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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淡淡地告知他们兄妹不和,矛盾激烈,让她少去卓家,免得引火上身。其实他心知卓无夏怕早已经盯上她,卓无冬向来不与女子往来,苏琳是特列,想不引起卓无夏注意都难。
苏琳愤恨地哼了一声:“就这么吃闷亏也太憋屈了!”
“卓小姐自幼习武,你奈何不了她。再者,此次虽是令你受伤,实则还是冲着无冬去的,他自会处理。”展昭推开房门,瞧见那团绿意,不由荡开笑意。“卓小姐即将远嫁,你且避她一阵吧。”苏琳进门便奔着盆栽而去,他后头的话多半没听进去,笑吟吟地拨弄盆栽,欢喜道:“养得真好,我都想讨回去了。”她抬头,眼里盛着愉悦,“你可喜欢?”
展昭含笑点头,她的反应就如他想象的那般分毫不差,他微微恍神,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已经对她了解至此……她得意一笑:“我就知道我的礼是独一份的,任谁也没有我这般玲珑心,更没有谁能像我这般对你好了,你说是不是?”这话他便不好回答了,只含糊道:“姑娘确实是巧心思。”
谈话间,他自柜子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她:“偶然间得到的,你留着防身。”苏琳接过,是极为小巧的匕首,金属刀鞘上刻着连枝图案,精美绝伦;匕首出鞘,闪着寒光,她微微眯了眯眼,绝对吹毛断发。他叮嘱:“刀剑无眼,小心收着,莫要伤了自己。”
苏琳爱不释手,这匕首当工艺品摆着欣赏都绰绰有余,真不知他哪里得来的。得了这么个新玩意,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试试威力,指着巨阙道:“这匕首和巨阙互砍会如何?”
“给你留着防身,你还当真以为能迎敌?”展昭微微叹了口气,想着出来也有些时间了,“走吧,再迟包子该被吃光了。”苏琳收好匕首,随他出了门。不知是不是刚收了他的好处的原因,觉得他怎么看都顺眼,连关门的动作都帅得掉渣。笑嘻嘻地:“展昭,我彻底被你收买了。”
展昭笑笑:“展大人照拂孤寡妇孺是应该的。”
“那可不一样,展大人是官,展昭是男人。展大人我高攀不上,若是展昭,那便是男人和女人的事了。这男人和女人呀,真是令人无限遐想,你说是不?”她笑得不怀好意,“展昭,你从实招了吧,收买我意欲何为?”展昭哭笑不得,好心送个礼也能被她扭曲成这样,略略思索,扬起嘴角:“嗯,确是展某思虑不周,不如姑娘将匕首还给展某吧。”
苏琳往后一躲,送出去的东西还想讨回去?不可能!“咦?不是定情信物吗?怎么能出尔反尔?”展昭笑容一僵,她又凑上前来,“你知道的,我最近运道不佳,所以前几日特意到钱半仙那算了一卦。你可知结果如何?”
“如何?”展昭双手抱胸,到想听听她又胡诌什么,只是他料定没好事。
“本姑娘是罕有的旺夫命格,所以呢,既然我们情深至此,不如择日成亲吧!保管你人旺气旺身体旺,财旺福旺运道旺。”
展昭乐了,这种话她都能胡诌出来,她的脸皮怎生得这么厚?也不驳她,反问道:“若如此,顺子叔和老劲又该如何?”苏琳很是认真的思索片刻:“他们自然也是好的,怎奈缘浅。最多我改嫁时优先考虑他们,你可定要长命百岁,别给他们机会。”
说笑着回到公孙先生的小院,两人轻松的表情惹来众人侧目。公孙先生一脸纠结,既觉得苏姑娘配不得展昭,又觉得这二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包子还留了几个,苏琳仍旧半撒娇地夺了展昭手里肉馅多的那半个包子,全然忘了要减肥。待她全部吃下,展昭忽然道:“这会儿仔细瞧瞧,姑娘似乎真比初见时丰腴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展某的错觉。”
苏琳霍地起身,指着他,气道:“你!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其他话来。
展昭眼里的笑意溢出:“包子可好吃?”
