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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儿让希帕提亚给你。”
“好。”
过了三天之后,看守莫里亚蒂的人传来消息,莫里亚蒂直接一头磕在地上,然后晕过去了,始终都是一言不发。
迈克罗夫特确实不敢让他就这样死了,谁知道在他死后,他的下属会公布些什么东西来。他不愿意在英国也闹出个维基百科来,而且那些愚蠢的受胁迫或者受恩惠的政客们为了他数次企图干涉圆场的运作,真是活见鬼了!
莫里亚蒂在肾上腺素和葡萄糖生理盐水的帮助下很快就清醒过来了,躺在病床上笑眯眯地看着迈克罗夫特说道:“居然劳动你来探病,我真是太高兴了。”
迈克罗夫特也是豁达地一笑:“那很好呀,反正我有空,就来看看你。看着你逐渐被遗忘。”
“遗忘?”
“是的,已经一周了,但是根本没有人来打听过你,你最信任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哦,塞巴斯蒂安莫兰是吧?就连他也没有打听过你。他最近大概是找到一个良好的代替品了。”
“代替品?”
“他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可是你一直都不回应,兴许他是疲倦了,兴许他找到一个更好的。一个年轻俊美,虽然桀骜但好歹还是能拐到手的少年。这对于他来说是多么大的安慰。但是如果你一出去,恐怕这种生活就会被打破,他有得回到过去那种求而不得的仰望着的生活了。”
“故事很不错,但是我对于下属的感情生活没有兴趣。”
“问题是他不知道,我亲爱的小jim。”
“你这种伎俩很拙劣。我信任他正如我信任我自己。”
“你想要看看他们的合照吗?”
“用不着,别把我当做那些爱争风吃醋的卖笑妇人,这太可笑了。”
“看看无妨的。”
“我说了,我信任他。我给予他最高等级的信任与依赖,同时我也相信他不会辜负这点的。”
“真是感人。”迈克罗夫特说道。
“那你呢?你能信任你的兄弟吗?”
“那是一定的事。”
“不然吧,艾琳艾德勒。”
“那是特例而已。”
“虽然是特例,但也可以确定夏洛克对于政府潜在的不信任。”
“那很正常,天才都是不可知论者,也是怀疑论者。”
“哈,天才!显然你不曾得到这个天才的信任,所以我可以确定他还会给你捅出更大的篓子来。”
“不会的了。”
“打个商量吧,迈克罗夫特,我和你聊聊那个密码,你和我谈谈夏洛克的故事。”
“你的密码?!你就留着吧。”
“你不相信呢吗?有时真实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不过你是个明智的人。不要在这样的打击下变得平庸了,不然我会很难过的。”
“你放心吧。”
“我会在这担心很久的。”
迈克罗夫特觉得任凭自己有再好的度量也会被莫里亚蒂气死的,幸好夏洛克很好滴锻炼了自己的心胸和忍耐力。
回去之后,他挂了个电话给夏洛克:“夏洛克,莫里亚蒂想要你的生平。”
“哦?”这声在夏洛克的喉舌里转了一圈之后缓缓吐出,“他想干什么?”
“无非是毁掉你。”
“但是我的那些黑历史都已经被你抹得干干净净了,除了最近的我去了一次卡拉奇和美国之外。他想要到法庭上控告我吸毒吗?哈!这确实是个大污点,也是个大杀器,英国政府的兄弟是个瘾君子。”
“然后我就会名誉扫地。”迈克罗夫特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想通过这样来打击我们吗?你在乎名声吗?”
“说实话,我在乎,但是相比于一个负责任的哥哥,我更喜欢心狠手辣、六亲不认那样的好名声。”
“哈!那正好,你就把我的黑历史重重地渲染一番,你想这样干多久了?!”
“很久了。”迈克罗夫特颇有默契地说道,“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他说要把你烤焦,是要把你架到火山口上去吗?”
“大概吧,我会以命换命的。他在烤焦我的同时自己也别想脱身。”
“我觉得不仅仅,你的心在哪里,例如医生。”
“不要牵涉到他。”
“我尽量,但是很难保证。你知道他快要疯掉了,你应该看看他的眼神,看完之后你就不会早是在身上挂着个高功能反社会的标签到处炫耀了。”
“我没有炫耀!”
迈克罗夫特没有管他,继续说道:“那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他看着所有人都像看非生物,就像你看硫酸铜或者无水乙醇那样的眼神。我有幸超脱出‘所有人’这个行列,但一点也不觉得高兴。他显然觉得我应该和他是一类的。”这真是太掉分了!!
