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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资格提你那些兄弟?你有什么资格?”杨积善发了疯似得笑起来了,口中更是不留情面,继续冲黑大个发问:“你那些死鬼兄弟都在下面阴曹地府等着你呢,你怎么还苟活在这世间,当缩头乌龟,你说杨公宝藏是他们的血汗换来的,可是你呢?你还不是想拿他们的血汗换取那狗皇帝的欢心,卖友求荣的事情偏被你说的那么高尚!可笑!可笑至极!”
杨积善的话就像是一颗颗的炮弹,一颗颗地扔在了黑大个的心窝子里,从黑大个那惨白惨白的脸色以及那蹒跚的步态就看得出来,杨积善已经是击破了黑大个心中的堡垒。
绿衣少女的眉头皱的很深,她在思考,思考的同时眼神一直在穆羽与萧守仁的身上闪过。
感觉到绿衣少女和黑大个的犹豫踌躇之后萧守仁还是站出来了。
一巴掌直接就抽在了杨积善的脸上,鲜红的五指大印就印在杨积善的脸上,显得很是恐怖,看到杨积善那疯癫的笑声终于停下来了,萧守仁这才用衣服擦了擦手上的鲜血,看他那样子,如果杨积善在一巴掌之后还敢笑,萧守仁绝对不会吝啬第二巴掌的。
“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穆羽都跟我讲了,是你们自己找上穆羽的,穆羽也相信你们,不管你们做什么,想什么,别忘了,穆羽是谁?他父亲是谁!”萧守仁淡淡的说道,就像是在述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就像是一杯白开水那么平淡。
偏偏就是这样的平淡让黑大个和绿衣少女都惊出一身的冷汗。
“属下知错了,望少主责罚!”黑大个和绿衣少女同时拜倒在地,额头上更是有着细细的汗珠,可见他们是真的怕了。
萧守仁很满意自己刚才说的话所产生的效果,所以轻轻的点了点头,穆羽叹了口气之后弯下腰把黑大个和绿衣少女都扶了起来。
边扶边自言自语,就像是自己说给自己听一般。
“父亲当年想来也是为了天下百姓,如今我们也是为了天下百姓,只要这批宝藏没有落到杨玄感的手里,那便是没有违背父亲的初衷了。”
听到穆羽的话之后黑大个和绿衣少女都是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已经被惊呆住的杨积善眼珠子直盯着穆羽看,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穆羽凭什么可以让昔日的勇猛大将下跪求罚。
直到穆羽转过身来。
盯着穆羽的侧面,再联想到刚才黑大个称呼穆羽为少主,杨积善终于想通了。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难怪,难怪你们长的那么像!”
“看来你已经知道穆羽的身份了,你活不了。”萧守仁淡淡地对杨积善说道,停顿了一下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你也死不了。”
杨积善本以为自己可以保守秘密到奈何桥,所以脸上还有一丝的笑容,可是当听到萧守仁的后半句之后那丝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十分难看。
“萧守仁,你到底想怎样?”
“说出杨公宝藏,留你一张脸面留你一世好名声。”
话音刚落,杨积善的脸颊便是一抽一抽的,那脸颊上的肉本来就少,现在还一抽一抽的,更是显出颧骨的形状来,有些诡异。
“我杨积善死都不怕,你觉得区区名声便能让我开口?”杨积善冷笑了一声。
没有理会杨积善的冷笑,萧守仁直接就从军靴里摸出一把小弯刀来,动作很慢。
轻轻地晃了晃小弯刀,那刀刃上的光泽在杨积善的眼眸中忽闪忽闪的,十分乖巧,没等到杨积善反应过来,萧守仁又从腰间摸出一盒东西来,那东西像极了装胭脂的盒子,萧守仁掀开之后便能看到,那盒子里的东西和胭脂确实很像,也是红扑扑的。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萧守仁把小弯刀在盒子中带了一下,那刀刃便也是变的红扑扑的。
“此刀无名,破铜烂铁耳,此粉无名,沾者溃烂耳,无名废铁无名药,可毁西施沉鱼貌。”这会儿的萧守仁在绿衣少女的眼里是骚客,这会儿的萧守仁在黑大个的眼里是睿智,这会儿的萧守仁在杨积善的眼里是魔鬼!
“你到底想怎样!”杨积善受不了了。
萧守仁笑了笑。
“不怎么样,在你脸上划上几刀,挑断脚筋手筋,给你挂上一块胸牌,上书“长安第一风流将军杨积善”再让你见见你的熟人宇文化及之类的。”
萧守仁说的出做得到,这个杨积善绝对不怀疑,从刚才萧守仁突然发狠就看得出来,也正是这样,萧守仁越是说的风轻云淡风平浪静,杨积善就越是害怕,他从不怀疑萧守仁不敢做,他只相信萧守仁会做的更出格!
第三百六十四章我得魏征,如鱼得水(上)
萧守仁用行动告诉杨积善,他的猜想没错!
“咔嚓!”
