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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待得理智归位,身下的人已是奄奄一息了,
纯贵妃掌管凤印以来,很清楚皇上没有临幸后宫,特地挑选了这个宫女,试探着带到养心殿,果然看皇上的眼神就想着有戏,晚上就把人送了过来,
皇宫的女人要想有条好出路,要么遇上好主子,要么被皇上看中,她自然也是乐意的,明明纯贵妃说过,皇上床第间会很温柔,满心娇羞期待的被送上龙床,等待她的是地狱般的酷刑,身体被无情撕裂,在她身上动作的帝王没有丝毫怜惜,血腥味弥漫开来,却激发皇上更大的嗜血**,痛不欲生,意识恍惚起来,等一切结束,只听得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处理干净!”,就陷入黑暗……
发泄了欲火后,乾隆稍微平静下来,却觉得胸口闷疼,想到刚才那香味,更是思念皇后身上的淡雅清香,累了一天,泡在热水里,脑子昏沉沉的……
迷糊间,“皇上——”是娴儿的声音,乾隆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水里泡着,呼吸急促,右手贴上胸口,,心跳的很快,刚才的声音那么绝望无助,难道娴儿出事了!站起身喊道“吴书来!”
吴书来知道皇上自皇后走了就反常着,应该说这一两个月都是,想到刚才那个浑身布满青紫淤痕,身上红白狼藉的宫女被裹着送走,不禁打了个寒战!
皇上一脸疲倦抑郁吩咐沐浴,不让他在一边候着,猜想纯贵妃这次恐怕讨不了好,听到皇上叫声,连忙指挥众人进去伺候,就听皇上要宣和亲王。
弘昼别提多郁闷了,这刚和自己福晋上了床,关键时刻啊,要知道为了皇后的事,他也好久没能亲近福晋了,开始是皇后出事没有心情,后来则是和婉反应大,福晋没兴致,今天和婉身体不错,正值良辰美景,两人你侬我侬,正美着呢,宫里来人了!
窝火着踏进养心殿,刚要行礼,就听到斩钉截铁的声音宣布“朕要去葭州!”
弘昼一个不稳,差点摔趴在地,“皇兄,皇嫂不是好好的么?按照行程来看,已经安全抵达了,您……”
“她在叫朕,肯定出事了!”
“皇兄”弘昼郁闷坏了,合着是做梦了,这也要叫他“您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思虑过重了!”
“不是,那声音真真的”乾隆决口否认做梦“朕快去快回,最多半个月,朝中事务你上心点,回来放你假!”
“皇兄万万不可”弘昼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现在回疆战事吃紧,兆惠大军还等着您的裁定呢,江苏海州等州县、山东兰山等地又出了蝗灾……件件都要您亲自决定,您上次拦着不让皇嫂去葭州,现在再亲自去,御史定然诟病皇后,您不能功亏一篑啊,皇嫂那,永璧他们都在,杨应琚也在葭州候着,不会有事的!”
乾隆一听这事那事,额头青筋暴跳,像头暴怒的狮子一般,‘哗啦’,把御案上手边的都扫了下来,转着身子砸着顺手触碰到的瓷器,等砸干净后,累的呼呼喘气,
弘昼看他这样,有些不忍心,又说道“皇兄,若真有事,永璧会派人快马回报的,您就算现在赶去也来不及呀,而且,透露皇嫂消息的有些眉目了,要不,您再等一段时间?”
乾隆喘着气,恨恨的坐回御座,灌了几口凉茶,手一伸,五指张开“五天,朕就等五天!”
可是还没等到五天,三天后的凌晨,朝会还没开始,德勒克求见,乾隆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物什,一个奇怪的皮袋子,打开后,有封书信,娴儿的,请他明天一早祈雨,带上皮袋上的玉盘,并说了使用方法,乾隆不由得皱起眉头,娴儿一向不会干涉政事的,而且这个方法?但她不会没有目的的做这种事,信中还说,疫症已有办法,雨后就会启程回京,等她回来会向他解释,请他相信她!
手指摩挲着皮袋,神情复杂莫测,思索半天,突然开口问“皇后可好?”
没听见回答,抬眼看到德勒克欲言又止的样子,火道“快说,皇后怎么啦?”难道真的出事了?想到德勒克出发回京,正是自己听见娴儿叫他的那天,更是紧张起来,抿唇双眼瞪圆,死死盯着德勒克,
德勒克看皇上这样,分明对皇后用情颇深,想起上次自己口无遮拦说了那番话后,弘昼顾不得他出发在即,逮着他狠狠的教训了一通,有心赎罪,迟疑着开口道“启禀皇上,那天晚上奴才三人从接风宴回去,才知道刚刚宣了太医,娘娘不知为何呕吐不止,陷入昏迷,还不停的叫着皇上!不过太医诊断说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可能见了脏东西受了刺激!”
乾隆一惊,再听德勒克说是受了刺激,难道自己那天临幸宫女,娴儿也感受到了,才会恶心反胃?想到她曾遇到火凤,虽然神奇但并非不可能,那天自己也确实听到她的呼唤了?这么一想,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只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抱着她好好安慰,又迁怒送人来的纯贵妃,那晚之后对纯贵妃就下了斥旨,罚了三个月份例,纯贵妃接旨当天就病了,这次直接让高玉去宣旨,凤印由舒贵妃暂领,让纯贵妃安心养病!
