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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切都是由这个生物引起的,那么就以这个生物来结束。
他信知道了他的想法,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冲了过来,叶一哲一个侧身避开,然后也是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蟒蛇。
屋里总共就那么几十米的距离,而这条蟒蛇本身就很长,叶一哲很快就是来到了蟒蛇的尾巴处,眼瞅着他信又是攻击了过来,叶一哲大喝一声,然后抓起它的尾巴,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他信看着眼前的东西正是他最为心疼的吠陀,急忙缩了回去,正当他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已经受伤不浅的吠陀却被叶一哲整体的挥舞了起来,如同一条长十几米的鞭子一样,整个上半身朝着他信拍打了过去。
这已经有点无赖的做法了。
但是不得不承认,叶一哲的做法很有效。
这里最不愿意伤害这条蟒蛇的就是他信,如果他再像之前那样攻击,那么估计叶一哲还没事,吠陀已经被他自己给杀死了,这样传出去的话就搞笑了。
如果吠陀还有活动的力气,那么肯定不会这么顺利的任由叶一哲挥舞,可是此刻的它被之前叶一哲那一脚踢的伤了内脏,浑身都是伤痛,稍微牵动下就要疼的嘶叫起来。
叶一哲将它当成皮鞭挥舞的同时,它的声音也是一阵阵的传出,如果不是这个地方因为要供养吠陀吃人肉而弄的本来就很封闭的话,一定会吸引很多人前来,而听到这阵声音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信。
他的眼眶都是要凸裂出来的感觉,可是他偏偏拿叶一哲没有什么办法。
他想要近身到叶一哲身边,可是只要他有这个动作,那么吠陀头便是会被叶一哲给甩到什么地方,他现在心中最郁闷的是不知道为何对方那么年轻,看上去那么瘦弱,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要知道他自己都无法将吠陀这样挥舞着,这十几米长,那么粗的蟒蛇,重量自然不可小觑。
不过这个倒是他自己自谦了,他全力的话,以他龙榜高手的实力,自身的力量加上技巧,肯定可以做到此刻叶一哲做法,只是他不会这样想,他将他的蟒蛇当做了亲人,从来不会这样考虑的去做,从来没有实验过,他只是直觉上觉得自己不行而已。
叶一哲虽然看似挥舞着很舒服,但是心底里却是在破口大骂。
这条蟒蛇真他妈的重。
如果不是这个是克制他信的有效手段的话,他还真不想和它有所接触,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大量的汗水,毕竟他不是太平或者是地下黑拳里的那些高手那种纯粹力量型的高手,他更多的还是技巧居多,有现在的力量也是他那两年的训练结果,为了不在力量上被人落下,他刻意的多训练了很多,只是再怎样他也改变不了他的骨骼形状,不可能让他的骨骼变成那些大汉那样粗细,如果论力量的话,他们那一届西伯利亚训练营出来的人,每一个都会比他强上不少,只是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而已。
叶一哲是一个将力量和速度都发挥到他自身能够发挥到的极致的人。
知道再这样下去吠陀早晚被叶一哲玩死,他信再也不犹豫,趁着又一次甩过来的时候,同时出手抱住了吠陀的脑袋,然后用相反的姿势甩了回去。
顿时屋里形成了一股奇妙的画面。
叶一哲和他信两个人站在两边,一人抓着蟒蛇的头,一人抓着蟒蛇的尾巴,长达十几米长的蟒蛇身体却是呈现波浪的形状晃动着,波浪从两边同时形成,然后在中间消失。
这个样子最为痛苦的自然是这条蟒蛇。
如果它真的是一条鞭子感觉不到痛苦那倒还好,可偏生它是能够感觉到疼痛的,疼的它不停的嘶叫起来,同时也是不解的目光看向了他信,它知道尾巴部位的那个年轻人是敌人,所以它开始就是攻击了对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它能够理解,可是它不知道为何它的主人也要这样对它,难道它做错了什么么。
带着这样的念头,它的眼神也是逐渐的暗淡。
它是有不少的智慧,但是还没能够思考到眼前这个情况是他信逼不得已的举动这个层面上来,它只会知道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它知道以前主人对它很好,前两天它看到那个人的时候特别想吃,主人还将他喊了过来特地将门关上,任由那个下人怎么喊叫怎么求饶,都是给它吃了下去。
它知道叶一哲对它不好,一上来那一拳一脚,让它痛的根本就受不了。
这么多年它没有什么目标,它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给与的,所以它唯一忠心的也就他信,它可以说是用生命在忠于他信,不然的话也得不到他信这般的认可,也不可能让他信这样的承认它的存在,甚至为了它犯下了许多的杀戮,影响了他的佛心。
它现在只是从心底里产生了疼痛,它自认为它什么都没做错,他让它做什么它都去做了,它不知道为什么主人不救它,反而是和那个人一起玩起了它来。
吠陀见过人家小孩玩的跳绳游戏,它现在感觉自己就被他们两个人在那玩耍一样。
两个人合伙,一点都不顾及它的感受了。
