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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哲虽然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是依旧感慨道:“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还是看我们怎么去看而已。”
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公孙镜岩说道:“所以说,心态很重要。”
说着他正了脸sè看着叶一哲,叶一哲急忙竖起了耳朵,听着他说道:“你和公孙家做的交易,我都知道,他们在和你谈判之后就和我汇报过,是我最终拍板决定合作的。”
叶一哲点点头表示了解,虽然对公孙家这样的利益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但是以公孙家对公孙镜岩的敬仰,不可能不通知他家族里的rì常行为,他看似在这里隐居,实际上外面的事情还是了若指掌的,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和自己会面的理由就更值得推敲了。
公孙镜岩看叶一哲略带思索的样子,笑着说道:“没有你想的那么邪乎,这些年公孙家的权力我确实放下了,只不过你的这件事是之前我让泰来通知过他们,与你有关的事情我都要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而已。”
叶一哲愕然:“公孙家主,您?”
愣住了的他,径直的呼喊出了他习惯了的称呼,公孙镜岩并没有介意,或者说事情还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到了他这个年纪,一切都看淡的年纪,真的有什么表情想要瞒得住他那是太难太难了,叶一哲虽然成熟,但是在他这个老狐狸的跟前,还是掩藏不了内心的想法的。
“只要你需要,无论你想做什么,公孙家都会提供援助,无条件的,当然前提不危害到公孙家的利益,毕竟这个家族还是很讲mín zhǔ,不是我一意孤行可以控制的。”
听着公孙镜岩的话,叶一哲心中更是不安了起来,没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但是怎么想他都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好利用的,带着点口吃的说道:“公孙爷爷,我……”
“你都叫我爷爷了,难道作为爷爷的连这点见面礼都给不起么?”很是豁达的笑容,公孙镜岩显然很享受叶一哲这种吃瘪的样子,停顿了一会,才是沉声道,“小叶子,我只想从你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不知道你能否告诉我?”
“你说?”叶一哲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问题,能够让他用这样的手段都要得到,他给出的这个承诺可谓是公孙家的一个护身符,只要有公孙家的地方他都能寻求到帮助,这个对于势力刚刚起步的他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灵丹妙药,这么大的见面礼,他想不出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需要的。
“我想要知道你师傅现在在什么地方。”公孙镜岩话语带着些许颤抖,问出了这个他寻找了近十年的答案,自从她去世之后他已经没有了什么牵挂,就算现在死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世间的种种早成了过去,当年和他一起的那些故人,也已经剩下了他一个,他在这里活着也没有什么太大意义。
除了那个人。
他寻找了十年,从十年前最后一次和他相见,他无法忘记那天的清晨,他不辞而别之后再也没有能够见到他。
越来越感觉身体的变坏,很清楚自己的大限并不遥远,年轻时候因为繁忙落下的病根,加上她离世时候受到的刺激,这些年在这里静养已经好了许多,不过终究是改变不了实质xìng的东西,况且他也并不想一个人在这个世上了,只是他还想看着自己的重孙出世,还想看下四世同堂的场景,许多想要看的东西没有看到,他还有牵挂,并不是他表现的那样无所谓。
这些叶一哲都能想到,只不过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的是,对公孙镜岩来说最重要的一点却是,没有他的同意,他公孙镜岩怎么可以死呢?
“师傅?”叶一哲没料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会说道,“师傅自从当年从白…玛寺离开之后就隐居在一个山间,您如果想见他的话,等下次我带您过去,对于您这样的前辈,师傅也很想见的。”
这一点叶一哲倒没有忽悠他,哲杨虽然很不喜欢商人,但是同样在他心中最喜欢的也是商人。
他不喜欢的是唯利是图的商人,他喜欢的是在利益散去之后,不再为了利益奔波,心境已经升华到了另一个境界的商人。
最坏也是最好,地狱的最低端,同样也是天堂。
哲杨一直都是坚信着这一点,也是用这一点来教育叶一哲,所以叶一哲根本不怀疑他会和公孙镜岩很谈的来,像他这样已经经历了尘世的种种,剩下的只有平常心,哲杨这辈子都没有遇到几个,也是一直想见却无缘得见。
试问华夏有几个人能够像他一样,商人做到了巅峰之后毅然决然的归隐,选择另一条道路的呢。
“我说的不是哲杨。”公孙镜岩深吸了一口气,才是让自己平和了下来,看着叶一哲陷入回忆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误解了,便是解释道。
“不是师傅?”叶一哲疑惑道,却是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人,立刻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一个师傅?”
