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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早夭的几个孩子几乎没有正常死亡的,十三发病虽然突然,但十三的那个侍女却是淑嘉皇贵妃生前安插的,却不知为何,突然自尽,而消息却是令妃最先得知,这后宫的女人几乎没有一个手里干净的,安分守己呆在宫里的也都是不得宠的。
这次的庆妃流产,那两个宫女有一个是叶赫那拉家的包衣,另一个家人则在纯贵妃手里,而妃嫔往各宫安插钉子已属平常,而令妃更是将手伸到朕的身边,那个小路子,哼!
想到小路子,抬眼看到吴书来紧张的躬身等他吩咐,这个吴书来也是怕事的,因为令妃受宠,居然任由小路子泄露帝踪“吴书来,麝香的来源查不出来么?”
吴书来有些无奈“启禀皇上,奴才无能,因为之前宫里的监视停了,而浣衣局那里一点线索也没有,太医分析这个香料应该停了将近十天了,只是天冷,所以衣物上的味道消散的慢些,才被察觉的。”
“哼”乾隆冷哼,宫内的香料都出自内务府,也不知道弘昼那里有没有什么进展,站起身走到窗口,想了想“把那两个宫女打二十板子,赶出宫去,浣衣局负责这些衣物的管事杖毙!其她那些宫女没人打五板子。”
“嗻”吴书来很清楚,这两个宫女不可能没发现衣物上的淡香,大概是女子的爱美心理和虚荣心作祟,装作不知,而庆妃流产这事总得有个人负责,浣衣局的管事也并非无辜。
“把那个小路子,找个理由处理了”乾隆冷哼一声“那些可都是你手下,用点心管着!”
“嗻”吴书来连忙跪下请罪“奴才该死,是奴才管教不力,求皇上恕罪。”
“行了,日后不要有那些个顾忌,这次就算了”乾隆看着窗外,想到吴书来刚才在外面很久,问道“刚才外面是谁?”
“回皇上的话”吴书来没想到皇上还是注意到了,“是十二阿哥和和亲王世子”
“永璂?”乾隆倒没想到是他,毕竟永璂还从主动来过养心殿,难道有事皇后不同意,所以找他这个阿玛了,“让他们进来,你去办事吧。”吴书来出去宣旨,顺便让还在门口纠结的两人进去。
“永璂/奴才给皇阿玛/皇上请安,皇阿玛/皇上吉祥。”两人近来跪下行礼。
看到永璂,乾隆的心情好过了些,勾起唇角,又喊了声,“永璂,到皇阿玛身边来”,拉他坐到一边的软塌上,摸摸他头,示意刚进来伺候的高玉端点心上来“永璧也来了,有事么?”
永璧看了眼永璂,不确定要不要说,永璂本来怕打扰皇阿玛,现在皇阿玛让他挨在身边,不像生气的样子,觉得皇阿玛答应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抱着乾隆的胳膊摇了摇“皇阿玛,是永璂拉永璧哥哥一起来的,永璂想出宫,上次答应了过完年去看小虎的,可是三哥不在,皇额娘不同意我出去!皇阿玛,能不能让永璧哥哥带我去啊?永璂不想失信于人。”
乾隆也知道那个大杂院,想了想,景娴应该是担心永璂的安全,点点头“那好吧,让永璧带你出宫,换身平民的衣服,要多带些侍卫。”看永璂开心的小脑袋连点,眼睛黑亮的好像会发光,心里柔软一片,看他无忧无虑的撒娇也是种幸福,难怪皇后这么疼着护着,又说道“以后你每个月的初八可以不用学骑射,和你十一哥,也可以带上伴读出宫玩,不过要多带上些侍卫,你永瑍堂兄也是御前侍卫,以后就让他保护你出去。”
“哦”永璂欢呼一声,随即起身爬上软塌,搂着乾隆的脖子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想到了什么,趴在乾隆肩头不动了。
乾隆觉得奇怪,问“怎么啦,永璂?”
永璂小脸发热,悄声在乾隆耳边说“皇阿玛,额娘上次说我不能再亲您,不合规矩,尤其不能在有其他人的时候!”
乾隆扫了眼作地桩的永璧,把永璂拉了下来,回亲他一下,也小声的说“没关系,这里没外人,你永璧哥哥没看到,皇阿玛也不会告诉你额娘的!”他可不想永璂以后和他生分,更何况,她们母子自己还不是亲来亲去的。
永璂狐疑的转身,果然永璧哥哥一脸平静,那应该没看到了,永璂鸵鸟的想着。
乾隆转头对永璧说“永璧啊,今天辛苦你先带永璂出宫逛一下,回去也和永瑍说一声,让他每月初八去尚书房接永璂下课,选几个侍卫保护他们出宫。”
“嗻”永璧这下明白他阿玛说的了,皇上喜欢十二阿哥,是因为把他当儿子宠,不过他要是有个永璂这么漂亮乖巧的儿子,也愿意这么宠着。
永璂欢喜的下地“皇阿玛,永璂现在去告诉皇额娘一声!”
