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媲暗氖腔ú瑁逑阒兴坪趸勾潘刻鹞叮闷娴奈省坝拉D喝的这是什么茶?”永璂忙咽下嘴里的芸豆糕,炫耀的说“是皇额娘给我特制的花茶,可好喝了。”景娴好笑的看了眼“皇上,因为一般的茶不适合孩子多喝,臣妾做了这花茶,带着甜味,永璂比较喜欢。”朕小时候额娘都没做过什么花茶给朕喝!景娴似看出他的不满,吩咐奉茶宫女泡了杯给永璋的那种珠兰茶“皇上若不介意,可以试试这种花茶,是老三他们来这时喝的。”
“也是你做的?”杯盖未揭就闻得一股馨香,轻啜一口,淡雅的清香味溢满唇齿,浑身舒坦,其实是因为乾隆也是水金灵体,这茶对口,景娴拿出来也是为了感谢乾隆抱永璂折梅,果然,乾隆喝完就开口讨要,景娴欣然允诺,乾隆投桃报李,决定回头扒拉下私库,多给些赏赐过来,又感叹一声“皇后这坤宁宫,吃的喝的都有,难怪几个小的爱往这跑”拿起手边未完工的护手,比了比,“这是给永璂的?”
永璂瞅了眼,问“皇额娘,做这护手干什么呀?”景娴白了这小子一眼,“好了,永璂,今天你来的晚了,该去练字了”吩咐绿萝带他过去,永璂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乖乖起身,不忘让小林子给他带上点心。
失笑的看着他贪吃的摸样,宫人都很有眼色陆续退出,景娴转身对乾隆说:“永璂前几天出宫,回来晚了些,臣妾很是担心,因此想着还是让他学习骑射,虽说平日里都有侍卫跟着,臣妾还是不能安心,何况大清马上得的天下,永璂还是阿哥,永瑆都在学,他也不能偷懒了。”之前因为他小,一耍赖就同意他先不练武,永璂这次出宫这么兴奋以后肯定还想着出去,会些武艺总是好的。
乾隆闻言,自然赞同“那就年后开始骑射课吧,先和大家一起,永璂以后若是好武,朕再单独找个师傅。”想了想又说:“之前就和你说过,慈母多败儿,永璂学武辛苦,你可别心疼又反悔。”这点景娴不担心,修真后自然知道修真界强者为尊,要所有成就肯定得复出无数心力,只是练武就受不了的话,永璂是不能走修真这条路的。
见她点头,又想起减膳食份例的事,拉起景娴的手“皇后,朕知道你心善,减膳食份例也就算了,可不要亏了自己!”皇上果然问起此事,景娴倒也想好了回话“谢皇上关心,臣妾在这宫里养尊处优,怎会亏了自己呢!臣妾听永璂讲起那些老人孩子的困境,实在不忍心,那些孩子和永璂差不多大,臣妾身为国母,却从未能为子民做一点事,心中实在愧疚,皇上日夜操劳国事,臣妾什么都帮不了您,臣妾不能为夫分忧,也不能与百姓共苦,臣妾很是难过,减了份例也只是让自己稍稍心安。”说着,眼眶泛红,声音低了下去,不再说话。
乾隆本来也没为这猜疑她什么,如今又惹她神伤,把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你在深宫,怎知百姓困苦,再说后宫不能干政,你又有什么办法,是朕不能让人人安居乐业,是朕的……”‘无能’二字未能脱口,已经景娴伸手掩住他嘴,“皇上,您千万别这样说,臣妾虽是见识浅薄,却也知大清建国以来,百姓日子可比前朝不知好过多少,大清几代皇帝的努力才有的这盛世,百姓也心念皇上勤政爱民,日理万机,这才有‘国有乾隆,国运昌隆’的话,只是这世上之人何止千万,皇上也是人,又怎么可能照顾的面面俱到,何况总有些官员尸位素餐,骄奢跋扈的纨绔,愚昧无知的刁民,更何况还有些天灾**的,皇上……”
乾隆本来听得很是感动,即位以来,兢兢业业的处理朝政,希望能像圣祖那样做个千古一帝,开辟盛世,这些年朝政清明,虽然时有战事,民间偶有纷乱也是很快平息,渐渐地感觉有些倦怠了,年轻时的那股子干劲也慢慢消散了,现在听着景娴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赞赏崇拜,只想着,就算是为了你,朕也会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于是接下来朝廷上下都会发现,皇上突然欣赏起为民谋利,干实事的官员来,本来渐起的虚浮夸谈、溜须拍马之风又平静下去。
眼前开开合合的红唇,竭力的说些‘人心难测,天犹不及’的安慰的话,,乾隆缓缓低头,堵住景娴的未尽之语,又辗转舔吻,唇舌交缠,紧紧地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娴儿,好娴儿,有你这番话,朕也会努力做个好皇帝!”