他信如果知道吠陀的心中在这样想的话肯定能给气死,他这样的无可奈何竟然让他的这条智慧只有几岁小孩痛的蟒蛇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此刻他还以为它的眼神暗淡是因为受伤太重,所以将这一切的怒火都是发泄向了叶一哲,心中更是打定了主意,不惜代价都要将叶一哲周围的人给杀掉,本来他知道是自己要杀对方,还将他最重要的师娘杀死,才引得对方来到这里,他毕竟是泰国的国师,也是修行了那么多年的佛经,佛心还是有一点的,心中对叶一哲是有不少的亏欠感觉的,当然如果当年他成功了,叶一哲成为了吠陀的口中亡魂的话,过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他就不会有那样的感觉了。
因为带着这样的情绪,所以在对方进来的时候他并没有直接用上最后的手段,如果进来的时候他就释放自己的毒蛇的话,叶一哲想要争夺到佛珠也是不可能的,他就不可避免的要去对付那些毒蛇,也许他能够逃脱掉,毕竟能够有今天的实力,对方肯定有很多的压箱底手段,但是想要造成现在的伤害那是绝无可能了。
所以他并不恨叶一哲,是对方恨他而已。
可是在听到吠陀的痛苦声音之后,他信对叶一哲是彻底的恨之入骨了。
只不过如果知道了这条蟒蛇心中的念头,了解了它的嘶吼很大程度是因为主人对它的虐待,他信对叶一哲的恨意恐怕就没那么严重了。
所以说很多时候,不了解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反而是一件好事。
他信几次的喊停,叶一哲都是丝毫不肯放过,越是看他信心疼的表情,他越是打定了主意,这条蟒蛇今天就是它的末rì了。
胶着了这样有十几分钟,这条悲剧的吠陀发出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轻,他信的心就仿佛被刺入了一刀又一刀一样,滴着鲜血。
第一百零六章 高僧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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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个结局已经无法改变了的他信,心中虽然疼痛,但是还是猛地向后拉扯起来,再也不和叶一哲玩跳绳的游戏,之前考虑到吠陀根本受不了会因此而死亡的问题,他一直不敢这样做,这个时候考虑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他就是没有犹豫了。
另外一头的叶一哲自然是不会任由他信将他扯过去,与他yiyàng,在他的那头也是用尽全力向后拉起来。
瞬间吠陀的身躯就是被拉直了,这个时候的它已经没有了什么直觉,但是被这样的拉扯还是由仅有的神经反应让它悲凉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而这一幕叶一哲和他信都知道,不过是吠陀濒临死亡的惨叫而已,甚至有可能只是神经末梢的触动,根本不是真的疼痛,但是依旧让他信的眼角泛起了泪花。
与此同时带给他的,却是对叶一哲更深刻的恨意。
至于他曾经做下的事情,已经被他彻底抛在了脑后,想都不会去想了。
隔着虽然有几十米,叶一哲从他信的表情以及动作中依旧感受出了他的感情,心中也是暗叹,他信这个人还是有感情的,并不是那种十恶不赦之徒,他只是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罢了,这一点是人都会这样做,在不触碰自己的利益以及道德底线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会做的出来。
叶一哲也是第一次了解了眼前这个胖胖的男人。
只是再怎么理解,他也不可能将手中的蟒蛇放开,有些人就算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人,就算福泽了整个苍生,他做错事了就是做错了,他杀害康卓的事情做不得假,他已经很有顾及的没有将这件事宣布,一旦传出去的话,恐怕整个高原省都会为之震动,然后引发一连串的反他信事件。
康卓在高原省的名望那可是和哲杨放一起的,更何况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恐怕桑腾的人生也会因此而转折,不要说布达拉宫不敢收留他,就算是任何一个小庙,在高原省的随意一个地方,都没人会去收留他,他这样的行为已经可以用欺师灭祖来形容了。
当然这个前提是有证据,在康卓是他信杀害的这个前提下,就算他亲自去说是桑腾主谋都没几个人会信,反而会说是他陷害,除了知道内情的叶一哲,而他偏偏又是不能说的,他的怀疑也只是针对于密宗事情的泄漏,并不是确凿的证据。
他和他信两个人抓着蟒蛇的两头,同时狠狠的向后拉扯着。
这么粗的一条蟒蛇,就这样被他们如同皮筋yiyàng,不停的拉长,两人也是不停的后退,谁都不敢松开手。
“叶一哲,我要你死!”
他信突然大吼了一声,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后拽,叶一哲知道了他的想法也是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不再留手,彻底的爆发出来。
嘭的一声,是两截蛇身掉在地上的声音,血和内脏散落了一地。
这条陪伴了他信有几十年的蟒蛇,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