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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来帮忙的,不是来度假的好吗?虽然她看起来确实像是来度假的……
“放心,自然有用到你的时候。”面对春心的抱怨,嘉禾只是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俊俏的脸笑成了狐狸样儿,“哥哥带你回卡兰正式完婚如何?王族大婚,那场面可是盛大的很哟。”
春心白他一眼:“你想气死我哥?”
“这也是为了正事,毕竟如今你这王妃名不正言不顺。他们对你们防心太重呢。”
你嘴上说得是很郑重其事,可你的爪子……
春心“啪”的一声拍掉赖在自己肩膀上不肯挪开的那只手,起身在空地上来回走了几圈,终于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嘉禾说道:“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们两个的事情,必须要征求我哥的同意,哪怕是拖到我二十四,三十四,那也要我哥认可了才行。”
“那是自然。”嘉禾含笑点头。
“还有,不许动歪脑筋,奉子成婚之类的事情是绝不会发生的。”春心摸着自己的药箱,阴测测的笑,“我可是大夫。”
哎哟哟。他的小春心懂的东西还真不少。真想知道那位大舅哥要是听到这话从小春心口中说出来。那会是什么反应呢?嘉禾心里想得有趣,不由得笑起来:“只要在我那大舅哥点头之前不生子即可?待到他点头,我们再成亲。”
春心的脸彻底黑了。
面对这么一个不正常的妹夫。她只能流下两行满怀歉意的泪水,向亲爱的老哥致以最诚挚的道歉。
不过。确实如嘉禾所说,军营里对她和老哥的看守是很严密的,虽说不是软禁在营帐中,但只要他们有所举动,总会有人严密盯防。她还好说,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丫头而已,最大的用处也不过是拿来做威胁老哥的筹码,以及……恩,大王子的宠妃。老哥就不一样了,这几次战斗下来,远北大军的战阵早已让察尔汉国吃尽了苦头,而这一切全都出自这位神秘的寻军师之手。
叹气,那不是她哥的手笔,是她的杰作啊。春心惆怅的望向天空,《孙子兵法》攻无不克这一狗血穿越定律,果然够给力。
“呐,大白兔,你丫能不能给我个好脸色?”
拉长的马脸平板的扫过春心,而后漫不经心的嚼起了面前的草料。
没错,大白兔是匹马,春心已经无聊的沦落到陪马唠嗑的地步了。
没办法,这里毕竟是军营,而且是随时准备打仗的军营,除了她这么一个闲杂人等外,谁没正事要忙?就连春寻也被半请半威胁的拉进了战事讨论中去——这些人可是都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天才军师究竟有多少本事呢。
“那么冷淡啊,好歹咱也是一个阵营的战友啊,你不觉得对我这么冷淡很不利于发展战友情谊和默契么?形不成默契,就不能好好地配合,关键时刻会出麻烦的。”春心继续陪马磨牙。
这匹马一如嘉禾那张扬的风格,通体雪白没有半根杂毛,刷得干干净净站在那里,一眼望过去如同雪雕的一般,跟旁边的那匹黑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匹通体黑亮的黑马,春心倒也不陌生,当初就是骑着它来的察尔汉国大营啊。
“咴儿——”
春心确信,她不光被喷了一脸的热气,而且还再次从那黑马的眼中看到了鄙视。
“至于嘛,不就是给你塞把草料么,不吃就不吃,瞎嘚瑟什么!”喵的,下次看我不抓一把巴豆来找你呢。
这边一叫,那边被春心命名为大白兔的白马也跟着叫唤了起来。
它很不满意,超级不满意!主人到底什么眼光,竟然看上这么个女人,同样都是用来骑的,这差距也太大了!它原来的名字是飞雪,多好听,多飘逸,现在了?大白兔!真是见鬼了,这女人随口一说,主人竟然就点头了,马也有尊严的好吗。
不过,跟二王子的那家伙相比,这女人对它还算客气的了……
“大白兔,以后离小二黑远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可别学它那坏脾气。”春心说着,冲被命名为小二黑的黑马翻白眼,我就是欺负你不能说人话怎么地了,你不爽就反驳我啊,你倒是提意见让我别叫你小二黑啊。
忠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出声,他实在不明白这女子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为何对两匹马也能絮叨上半天。不过,为什么总觉得她的话有一半不是说给马听,而是说给他的呢?
“你理我一下会死啊?没见我闲的只能陪你聊天了么,好歹我也是你主子的王妃啊。这么点面子都不给。”春心继续与大白兔进行沟通,可人家似乎宁愿仰望苍天都不想施舍她一个眼神。
这女人是脑子有病吧?从刚才就听见春心唠叨的红罗满腹狐疑的看着春心,她实在不明白大王子如何会看上这么一名女子,肤浅。幼稚,刁钻又嚣张。
想来,只是为了拉拢那个军师吧。
只是,主人为什么偶尔也会神色复杂的看着这女子的背影?红罗想不通,但一想到主人看这女子的眼神,她心情就会无端的烦躁起来。
“忠啊,大营里有没有母马?我看这一排好像都是公马,大白兔和小二黑在一起久了,会不会搞断袖?”