“不用了”乾隆叫住他“皇阿玛一会要去坤宁宫,你和永璧直接出宫吧,早去早回。”
☆、第三十六章 乾隆和景娴
看着永璂两人出门,乾隆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那天之后他就没去过坤宁宫,只是送了赏赐过去,说出的那句承诺虽然是一时冲动,他确实是真心的不想她伤心,只是,皇帝的多疑,在让他决定彻查后宫时候,也要求查了坤宁宫,他满心希望景娴不会让他失望,但是,在看了奏折后,他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景娴虽然生得美貌,得宠也就新婚那段时间,因出生高贵加上貌美,孝贤和慧贤在景娴进门后首次联手,而她性格骄傲耿直,不愿伏低做小,加上口拙不会辩解,几次后自己也就对她失了兴趣;景娴当了皇后也不改本性,自己又时时拿她和孝贤比较,逼得她态度越加冷硬,多次触怒他,没了五儿和十三后,令妃甚至凌驾在她之上;那个刑房,是在自己赏赐了侍卫后撤掉的,景娴那时才起了怀疑,开始着手查坤宁宫,这次倒无意间被她揪出了那个延禧宫的钉子;那个绿萝居然是粘杆处的人,景娴还将她视为心腹,一些事情也不瞒她,很是信任。
想到奏折上所提的,皇后是在去年入秋的那次大病后,突然没了以前的锐气,不再对宫里看不惯的人和事做任何评判,只要不欺到她头上,她都当不知道。按照绿萝的说法,除了慈宁宫,她基本没出过坤宁宫的门,也就是这次庆妃流产让她破了例,她不再管事,纯贵妃她们上报宫务也只是听听,基本不会发表意见。
乾隆嘴巴发涩,他终于知道,那次听说皇后减了份例时,那种怪异感是为什么,皇后是从心底不再看重这中宫之位所代表的尊荣高贵了,以前能在景娴眼里看到的爱恋、愕然、愤怒、伤感甚至绝望都没了,她的平和冷静、处事淡然是因为,她不再对引发她如此激烈情绪的人抱有希望了,
或许是还有一点的,但自己带着弘昼和令妃去坤宁宫质问,那抹希望或许消失了,所以才会那样的痛哭!她很清楚,如果当时刑房还在,哪怕并未刑求,事情传到宗亲和太后耳朵里,会成什么样,更何况还有令妃更会推波助澜!想到等会去坤宁宫,景娴会用那双澄澈的双眼冷静的看他,乾隆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今天那拉夫人递了牌子进宫,景娴在东暖阁接见,让容嬷嬷守在外面,“额娘怎么今天才来?家里有事么?阿玛身体怎样?”本以为容嬷嬷递了消息,额娘第二天就会进宫的呢。
“娘娘别担心,本来是第二天就来的,后来有点事,你阿玛让我再晚两天”那拉夫人解释道“你阿玛身体很好,之前容嬷嬷让保林带回的药材也用了,您放心吧,家里都很好,不过以后这些药材还是不要再送了,太多了。”容嬷嬷每个月都让人送,这些药材又都是非常珍贵的,家里也用不着这么好的。
“额娘,那些药材不是皇上赏赐的,你们放心的用”景娴理解家里人的考量“只要你们身体康泰,女儿在宫里也安心不是。”这些凤栖界里种出来的,灵气足,容嬷嬷每次都是直接包好了带出去,坤宁宫里人都不清楚底细,她把一些珍品另放了个私库,钥匙自己保管,每次直接装作从里面拿了东西出来,反正不记账。
那拉夫人见此,也不再说什么,又说回正事,眉头锁紧,一脸忧虑“我已经把名册给容嬷嬷了,那些有问题的还是早早放出去吧,还真不少人,你近身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景娴安抚的拍拍她额娘的手“额娘放心好了,有了名册,女儿会处理好的,再说,现在女儿不掌权,那些人动作会小些,留些钉子在外围,传递些消息也没什么,有要紧事不会让她们知道的,有了防备就不怕了。”
两人喝了会茶,景娴突然想到“额娘,你刚才说有点事所以来晚了,是什么事啊?”
那拉夫人放下茶盏,笑了笑“之前过年,皇上对您的态度都看在大家眼里,都说您复宠了,那天令妃在您这吃了亏吧?”
景娴一愣“原来府里也知道了?”
“是啊,那天你阿玛回来说,皇上那天早朝脸色不好,所以都打听了下,谁知后来还发生那事,还有人传言说令妃被皇上打了,是真的么?”最后一句简直是附在景娴耳边问的。
景娴脸一红“不是,让家里人不要乱传”,然后小声说道“是女儿动的手。”看那拉夫人瞳孔放大,瞠目结舌的样子,有些羞恼的解释“她太过分了,我一时气不过。”
那拉夫人半天没回神,手臂微抬,手指发抖“你,你—”那天可是和亲王也在啊!
景娴看额娘这样,有些心虚,轻轻推了下“额娘,你还没说什么事!”
“啊”那拉夫人回神,皇家之事还是不要参合了,听说这几天赏赐流水般进了坤宁宫,看来皇上自己也没在意,定了定神“是你二侄女,今年要参加选秀了,有些皇室宗亲前来打听,你也知道,她脾气直,家里想求个恩典,撂了牌子。”
景娴了悟“是云儿?”这个侄女据说和自己有几分像,性子也差不多,家里娇宠的很,是不适合嫁入皇家!“今天来了么?”那拉夫人点头,景娴忙呼唤了声,让容嬷嬷把人带进来。
刚要坐下说话,就听外面喊着“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