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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转来转去落到了步率身上,正看到步率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立刻就投过去一个白眼,哼,你小姨子是我嫂子,咱们现在平起平坐了,从今天起,我再也不叫你大叔,以后叫你不帅姐夫。
诶,你什么意思?春心发现刚被她改了称呼的不帅姐夫似乎在冲自己使眼色。顺着步率的视线看过去,她就看到了站在罗幽兰身后的步飞。
顿时,一种纠结的格格不入的感觉袭上了春心的心头。
话说,咱们两家正在这里热火朝天的讨论着你二姨的亲事呢,明明是这么接地气的话题,为毛你还是一脸冷淡的站在那里,连眼神都没变一下?好像我们讨论的是婚礼不是葬礼啊。
察觉到春心的目光,步飞视线微微转过去,扫了她一眼。
作为曾经跟这小子同住同吃了几天的人。春心很淡定的读出了那一眼所代表的意思:有事?她不禁无声的叹了口气。整个人都耷拉下来了,好像没什么事。
作为曾经跟这丫头同住通吃了几天的人。步飞很明确的读出了那表情所代表的意思:没事。于是他收回了视线,仍旧稳稳的站在那里。
刘氏也察觉到了那个漂亮的跟小姑娘一样的少年似乎对亲事没什么热情,再看看一脸无趣的女儿。她索性推了推女儿道:“你也别猴在我身上了,去陪你飞飞哥……”她说到这里就顿了一下,虽说那孩子比小春大,可按着辈分来说,似乎不能叫小春妹妹啊。
春心乐了,响亮的说道:“娘,兰姐姐要是做我嫂子的话,他得叫我姨!”不过,老妈啊,你知道你在管谁叫“飞飞”吗?
“这丫头被我宠坏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刘氏连忙对罗幽兰说,又敲了女儿一下,“你这丫头人不大,辈分倒是算得挺清楚,小孩不排辈,少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罗幽兰倒是不在意这个,摆摆手道:“没什么,她说的倒也没错。飞儿,去和你春姨玩。”她转过头看了步飞一眼。
羽儿,你这是何必呢。即使看不到妻子的脸,步率猜也能猜到妻子那一眼究竟表达了什么信息。
步飞看向春心,终于缓缓点了下头,默默的掀开门前布帘走了出去。
娘说过,身为一个杀手,因为虚名而争执最是可笑,什么都抛开,什么都不在意,才能真的立于不败之地。
他低头看到了自己的的手,白皙纤细,他的第一个目标以为他不过是个纤弱的少年,在那人正为他的脸而失神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活不过当天了。
他抬起头,漆黑的夜幕下风雪仍旧呼啸,地面上雪白一片。
哪怕没有月光的黑夜,雪地也这么亮么。
“呐,现在我升级了,是你的阿姨了哟。”春心跟着步飞出来,顿时打了个寒战,冻死个人了,老妈让她陪他玩,这简直就是玩刺激。
不过,还好不是陪嘉禾玩,那是玩命。
步飞只是回头看了春心一眼,他不明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这丫头有必要这么高兴么。
喂,你给我“哦”一声会死啊?春心翻了个白眼,这一家三口里头,看来看去,只有步率最有活气,可惜步飞这小子好像从外貌到内里都没遗传到。算了,反正老早就知道这小子是沉默派的,她犯不着忧桑,继续自说自话好了。
“你有没有见过你二姨啊,也就是兰悠萝。”
……
“你有没有见过你二姨啊,也就是兰悠萝。”
“你有没有见过你二姨?”
“你有没有见过你二姨?”
“……见过。”步飞知道,若是自己不回答的话,这丫头恐怕真的会一直重复下去,皱皱眉,他终于率先开口了一次,“有意思么?”
矮油,竟然先开口了,春心立刻笑嘻嘻的说:“反正无聊打发时间嘛,要不然干嘛,陪你在这里罚站啊?你平时都干嘛呢,不会一天到晚的研究怎么……”她说着压低了声音,“杀人吧?”
步飞再次回答了春心一个眼神。
靠,你那是在鄙视我的意思吗?春心瞪眼了,她怎么都觉得自己是从步飞的眼里看到了鄙视的意思。
“算啦,就知道你不会说话,话说你这么憋着也不怕憋死你。”春心撇撇嘴,伸出手去接落下来的雪片,“我一天到晚忙的要死,忙着做药——我是指治病救人的药,跟你那毒药可不一样!还要忙着背医书,还要卖药,顺便还要围观一下热闹,跟人扯点闲话,还要帮我娘干点杂活……真是无比的充实啊。哼哼哼,反观你一天到晚不事生产,只琢磨害人,空虚到了极点,啧啧啧……”
空虚?那是什么意思?步飞眉头微挑,是指不够忙碌么?和这丫头比起来,似乎他确实不怎么忙碌。
“有时候我就琢磨啊,什么时候把我家春字号开上几十上百家,开出利州府,开遍大昌朝,凡是要吃药的,不管买不买我家的药,一说春字号,那都得‘哇’一声。”春心边说边口水嗒嗒的琢磨开了,要不要顺便分开男科妇科呢,到时候她专管接待十六岁到三十六岁的男病人……
只不过是做生意罢了,至于那么高兴?步飞仍旧不解,他无法理解这丫头的兴高采烈究竟从何而来。
娘说过,喜怒不可形于色,除非是为达目的故作喜怒。
“喂,好歹咱们也算认识,又是亲戚,你就不能给我个好脸色?”春心不爽的瞪了步飞一眼,话说这小子漂亮得让她无地自容,要是笑起来的话,会不会直接倾国倾城?
