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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夜燎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可身体里泛起一种麻痹感,顷刻间他身体就软了下去,急促地喘息着,然而更可怕的是,酥软过后,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燃烧,从内向外,说不出的燥热,说不出的空虚,极需做些什么来填满,否则一定会发疯!
“嗯……”趴在桌上的白霜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地,只是被身体里的麻痒感折磨得求死不能,眼泪汪汪,扭动着身体,想要发泄什么,“不要……快来……嗯……”
她这一出声不要紧,君夜燎瞬间找到了发泄的对象,眼中布满血丝,哼哼一笑,忽然就扑上去,把白霜压在了下面。
“哦……”白霜发出满足的呻吟声,长长的指甲抠着桌面,嘎吱做响,“快……快……”
再没有比这更叫人疯狂的邀请了,君夜燎不再克制,低吼一声,三两下撕开白霜的衣裙,再拽下自己的衣服,居然做起好事来。
“啊……”白霜发出一声痛呼,脸容已扭曲。但这疼痛却缓解了体内的麻痒感,她反感觉得不够,哼哼道,“还要……还要……”
“小妖精!”君夜燎已经失了神智,令人恶心地笑着,“啪啪”两个巴掌打下去,“本王叫你要个够!”说罢他疯狂地动作起来,极尽享受。
“嗯……啊……嗯……”白霜已经完全失控,除了不知羞耻的呻、吟不停,再无其他反应。
房内的紫凝和君夜离对视一眼,紫凝嘴角更是露出一抹锐利的冷笑:君夜燎,这是你害死沈娘的报应,慢慢享受吧!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君夜燎来到这座酒楼,她和君夜离哪有这么巧,能跟他碰上。方才借着说了句的机会,她已暗中将媚药以指甲弹入他们的酒中,如此高明的手法,他们怎么可能察觉。
雅座上的人虽然不多,但也有十几个,一见这阵势,无不又吃惊又觉得好笑,更有甚者居然不避嫌,瞪大了眼睛看,直看得鼻子热烘洪,某个地方紧绷绷,好不刺激,却谁都没有上前阻拦。
正在这个当儿,高松回来了,一见这情景,登时傻了眼:
襄侧妃衣衫不整地仰躺在桌面上,主子双目赤红,颇为兴奋,一看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
“怎么回事——”因为太过震惊,高松都要说不出话来,赶紧上前去,“王爷,你这——”
周围人一听这男子居然是堂堂皇子,刹时兴奋莫名,尖叫声、嘲讽的笑声、议论声不绝于耳,场面已经失控!
高松这才从震惊中回神,挥手亍人,怒声吼,“滚!有什么好看的,滚!”
众人被高松暴怒的样子吓到,纷纷缩着脖子往后退。但人性都是好奇的,哪那么甘心退走,往后退了退之后,仍旧伸着脖子看过来,唯恐天下不乱。
高松又气又急,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嘴太快,说出了王爷的身份,这不是火上浇油吗?眼见主子和侧妃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沉不住气了,顾不上礼数,过去将君夜燎一把拉开,低声道,“王爷,该回去了!”
主子这次可真是丢尽了颜面,居然在酒楼上颠鸾倒凤,这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他已经看出来,主子的状态有问题,肯定是着了人的道儿了。
君夜燎当然是因为中了媚药,这一番没有尽兴,体内的躁动还没有平复下去,这一下被拉开,欲、望未退,丑态百出。
反观白霜,更是因为君夜燎的突然离开,身体空虚地厉害,扭动着身体叫,“别走……别走……”
“哈哈哈……”周围人疯狂大笑,眼泪都流了出来:真是好戏啊,好戏!
众人轰笑声中,君夜燎似乎清醒了些,一时有些发愣。
“王爷,先回去再说。”高松都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又不能把这些人全都杀光,赶紧上前替主子整理好衣服,拖了就走。
君夜燎用力甩了甩头,眼中布满血丝,似乎明白了什么,厉声道,“滚!都给本王滚!”
众人吓了一跳,纷纷躲避,让开一条路。
高松和君夜燎一起出去,居然都不管依旧仰躺在桌面的白霜,真是太……
幸好酒楼的老板实在看不下去,喊来自己的妻子,找了件衣服给白霜披上,将她扶到后面去清醒清醒再说。
众人见没了好戏,纷纷散去,边走边谈论,兴奋得口水横飞。
夕月这才冷笑一声,回禀道,“殿下,小姐,他们都散了。”
“很好,”紫凝冷然起身,“我倒要看看,君夜燎此番要如何收场!”
君夜离宠溺地一笑,“紫凝,你这些整人的手段还真让人防不胜防,这下出了气吗?”
“没有,”紫凝冷冷道,“就凭君夜燎用那种法子对沈娘,我也不会就这样饶了他!”
