡异的气氛当中,钟离墨却是面色不变,相反还有些得意,反正今天的比试,能赢才是王道,至于有什么方法,他才不在乎。
荷香看来也擅长此道,众目睽睽之下,她非但没有半点羞赧之色,反而越发媚眼如丝,不时抛向四周男子,小细腰扭过来扭过去,上身早已完全赤果的她更是香艳逼人,而且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手伸向腰带,缓缓抽开。
“够了!”东方傲月毕竟年幼,沉不住气,“忽”地一下站起来,怒声道,“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钟离墨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傲月皇子是要与荷香一较长短吗?”
“你——”东方傲月受此大辱,气得要吐血,“墨太子,你、你这也太过分了,竟然——”
“之前有言明,此法不可行吗?”钟离墨脸色一变,眼神冷酷锐利,“本宫要出什么题目,与你何干?你若能做到,只管上场,若是不能,就趁早认输,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东方傲月嘴唇发青,浑身哆嗦,终究还是没话说,恨恨坐了回去。他自是不可能让自己带来的女子跳这等舞,这一局是非认输不可了。
钟离墨一摆手,荷香就停了下来,笑颜不改地退回他身边,他优雅地脱下外衫,披到她身上,继而转身众人,“各位有谁想要上来一试的吗?”
场内鸦雀无声,在场女子都羞红着脸,咬着嘴唇不作声:她们自问都没有这个勇气,在人前脱成这般模样,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紫凝淡然一笑,才要张口,君夜离脸色一沉,“不准!”
“什么?”紫凝一愣,不解其意。
君夜离“扑通”一声,掉进醋缸里,握紧她的手,警告似地道,“紫凝,你要敢上场,我今晚就跟你洞房!”他的爱妃,只能他自己一个人看,别人门都没有!
紫凝好气又好笑,掐他手背,“胡说什么你,我哪说要上场了?墨太子就是吃定无人像他这般没下限,才出此题目,这一分不要又如何。”
君夜离这才放心,“正是,这种题目就算赢了他,也让人梗得慌,由他去。”
隔了一会仍无人应战,君夜辰起身道,“众位可有谁要上场的吗?”
众人虽心有不甘,却终究还是面子要紧,心不甘情不愿地表示认输。
“好,”君夜辰向钟离墨一抬手,“这一场狐歧国加上一分,请蒲墨国出题。”
贺兰映熙还在气,早知道这样,他应该先找好一名舞姿过人的风尘女子,或许就能赢下这一场了。不过事已至此,多说何益,还是想办法得分才行。
“那本宫就献丑了,”贺兰映熙笑的很是客气,一副与人无害的样子,“墨太子这一是真是空前绝后,本宫都有些怯了,可为了不给我蒲墨国丢脸,纵使明知道比不过,也是要比完再说的。其华,你来。”
众人都呼出一口气:总算有男人上场了,要不然这六国赛真成了女人的天下了。
“是,殿下。”一名少年走了出来,也就十四、五岁年纪,身形瘦弱,脸样儿白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挺讨人喜欢。
紫凝上下打量他一眼,猜测道,“这孩子身子骨很纤细,蒲墨国的题目必定与此有关。”
君夜离皱眉,“会是什么?”他是男人,修练武功当然是至阳至刚——嫁衣神功除外,当初他并不知道这种功法更适合女人修练,对于一些柔媚的东西,他并不在行。
紫凝并不急着下定论,道,“看看再说。”
待贺兰映熙回去坐定,其华既拿过一个小小的圆桶,两头中空的那种,柔柔一笑,还真有些女人样,“我的题目就是,我将弯腰从这个圆桶中钻过去,如果有人能够做到,谁的速度更快,就算谁赢。”这一招不错,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紫凝眼眸一亮:果然。这就是现代所说的“柔术”,练到一定境界之后,骨头就是软的,或者说身体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可以变换成任意形状,虽说并不是怎样特别,但绝对是真功夫,来不得半点投机取巧,如果没有天份,没有经过苦练,也是做不到的。
司徒静言原本还想着再扳回一局的,一看这阵势,登时开始绝望:原来果真是天外有天啊,来到这六国赛上,她才渐渐明白自己的本事不过尔尔,比她强的人真的太多了,她又有哪一样是能赢过北堂紫凝、赢过这些人的?
罢了,罢了……
“原来如此,”君夜离了然,对紫凝笑道,“爱妃,你真是聪明,又被你说中了。”
从始至终,他好像都没有认真地关注过场上比赛局势,而是不停地跟紫凝笑闹,这心还真大。而且他似乎对司徒静言突然消沉下去的气势有所感应,回眸看了她一眼,目光清冷。
司徒静言与他目光一接触,立刻移开,心也有些乱了。不过,话说回来,骄傲、刁蛮如她,竟然也有自叹不如的时候,也真是不容易,这六国赛她也算没白来。
再看场上,其华已经将身体弯起,从那小小圆桶中缓缓钻出,身体折叠成那般模样,让在场众人都替他感到憋的慌。好在他所用时间并不长,不大会儿就成功钻出,直起身来,有些羞涩地笑了笑,“各位有谁要试试的吗?”
他话音才落,就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而且都是女声,“我来。”
众人一愣,没想到还真有人敢应战,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