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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带她这侧妃出席这寿宴,本就为了让她给顾唯兮夫妇多下些绊子,谁知这蠢货这般不济事,真丢他的脸!
“殿下教训的是,妾身越矩了。”顾玉莲掩下心中的不甘与愤恨立马示弱,不敢再胡言乱语,而站在南宫凛另一边的柳若兰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
这时,顾唯兮温顺地挽上上官玄灏的手臂,抬起头,向上官玄灏投去一个戏谑的眼神,柔声说道:“是啊,相公,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妾身是不会介意的!”
那样子在外人看来煞是善解人意、含情脉脉,可在上官玄灏看来,那双脉脉水眸中却是赤果果的威胁,若是说得有一句不合她心意,今晚说不定就被扫地出房门了……
上官玄灏心中失笑,轻咳两声,反握住顾唯兮的柔夷,对夏侯夜澜说道:“夏侯太子也看到了,得此贤妻,夫复何求呢?因此,我不得不拒绝太子的一番好意!希望太子见谅!”
夏侯夜澜像是根本不在意似的,朗声笑道:“既然表弟执意如此,也罢,也罢!”
上官玄灏向顾唯兮扬了扬眉,眸中含笑,那意思是:为夫的表现可还满意?
顾唯兮心中很是满意,但还是故作勉强地撇了撇嘴:勉强过得去!
南宫耀看着上官玄灏与顾唯兮这两人深情款款、你侬我侬的样子,心中一阵欣慰,本来他也抱着看好戏的心理,可现在看来,这顾唯兮确实把上官玄灏迷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看来她定能从他口中套出什么话,也就是说得到藏宝图指日可待了!
想到这里,他忽略掉堂堂一国之君被人无视于一旁的不悦,背着手出声圆场:“既然只是一场小插曲,那么大家就不要再站在这里了,早点入席吧,别忘了,老太君才是今晚的老寿星,耽误了她老人家的寿辰就不太好了,你说是吧,夏侯太子?”
说着,眼睛淡淡扫了众人一圈之后,便率先提步往主席的位子上走去,他不给他这个皇帝面子,他也不需要看他脸色。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后,应了声也各归各位,准备开席。
夏侯夜澜扬了扬眉,望着南宫耀的背影嘲讽一笑,井底之蛙、目光短浅,一扬锦袍,也跟在他身后在主席位子上落座。
如此一来,除了上官家的主要人员之外,南宫耀和夏侯夜澜等人由于身份特殊,也均在主席中落座。
望着四散的宾客,宁弘文将锦姨娘拉到花园一角的空旷处,颇为不满地低声问道:“你说你刚刚为什么要扯着爷,不让爷出去?”
锦姨娘低声劝道:“爷莫急,那寿礼不已经让人送进上官府了吗?现在没人出来回拒,就说明老太君已经收下了,一切都尘埃落定,日子还长着呢,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可爷看那夏侯太子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要是趁刚刚将那几个美婢介绍给他,说不定还会被他看中一两个,如此一来,岂不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宁弘文依旧有些不甘,毕竟除了上官家之外,那些王孙贵族也是他如今想要拉拢的对象,这次失去了攀上夏侯太子的机会,他巩固世子之位又失了一个强大助力了……
“夏侯太子是人中龙凤,身边美人环绕,他身在高位自有不少顾虑,岂会随便就看上咱们青炫国的女子?虽说爷自有爷的考量,妾身不敢妄自揣度,但那五个美婢毕竟已经记在了上官府的账上,务必请爷三思,别到时两头不到岸,得罪了哪边都不合算!”
锦姨娘掩下眼中的嘲讽,拉着宁弘文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最终宁弘文听着有理,也就心不甘情不愿地消停了下来,随着人流走到自己的席位上落座了。
顾唯梦看见他俩回来也全当作没看见似的,更甭说站起来笑着相迎一下,那高傲的样子看在宁弘文的眼中更是不满,再拿顾唯梦与身侧时不时为他斟酒布菜的锦姨娘相比,更觉得二人是一个天一个地。
试问一个既不会为丈夫出谋划策、排忧解难,又不会嘘寒问暖、体贴入微的女人有何用处?
同处一桌,表面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片其乐融融,实际上的言语交锋、明暗算计在有心人看来却不在少数。
“好酒,确实是好酒。想不到兮丫头除了会品茶之外,对这酒也颇有研究,怕是与那天然居的果酒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的呀!”
