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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木板门,上面还有两个夸张的铜环,铜环一定经常被人推拉,所以到现在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刚刚搬东西的小男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们在门口叫了半天也不见人应声,只好由武官走在前面我跟在口面径自走了进去,门是半开着的,门槛很高,高的有点夸张,人走上去都有点费劲。
“真不知道这店主怎么想的,弄这么高的门槛。”
“这样的门槛是有说道的,你不知道吗?”
“什么说道?”被他这样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什么,可还是禁不住问出来。“
“算了,以后再说,先找人。”
屋子里面除了简陋点倒也能感受些现代气息,没有想象中的油灯,但那昏黄的劣质灯炮也真的不比油灯的光亮大多少,正中间摆放着一只四腿的木桌子年代也相当久远,破旧的很,桌子上放着茶具,说是茶具也只不过是一只旧茶壶和几只破茶缸,墙上挂满了各样纸物,还有几件寿衣放在一边,屋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又叫了几声也还是没有人回应,我一屁股做在靠墙的凳子上,凳子随着我的体重晃动了几下,吓的我以为凳子要坏掉,忙用手想扶住什么东西,一挨到东西,突然反射性的站了起来,忙向武官的方向奔去,武官回头看着我惊魂不定的样子刚想奚落几句,可是也马上没了声音,因为我们两个人都同时看见一幕叫任何人都可以吓飞魂的画面,只见我刚刚坐过的凳子后面站了一个人,一身的黑色衣服,剃的半秃的脑袋上面只留了一缕头发,惨白的脸上赫然有两块红,如果不是我刚刚摸到过他,我还真的会错把他当做是一个纸人,正在我们都张着嘴不知道是该叫喊还是该冲上去暴打他一顿的时候,那个“小纸人”开口说话了。
“你们是来做衣服的吗?谁穿?”
“啊,啊。”
“我们不是来做衣服的,我们想跟你问点事情可以吗?”武官抢在我前面说了话。
“问什么啊?你问吧?不过要给糖!”听他这么说,我稍微缓和一下神经。
“这店就你一个人在吗?”
“不是啊,婆婆在睡觉,要晚上才开工。”听的久了才发现小男孩说话很奇怪,与其说不是当地口音到还不如说他有点不健全,他讲话的速度很慢,并且字字含混不清,总象有一口水含在嘴里随时都要流下来似的,这样的情形一般说话的人都有些智力不健全。
“小弟弟,我想问问你,前几天有没有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和一叔叔来过这?”
男孩象并没有马上回答象是在忧郁又象在思考。
“你们到底做不做衣服,婆婆不喜欢生人呆太久,你们不做衣服就走。”看来这男孩还并没有弱智倒一定程度,并不好糊弄。
“小弟弟,你喜欢吃糖是吗?来叔叔这有一块给你。”武官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块口香糖,赶紧塞到小孩子手里,男孩看到有糖,脸上的表情缓和不少,赶忙看看糖又快速拨开一把塞到嘴里,夸张的咀嚼起来,看着他一边好象满足似的嚼着糖一边还有一道长长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又从下巴流到衣服上,我和武官都艰难的咽了咽唾液。
“小弟弟,那糖嚼到不甜就可以吐出来……”我话还没说话,就看他喉咙一动把糖咽进肚子,我看了武官一眼,武官也象是在说,果然他没吃过口香糖。
“为,为什么不能吃下去?你们骗人,是糖还不叫咽下去,是不是你们后悔拉?想拿回去?”一边说他还一边费劲的又咽了几咽,看来口香糖卡在他嗓子了。
“那糖……”我刚想解释,就被后面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叫我发不出声音。
“姐姐小气,你别理他,叔叔喜欢给你吃,一会我们在去给你买糖好吗?”
男孩听说还有糖吃露出了傻傻的笑容,还很懂事的搬过凳子给我们坐。
“小弟弟,你真乖,谢谢。”
“不谢谢,婆婆说别人对你好,你也要对别人好。”还好,看来真不能小看武官,他已经基本上取得小孩子的好感。
“小弟弟,你可真懂事,叔叔和姐姐很都很喜欢你,我们来这是想找另一个姐姐的,她出来玩,没回家,我们很着急,她说来你们这了,所以我们想问你看见她没有。”
“姐姐?什么姐姐?”
