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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陛下赶快撤离帝都,感到襄樊主持抵抗大业。”
随着白时中的跪倒,他身后顿时哗啦一下跪倒一片。
“是呀,陛下,金贼来势汹汹,燕云根本无法抵挡,而帝都距离燕云如此之近,再避走恐怕来不及了。如果陛下和我大宋中枢有什么闪失,真是不堪设想呀。”
靖帝冰冷的望着跪倒在他身前的这些朝中重臣,有帝宰白时中,他的身后有尚书右丞李邦彦、尚书左丞耿南辅,一个个都痛哭流涕的向他诉说必须要避祸襄樊。
眼前一群老者痛哭流涕急表忠心原本应当是一副感人的景象,可此时的靖帝却感觉是那么的寒心,透骨的冰凉。
“陛下,万万不可啊。”
猛然一个极厉的吼声传来,惊醒了心神恍惚的靖帝,这吼声让靖帝不由精神大振,扭头望去,视线内正看到虎目圆睁的太常少卿李纲,还有站在李纲身后怒视着白时中、李邦彦、耿南辅的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何栗,还有齐王赵栩亦虎视眈眈仿佛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拜服在地的百官之首。
何栗大声吼道:“前唐安史之乱,明皇闻潼关失守,即时幸蜀,宗庙朝廷毁於贼手,失在於不能坚守以待援。今四方之兵不日云集,陛下奈何轻举以蹈明皇之覆辙乎?且今禁军父母妻子尽在都城,愿以死守,万一中道散归,陛下孰与为卫?敌兵已逼,知乘舆未远,以健马疾追,何以御之?”
白时中跪伏太地闻听何栗之声顿时扭头大喝道:“帝都现在如此羸弱,如何待守?”
李纲大踏步上前道:“建四道总管以统兵勤王,全国上下举国皆兵,有何不可战。”
“哈哈哈哈。。。。。。”
靖帝猛然一声大笑,抬手推开龙桌,大踏步的从九龙金漆宝座上走了下来,渐渐的行进至白时中、李邦彦和耿南辅身前,笑声愈近愈小,直至到三人身前笑声嘎然而止。
这诡异的现象然白时中几乎不敢抬起头来,屏着呼吸俯首看着靖帝脚尖。
“取笔来。”
靖帝猛然一声大吼,立刻就有秉笔宦官跑了过来捧着朱笔、砚台跪倒在地。
拾起笔来浓浓的沾着朱砂墨汁,靖帝大步走到九龙金漆宝座两侧,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前,泼墨挥毫在写下八个大字“四海靖清、天下康平”。
靖帝抛下朱砂笔慢慢的转过身来,冰冷的嘴角淡淡露出一丝笑意:“知道朕为什么将年号叫靖康吗?”
猛然回手指点着沥粉贴金云龙巨柱上的八个大字:“朕为的就是这个,可是,你们知道能做到这点有多难吗?”
说着靖帝猛然走到大殿一侧镇殿将军身前,挥手抽出镇殿将军腰间长剑挥手挥出。
一道寒光炸破人眼。
寒光过后,金銮殿内群臣猛然发现,百官之首的白时中头上官帽蹦飞,发髻如同风中柳絮,洋洋洒洒飘散满天。
“啊!!!”
大变之下,群臣百官拜伏一地。
“帝都四周建四道都总管府,以统领军队拱卫京师。全国齐王赵栩领天下兵马大元帅,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何栗、太常少卿李纲为副帅,知两河宣抚使种师道北道都总管,知河北义兵都总管宗泽为西道都总管,知邓州张叔夜为南道都总管,知应天府胡直孺为东道都总管,全力抗金。”
“啊,陛下。。。。。”
骤变突生,白时中一时间还没从浑噩中清醒过来,高叫了一声就要阻止。
靖帝冷冷的回过头扫了摊伏于地上的三位百官首臣:“来人,将这三个人给我驱逐出去,就此罢官用不录用。”说完也不看几位金甲武士将三位瘫痪在地的重臣拖着,威严的扫过跪伏在地的百官冷笑一声道:“再有胆敢怯战着,斩。”
“是,陛下。”
文武百官慌张的应诺,都被突然嬗变的靖帝之威震慑住。
靖帝大步走到齐王赵栩身前,刷的一下,将手中利剑插入金砖铺就的地面上,满意的拍了拍齐王的肩头:“七弟,这柄剑赐予你,姑且称之为尚方宝剑,赐予你先斩后奏之能,但有奸佞怯战者,杀。”
齐王赵栩激动的拔起地上利剑,双手捧起跪倒再地大声应诺道:“是,大兄,赵家没有怯战者,栩誓与帝都共存亡。”
“哈哈。。。。。”靖帝爽朗的笑了起来,开怀大笑,阴冷之气转瞬而逝:“说得好,赵家从来就没有怯战者,朕坐天下不是相当亡国之君,靖康天下是朕之意向,可不想百年之后无脸去见列祖列宗,众位爱卿能持否。”
李纲、何栗对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大声应道:“微臣定与陛下同圆此意。”
“好!”靖帝一声大喝,目光炯炯的望着群臣百官:“朕不知兵,所以不会插手你们抗金的任何意图,知兵之事皆由你们四大都总管去与齐王协商。”
说完靖帝目光缓缓的从齐王赵栩和李纲、何栗三人身上扫过,淡然道:“朕就在这深宫之中等你们的好消息,除非金兵退却,否则朕绝不走出这深宫一步。”
帝都之变不大,仅仅是驱逐了三位倒霉的主和派、投降派的首脑,可他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似乎是在这一瞬间就将靖帝誓死不退的意念通达全国。