乾隆当天斋戒,第二天正好是吉日,身着素服,在宫内大臣、侍卫的前引后护之下,出太和门、午门,至圜丘坛行常雩礼,上香时,将袖中玉盘放在香案上,刺破手指将血涂抹在玉盘中间,众人都低着头,也没人看见他的动作,繁琐的祭礼后,回到养心殿,正看着御案上碎裂的玉盘发呆,就听殿外大声报喜“皇上,下雨了!”
那天,旱灾严重的陕甘,山西等地大雨下了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把钳子又写渣了
PS:祭祀方泽的当天,陈设法驾卤簿于午门外,金辇于太和门阶下。届时,太常卿至乾清门,奏请皇帝御龙袍衮服。随后,皇帝在宫内大臣、侍卫的前引后护之下,出太和门、午门,至圜丘坛(或方泽坛),在献乐舞中进行迎神、上香、奠玉帛、燔柴、进俎、读祝文、3次献爵、受福胙(祭肉)、送神、望燎(火炬)等祭礼。其间,皇帝要多次率群臣行三跪九叩礼。这些繁琐的祭礼进行完毕,皇帝才在群臣和侍卫的引导、护卫下乘辇回宫。
如常雩后,天还不下雨,皇帝要遣官分祷于天神、地祇和太岁;过7天后,如仍无雨,祭告社稷坛;又过7天,天依然无雨,再次祭告天神、地祇和太岁;再过7天,还是无雨,皇帝就要再次斋戒,然后步入圜丘坛,行大雩之礼,读祭文。
乾隆二十四年,乾隆的祭文如下:
臣承命嗣服,今廿四年,无岁不忧旱,今岁甚焉。曩虽失麦,可望大田。兹尚未种,赤地千里。呜呼,其惠雨乎!常雩步祷,未蒙灵佑;方社、方泽,均漠弗佑,为期益迫,嗟万民谁救?敢辞再读之罪,用举大雩,以申前奏。呜呼,其惠雨乎!上天仁爱,生物为心,下民有罪,定宥林林。百辟卿士,供职惟钦。此罪不在官,不在民,实臣罪日深。然上天岂以臣一身之故,而令万民受灾害之侵?呜呼,其惠雨乎!谨以臣躬,代民请命。昭昭在上,言敢虚?计穷力竭,词戆诚罄。油云布雨,居歆赐应。呜呼,其惠雨乎!
☆、87第七十九章 惨杀金丹
“皇额娘”永璋找到站在廊檐下看雨的景娴;欢喜之色,溢于言表“真的下雨了;这下好了;葭州之事终于完满解决了!”
景娴看他终于轻松起来;笑道“是啊,这下你可放心了!”
因为当时景娴在葭州百姓面前说三天后有雨;永璋一直担心着,怕失信于民,对皇后声望有悔;这几天寝食难安;看到景娴眼里的取笑之意;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总归是心中欢喜的很,脸上笑容不减,看着大雨,开口问“皇额娘,那两个玉盘,是什么啊?能下雨也是因为它吧?”
景娴点头,缓缓解释道“是啊,那是阵盘,我都刻了阵法,不过是一次性的,因为调集灵力太大,我用了仙玉,要知道,修真界即使极品灵石都是极其罕见的,我这就一点;当时急着让你开始修炼,也是因为你才能用水灵气,加上你和皇上是同种灵体,又是父子,才可以用他和你的鲜血为引,启动这法阵。”
永璋咂舌,他现在修炼只是用下品灵石,皇额娘可真舍得,想必是因为离京太久,着急回去,不过……正想着心事,就听景娴问道“你接连耗尽灵力,感觉怎么样?”为了保持法阵的联系,永璋必须隔一段时间输入水灵气,光是归元丹就耗了不少!不过看他精神很好,应该没问题。
“我很好,而且,我发现,耗尽灵力后再修炼,效果特别好?”
“嗯,因为灵力耗尽后经脉急于补充,承受能力和经脉扩张度都会暂时增强”景娴解释后,又言辞慎重的告诫他“不过,你以后修炼不能急于求成,小心经脉处暗伤,根基不稳,对日后修行大为不利!”
“是,儿臣明白了”永璋挠头,他虽然没有急于求成,但确实以为找到了捷径的,听了皇额娘的话,还是决定好好打基础。
想起刚才正在思考的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小心开口求证道“皇额娘,您急着处理疫症,还有祈雨,是不是因为那个道士?他有来过么?这几天,我都没感觉到有异,是不是那天晚上……”
永璋这些天除了担心祈雨的事情,还时刻提防着修士出现,皇后房门外都安排了侍卫几步一岗,出门也都远远的有侍卫守着,不敢让她脱离视线外,他和永璧也轮流值夜,谁知来了云岩寺这么多天,没有任何发现!
现在空闲下来后冷静思考整件事,就发现皇后急于求成是从来的那天晚上开始的,何况那晚她还陷入昏迷的!只是当时立刻被派出处理疫症,没时间细想……
景娴没有回答,侧头看了眼永璋,又看着外面滂沱大雨,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她这几天炼制了一些练气期和筑基期需要用的丹药,整理了凤栖界中师父留下的符篆、法宝等;
容嬷嬷来信,说皇上很疼永璂,还说吴书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