景娴突然被吻住,还以为是话说的太多,羞红了脸,听得‘娴儿’,身子顿时僵住,脸色也变得苍白,顺从的把脸埋进乾隆怀里,不想让他看出不对劲来,嘴里喃喃道‘皇上本就是个好皇帝’。也就新婚那短暂的甜蜜相处时,当时的宝亲王弘历曾经这样在她耳边怜爱的轻唤‘娴儿’,那曾经让她以为他对她有情的私语,不顾额娘之前的告诫,迅速的跌进名为‘爱’的漩涡,有了这二十几年痛彻心扉,辗转徘徊却又找不着出路的宫廷苦难,而现在,她好容易决定放过自己,放过他,一声‘娴儿’又让她忆起之前孤寂彷徨,景娴极力压制眼底涌出的湿意,双手悄悄圈在乾隆的腰,告诫自己,这样的温暖不属于她。
乾隆看她安静的过分,低头查看,看到她微微发红的眼角,眼睑半敛,长长的睫毛蝶翼般轻颤,以为是被自己的话感动的,心里有种酸酸的刺痛,他从没像今天这样和她交流内心的想法,对自己以前的冷漠,首次起了愧疚,静静地揽着她,拍抚着,等景娴回神看向他时,在那颤动的眼皮上印上一吻,宣誓般:“以后,朕会好好对你,也会保护永璂!”
“谢皇上”景娴心底不信,但也不会反驳,乾隆自然也看出来了,什么也没说,毕竟,五儿和永璟的相继离世是她心底的疤,何况自己当时的态度也……不再辩说什么,又和她谈起太后去五台山的事情“朕决定派个阿哥护送,娴儿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
“派个阿哥的话,皇额娘肯定高兴,不过老四已经办差了,老五倒是可以,皇额娘也喜欢他,但是往返那么长时间,尚书房的课停太久也不好?”景娴想了会,想起纯妃最近到坤宁宫走的勤“要不就老六吧,他明年也要大婚了,皇额娘也不在,不如……”
乾隆想起纯贵妃求他指了参将富谦之女富察氏为嫡福晋,傅谦是孝贤亲弟,傅恒的兄长,加上今年已经指傅恒次子御前侍卫福隆安为和嘉额驸,这样一来,富察氏一族就成了永瑢的靠山,傅恒军机处重臣,功勋卓著,好在他不参合派系之争,但心里总有些不悦,本来对永瑢书画上取得的成就,赞赏之情也淡了,又听皇后提起,这些天纯贵妃借着商量宫务跑坤宁宫他也知道,更是觉得纯贵妃是瞄上了他的身后事,朕还年富力强就有心思了。
知道皇后没往那想,也不好直言拒绝,“老六要出宫开府了,年后会很忙,不如让永璋护送好了,朕看他身体大好,年后要去礼部,这算第一次办差了。”景娴倒是没有意见,只是永璋离开这么久,永璂可能有些不习惯了。
☆、第二十四章 和婉
说到永璋,乾隆想起之前承诺,若是皇后给永璋调养好身体,有重赏,就问她可有什么想要的,景娴都忘了这事,不过皇上要赏,肯定是好事,她当然不会往外推,眼珠一转“皇上,臣妾这还真什么都不缺,不如向皇上讨个人。”
“哦,你看中谁啦?”这可奇怪,皇后也不爱人在跟前伺候,几次悄悄过来看她都是一个人,也不知是什么入了她眼。
“皇上误会了,臣妾这不缺人”景娴笑的温婉,“永璂明年学武,该有伴读了,不如皇上帮忙选个合适的!”那拉家族没有永璂年龄相仿的优秀子弟,也是一件憾事。
“好,朕记住了。”乾隆满口答应,永璂若是有个得意的伴读,肯定不会整天往坤宁宫跑,倒不是说母子情深不好,只是永璂是男孩子,总要长大,皇后一味宠着可不是好事。不过皇后这倒是养人,永瑆、永璂两人都结实不少,永璋身体也调理好了,皇后自己更是不用说,四十岁的人看上去三十都不到,肤色看上去比之葱翠少女也不差,只是多了成熟的韵味,却更是迷人。
想到孝贤三十六就薨逝,两个嫡子早夭,只留一个和敬,自己心疼这个唯一的嫡女把她留在京城,前年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因阿睦撒纳叛乱被削爵,父女关系僵化,不复亲密,而养女和婉,想到刚收到的蒙古科尔沁的奏折,叹了口气。
“皇上,您怎么了?”景娴奇怪的看着乾隆,皱着眉头,眼神突然黯淡下来,有些悲伤地样子。
乾隆回神,安慰的拍拍景娴的手,“朕没事,刚收到科尔沁来的奏折”看景娴想要开口阻止,忙解释“不是政事,是璘沁郡王上奏,和婉身子不行了,太医说最多撑一两年,璘沁请旨想让额驸德勒克回去看看。” 想想弘昼可能的反应,又叹了口气, “是朕对不住弘昼,当初也没想到和婉是他唯一的女儿,她还这么年轻,孩子都没有,今日早朝,朕都没好对弘昼开口。”
想起当年出嫁时温柔婉约的孩子,那时自己还是皇贵妃,摄六宫事,婚事还是她操办的,有心帮上一把,就对乾隆说“皇上,不如您召和婉回京疗养吧,和婉过了年也才二十六岁,这里有最好的太医,一定会有起色的,对和亲王也好交代。”
乾隆听了一喜,召和婉进京,弘昼必然感激,想到万一和婉不测,弘昼闹事的泼皮样,头皮都有些发麻“还是娴儿的主意好,朕这就下召,让和婉开春就进京。”想到永璋也是皇后帮着调理好的,舔着脸说“娴儿,不如你再帮朕一次!”
景娴想和婉这么年轻,要么是身在蒙古不适水土,要么是心病,总是有法子治好的,就算真的油尽灯枯,自己有凤栖界,还愁不能延她几年寿数,于是也不推迟“皇上看得起臣妾,臣妾定不会让您失望,和婉回京不如就住在坤宁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