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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佑心中慌乱万分,蹲下一看险些笑出声来,原来两人居然睡着了还微微发出鼾声,虽然手脚都被捆住,可比起杨勇的待遇这已经堪称幸福了。展佑轻轻拍了拍陈如凝的脸,陈如凝蓦的从梦中惊醒过来,惊恐万分的挣扎了几下,忽然用捆住的双脚猛的蹬来,展佑毫无防备被踢得骨碌碌的连滚三滚,又滚到了门外。这动静着实不小,将熟睡的赵子路也吵醒了,还摸不清楚任何状况,却见从门外爬入一人,赵子路心中一凛,正待思量应变之策,却听那人低声道:“是我,是我……”两人立刻听出展佑的声音,无不惊喜过望。
陈如凝挪动着迎去扑进展佑怀中,展佑欣喜若狂拥住陈如凝不停的亲吻她的额头,展佑侵沉在重逢的喜悦中,混没有想到应该先去掉陈如凝嘴上的胶布和身上的绳索。直到赵子路等到不耐烦了“呜呜”的闹将起来,展佑才想起来赵子路还在旁边,不禁面红过耳,还好黑暗中谁都看不见免去不少尴尬。
展佑一边解开绑绳一边将事情择要说了,原来两人被劫持后先被带到族长那里,那几人说了一番土话后就将两人绑起来扔在这里。原以为被人绑了票,可后来一直没人来理会,又害怕又气闷,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得知居然是依小红父亲弄出来的事情,两人相顾惊怕。
这时外面众人参拜已毕,三人被困在殿内不能出去。族长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阵,村民跟着激昂的吆喝了一阵后便都散去。
依小红的父亲站在台上悄然看着天边的明月,许久之后,他才叹息了一声,回过头对身后的中年汉子说了几句土话,两人便走入了后殿。
展佑三人躲在前殿的柱子后一动不敢动,直待那他们进去后,展佑轻声道:“他们进去瞧不见你们,西洋镜就马上要拆穿的。”说罢快速出殿朝刚才的藏身处走去,杨勇和张扬在暗处见展佑三人过来,都欢喜的迎上来。展佑一挥手,道:“走,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杨勇道:“不错,刚才听谭骁斐说的,那贼老头吩咐村人不必再守村口了,他让所有的人都回到屋里去,今天夜里不管有何动静都不许出来查看或是大声喧哗,说是怕惊了神……哼,那些人把这贼老头的话当圣旨一样的,我们倒可以从从容容的离开了。”
几人正待要走,忽然从神庙外面匆匆走进一人,他来到前殿没瞧见其他人,快步走入后殿,原来他奉命去将杨勇带到神庙,却不想杨勇竟然遁逃,当即赶回来禀报族长。
展佑几个人见那人神色不对,只是隐隐觉察事态不妙,便打算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那面围墙足有一人多高,要翻过去实属不易,展佑几个男人只好搭成人梯先让陈如凝踩上去,谭骁斐跟着往上爬,他踩着展佑肩膀正待上跃,忽然听见展佑突兀的喝道:“留神……”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被一道大力重重一撞,身子凭空没有借力之处,“哎哟”的大叫一声从高处倒栽下来,脑袋在尖石上一撞顿时鲜流如柱,人也昏晕过去。等其他几个人反应过来,展佑已经跃上前去和两个白影斗在一起,那双白影飘忽不定,竟然不似活人,脚不点地却能进退自如,可对展佑很是惧惮并不敢靠近,只是绕着他游斗。原来这两个鬼魂忽然袭来,展佑正被谭骁斐踩在身上动弹不得,只得呼叫示警,可还是晚了一步,谭骁斐已被推了下来,而另一只袭向张扬,被他身上散发出的炙热气息一逼便远远逃窜开了。
杨勇赵子路及张扬三人慌忙去扶起谭骁斐,胡乱的用纸巾给他堵住额头上的血孔,而坐在墙上的陈如凝只能是看着干着急却帮不上任何忙,他们拆去人梯后,自己可没这勇气从两米多高的墙上往下跳。
展佑只担心时间久了将正主儿惹出来那就麻烦大了,不耐再跟这两个鬼魂纠缠,双手捏出正气诀凝气虚指而出,那两个鬼魂本在在前面飘荡得正欢,不想一道浩然正气撞将过来,只听“嘶”的一声,顿时化着两道雾气消散。
☆、四十六、驱兽之术
展佑才刚收势,就听得殿中响起几下稀疏的掌声,随着转出三人来,为首那人正是伊小红的父亲也正是此村的族人,那两个中年汉子双手鼓着掌跟在后面。
伊小红的父亲双手笼在袖中,一张枯瘦的脸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他沙哑的道:“多少年没有遇到真正的玄门中人了,难得贵客光临,小小村庄真是蓬筚生辉哪!”
