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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啊!
萧守仁此时在心中是直呼古人诚不欺我啊!这遇到的女人是个什么女人啊,这才多大年纪啊,二八年华而已,顶多也就是十六岁而已,怎么一会儿像个天使一会儿就变成了折磨人的魔鬼啊。
如果芊芊真的大声这么说出来的话那么自己肯定是不会好过的,任凭自己辩解,人们会信她吗?人家一个女孩子,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连贞洁这样子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事了,人们会不信?人们会怀疑芊芊说谎?一个女孩子在封建古代会拿自己的贞洁开玩笑?
不言而喻了,大家肯定都会信芊芊的,即便是不信那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萧守仁这次是真栽了,栽地很彻底!
“芊芊姑娘,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今天是第一次进赌坊来,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拼得过那些常年在赌坊混,靠赌坊吃饭过活的老油子呢?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萧守仁已经是不奢望这芊芊会自己罢手了,所以只好以自己是菜鸟来说事了,让她知道如果让自己出场的话肯定是会输的。
“哦?是吗?如果你输了的话,那你输的就不仅仅是我了,我大不了嫁过去做这赌坊的未来女主人,但是你输了的话还得输你自己一条命,到时候我会告诉我堂叔他们这一切都是你指使我干的,是你想拉着我远走高飞所以使出的计策而已,他们肯定会相信的,在这易县里面使一个人消失的法子很多,我堂叔他们知道的更多,最少也有二十几种。”芊芊含笑地轻声对萧守仁讲道。
外人看起来这芊芊小姐和那陌生男子正在微笑的商量赌局的事宜,但是萧守仁此刻却是觉得自己是被毒蛇缠身了,摆脱不了了,只要这毒蛇一个不高兴那自己就要玩完了。
“好吧,我答应你,但是我不敢保证我会赢,赌一把吧。”萧守仁苦笑着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场子我接下了,事先申明啊,我只会赌大小,其余的我不会。”萧守仁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一下子就把自己只会骰子的事情摆出来,这样子人家也就不好意思跟你赌别的了,看似愚蠢,其实是睿智了。
“你……你……居然……不……不会……”旁边的一个中年胖子笑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整个人不停的颤动,两颊上的肥肉也在不停的抖动。他指着芊芊,上气不接下气道:“芊芊丫头,你到底从那里找来的这个‘高手’?”
“这家伙就是这家赌场的主人魏剑通,我那不出意外的未来公公了,靠赌术发家的,赌术非常之高明,你要小心应付。”芊芊在萧守仁耳边提醒道。
芊芊脸色惨白,咬着嘴唇,一双妙目看了看萧守仁,又看了看魏剑通,看来她自己对萧守仁也是没什么底的。
桌上的另外几个人,也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只有那个芊芊的堂叔以及他旁边的老人目光中带着几分比较真诚的怜悯。
萧守仁吐了口气,面色不变,淡淡道:“很好笑么?”萧守仁看了看他们,自言自语道:“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你认为你们有资格笑我么?”
“哦?”魏剑通冷冷道。
萧守仁看着他,然后走到刚才自己赌钱的桌子前,把刚才自己赢的那些筹码都揽过来,几万的筹码看起来还是蛮有震撼力的,至少对于老百姓来讲是有的,魏剑通这样子的赌坊大佬就不会了。
一大堆大小面值不等的筹码堆积在萧守仁面前的桌子上。他用手轻轻抓起一把,然后松开手指,让手中的筹码缓缓滑落。
“这是我第一次来万归赌坊”萧守仁淡淡道:“同时,我要告诉你们,今晚也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进赌坊!同时也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赌钱!”
萧守仁目光来回扫视这些围在自己身边的那些赌徒,然后冷冷道:“我今晚最开始的时候,一共换了一百两的筹码,都是十两一张的那种,你们看,现在我都不稀罕了,都扔了,只留下一百两的筹码…”说到这里萧守仁笑了笑,道:“哦,对了,等下这些筹码可以换成银票吧?我第一次来,不清楚这的规矩。”
“你想说什么呢?年轻人?”芊芊的堂叔看着萧守仁,微笑道。
萧守仁稍微扬起下巴,因为前辈子看心理学的书,书上说这样子的姿势会显得人会强势点的姿态,会给人以压力,刚才自己那种张扬,一副我是赌术高手的姿态其实就是为了营造这样子的氛围,一开始决定帮芊芊了萧守仁就已经开始默默计划了。
萧守仁淡淡道:“现在这里一共有好几万的筹码。确切的数字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是赢得昏了头了,刚才甚至是掉了几个在桌子下面去了我都懒得去捡。”说到这里,萧守仁眯着眼睛,微笑道:“这些钱全部是我今晚赢回来的!我带着一百两银票走进赌坊,整个晚上,我没有输一过一次!”
