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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本原因为和陶子云有些交情,哈漏是陶子云的朋友,他不好出言责备哈漏,只是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
“怎么回事!?”桑二一带着女青鬼和碧苑坛出现在了厨房的门口。
解烦君见桑二一回来了,赶紧向他求救:“桑少爷!快快出手帮我!”
“竟然有老虎闯了进来伤人!解叔叔,我们帮你来了!”桑二一也是没有携带兵器的,他空手加入了对付猛虎的战团,还连声要求那两个背着宝剑的道姑,赶紧同他并肩作战,“两位姐姐!你们带了兵器的,赶快拔剑呀!我们的空手如何对付得了猛虎的利爪?!”
女青鬼和碧苑坛不由自主地拔出剑来,莫明其妙地参与了捕杀猛虎的行动!
解烦君和桑二一的肉掌当然伤不到那只猛虎,可是在女青鬼和碧苑坛三柄长剑的凌厉攻势下,猛虎身上相继出现了几道长长的伤口,不断滴下殷红的血来!猛虎也发出了几声哀嚎!
哈漏从小凳子上站起身来,转身怒斥正在拼命打虎的四个人:“打狗都要看主人面,你们却不顾主人情面,奋力打杀我的宠物虎!把我的老虎打死了,看我怎么找你们拼命!”
“我们不杀它,可是它要杀我们呀!”话虽这样说,桑二一还是在犹豫中首先停了下来。
何仁智皱着眉头询问哈漏:“哈漏姑娘,这局面如何收场?”
因为哈漏为爹娘的遭遇感到伤痛。对于陷害她爹的谨亲王他们的合作伙伴解烦君,也感到非常的讨厌,本来她可以制止那只她训养的猛虎,她都不予制止,而是在一旁围观,防止解烦君和那两个道姑伤害那只猛虎而已!
解烦君的衣服,被猛虎的爪子撕破了好几块,还在和两个道姑对付着发狂的猛虎。他们听到哈漏的警告,使出的招式,顿时倾向于守势。解烦君竟然念叨说:“都说‘苛政猛于虎’,更有哈漏猛于苛政!”
“你放肆!你帮谨亲王他们欺负我爹,现在还想欺负我!”哈漏在一边大骂着解烦君,不过没有上前找他撕杀。
桑本原不胜其烦地看着他们打了好一会,最终忍不住出言提醒道:“解烦君,这样弄的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你不是学会了我的全部本事吗?让它也做个人吧,看它做了人。还凶到哪里去。”
看来解烦君这个由羊变成的人,还真不如原本就是人的人,头脑就是不太好使,在桑本原的提示下。解烦君的心头一个激灵之后,念起咒语,使出仙术,一声呼喝之后。那头大猛虎一个扑腾,趴到了地上!变成了一个男人!神奇的是,满身是毛的猛虎。变成人后,身上穿了一套虎皮一样、五彩斑斓的布衣服。
“怎么回事!?老虎不见了!?”
“老虎变成一个男人了吗?”
“那个男的,就象是那头老虎变成的,伤口还是那些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
……
大家议论纷纷,向趴在地上那个老虎变成的男人围了过去。
“原来真是你把我的宠物老虎变成了个男人!你把它给我变回来!”哈漏冲向退出人群的解烦君,对他好一阵撕扯之后,解烦君的全身上下,已是衣衫褴褛!
陶子云走过去,郑重地劝解哈漏说:“漏漏姑娘,算了吧,我知道,他们能把动物变成人,却不会把人变成动物。”
“弄得这样,现在怎么办?”何仁智也走近来,尽量的表达他的关切。
哈漏冲着解烦君嚷道:“你把他变回老虎也就罢了,要是不能让他恢复原形,就由你们来照顾他!”
解烦君懊恼地对两个道姑说:“姑娘们,你们把他劈伤的,给他包扎一下伤口吧。”
女青鬼和碧苑坛已经收剑回鞘,听到解烦君那个要求,觉得也不为过,她们对视了一眼,蹲下身去,分别从那个老虎变成的人的衣服上,撕下一快布条来,就地给他包扎伤口。
“从我这件衣服撕布条来包伤口吧!我这件衣服反正已经是很破的了。”解烦君边说边把他的破长衫脱了下来,递给了女青鬼。
解烦君到墙边的橱柜上,拿起他带来的包袱,取出一件新的长衫穿上了,再拎着包袱走到桑本原的面前:“桑老爷,现在可以去江西了吧,桑少爷自己找到的姑娘已经看到了,我觉得哪一个都还行。”
“我也这样觉得。”桑本原也肯定了那两个准备还俗的道姑,虽然她们算不上很漂亮,他认为,她们这样不美不丑就是好的,更让他重视的,是她们和解烦君一起对付猛虎的那一场打斗,那真叫一个亲切。但是桑本原没有认可解烦君立即上路的提议:“不过,哈什玛大人这遭遇确实有点冤,他不追究我们的责任,留我们在这吃午饭,我们就吃了午饭再走吧,跟他交个朋友也不错。”
“我听你的。”解烦君把包袱放回了那个橱柜上,桑本原的包袱也在那上面。
哈漏的娘也在一边劝说哈漏:“女儿呀,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无法让那个男的恢复原形就算了吧,其实变回老虎了,反而让人害怕。”
“好吧,事情已经这样子了,就让我的宠物老虎变成的人,做我们的仆人吧,以后让他服侍爹娘好了。”哈漏听了她娘的劝,不再对解烦君发飙,继而将错就错,决定将老虎变成的人,用来当作照顾她爹娘的仆人。
哈什玛夫妇,对女儿的这个想法,相视一笑,相继赞同的点了点头。
哈漏的姨母罗秋剪站起身来,招呼哈漏道:“米饭烧好了,我准备炒菜了,你舀些米饭,让老虎变成的人吃一点吧。”
哈漏依言舀了一碗米饭,递给了女青鬼,让她和碧苑坛,喂那个傻傻的老虎变成的人,食用人间烟火。
冯乘略和他的爹,在和桑本原父子商量事情,陶子云走过去听了一下,只问了一句:“现在觉得怎么样?”