事到如今展佑反而不如先前那么紧张了,他踏上一步抱拳道:“晚辈展佑,到这里来班门弄斧倒让三位笑话了。”
依小红的父亲道:“太过谦虚了,我叫依忌!”指着左右两侧的汉子道:“这两个是我的徒弟,左边是大徒弟依太文,右边的是二徒弟依太武。”展佑不动声色的对三人一一鞠躬。大敌当前,赵子路紧张得不行,他不止一次在心头设想过倘若被人发现后的情景,原以为肯定是乒乒乓乓的一阵混战,却不料双方竟然客客气气的叙起话来,真让人琢磨不透。他转过头问一旁的杨勇:“杨队,你看他们这是唱的哪出?”杨勇还没回答张扬凑上来道:“莫非他们打算用谈判的方式和平解决么?”杨勇曾在伊小红灵前被伊忌一顿暴踢,听其吐露心声知他怨毒极深,是轻易不会放过他们几人的。自从伊忌师徒三人出现后,杨勇就全神戒备,他死死的盯着前方三人道:“和平解决?那不可能,怕是先理后兵吧!”
依忌一指杨勇几人,道:“我跟这他们有些过节,此事跟阁下无关,你请自便,我们不敢留难。”
展佑道:“他们都是我朋友,要走我们自然是一起走。”族里的大事迫在眉睫,依忌并不想过多的节外生枝,才对展佑如此客气,听展佑说得绝决,邹眉道:“阁下又何必来趟这混水呢?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真动手只怕对谁都没有好处。”
展佑回过头压低声音对杨勇道:“动上手后你带着他们从正门冲出去……”不待杨勇作答,往前踏出一步,笑道:“非也非也,你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跟你们邪魔歪道同流合污了?”
依忌眉宇间的煞气一现即隐,似乎不以为意:“阁下自视甚高,好吧,我退一步,我只要留下其中三人,其余两人任你带走,如何?”他越是如此示弱,展佑心中越是不安,更加迫切的想知道他的意图,探问道:“真的?我带走害死你女儿的这两人你也答应?”
依忌哼了一声,道:“你倒什么都知道!冲着你的面子,今天我放他们一马,你们走吧。”
展佑道:“不过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所有人都要一起走。”依忌双眼一翻,哼道:“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罢退了一步,他身后的两个徒弟立刻挺身而出,也不打话,齐向展佑击来,分进合击的路子依太文和依太武原是练惯了的,两人一左一右的出拳,展佑勉强挡开几下,始终还不了一招半势。
杨勇见状,忽然一声吆喝,突兀的向依太文腰间踢去,依太文毫无防备之下,立即被踹翻在地上。原来依太文正是在停车场将他迷晕之人,杨勇这一下偷袭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展佑这里少了一个对手,形势立刻翻转,跟依太武拳来脚去打得很是激烈。伊太文嘿的一声,从地上弹跳起来,便跟杨勇对放开来。杨勇的速度虽然不及依太文,但由于体格壮硕,抗击打能力强上不少,虽被依太文击中数拳却无大碍,可依太文挨了杨勇几下重拳后,渐渐支持不住。他眼中忽然光华流转,冷芒直射,一看之下杨勇不禁打了寒颤,只觉得头重脚轻,双眼酸涩昏昏欲睡,耳中忽然听展佑炸雷般的喝道:“害人精!别看他眼睛。”杨勇一凛,立刻清醒,见依太文出手稍慢,抢上前去一个背摔将他摔翻在地。
依忌见两个徒弟收拾不下他们,而时辰也已不早,便将拢在袖中的手伸出,只见枯瘦的双手一片焦黑,直不似人手,展佑虽然和依太武斗得正急,但忌惮的始终是依忌,所以始终用余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双手焦黑先是一惊,仔细一想就明其理了,伊忌曾用走阴的邪法去杀杨勇,却不料杨勇惊慌之下摸到了插座,导致两人都被电流击中,杨勇伤得不重,而正施法中的伊忌却被电流重伤而归,怪不得他一直将手拢在袖中忍隐着不出手。
依忌将颤巍巍的右手伸入怀中似是取什么东西,展佑情知不妙,喝道:“老头要弄鬼,拦住他……”这一分神,脸上立刻吃了依太武的一拳,连忙守住门户挥拳将他逼退。
赵子路和张扬都没有受过任何搏击训练,见他四人斗成一团,只是干着急可插不上手去,四下寻找武器,可场中偏生连石头都没有一块,听展佑一喊,顾不得多想同时向依忌冲去,依忌看也不看,闪电般的出腿, “啪啪”两声,赵子路和张扬双双被踹翻在地。
杨勇顾不得地上的依太文,也冲过去阻止依忌,当胸一拳砸去,依忌身手敏捷实不在年青人之下,他侧身避开顺势用左手手肘反撞杨勇腰眼,杨勇全没想到他如此厉害,腰间正中,哼一声痛得蹲下身去。
依忌从容的在怀中掏出一物来,这物全身黑毛,口中吱吱直叫,竟然是一只硕大的老鼠,伊忌费力的抬起左手,两手同时握住老鼠,口子念念有词,突然一张口将鼠头咬下来血淋淋的吐在地上,坐在墙上的陈如凝见如此恐怖恶心的场景,眼前一黑差点从墙上栽倒。
展佑被依太武牢牢缠住,而依忌却正在施展巫术,彷徨之下生出急智,一阵快拳逼退依太武,立刻向依忌急冲去,伊太武哪能容他去破坏伊忌施法?紧跟其后追来,展佑就是要他追赶,突然止步,借着惯性跃将起来,身体在空中旋转180度,伊太武见他忽然停下,慌忙驻足,可惯性使然哪里停得下来,身子自动凑上前去,展佑身在半空蓦的出腿,这一腿好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