这下子魏剑通终于皱起了眉头。他有点明白这小伙子在干什么了,上兵伐谋,这年轻人一开始就在那炫耀自己的光荣战绩,仿佛是那种一般年轻人的虚荣心在作祟,但是现在看来不是,因为自己听完他的那些话之后对于下一场自己是不是稳赢这年轻人竟然产生了怀疑!一个赌徒,一个专业的赌徒对于自己的手法和技巧竟然产生了怀疑,这是很明显的攻心之术!
还没有开赌魏剑通就已经是输了一招了。
萧守仁微笑继续道:“当然,对于你们这些赌术中的高手来说,这种成绩根本不值得一提,如虽然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可以轻松的赢回更多的钱!但是……”
萧守仁一停顿,然后语气变得冷漠:“这是我第一次进赌场!我现在比较有兴趣的是,请问在座的各位高手,你们当年第一次走进赌场,或者第一次赌钱的时候,成绩如何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赢了这么多呢?”
笑声嘎然而止!
魏剑通这下子是真的面如白纸了,输了,彻底的输了,这年轻人的攻心术不仅仅是动摇了自己的必胜之心,接下来的这番话一下子就掀开了自己的伤疤,鲜血直流,堵都堵不住,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嗜赌如命的日子,输了个精光,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不是后来的际遇的话,自己此刻估计已经是易县大街上的的叫花子了。
芊芊的堂叔一看到魏剑通那苍白的脸色就知道魏剑通不行了,已经是输给了自己对面的年轻人了,这年轻人几句话而已,就已经是把魏剑通给说的信心全无,汗流如注,就仿佛是做了一场噩梦似的,仿佛刚才的话语是字字诛心。
芊芊很高兴自己的选择,刚才自己在赌场转悠的时候就发现身边的男人很不错,每一次都能赢钱,一看就知道是高手,而且那骰子摇起的时候这男人的耳朵还一抖一抖的,眼睛也是微闭着,一副高人的模样,自己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赌一回,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押对了宝。
从现在的局势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这赌坊主人魏剑通已经是萌生了退却之心了,但是事情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摆平的。
第六十七章三局巧胜万归坊(上)
那个站在魏剑通右边的是替魏剑通负责管理万归赌坊的钟龙,这个钟龙也很是不简单,以前自己就是搞赌坊出生的,身家那也是不菲,但是由于得罪了朝中的权贵,最后搞的个家破财尽的下场,差点还被追杀致死,逃到易县之后被万归赌坊收留下来才留下一条性命。
从此之后钟龙就在万归赌坊扎下了根,后来魏剑通发现这钟龙的赌术也是极为的高明跟自己那也是不相上下的,所以就把万归赌坊交给了他打理。
站在魏剑通左边的是魏剑通的另外一个得力助手朱福贵,此人名曰富贵,其实是贫贱出生,他老子希望他以后能够出人头地,能够有出息,能够不在地里爬食,所以就取了个富贵之名,这朱福贵也很替他老子争气。
当这朱福贵还没有成年就已经是领悟了他名字的精髓含义,在他想来,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要让自己的名字变得是名副其实其实是很难的,但是这世上还是有小路有捷径的,朱福贵就慧眼识捷径,他就找到了这么一条捷径。
那条捷径的名字就叫赌途。朱福贵在那些赌坊前面看见那些一夜暴富的那笑脸笑的跟朵牛屎花似的,十分的让人羡慕嫉妒恨,那双慧眼自动的把那些一夜输尽万贯家产的人过滤掉了。
一步踏上赌途,哪有赌鬼不输?
赌徒作为这么一项有希望有风险有钱途的三有伟大职业在古代还是很受欢迎的,朱福贵一进赌坊之后就刹不住车了,开始赢了点,后来一直输,把什么都输了,把他老子给他准备娶媳妇的钱输了,把家里的地输了,把房子输了,最后一无所有了,除了那从无数次输钱之后获得的出千术之外。
活活把他双亲气死之后他已经是在家乡呆不下去了,不是因为他不孝,而是因为那时的他已经是吃遍各大赌坊了,出千技术无人能够望其项背了,于是他开始了游历赌钱的生涯。
这么些年的漂泊他也厌倦了,看见这万归赌坊还不错,所以也就受聘在万归赌坊做了第一把交椅的荷官,碰到别人搞不定的事或人他就出面搞定。
这钟龙和朱福贵算是魏剑通的左臂右膀了。
钟龙听见萧守仁的那番话之后,脸色也有些难看了,沉思半晌之后把心中的想法挤扁了,然后才推出了牙关:“没错,当年我不如你,我第一次进赌坊赌钱的时候就输了个精光,现在也一样。”
那没心没肺的朱福贵听见钟龙的话语之后也是沉默,想起了过去的自己,那第一次赌钱自己虽然是赢了点小钱,但是那都是人家故意输给自己的,好让自己下一次还来,然后慢慢上瘾,戒都戒不掉,这是赌坊里面的规矩。
朱福贵也终于轻轻叹息道:“他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没有资格笑他。”
那站在一边的芊芊堂叔也沉声道:“不错!当年我第一次进赌场的时候,身上揣着五千两银票进去结果输得精光才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