冯乘略和桑二一的爹,不约而同地回答说:“让我儿子去西游传道吧。”
第499章 事有转机
冯乘略和桑二一要去西游传道、追求那两个道姑的愿望,都得到了各自父亲的允诺,他们心头大喜,坚定了他们和那两个道姑共同承担责任的信念。他们走到女青鬼和碧苑坛身边,把老虎变成的男子接过来,并且把他扶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大家仔细看时,那个老虎变成的男子,象是未成年的样子,而且精神萎靡。多了这样一个人出来,让大家感到犯了难,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和他相处。
“他作为老虎时,已经算是成年虎;作为人来说,他的年纪就还是个孩子,所以就是这副模样了。”哈漏象是看穿了大家的心思,站到他们之间,有针对性地给他们做着解释:“因为我是漏,老虎怕漏,小男孩是不怕老虎只怕漏的,我从前训养老虎,就叫老虎为‘小男孩’了。现在还是仍旧叫他小男孩吧。我已经跟我的爹娘说好了,让‘小男孩’留在漏漏宫,给他们做仆人!”
“这样就好了,漏漏姑娘的爹娘有人照看,我们对漏漏就放心了!”这种说法,算是那些人共同的心声吧。
大家回到火炉和桌子边坐下来,闲聊之间,出来几个人帮哈漏的姨母一起洗菜、切菜、炒菜。因为做的只有白菜炒油炸豆腐一种菜,午餐很快就做好了。
大家终于放下分歧,围坐在漏漏宫厨房的几张桌子边、火炉边,平静地吃起午饭来。
何仁智寻思着,有话没话地对陶子云说:“陶兄,要说这哈前辈被削职抄家之后,江西布政使钱货单就接任了江西巡抚。如今你到地方上做监察御史了,谨亲王就举荐他的好友钱货单去京城,接替了你的职位,还说是为了避开你。只是不知道那个谨亲王怎么了?他又谋到了一份什么实职呢?”
这个问题。陶子云也不知道,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在苔玉肩膀上的秦吉了搭话了:“谨亲王的事,常了了也告诉过我,因为谨亲王是陶公子的仇人,我回来之后,就没说,觉得不必关注他的事。现在我发现,哈前辈他们,和谨亲王也有那些多的过节,我还是把他的事情说出来吧。”
何仁智一听有新消息。立即向秦吉了催促道:“你说!你直接说!不用解释什么了!”
秦吉了听话地回答道:“听常了了说,如今的谨亲王,坚持要出外打仗,不想留在京城小心翼翼地做京官。边关没有战事,他就要到关外,找那些当年袭击他的土匪报仇。据说,那些土匪的头目,就是他在江西做地方官时的政敌!那些政敌犯罪后,躲过追捕漏网了。到了关外的山上盘踞下来,实力非常强大!”
秦吉了说出的那些新状况,让哈什玛听了一愣!
何仁智顺势向哈什玛问话道:“前辈,你府上被抄家了。你当时的手下人怎么样了?也被问罪了吧?莫非真的逃到关外去做土匪了?”
哈什玛喃喃地回应道:“这些不愉快的事,我本来不想说,我当时不太清楚他们怎么样了,我们夫妇俩来到漏漏宫后。才听我夫人的妹妹告诉我的。说是我当年手下的参将——费莫。武踏、游击——褚零坡,跟抱着我女儿的她一起,从衙门的围墙跳出去。望着江西和湖南分界的大山逃去,那里山高林密,他们摆脱了追捕他们的官兵,翻过大山来到了湖南地面。我的妻妹抱着我可怜的女儿哈漏,住在了这个漏漏宫里,我的那两个手下人,参将是关外人,他劝说游击褚零坡,跟他一起到关外去,等同样是关外人的爱新觉罗。夕山回家乡时,暗中跟他算账。现在看来,谨亲王口中的土匪,为首的真是我那两个旧将了。”
陶子云补充说道:“很有可能!几年前,谨亲王回到关外,说是受到了袭击,是洗小儿的爹带官兵去救下了他。袭击谨亲王的,无疑就是你的旧部将带人干的了!”
哈什玛叹了一口气:“唉!是他们!我听到他们的消息,反倒为他们担忧起来了,怕他们打不过谨亲王的官兵呀!”
漏漏宫主无可奈何地劝说他姐夫道:“没办法了,朝廷信皇亲国戚的话,把你当成图谋造反的罪臣,你手下的旧将就是罪将了。谨亲王带官兵围剿他们,你担忧也没有用。”
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