“放心,我也不会,”君夜离握住她的手,“他处心积虑要对付我,我又怎能如他所愿。”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离去。
君夜燎出了这等丑事,简直无脸见人,一夜之间,京城之中已无人不知他在人前与女人欢好,这简直是闻所未闻,京城子民说起此事,无不引以为乐,说的津津有味,丝毫不惧皇室之威。
本来嘛,就算是一国之君,也难挡天下人悠悠之口,还不由得他们说去。
原本他也想找酒楼老板出气,但无凭无据,若是贸然出手,只会越加引人注目而已。何况他一向是去那家酒楼吃饭喝酒,跟老板是旧识,应该不会害他。
而且他已经隐约猜到,可能是中了紫凝的招儿,但无凭无据,他又能奈紫凝何。年年打雁,今年叫雁啄了眼,他怎能不气、不恨!
“哗啦”一下,他掀翻桌子,浑身直抖,咬牙切齿道,“北堂紫凝,本王要你死!”
“你还说!”林淑妃狠拍桌面,头上珠钗一阵乱摇,“好端端的你去招惹魅王妃做什么?我问你,沈娘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这么多年,她花费了巨额金钱收买人心,替儿子拉拢朝臣,更是不惜拉下脸来向庆国公示好,眼看着有一点眉目,却出了这档子事,这不是成心毁她吗?
“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君夜燎怒气冲天地坐下,显然不想再提: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后悔,却无法弥补。当然,他并不是后悔设计紫凝,而是没有一次把事情做绝,除掉北堂紫凝,永绝后患。
现在倒好,跟白霜做出这等事,他以后要如何在皇室中立足!方才在太极殿上,父皇将他好一顿训斥,他就差没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本来为了沈若萱的事,父皇尽管不知道是他收买谷莲杀了沈若萱,再毒死谷莲灭口,但沈家跟朝廷之间一直梗着,父皇对他已经相当不满,如今再出这件事,父皇对他肯定越加失望和不满,他这么多年维持的形象瞬间崩塌,以后要如何笼络人心!
更要命的是,看起来大皇兄和北堂紫凝已经开始对他下手,他不能坐以待毙,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得先于他们动手才行,否则他精心策划的这一场戏,不就没用了吗?
“你简直太不像话了!”林淑妃气恨地道,“再胡闹也不能——”她给气得说不下去,更不忍心过多苛责儿子,便闭了嘴狠狠地喘息着。
母子两个正各想各的,白霜一头闯进来,眼睛红肿得厉害,估计是一直在哭,怯怯地叫,“母妃,王爷……”
“滚!”君夜燎才平息下去的怒火瞬间高涨,无比嫌恶地离她远一点,“不要脸的贱货,以后别让本王看到你!”
白霜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必将没个好下场,“哇”一下哭出来,扑过去抱紧君夜燎的腿,“王爷!妾身是被害的啊,王爷,你不要赶妾身走……”
这下好了,别说当正妃了,能不能留下还是个问题!可这能怨她吗,她也是着了别人的道儿,而且那时候君夜燎只顾自己,都不管她,她在众人嘲讽戏谑的眼神中走出酒楼时,连死的心都有!
同为女人,林淑妃对她却半点同情之意都没有,相反也认为是她坏了自己儿子的名声,冷冷看了她一眼,根本没打算替她求情。
“滚开!”君夜燎一脚将她踢开,用力拍打衣摆,“贱人,少在本王面前撒泼,本王不想再看到你,滚出去!”若是没有带她出去,也不会有后来的事,都是她害的!
林淑妃冷冷道,“白霜,你先回去,以后安份点,把身体养好再说。”
“母妃!母妃!”白霜立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爬将过去,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上去,“母妃,儿臣真的是被害的!儿臣从来没想过……是北堂紫凝,是她害儿臣的,就是她!”
君夜燎脸色一变:就算是知道可能是紫凝下手又如何,现在又没法动她,白霜还要提这档子事,不是越发让他难堪吗?
“滚出去!”君夜燎一脚踢上白霜肩膀,把她给踢得翻了两翻才扑倒在地,她给吓傻了,不敢再闹,连滚带爬地出去,哭着跑远了。
林淑妃是又气又无奈,也懒得相劝。
以桪公主一大早就去了魅王府,说是听闻紫凝的奶娘亡故,前来安抚一下她。
见到紫凝,以桪公主眼圈儿先红了,“大皇嫂,你不要难过,人死不能复生……我外婆死的时候,我也哭了很久……不过没用的,死了就是死了……”
紫凝心道这以桪公主还真是孩童心性,说哭就哭。“我知道,公主不必担心,我没事。”
大皇嫂真勇敢,比男子还坚强。以桪公主顿时对紫凝越加敬佩,用袖子擦了擦脸,“嗯,大皇嫂别太难过,不然大皇兄一定会更难过。”
话题跳这么快?紫凝暗暗好笑,心头的沉闷感倒是散去不少,“你又知道了?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不羞吗?”
以桪公主冲着她呵呵傻笑,见她穿了一身白色孝服,衬托得腰身玲珑有致,虽不施脂粉也不掩绝世芳华,头上没有戴任何首饰,只别了一朵白绢做的花,仿如空谷幽兰。
以桪公主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女要俏,一身孝,今日她算是见识了。“大皇嫂,我三皇兄的事,你……”
“你也觉得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