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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终还是小看了兆齐。他挥手命人将满脸感激的“皇长子”带到一边,拉著我往看台走去。脸上还是那优雅温和的笑容,却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对我说:“这个人满有趣的,待二哥调教好,送你路上解闷啊。”
我想起郑修十二岁时,被绑在秀郡王府的凳子上吐血不止的传闻,心里再次为这个倒霉男人默哀一秒锺。突然发觉手还被兆齐拉著,连忙挣脱。
行刑的过程很简单。每一百人一批,正名无误後一排钢刀砍下。
第一批人头落地时,我的胃又开始抽痛。但等到河岸上堆积了五六百具尸体後,我已经什麽感觉也没有了。虽然有百名刽子手,但还是分了四十五批才将人杀完,每个刽子手都换过三到四次钢刀。
当杀到第三十批还是第四十批时,一个小孩子哇哇大哭起来。这是第一个在法场上哭出声的犯人。那个站在兆齐身边已经骇到面无人色的“皇长子”如梦初醒般地跳了起来,扑通跪在兆齐面前:“王爷!请赦了他吧,王爷!”
兆齐有趣地看著他,和声问道:“那小孩是谁?你认得他?”
“皇长子”忙回答道:“那孩子是我的外甥,才五岁啊。”
我侧目,这个家夥居然连敬语也不懂得说,可说是不学无术。但能在看到这麽多人头落地後,还敢站出来说话,倒也有几分胆色。
忽觉袍袖微沈,我转头看去,郑修可怜巴巴地望著我,手里轻轻拉著我的衣袖。望向小寒,他目视前方神色未变,但握著长剑的左手青筋毕露。
微微一叹,我开口:“把人抱上来让本王看看。”
不一会,法场的守卫将仍在哭泣的小孩交给了守在高台之下的虎威营军士,虎威营军士检查了一下孩子身上身下,才将孩子抱给我的一位侍从。
这位侍从大概是考虑到孩子是要“呈献”给我的,居然半举半托地将他送到我和兆齐的桌案前。还是郑修比较聪明,将孩子放到地上,牵著他的手拉到我面前。
兆齐兴致勃勃地看著那男人盯著被传递的小孩,而紧张兮兮的面孔。我懒得理他,将那孩子拉到桌案後。左看右看,也只是一个满脸鼻涕眼泪的小东西。而且又哭又挣扎的,很难带的样子。
回头去看小寒,他还是面无表情,不过显然已经放松了神经。算了,他开心就好。
我看向兆齐,昧著良心道:“这孩子倒是挺逗人的。”
兆齐瞄了那个小孩一眼,点点头:“还算周正,嗓子也不错。”
“虽然可以暂时留下他的性命,但该处死的人必须销去户籍,这样就只能做贱役啦。”他想了想:“而且‘谋逆者不得全尸’……这样吧,按照惯例给他去势。这样不论他以後怎麽死都不算违例了。”
原本正在陪笑脸的“皇长子”瞬间瞪大了眼,看著这个温和而有礼的年轻郡王,傻了。
兆齐不以为意地笑笑,看著我:“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暗中苦笑,阉割一个孩童,我怎麽做得出来。面上却扯出一个暧昧的笑容:“那还有何趣味,府里的奴才还不够多吗。”
兆齐的眼波在那孩子和那男子面上转了一转,没有再说什麽。就这麽会工夫,刚刚和孩子并排跪著的犯人都已经身首异处了。
兆齐依旧和我在桌案後轻声谈笑,身旁的近侍将这刑场看台照顾得仿佛郊游般的舒适。唯一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就是空气中越来越浓烈的血腥气味。
我给郑修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地将那个还在哭的孩子领了下去。不管怎麽说,让一个那麽小的孩子面对这麽残酷的场面,实在太残忍了。
至於那个男人,他是兆齐的,只得按著兆齐的恶趣味,站在案前继续观赏亲友被屠杀的场面。还好很快就到了尾声,尸体将被集中焚化,首级则埋到死刑犯专用的坟场。
这些都不是我需要考虑的,我觉得很疲惫,只想睡觉。借口背伤未愈,我带著大队的侍从护卫先走一步。兆齐也很忙,明天就要出发了,还有很多事情要他操心。
虽然很想马上睡一觉,但还有更紧急的事情要马上处理──安插自己人到徐州抢占地方势力。如果可以像信任兆锋小寒一样地信任兆齐,我就不用这麽头痛了吧。
'先声明啊,兆连没有恋童的癖好。兆齐很酷吧,谈笑间数千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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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甜蜜旅途
在我来看很难搞定的问题,在兆齐来看简直小菜一碟。晚上兆齐探视我时,给我交了个底。他已经举荐一位老学士出任州府,另外几个比较重要的位子大多都要让给中间派。