苏琳心里暗骂,谁说展昭宅心仁厚,时而机敏,时而单纯?要她说,都是伪装!这厮腹黑的很!不就是几个包子吗?这都要打击报复!等着,迟早有一天她要讨回来。
五一插播番外——洞房
今日展昭与苏琳大婚。
龙凤红烛摇曳,新房里盈满暖暖的光华。展昭被众人簇拥着出去喝酒,苏琳则自行掀了盖头,摘了凤冠,除了喜服,甚至连澡都泡好了……现下正穿着自制的吊带连衣裙在桌前进食,展昭心细,特意吩咐人备下她喜爱的吃食。料想她不会循规蹈矩,更要做好万全准备,免得她坏事。
宾客渐渐散去,展昭回到小院时已有些微醺,窗户里透出烛光,勾勒出囍的轮廓。他忽然有些移不动脚步,心中竟有些忐忑。推门而入,只一眼便惊得他醉意散去几分——他家娘子几乎衣不蔽体地坐在桌前吃红枣!他本也没指望能见到娇羞的新娘,可眼前的情景几乎要叫他娇羞了……
“回来了?我等你许久了!”苏琳见他回来,急急走来,她那裙子本就短,这一动,裙摆如波浪涌动,险险遮住春光。展昭怔在原地,进退不得,一双眼更不知要往哪看。火红的绸子衬得她肤白胜雪,暖暖的华光映着她的芙蓉面;发丝微潮,纠结着落在胸前,勾得他不由把目光落在她胸口。只一眼,他便觉得有些燥热起来。
苏琳不由分说地动手扯他的腰带,道:“把衣服脱了!”展昭急忙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心有余悸:“交杯酒还未喝。”她挣脱他的束缚,将放置一旁的官服塞到他怀中,指着屏风:“先去把官服换上再说。”
展昭狐疑地转到屏风后换上官服,穿戴整齐出来,苏琳奸笑着围着她转了足足三圈,继而夸赞道:“还是穿官服帅!”说着倒了两杯酒,朝他邪邪一笑:“展大人,喝了交杯酒我们办正事吧。”吼吼吼,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一天。展昭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洞房要毁在她手里。
喝罢交杯酒,她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继而贴身而来,一边拉扯他的腰带一边娇笑:“展昭,你这一身官服诱惑我很久了呢。念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亲手将你剥个精光,拆吃入腹了。等得我心都疼了……”
“……”展昭词穷,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哪怕现在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他仍以为如此太过轻浮。然而,节操早已碎成渣的苏姑娘哪里顾得上这些,谁也不能阻止她体验官服的诱惑。解了他的腰带,扒下他的官服,将一身白色里衣的展昭推坐到床上。邪魅一笑:“展大人,我垂涎你的美色许久了,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等一下!”展昭眉头皱起,莫说没有洞房的喜悦,这简直是恶霸调戏美男!她猛地把他压倒在床铺上,随即欺身而来,身体交叠,密不透风。“相公,*一刻值千金,你要等什么?啊哈!还是说你要掌控主动权?”说着她起身坐在他腰腹处,顺手扯开他的里衣,一通乱摸。展昭抓住她的双手,觉得体温瞬间烧了起来。她双手撑在他胸口,轻轻扭了扭腰,浑圆的臀部往他下腹挪了几分,娇笑道:“你快来扑倒我啊!”
展昭抿唇看着眼前的祸害,发丝微乱披在肩头散落胸前;吊带滑落,堪堪挂在手臂上,半露的酥xiong因她双手撑在他胸口的动作儿挤出诱人的弧度;裙摆更是遮不住无限春光。展昭扶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咬牙道:“我忍你许久了!当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她吃吃地笑着:“展大人,你这是要重振夫纲?”展昭不答话,觉得她着实可恶,什么话都让她说尽了。女子该有的矜持没有,娇羞也不会了?他若不振夫纲,就等着家宅不宁吧。
苏琳的手指在他英挺的五官上细细描摹,最后在他唇上流连,笑得邪恶:“就言情小说的标配来说,一夜七次才达标哦。”
这是姑娘家能说得话吗?展昭怒极,张嘴在她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她吃痛地收回手指,牙印清晰可见。不待她抗议,他复又张口将手指含入口中,舌尖轻扫。这回,他终于在她脸上见着了红云,笑声溢出,他鼓动的胸膛震得她全身发麻,再也使坏不能。
展昭长臂一挥,扯落床帐,隔了满室华光。他以为他的洞房才要开始,谁知,他的小娘子大煞风景地将他一把推开,扯起床帐,正色道:“这么黑我怎么看的清美色?”此时此刻,他再无耐心,也再不纵容。当机立断欺身而下,堵了她的嘴,那帐子自然也自她手中脱落,围成一方私密。
这一夜并不太平,洞房也……不太甜。而展大人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娶了这样一个祸害,夫纲不振,家宅不宁。
翌日清晨,苏琳是被展昭唤醒的,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待看清了早已穿戴整齐的展昭,昨夜种种猛的冲进脑中——前半场她将他调戏了够,后半场……她烧红了脸,怎么说她也只是嘴上逞能,没有实战经验,而展昭终究是男人。
展昭见她脸红,不由浅笑,这娇羞虽迟了点,可也总算是有了。苏琳躲着他的目光,瞄了眼窗外的天色,不得了,已经日上三竿,该起了。拧了毛巾敷上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顿时清醒了不少。感受到身后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始终锁在她身上,那自是展昭。不愿在气势上输给他,她恼羞成怒地回身瞪他:“没见过美女啊?”昨晚明明还不知道眼睛往哪搁的!
展昭闲适地踱到她跟前,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微微一笑:“像娘子这般……风情万种的美女,确实少见。”苏琳一窒,不甘心地将毛巾往脸盆丢去,溅了展昭一身水渍,这才觉得稍稍出了口气。展昭不以为意地掸掸蓝袍,越发觉得心情愉悦,昨夜的憋屈一扫而光。
不愿多看他满面笑容的可恶模样,取了衣物转到屏风后更换,一扭头却发现他正依在屏风旁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这下,苏琳不淡定了,抱着衣裳往后退了两步,警惕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