公孙镜岩没有回答,只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等候着他的答案。
叶一哲哪儿还能看不出来他想要的答案,但是注定要让他失望了,一丝无奈的神sè从叶一哲的脸上露了出来,摇摇头道:“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是你师傅!”公孙镜岩不满道,似乎叶一哲不知道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脱口而出之后才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瞬间语气变得柔软了下来,“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可是你的师傅啊。”
这一刻,公孙镜岩仿佛只是一个寻找梦想的孩子一样,一脸的失落,就像是看到了最心爱的玩具丢失了的孩童,委屈感表现的淋漓尽致,再无一丝平静,也无一点曾经叱咤风云的感觉。
如果这个表情是在萧雨灵她们身上的话,叶一哲一定会将他拥入怀中。
此刻的他,只能平静的解释道:“实际上我自己都已经三年多没有见过他了,自从那一年师傅他离开之后,我也寻找过,但是没有任何的答案,仿佛从那一刻起他就是消失了一样,我在高考场上选择一鸣惊人,有不少的原因就是因为想要让他知道,我已经走出来了,我已经离开高原省了。”
听了他的解释,公孙镜岩再无怀疑,只能叹气道:“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叶一哲再次问道:“可是公孙爷爷,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存在?还有,师傅他到底是谁?”
“他没有和你讲过他的身份么?”公孙镜岩诧异的问道,见他摇了摇头,停顿了一会便是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方便插手你们的事情,等你碰到他的时候亲自问他会比较合适。至于我怎么知道的,那不说也罢。”
叶一哲见状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顺着公孙镜岩的眼神方向看着远方,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孙镜岩的思绪却是回到了半年前,每天重复着一样的事情的他,有一天的早上,突然起床的时候在床头发现了一封信件,能够这般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边再离去,连安泰来都没有发现,这一点让他当时很是震惊,但是这么多年的风波见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将信件拆开,里面只有一行他怎么都无法忘记的字体:“照顾下我的徒弟。”
在那张纸的后面,还有一张叶一哲的照片。H
第一百七十四章 赤练堂的危机
“这个世界,是没有公平,没有正义的,有的只有胜与负。”
赤练的总部,已经只剩下雷怒和几个兄弟在支撑着,他们的前方躺满了许多尸体,都是和他们一起战斗过许多年的人,此刻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满地的血,不知道是他们的还是敌人们的,整个赤练,已经成了一个血的炼狱,彻底成就了赤练之说。
雷怒怀里抱着一个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曾经江州的名角杜妆怜,他的背上一道长长的刀伤,已经能够通过刀痕看到翻出来的肉,还有骨头。
惨象,使得一向连杀一只鸡都不敢的杜妆怜脸sè苍白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她依旧抱着雷怒,小心翼翼的用着身上撕下来的布条帮他按压着伤口处。这些年来,雷怒从来不让她接触他的世界,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她的男人是地下世界的,那里布满的是血腥,那里拥有的只是杀戮,她虽然走入了这个男人的内心,但是直到今天,她一直没有做好走入那个男人的世界的准备,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残酷。
但是当此刻这些现象都在自己的面前被剖开的时候,颤抖的无法承受的样子,最终还是被心爱男人身上的伤痕所累,在她的眼里,面前倒下的无论是她平时见惯了的手下,还是那些她根本不认识她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闯入自己幸福生活着的地方的敌人,都已经成了云烟,她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个她选择的男人,无时无刻不在保护自己的男人,这个为了挡下劈向她的刀而一身伤痕的男人。
而此刻,一个年轻的男子,听见雷怒怒吼道“你们这是坏了规矩”的时候,冷笑着说出了上面这番话。
雷怒心中大怒。
四大帮派很少有过界的行为,就算今天麒麟会已经没落,但是有青帮的压制,他们也只是偷摸的慢慢吞噬着对方的势力,一两个店铺的易主,根本不会影响到根基,麒麟会还是当时的麒麟会,只是气势上彻底给压制了而已,面对他们这些残留的人,其他三个帮会想到的只是让他们服从,从来没有人想过要将它给人道毁灭。
所以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丁杰竟然带着麒麟会的人马,大举的杀入赤练的地盘,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的他们只有不停的反抗。
一开始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除了错愕还是错愕,不仅仅是因为丁杰破坏了规矩,更多的是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就算赤练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那么他的实力也不是一个小小的丁杰可以触碰的,麒麟会那点实力,他还没有看在眼里过,就算韩少坤在的时候,他也从来不在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yīn谋诡计都是一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