南宫耀眯了眯眼,放下手中已然一空的酒杯,对顾唯兮朗声笑道,丫环立刻拿着酒壶为其再满上了一杯。
上官玄灏眸光一闪,敛下眉眼,细心地顾唯兮夹了一筷子菜。
“皇上过誉了,兮儿受之有愧,只不过茶、酒本是一家,兮儿闲来无事时本就喜欢研习一二,而曾在天然居里有幸品尝到类似的佳酿,一时技痒便按着自己的理解动手研制起来,谁知居然让兮儿误打误撞酿出了这种果酒。不过,虽都是些一理通、百理明的小技法,但终究和天然居里出售的有些许不同,想来是酿酒方子的哪些地方有些出入。”
顾唯兮谦逊一笑,她当然知道这是老皇帝在试探她是否与天然居有什么关系,因为现在有传言说天然居是上官家的子产业,她若与天然居有关系、为天然居出谋划策,那就证明她与上官家有了利益关联。
而利益关系的产生最容易导致叛变,南宫耀是不会允许有什么不稳定的因素出现在她这个“细作”身上的。
“哦?”南宫耀放下心中的疑虑,笑道:“朕早道兮儿果真是聪慧的,不过你大可放心,朕也曾尝过那天然居的酒,虽说味道有些不同,但无疑都是难得一见的佳酿,玄灏啊,你大可以让兮儿把酿酒的方子给你,让你们上官家旗下的酒楼酒坊也卖这种果酒,如此一来,不怕被那天然居比下去。”
顾唯兮心中腹诽,为免有人起疑,今晚拿出来的酒和天然居的酒在配方上本就有不少区别,这南宫耀当然不会想到都是出自她顾唯兮一人之手。
不过这老皇帝还真是不消停,试探完她以后,还要试试上官玄灏,看看二人之间在未来会有利益上的牵扯,因为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
上官玄灏放下手中的筷子,轻轻摇头笑了笑:“皇上说笑了,在玄灏看来,娘子就是用来疼的,在家相夫教子才是女儿家引以为重的事情,外面的事情再怎么不济也不能让个女儿家插手不是?”
那副样子将一个外表温和谦逊、内心大男子主义的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看得顾唯兮暗自连连翻白眼,这家伙演戏的功力真不是盖的,谎话说起来不用打草稿、张嘴就来!
“此外,玄灏自认不及皇上,却也是个惜才重才之人,那天然居的红火自然有它的道理,我上官家多年根基,又岂是区区天然居可以轻易比下去的!”上官玄灏扬唇一笑继续道。
天地良心,虽说现在是在敷衍南宫耀,但他说的可大多都是老实话,他可不敢拿着那丫头的方子去打压天然居,不然的话遭罪的可是他自己……
“此话有理,有理!”这话说得南宫耀颇为开怀,但他在心底里也不禁暗讽道,终究是个心火过盛的毛头小子,如此妇人之仁、管中窥豹,如何能成就大事?不过,他终究是放下心来了……
上官明风的眼中也掠过一丝嘲讽,摇摇头便灌下一杯酒,想不到这上官玄灏如今倒是成了个妻奴,做事蹑手蹑脚、瞻前顾后,有了个这么才华横溢的妻子也不懂得好好把握,若这酿酒的方子到了他手中,他定要将天然居好好打压一番,以扬他上官家的威名。
“这天然居本殿也曾有耳闻,只是想不到弟妹就凭随便品尝一番便能试出一条酿酒方子来。这青炫国真是人才济济,就在这养在深闺的女子也有如此令人惊叹不已的才能!”夏侯夜澜意味不明地笑看了顾唯兮一眼,出声赞叹道。
“夏侯太子何必如此羡慕呢?”南宫耀笑道,“朕素闻紫金国除了人才出众之外,也有不少奇珍异宝,相信夏侯太子这次出席老太君的寿宴,定不会空手而来才是?不知夏侯太子这次带了什么寿礼前来,不妨让朕和大家都开开眼界,哈哈!”
“青皇此言真是堵得本殿无路可退,怕是真要拿出些物件出来才能一济悠悠众口了了,不然岂不让人笑我堂堂紫金国没东西拿得出手!哈哈!”夏侯夜澜似真似假的笑道,满意地看见南宫耀的嘴角一僵,随后才挥了挥手,示意随从递上一个蒙着喜庆红布的物件来。
“老太君,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老太君笑纳!”
“老身谢过夏侯太子的好意,不过,这是……”
原本老太君听说夏侯夜澜为她准备了寿礼,顿觉面上有光,但此时看面前这个长长方方、蒙着红布的状似盒子的东西,她心里又有些忐忑。
“老太君收下便是,当然,你也可以打开看看。”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为显尊重,上官泉亲手从那名侍从手中代为接过寿礼。
老太君掀起红布一看,才发现红布之下是只金漆鸟笼子,里面装的不是什么百灵鹦鹉,而是一只长喙利眸、体型庞大、遍体墨黑的鹰。
不少人看到这份寿礼的时候,心思各异,如无料错,这只鹰是紫金国的国宝图腾,因其通体黑色、却唯独头顶有一小撮银毛,而得名为“银鹰”。
除非两国邦交,缔结友好之时,两国君主才会互赠如此国宝,但现在夏侯夜澜却直接绕过青炫皇帝,而将这样象征意义重大的国宝当作寿礼送给了老太君,或许说是送给了上官家,这代表了什么?
南宫凛眼睛一眯,眸色里全是看好戏的意味,而南宫耀则是面色黑沉如墨,正想向夏侯夜澜讨一个说法,却被一声惊呼打断了。
“啊!”
一切均发生在须臾之间,因为红布揭开之时,老太君便被笼中之鸟突然睁开的锐利黑眸惊得不知所措,吓得将红布一甩便惊呼出声,此举却将上官泉手中的鸟笼摔倒在地,笼盖跌撞开来,里面的银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翅夺门而出,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