夏洛克嗤笑道:“很高兴你能获得他的青睐,啊哈哈。”笑完之后才很正式地说道:“不要牵涉到医生,拜托了,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和你在一起。”
“无辜者牵涉进强者的争斗只会粉身碎骨。”
“关键在你。”
“这不会是问题的。”夏洛克站在小客栈的走廊上,回头想要透过房门看到正坐在电视机前的华生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以问一下昨天的留言和点击都出了什么事了吗?这是诸位在集体养肥中?!
呜呜呜呜,求留言!!随便来一个人冒头都好!!
第94章 你还要怎么样?
迈克罗夫特听到夏洛克斩钉截铁的这一句,有些心酸地说道:“你对他倒是很有分寸。”
“那是一定的。”夏洛克得意地说道。
那你对我也客气些呀;我养了你十多年!!迈克罗夫特心中咆哮道;但还是继续说正事:“你的生平故事如何;我们还是好好编造一番,还有你出道时的那个案件卡尔鲍尔斯;我也有些眉目了,你想要看一看吗?”
“卡尔鲍尔斯?能入罪吗?”
“能够上庭;麻烦的是如何通过陪审团。”
“哦?”
“你也知道的,把柄人人都有。不过如果他真的这么锋芒毕露,敢直接胁迫陪审团的话;那想必上议院的人会很支持我将他人道毁灭的。”
“上议院?我以为最高司法解释权早就交还给人民了。”
“这个嘛;总是有所保留的,你难道能说上议院那些老爷们不是人民吗?而且他们比人民好用多了。”
“但是顾虑更多。”
“确实如此,但是他们采取的方法更加积极,他们不大能够忍受被人胁迫,特别是被罪犯胁迫,比较的无情。好了,这还不是重点。回到这里来,除了卡尔鲍尔斯之外,我还查出点更有趣的事情。”
“例如呢?”
“他的父亲来自都柏林。”
“听他的口音就知道了。”
“他的父辈和北爱尔兰共和军有些关系,1972年之后迁居到布莱顿,在那里莫里亚蒂出生。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莫里亚蒂长大之后的第一笔发家的资金就是走私军火。”
“那想必买家就是北爱尔兰共和军了。”
“确实如此。这并不好查到,但也不会是全无痕迹的。说起来,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但只要他做过就不可能水过无痕。我找到了当时的交易双方,想必他会愿意出庭的。你说,来个公开审讯怎么样?”
“我保证他会在你的开庭时间前伪造一个新的身份出来。他是个电脑天才。”
“又是电脑吗?那太局限了,自从有了电脑之后,我的下属们都觉得学好电脑就能完成任务,写好报告,白痴!再多的信息都是要人来分析的。”
“是呀,可惜人们信这个。”夏洛克听到这句吐槽,说道;”还有别的吗?”
“还不够吗?”
“他隐藏的只会有更多。”
“你想做什么?!你要给伦敦的黑道来一次大清洗?”
“差不多吧,前提是我要死一次。”
“什么?详细点!”
“我的名声太响亮了,需要隐姓埋名一段时间,最好还要化化妆。”
“你要连根拔起?”
“我无法忍受再有一个人敢对我做出这样的挑衅,给我的医生绑炸弹,玩弄我妹妹的感情。”
“我也一样。”迈克罗夫特说道,“这次我们倒是站在同一阵线上了。”
“只是这一次而已,死胖子。”
“夏洛克!”
“死胖子!胖海象!脱毛熊!”
“闭嘴!”迈克罗夫特平静了一会儿,说道:“我一会儿去陪他聊天。”
“让希帕提亚去。”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在美国期间,莫里亚蒂重伤住院之后,希帕提亚曾经劳心劳力地照顾了他一个多月。”
“她真是个好姑娘。”迈克罗夫特说道。
“女人呀,你的名字叫软弱。”夏洛克飞快地说了一句:“他唱的那句我道现在都记得!”
“那就让希帕提亚去讲吧,既然他坚信这一点。”迈克罗夫特一锤定音。
莫里亚蒂再次醒来之后,听到希帕提亚读书的声音:“我们可能会成为各种事物的奴隶,我们甚至可能成为我们心中的自我中心思想的奴隶。独立与自由正是我们超脱自我的**与恶念的方法。”
莫里亚蒂躺在病床上,语调悠扬地继续念下去:“人在道德上是自主的,人的行为虽然瘦客观因果的限制,但是人之所以成为人,就在于人在道德上的自由能力,能超越因果,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希帕提亚放下书,眼神有些发直地看着他,说道:“你都明白。”
没有答话,莫里亚蒂笑了一下,继续用悦耳的声音朗诵道:“有两件事物,我愈是思考愈觉神奇,心中也愈充满了敬畏,那就是我头顶上的星空与我内心的道德准则。它们向我印证:上帝在我头顶,上帝在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