真是见鬼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女子!用力咬了咬牙。红罗转身悄无声息的走了。既然主人想要将那寻军师握在手中。她自然会如主人所愿。
站起身来,拍干净手上的草屑,春心懒洋洋的问忠:“走了?”
忠轻轻点了下头。他有种古怪的错觉,似乎这几天来。他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位王妃,哪怕王妃再说出如何离经叛道莫名其妙的话来,他都可以处变不惊了。
“那咱也走,毕竟有外人在,大白兔就算是想对小二黑做什么也不好意思。”左右打量打量两匹马,春心有些不确定的问忠,“我看大白兔的体格应该比小二黑大点,想来不会吃亏的,你说呢?”
“这……属下不知。”忠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下,他错了,果然他还是做不到万事处变不惊。
春心好奇的是红罗究竟有什么意图,这两天来,那女人总是在一边神色古怪的打量她。不光是她,还有老哥,那女人的视线一会儿在她身上一会儿又转到老哥身上,怎么看都像是有所图谋的样子。
不会是……看上老哥了么吧?
这个念头一从脑海里冒出来,春心忽然就觉得自己似乎是真相了。她的老哥才华横溢,武艺过人,相貌堂堂,气质出尘,往那里一戳,简直就是完美公子的最佳诠释,勾得才十七八岁的红罗少女怀春情窦初开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想当初姓霍的那女人不就是对老哥一见钟情了么,既然如此,红罗动了心思也不例外啊。
虽说红罗当初是对嘉禾百般勾搭,可那是因为任务,身份被嘉禾拆穿后就再也没勾搭过嘉禾,显见喜欢的不是嘉禾那一类型。再说漠厉那小子吧,虽说长得是很有型,可整个人戳在那里,就跟一把没鞘的锋刃似的,谁想送上门去被划个体无完肤?
所以,在这个帅哥资源稀缺,唯二的帅哥一个是有主且敌对的变态,一个是冷冰冰又杀伤力十足的主人的军营里,她亲爱的完美哥哥简直犹如黑暗中的火把一般耀眼啊。
“忠啊,你说她会不会是看上我哥了?”慢吞吞的走出牲口棚,春心正好看到红罗站在漠厉营帐外,目光所落之处却是春寻的营帐。
忠也看了一眼远处的红罗,眉头微微皱起,那女子是二王子的属下,如今看来,不得不防。
不等忠想个明白,春心又开口道:“话说你可别乱插手,我倒要看看她会不会去勾引我哥呢。”
而那边,春寻自营帐中走了出来,红罗则是犹豫了下就迎了上去。
这男俊女俏的,可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第494章 胜仗与毒蝎
两天后,春心彻底相信,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红罗确实是看上了她老哥。
不信?瞧吧,那女人现在正提着刚洗好晾干了的衣裳给老哥送去呢。
“羡慕嫉妒恨啊,都没人给我洗衣裳。”春心眼巴巴的瞅着那衣裳,回头哀怨的看向嘉禾,“你们在山上时不都是自己打理的么,我看人家步飞连针线活都会做,你就连衣裳都不会洗?”路上没空洗,衣裳脏了就丢掉买新的也就算了,如今到了这里,嘉禾竟然还是衣裳脏了直接换了新的,连带着她要么是换新的,要么是自己动手洗旧的。
哀怨呐,她也想要个肯给她洗衣做饭的。
嘉禾的视线微微从手中的书册上移开,笑眯眯的答道:“笨蛋才自己洗呢,谁的干净就去抢来,何必麻烦?”
哦,忘了,这家伙跟步飞不一样,他没那么严重的洁癖,自己不想洗衣裳,仗着武力去抢别人的衣裳来穿就行了。至于那个别人么……春心无限同情的叹气,为了有衣可穿,自然是只能把嘉禾的脏衣裳带走接着洗了。
既然如此,有些事情,她必须得先讲明白:“那我可事先跟你声明,将来我负责赚钱养家的话,洗衣做饭带孩子,这几样我全不管。”
“好,我来。”
“我是说洗衣服,不是丢了买新的!”
“恩,明白。”
一边的忠和全对视了一眼,均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无奈。
王妃用得着赚钱养家么?主人用得着洗衣做饭吗?
算了,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对于叛逃而来的这位军师。察尔汉国的士兵们始终抱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一方面,他们在这人手上吃了不少亏,没少在暗地里咒过这小子不得好死,可另一方面。如今这位军师是自己人了,要带着他们跟昌国人作战,他们到底是配合呢,还是非暴力不合作呢?
而且。这小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真就有本事打胜仗?
春心阴笑,说我老哥弱不禁风?你小子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