“恩,就是一个大约这样高,眼睛大大,头发弯弯的姐姐。”武官一边说一边比画着,形容乐丽的样子。
小孩刚想说什么,突然屋子里面仅有的光亮消失了,屋子外面也变的漆黑一片,屋里屋外都完全被黑暗笼罩,而且不仅仅是黑暗连声音也没有,只依稀可以听见门外那个纸人的衣服稀稀拉拉的响,那声音现在听起来倒不象是风吹动纸,倒更象纸人在走动一般,我还没缓神过来就被一只手拉了过去,来的突然我甚至连叫喊都没有时间,索性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半天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事的,这边年久失修总会有这种情况,一定是线路问题。”是武官,我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他把我抱的很紧,身体间没有一点缝隙,不由的脸上又是一热,可刚才的恐惧叫我身上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
一道光亮慢慢从后面接近我们,走近了才看出,原来是刚才那个和我们说话的小男孩,手里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盏蜡台,上面燃着半截白色的蜡烛,那小小的蜡台是黄铜制的,已经满是灰尘,底座是圆形的上面都是红的白的蜡油,让人看着很不舒服,烛光映在男孩脸上那两块红颜色更是显得诡异异常,我们都没说话,看着男孩把蜡烛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我们裂嘴笑笑。
“叔叔姐姐,这里又停电!”听倒他说话我们才大口的吸了口气,象是都在担心,眼前的小孩一个不小心把蜡烛弄掉,然后就迅速被火吞掉,变回一个真正的纸人。
“咳!”我咳嗽了一声,提醒武官把我从他怀里放出来,他却不并以为意,等了一会才自然的放开了手,只是另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肯放松,力道有点大,叫我觉得有些痛,可心里却不受控制的觉得温暖。
就在我们都为刚刚的事情缓神的时候,小男孩又说话了,这句话,都我们都很吃惊!
“叔叔,你知道什么是鬼吗?”在这样的环境下,本来就已经叫人的心里承受能力最大限度的受到挑战,谁成想又被这个活象小纸人的孩子问这么一句话,相信任谁都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弟弟,你问这干什么?”还是武官比我镇定些。
“他们说我爸爸妈妈是鬼,可是什么是鬼呢?鬼是不是很伟大?”
“谁说你爸爸妈妈是鬼,简直是胡说!”
“叔叔,鬼不好吗?”男孩的眼神变的十分委屈!
“恩,哪倒不是,你爸爸妈妈跟你生活在一起吗?”
“不啊,他们不知道去了哪,婆婆也说他们是鬼,所以我叫鬼生。”
“鬼生?你叫鬼生?”这话轮到我发问了。
“是啊,婆婆说我叫鬼生。”
“叔叔姐姐,到底什么是鬼?为什么别的孩子不喜欢跟我玩?”我们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就听见自门外远处有嘈杂的脚步声传来,还掺杂着人们的漫骂声,鬼生,突然,奔到我们身后的门边,赶紧关上门,然后用插条挡在门上,我们根本搞不清楚状况,只有站着发呆的份,就在鬼生刚把门关紧,那些脚步就已经到了门口,看见门已经关上狠命的砸了起来,一边砸一边还不停的骂,骂词很是难听,不堪入耳,看来这个小孩子真的并不受人欢迎,没想到如今的年代还有这样迷信的一群人存在,那些人认为他们身边一切的坏事情都是因鬼生的到来引起的,甚至把停电也怪到鬼生头上。
砸骂了一会,那些人便没了力气都散去了,这破旧的木门还真的很结实,正在我思维不知道飘倒哪去神游的时候,武官又开始跟鬼生说起话来!
“小弟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看见没看见那个姐姐?”
“恩,叔叔姐姐,你们是好人,你们不骂我,还跟我说话,只是,我不能说。”
“为什么呢?这可不象个好孩子,叔叔以后也不理你了。”
“别别,恩,是婆婆不叫我说。”
“那你婆婆在哪,我们问她好吗?”
“婆婆在睡觉,婆婆不来外屋。”鬼生象是接受了我们的提议,拿起蜡烛,带着我们向里面走去。
从我们刚呆的地方通过一道挂门帘的窄门,进入一条狭长的走廊,这家店以至刚刚的屋子很小,没想到里面会有这样长的走廊,走在走廊上,感觉脚下踩的地面软软的,很象是土道,这繁华的都市里还会有这样的地方,总叫人觉得怪怪的,走廊不算长可是转了两道弯,最后来到两扇门前,一扇依旧是木板门,一扇则是铁门,说是铁门也不十分恰当,因为那样式仍然十分老旧,也只不过是勉强算是铁皮门罢了,鬼生停在铁门前,指了指那木门,对我们说。
“这是我的屋子,你们在里面等着。”我们只要一推门走了进去,武官轻轻关上门,并没有关严,即便是关严了,这样的一扇门也确实不能隔绝声音,因为我们已经清楚的听到鬼生在敲门。
“婆婆,我进来了。”里面没有声音,铁皮门“吱呀”发出难听的声音,我们都贴在门上听,想听点什么,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鬼生的脚步沙沙的拖拉着走了进去。
随着脚步声变小,我们两个人也越贴越进,整个人象是要拼命挤进门里似的。
“哎呀,好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鼻子撞到一起。
“你干什么?”武官有点微怒,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屋子里虽然没有灯光,但却有窗,这时月亮就挂在外面,一丝月光透过灰尘满满的玻璃射了进来,以我们现在的距离正可以把对方看的清楚,借着月光我竟仔细看起他来,月光下武官的样子很帅,睫毛不长但却很浓密,鼻子很挺,前面的部分微弯,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