中间派才是皇帝的亲信,徐州的事情既然由兆齐亲自出手,就代表了皇帝的意志,几个王爷想插手进徐州已经是不太可能了。徐州就此由老三手里转到了皇帝手里,这已经成定了局。
郁闷啊,挨了一箭,又杀了那麽多人,却没有占到切实的好处。
兆齐拉拉我的脸,笑了起来:“又臭著脸了。放心啦,父皇一派中你二哥还说得上两句话,保兆锋在徐州守备军的那几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暗自苦笑,就是不想太依赖你才会觉得头痛啊。
休整一晚,次日清晨送婚使团再次出发。从都城又赶来了一百亲卫,合为三百亲卫队。这次我可消停了,近身护卫增加到一百五十人,走那都得带著。
为了保护我,小寒搬过来与我同坐同卧,这让我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虽然以前也曾经一起睡过一两次,但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睡觉。但我什麽也没说,既然已经认定了他,同居同床都是早晚的事情,现在先适应一下也好。
那个法场余生的小孩,是原徐州副同知的小儿子,叫成青。可能是受了惊吓,发了两天烧。
我一看他就不舒服,却没有去为难他。如果可以,我不想再看到与徐州那四千多条人命有关的任何事物。但孩子是没有罪过的,我把他交给郑修带在身边,请大夫照料,好吃好喝地供著。
小寒同情那个小孩,这我在法场上时就看出来了。可他并不亲近那个孩子,这就叫我难以理解了。
“如果有一天他妨碍到王爷,小寒会一剑终结了他。”他是这样回答我的:“斩草除根才是对的,小寒心软了一次,决不会在心软第二次。”
我很後悔。如果在法场杀了这个孩子,罪孽在我。现在小寒却要来承担这个“杀”的责任,是我太自私了。
不过已经看到活生生的人,就无法把他当成名册上那抽象的几笔。我犹豫再三,还是暂时放过了那个孩子。任何事情想开就好,我很快就习惯了总跟在郑修身边那个矮冬瓜。
自徐州出发後十天,我们终於到了与遥国的边界。更换通关碟文的事情都是由兆齐的人在负责。小寒两年前从楚国到金轮时也曾从这里经过,一路上指点著沿途的风景细细与我解说。
晚上和小寒一起洗过澡,我腰腿上盖了棉被,光光地趴在床上。小寒只穿著里衣,跪在我身边帮我换药。他用的是从刘先生丹房里拿来的药油。这种药油对外伤很有效果,我背上的伤已经结了硬疤。只等新皮长好,硬疤一落,就算全好了。
小寒的手不轻不重地动著,动著动著,向下滑去……我被小寒弄的痒痒起来,笑嘻嘻将被子踢了,将他扑倒。也在手心上倒了些药油,嘻嘻哈哈地伸到他衣服里涂起来。
先在前胸打个转,用自己的胸口压住他的,双手顺著腰侧往後面涂过去。最後停在他的屁股上,十根指头紧紧扣住了他的臀瓣,指腹掌心缓缓收缩按压揉动。
小寒的臀部形状非常漂亮,圆翘结实,手感也是一流。不知道什麽时候嬉笑声没了,我和小寒的呼吸都重了起来。
气氛不错啊,说不定今晚能得手呢。我贼贼地看向小寒的表情……这时候普通人都会情思涌动眼波迷离吧,为什麽你的眼睛竟然还是这麽闪亮清澈?!
松了手,我挫败地倒在一边。可恶,自从上次意图不轨被小寒严厉镇压後,十天了,他都不准我动他。今天看来又没诱惑成,真是的,只是点点小伤,还真要我做十五天的和尚啊。
幽怨啊,郁闷啊。我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滚。
“不要闹了。”小寒无可奈何,终於投降:“小寒服了,麻烦王爷让个地方出来。”
我欢呼著抱住他,在他脸上胡乱亲吻著,心里这叫一个美啊。男子汉大丈夫,撒娇又少块肉,能成功上手就行了。
我在小寒身下欢快地扑腾著,放开了嗓子叫。由於体位的关系,节奏全由小寒掌握,很是让我吃了些苦头。
其实被插入虽然很有快感,却不至於兴奋成这样的。但如果不把兴奋放大N倍地表现出来,小寒一定不会放手施为,那怎麽能尽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只能说太喜欢他了吧。
我对他的爱法,咳,就更嚣张一些。小寒没有为这个闹别扭,很潇洒地将汗湿的乌黑长发甩到脑後:“男人嘛。”说著用一双凤目瞄著我,眼光诡异诡异的。
算了,最多下次任你处置了。我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身边。怎麽都好,只要别再像前几日那样拒绝我。
自从第一次同床後我半身酸麻、他一臂麻木,我们就不约而同地放弃了搂在一起的不良睡姿。一人把一头被子,各睡各的,然後各起各的。现在危机重重,小寒大部分时间要护卫我,白天相处的时间比以前多多了。要是以前,成天见不到人的时候常有。
进入遥国国境後,兆齐突然就忙了起来。每日都有一两批遥国学士前来拜访“金轮第一才子”。还有人干脆自备车马仆从,一路陪伴这个文采风流的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