时间不过几天,大宋天朝所有的军人都迸发出火热的执念,年近八旬的新任北道都总管的两河宣抚使种师道听到金銮殿之事后,啼血疾书,誓死不让金兵迈进三府一步,同时喝令弟弟两河制置副使种师中亲自叩拜两河制置使姚古传达了他的指令,种姚两家在两河之争,种家退让,只求姚家能够配合种家收住三府之地,甚至反攻完颜宗翰。
姚家此时也深明大义,根本不提两河之事,在河间、隆德、中山三府战事迅速达成协议。
种姚两家百年恩怨竟然再这一时刻消弭顿时传播整个大宋国境,迅速的激励起各个兵家、世家的血性,你们种家、姚家在国家危难之际能够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如此。
转瞬之间,知西道都总管的宗泽,知南道都总管的张叔夜,知东道都总管的胡直孺都突然发现无论是调兵调将还是调粮调马都顺畅自然,无有一丝阻挠,而且调来的将都是良将,调来的兵都是精兵,调来的马都是好马,调来的粮都是新粮。
上面没有庸官掣肘,下面没有庸兵抗令,令行禁止,配合无间,每场战斗都竭尽全力,不知不觉间宋金之战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大宋天朝没有像观棋者想像那样,飞速的溃败,相反还像模像样的和金国强悍的纠缠在一起,甚至在燕州郭药师和云州张觉的配合下取得了几场局部胜利。
如此变故让天下所有的国家所有的人都诧异的呆住了,要知道这次金国可是举国压境,大兵齐下啊,几乎没有那个国家能对抗的住,现在有模有样和金国抗衡的那个宋国还是原来那个怯懦的大宋吗?还是那个只会吟诗颂词满口道德文章的大宋吗?
不知不觉得,燕云之战又进行了两年。
第三十章竹林山庄的因人施教
2011…10…299:17:01字数:3071
大宋天朝帝都之变引发出一系列的年变动,革新了大宋军事上积贫积弱的现象,点燃了宋人血性的同时也震慑住蠢蠢欲动的边疆各国。
国难当头每个男儿都不会甘心置身事外,举国皆兵证实了李纲在朝堂上那掷地有声的话语。
苏家村和傅家村也未能置身事外,许多男儿都带着满腔热血投军而去,已经成为大好男儿的苏景文就是其中之一。
傅一搏和苏九文他们原本也有此意,可惜被沈襄断然否决了,只能郁闷的憋在竹林山庄狂练功夫。
竹林山庄?
不错,竹林山庄,就是沈襄在清微山脚下设下的清微外门。
那是苏家村外约十里之处,清微山脚下一处山坳,那是一块敞口极大,里面却又极深,仿佛是一座山谷的地方,那里有山瀑,有山瀑形成的河流,有河流汇集而成的小湖,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有大片的竹林,否则怎么能叫竹林山庄呢。
山庄是裴述和项羿加上六个孩子几天功夫内建立起来的,不过在山庄修好的时候,沈襄却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呆了两天,独自一个人,连程伯、裴述和项羿都不允许跟随。
第三天,当程伯三个人带着六个孩子走进山谷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呆住了,因为在十几间陋室外,在小湖边的土坡上竟然多出了一座假山,一座由不知名的翠石铸就而成的锦绣峰峦,山坡上,半露岩石,犹如天然生就。
水以山为面,水得山而媚,在这片山谷内,有山,有水,有树,有林,这里再度多出了这个浑如天成的翠峰,水石之妙有若天然。
可是,可是程伯、裴述和项羿却震惊的呆立在那里,久久都无法动弹,都无法动弹一点。
许久,许久之后,程伯三个人呆滞的目光才勉强从翠峰上挪到沈襄的身上。
“少爷!!!”程伯嚅动着有些干涸的咽喉,震惊的叫了一声。
沈襄揉了揉微红的双眼,苦涩的咧嘴露出一丝笑意,舔了舔感觉有些干涩的唇:“这是母亲最喜欢的翠峰,还有那泓莲池,在我们下界前一日,我求父亲将他们凝聚成这方挂坠,其实翠峰内还有那泓莲池,可惜我灵力不足还取不出来。”
“少爷,真的是我们翠园里的那座翠峰。”裴述和项羿真的震惊了,不敢相信的叫了起来:“少爷,您,您能将他幻化出来,您的封印解开了。”
“没有。”沈襄摇了摇头道:“积蓄了几年才略略的能调用一些,唉,现在体内匮乏一点都没有了。”
“哎,我还因为少爷破开封印了呢。”项羿颓然丧气的垂下了脑袋。
程伯一把拨开项羿激动的走到沈襄身前,不敢相信的望着沈襄:“不然,少爷竟然能积蓄灵气,那可是大长老下的封印啊,大成期的封印,怎么可能让您沟通天地灵气呢?”
沈襄笑了笑,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将心底那丝悲伤抛去,很自信的仰头看着天:“为什么不能呢?大长老毕竟不是神,只是个封印,不是剥夺我的资质,放心,给我一定时间彻底破开封印不是什么难事。”
山谷出现座假山,沈襄神奇的表现震惊得几个小子傻傻的望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