这声清脆的声音不是有人嗑瓜子发出来的,这是骨头被硬生生折断时发出来的,因为在这之后还有杨积善鬼哭狼嚎的叫声。
“我说、我说、我说、、、”杨积善这会儿已经是泪涕泗流了,与美貌脸面还有疼痛相比,杨玄感的吩咐已经是个屁了,不,屁都不是了。
萧守仁很满意自己手段的结果。
黎阳城中灯火通明,兵甲林立,守城大将杨志钦更是全身戎装,手扶宝剑不敢松,紧张的气氛让黎阳城中的空气都凭空黏稠了许多,让人喘不过气来。
压力都是来自城外,来自城外那些灯火!
自黎阳城头便能看到城外远处的灯火,一夜未歇,甚至明亮。
那是陈秣大军驻扎的地方!
相隔十里,可是灯火却是依旧那么清晰,陈秣是要连夜攻城不成?
正是因为抱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杨志钦一晚上没有合眼,丝毫不敢放松。
可是他哪里又知道,这只是因为某人的到来而彻夜灯明呢。
萧守仁到了,已经在陈秣大营里了。
这是萧守仁第一次见到陈秣,在辽东的时候来去匆匆,竟是无缘会面,两人相互细细打量,眼中都是赞赏。
陈秣已然是五十开外了,胡子也有些花白了,眼角的皱纹比之张须陀还要多上俩丝,手掌里的老茧告诉萧守仁,陈秣绝对不是一个平平常常的老人,要不然杨广也不会让陈秣带重兵围困这黎阳啊。
杨广已然回转,陈秣便是急先锋。
“萧大将军果然是如传说中那样,年少有为啊,我大隋有萧大将军如此英勇人物,实在是我大隋之福啊。”如果说听声音的话,萧守仁绝对想象不到,这么响雷一般的声音竟然是从自己身前这副不甚伟壮的身子里发出来的。
面对陈秣的夸赞萧守仁脸都没有红一下。
都说礼尚往来,意思就是说人家夸你的时候你应该回夸人家一句,要不然的话以后都没人愿意夸你了,因为你不知道往来的含义。
萧守仁不是吝啬的人,几口唾沫的夸赞还是舍得的。
“将军夸赞愧不敢当啊,将军才是我大隋的顶梁柱啊,今日得见将军,实在是守仁三生之福分啊。”
收到萧守仁的回礼之后陈秣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没有人不喜欢被夸。
“当得起,当然当得起,要是萧将军你都当不起,这年轻一辈里还有谁能当得起?”陈秣上前大笑道,同时伸请萧守仁入主帅大帐:“萧将军一路奔波,里面请!”
萧守仁两世为人,见到陈秣这么爽朗的笑容之后便明白,这陈秣是个豪爽的汉子,值得深交。
“将军请!”萧守仁笑着推辞,要陈秣先。
一番推辞之后二人一同进了大帐。
大帐里面已然是美酒佳肴,摆满桌案,就等开席了。
开席之后陈秣为萧守仁介绍自己帐中的参将谋士,萧守仁微笑着一一和众人打招呼,陈秣手下的人也是微笑着回应,即便是心中有不服气,即便是心中不以为然,可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做足了。
一番觥筹交错之后这才进入正题。
“陈将军,黎阳城还需几日可破?”萧守仁很直接,一语便是直奔主题而去,丝毫不委婉。
陈秣被萧守仁这么直接的问题给愣了一下,之后便是皱起了眉头。
这黎阳城粮多墙高,易守难攻,岂是说破就可以攻破的。
陈秣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他手下的众人却是不服气了,一个个都瞪着萧守仁,一副要生吞活剥了萧守仁的模样,有的甚至已经是站起身来了。
没有理会众人的表情和动作,萧守仁依旧是在桌案前自筛自饮,就像是在自家庭院一般。
越是如此,众人的愤怒便越大。
这时候只看陈秣怎么回答了。
“陈某惭愧,愧对陛下恩典。”陈秣的话不对,也不为自己辩解,轻轻地抬头看着萧守仁,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很是平静。
萧守仁笑了。
“黎阳城城墙入天,易守难攻,粮草高筑,自成一国,将军没有攻下来也是正常事情,何须如此,陛下知道也是会理解的。”
直到萧守仁的笑声出来,场中的气氛才有所缓解,大家也明白萧守仁不是来找茬的。
陈秣的下属都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萧守仁还是朝廷的右骁卫大将军,如果真的和萧守仁撕破了脸,一点好处也没有。
虽然萧守仁这么说了,也笑出声来了,可是陈秣确实皱起了眉头。
“将军此来是?”说完之后还看了坐在萧守仁身边的穆羽等人一眼,陈秣心中已然是有了想法,只是还不敢确定而已。
萧守仁又喝了一口杯中美酒,慢慢抬头看向陈秣,笑了笑说道。
“萧某领兵五千,凭君调遣,共破黎阳,剿灭反贼。”萧守仁额声音很慢,一字一句,话不多,可是费时却多。
边说边打量众人的脸色,一圈环顾之后萧守仁又看向陈秣。
陈秣低沉不语,他不知道萧守仁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原来如此,多谢将军相助,可是这黎阳城城墙高筑,非是一般城池,老夫率兵五万,围困多时,还是奈何不得它,将军这五千兵马实在是、、、”陈秣的话没有说完,虽然没有说完,可是这话中含义已然是跃然纸上了,是个人就听得明白。
我带着五万的兵马都攻不破这城池,都奈何不得它,多加上你这五千兵马又能怎样呢?
这话明显有小看萧守仁的意思,穆羽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