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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这是我儿子……”刚刚苏醒过来的桑管家差点没再次背过气去。虽然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桑管家已经和他在几年前就分家了。但听到冤死的儿子死了,还被别人说成小偷,实在是忍无可忍。
“这还不明显吗?云舒茶馆的小二不是说了吗?葛伯经常到云舒茶馆来,他们心里没鬼,好好一家茶馆都不要了,跑什么?”桑管家很有条理地分析道。
“桑大人,我总不能认为葛大人经常到茶馆喝茶就认定他有罪吧?这种……话,不能当真。”
英答知道,一等内务大臣葛伯深得大造主信任,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指证葛伯有罪,而且是通敌大罪,搞不好自己的官位不保。
“行,你不报,我自己跟金大造主说去。”桑管家带着奴仆忿忿走了。
桑管家倒是一刻没有耽搁,从云舒茶馆出来后,直接去了大宇宫求见金大造主。等到天黑,不见召见,只好先回了小宇宫。
第二天一大早,他又等在了大宇宫门口,见大护法的马车过来,急忙拦住了他,把怀疑葛伯是奸细的话跟大护法风信子述说了一番。
风信子耐心地听完说道:“你先回吧,这事我会跟金大造主说的。”
“大护法,您能带我进去见见金大造主吗?我不是不信任您,只是好久不见金隼王,我心里……”桑管家边央求边擦拭眼泪。
“行,你跟我来吧!”
“谢谢!谢谢大护法。”
等到快吃午饭时分,金大造主在文澜阁终于召见了桑管家。
桑管家把心里斟酌已久的话,条理清晰地又诉说了一遍。
金大造主半响没听到桑管家再说话,问道:“都说完了?”
“金大造主万万不可大意啊!”
“葛伯跟了我几十年,对苦仙浒的忠诚之心早已得到证实,你好好管理好小宇宫就行,今后这些事无需你多操心。你下次进宫,把我前几年写的那些东西整理一下送进宫来,哦,别忘了,那幅‘以民为天’也一起送进来。”
“是!我……”桑管家还想多说几句。
金大造主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先请安退了吧!”
桑管家神情沮丧地出了大宇宫,知道自己在金大造主心目中就像一个屁一样轻巧后,他病倒了,连金大造主交待的事,他也只是吩咐荣荣跑了一趟大宇宫。
令桑管家没想到的是,他的提醒在老谋深算的风信子心里产生了极大的震动,如果葛伯是天庭奸细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第362章 招摇表演,挺管用
葛伯虽然已经和撤离到西风瘦马垒郊外回炉镇的董琦他们重新恢复了联系,但焦躁的心情一点都没有改变,本来不多的头发掉得已经差不多了。
西风瘦马垒垒近一个多月来,异动频繁,凭葛伯多年经验,他几乎可以断定,魔王目前正在筹划一场针对天庭的大行动。苦仙浒文武学院两万多名提前毕业的学员匆匆奔赴各地就任,各番号部队到大宇宫领命的将军出入大护法府也是络绎不绝,而自己对这个大行动的细节却一无所知。
最让葛伯莫名其妙的是,大护法再次下令让桑管家再次接管了自己的工作……葛伯想见金大造主一面都已经办不到。
董琦他们甚至在回炉镇绑架了一名到十号井上任的裨将,所有能想到的酷刑全用上了,那名奄奄一息的裨将也就说了个“铁帚计划”名头,具体问计划有哪些内容,那名裨将直到死也没说上来。
葛伯每一次出宫,都能在身后发现桑管家的身影,才可恶了,有这么一张膏药贴着自己,葛伯什么都办不了。几次想和唐林昆接头,看桑管家盯得紧,葛伯都只能无奈地回大宇宫。
葛伯思虑再三下达了除掉桑管家的密令,董琦他们乔装打扮埋伏在小宇宫周围有一段时间,本来很有规律三天一回小宇宫就寝的桑管家却始终没有露面。
除了回大宇宫冒险一试,葛伯再也想不出其他办法来……
大宇宫隼园的几十名饲养员,一见葛伯,急着就要下跪行礼,“免了,大家快起身。”
“葛爷,您老身体好些了吗?”
“唉——!年纪大了,天气一转凉,怕是好不了咯。”
葛伯在一张铺着垫子的太师椅上坐下,“飞翼这些日子有没有经常让它巡一巡呀?”