好脸色?指笑脸么?步飞凝滞了一下,不知为何却无法对面前这个女孩子露出熟练的笑容来。
“算了,当我没说。”春心放弃了,转而提起一件她无比关心的事情,“话说你知不知道嘉禾的血有什么特殊用处?他的血有没有毒?”留个疤不要紧,可要是那变态的血里带毒就完蛋了,最好别跟某些三流小说里似的,毒性一旦爆发,不啪啪啪啪就不能解毒神马神马的。
嘉禾的血?步飞眉头一动,伸手就将春心提到了跟前,不顾她的张牙舞爪将她打了个转儿上下检视一遍,果然看到她掌心里有一道鲜艳的红痕。
“有没有毒?”春心眼巴巴的看着步飞,这小子一听她问话就能察觉到不对劲,肯定知道嘉禾的血有什么用处。
可步飞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那道红痕看个不住,看了半天又将视线转向了春心。
咿,好吓人。春心瑟缩了下,这是她第二次从这小子眼中看到明明白白的不爽,第一次则是她趁他不能动的时候给他伤口换药。
“我又没办法,你不会以为就凭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打过他吧?”春心可从来没忘记过这小子变态的占有欲,恐怕对这小子来说,她不是什么春姨,而是那个他老爹送给他的小丫鬟。
步飞的眉头微皱,再次看了一眼春心掌心中的那块红痕,沉默不语。
“……我有反抗过的,可胳膊拗不过大腿啊,你可别把我变成尸体……”老天保佑这小子只是有点洁癖和占有欲,最好不是个杀人狂,春心吞了口口水,补充道:“你二姨还要嫁给我哥呢。”
第176章 隔壁的猪圈倒了
雪片簌簌的落下,这会儿风倒是不大了,但漫天搓棉扯絮一般的雪却洋洋洒洒没个停的意思,看起来还要下上很久。
春心的视线不由得往雪地里溜了一溜,话说,要是步飞这会儿趁着没人宰了她,然后提着她出去找个雪堆一埋,估计要等到回暖化雪才能被人发现吧……
“没有毒。”步飞忽然松开了春心的手,淡淡的说道。
“哦……啊?哦!”呼,吓死了,既然肯这么说,这小子应该暂时没有把她变成尸体的打算才对。春心拍拍心口,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可爱,步飞是那么的善良,嘉禾……尼玛还真是该死的变态!
可不等春心继续感慨下去,步飞手里的东西和说出来的话就让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割掉。”
那是一柄小刀,雪亮雪亮的,可以确信一点,即使这刀子不能吹毛利刃,割掉一两块肉也不比切几块萝卜费事多少。
春心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垮下脸来,哀叹道:“就算是割掉也会留疤啊,横竖都是有记号,抹不掉的,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毒,能不能去掉……啊,对了,他刚才不是在么,人呢?他总不能不听你母亲的话吧?”
步飞皱眉,收起了手里的刀子。没错,即使割掉也会留疤,而那疤痕却不是他的。
“喂……不要沉默啊,嘉禾他自己有没有去掉这东西的办法,他不是跟你们一起来的么?”
“不是,没有。”
“不是跟你们一起来的,他也没有去掉这东西的办法,是这个意思吧?”春心真觉得自己可以申请去尊杀楼做翻译,专管翻译步飞的话,“那他来干嘛,串门玩啊。”
“擅离。”说出这两个字时,步飞的拳头忍不住紧了紧。
他的东西,哪怕小到一根线头,他都不喜欢被他人觊觎,嘉禾明知他在却擅离职守来找这丫头,分明是在挑衅他。
擅离职守的意思么?也就是说今天根本没那变态的事儿,也没人让那变态来,那变态自个儿跑来了?春心的嘴角抽了抽,果然变态的思维方式是正常人所无法理解的。
“我说……”
春心还没说完,就听到西边轰隆一声巨响,在幽静的夜里显得更加响亮,不由得抬眼看过去,西边墙头上的积雪正扑簌簌的往下掉,也不知道墙那边是怎么了。
反正没好事,墙那边是肖四家,管他们折腾什么呢,说不准人家是想趁着这场大雪来一次雪地里的激‘情呢,结果运动过头撞塌了房子呢。
不过,听起来倒的不像是房子倒像是猪圈啊,原本安静的猪儿们这会儿正哼哼唧唧叫唤个不停。
“怎么回事?”那么大的动静屋里怎么会听不到,刘氏匆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