“葛爷,小的们哪敢啊!飞虎出事后,没人敢撤下飞翼的链子。”
“这怎么行呢?你们可不能因噎废食,飞翼的伙食那么好,运动量一降下来,身子变沉,那就什么毛病都来了。”
“是,是。”
这几名饲养员都有数十年的架隼经验,这么浅显的道理怎么会不懂,可是万一把飞翼的链子一撤,飞翼像它的“爷爷”飞虎一样再出点差池的话,那会要了大家的老命的。
“秋高气爽,今天天气合适,你们跟着我到湖上溜一溜飞翼去,哦,把飞狸它们和那几十只小隼也都一起带上。”
葛伯起来把身上的长衫脱了,里面那身绣着金隼代表着荣耀的“隼服”在阳光的照射下,前胸后背各一只蒲扇大的金色隼煜煜发光。
一行人架着几十只隼浩浩荡荡来到卓胡,葛伯手臂上的飞翼,眼罩一被拿下,看到明镜一般空旷湖面,兴奋地不停地扑打着巨大的双翼。
卓湖上巡隼,本就是大宇宫中不多的有趣项目。众多闲得发慌的宫女、阉人们纷纷向卓湖集中过来。
葛伯估摸着大造主现在应该已经下了早朝,回到文澜阁了。他一打手势,几十只隼扑啦啦地飞到了空中,栖息在卓湖四周树木的其他鸟类,“轰”地一声炸了,四处乱飞。
葛伯摘掉飞翼腿上的细链子,双手抱着飞翼,把它用力往空中一抛,飞翼展开巨大的翅膀,在即将粘到水面的时候,翅膀猛一下压,整个身子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了起来。
“你们看看,再不巡巡的话,飞翼就飞不动了。”葛伯拍拍双手,摘下手臂上的牛皮护套,扔给边上的一名饲养员。
“哦——!”围观的人发出惊呼声。
早飞翼一步放飞的十几只成年隼,随着清晨不断升高的暖流,盘旋着越飞越高,迷着眼只能看见几个小点。
飞翼本就是隼园里几十只领头隼,眼见落后岂肯罢休,着急地发出尖锐的“咯——!咯——!”警告声。
高处的十来只隼,呈直线急速地俯冲下来,吓得躲在树枝上百只小鸟四处乱飞,飞翼瞅准了机会,一个侧身身子猛地转过弯来,箭似地射了出去,伸出右爪,擒住了一只画眉。
“好——!”
金大造主站在湖心岛上梅亭里,也看到了这精彩的一幕,依偎在他身边的舒婉儿忍不住拍起双手叫好。
这舒婉儿靓丽动人,自从三天前金大造主一时性起,在书房把她临幸后,没想到这女孩子身体柔弱无骨,天生就是个侍弄男人的尤物,加上说话声音轻柔无比,一连数天,除了上朝的几个时辰之外,金大造主和舒婉儿都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
“桑管家,让葛伯带着飞翼过来见我。”
桑管家看着葛伯招摇表演,早恨得牙痒痒,尽管一万个不愿意,无奈大造主之命难违,也只好差人划着画舫接葛伯过来湖心岛。
金大造主拉着舒婉儿迫不及待地等在了湖边,“婉儿,他叫葛伯,这些隼都听他的指挥,等会儿叫他表演给你看。”
葛伯离开金大造主才几日,猛然见他身边多了位俏丽的少女,又见他们手拉手显得亲密异常,马上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少女是桑巴安排的。
“金大造主金安!”离开湖心岛还有五、六丈,葛伯就跪在船头问了声安。
“葛伯,几日不见,我也怪想你的,身体还好吗?”金大造主满面笑容地问道。
“托大造主洪福,老奴健健康康的,今天趁着天气好,带着飞翼巡会儿天,不想打扰了金大造主的清净,还望大造主宽恕则个。”
“我看大宇宫今后还是热闹点好……葛伯,飞翼身体还好吧!”
“回禀金隼王,飞翼壮壮的。”
身穿“隼服”的葛伯手上架着隼,不等画舫停稳,一步跨了上来,单膝跪地重新向金大造主行了一礼。矫健的身手连边上一直视他为死敌的桑管家内心也是羡慕不已。
“金大造主,老奴刚才在画舫上,远远一瞧,见到一对仙人模样的可人儿,还一时不敢相认呢!”
金大造主顿时眉开眼笑,“葛伯,她叫舒婉儿。”
“舒姑娘,老奴有礼了。”舒婉儿见葛伯慈眉善目的,赶紧回了个万福礼。
“葛伯,听大造主说,这些隼都听您的。”舒婉儿近距离看见飞翼凶猛的模样,往后退了好几步。
“对,葛伯,露几手来我们瞧瞧。”金大造主见舒婉儿害怕,赶紧挡在她的前面。
“老奴献丑了——!”葛伯重新撤掉飞翼爪上的链子,把它抛向空中。几十只隼在飞翼的带领下,在卓湖上空不停地盘旋着,不断地变化着队形。
临近中午飞翼们的表演才算结束,葛伯见舒婉儿这么喜欢隼,从飞回的这批小隼中挑选了一只羽毛特别鲜亮的,请舒婉儿替它取个名,舒婉儿开心地把这只小隼取名叫“飞云”。
“舒姑娘,再过二月,飞云就能跟着飞翼展翅高飞了。”
……
金大造主当场恢复了葛伯一等衔内务总管的职务,让他明日起还是回文澜阁当差。桑管家再次被阿犁赫差遣回了小宇宫,差点没把桑管家的鼻子都气歪。
葛伯用了这么“高调”一招回到大宇宫后,很快就大失所望,文澜阁一连数日都不见大造主批阅奏章的身影,冷清的兰馨宫倒是每天都灯火通明的,自从舒婉儿入宫后,大造主一下朝会似乎全身心都扑在了她身上。
大护法风信子也已经好多日没有入宫和大造主商议军国大事了,葛伯明白,在大宇宫一定还有一个密谈之所,那份天庭急需的铁帚计划应该就放在哪,但这地方在哪呢?潜伏大宇宫三十多年的葛伯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夜寒风过后,天气急剧地下降,葛伯来到大宇宫供应炭火的惜薪司,开始布置大宇宫冬天的取暖事宜。
“槐宫用炭五百斤?槐宫现在有人住吗?”葛伯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