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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管不顾的,非要磨得她同意一起沉沦的,哪肯这么体贴,还推说是因为想要个小公主。
想到这里,想起自己运转灵力时的奇怪流向,以为是有孕了,把脉却看不出来,只好掩下疑惑,她已经生育过三个孩子,当然知道现在她的一些症状有些像,只是苏醒还不到一个月呢,脉象看不出,孕期症状也不该这么快出现吧,还是修士的孕征有异凡人呢?
“娴儿”乾隆怕压着她难受,抱着她翻了个身,自从上次后他就发现了,景娴很喜欢趴伏在他身上,还会特别的乖顺,双手沿着背部缓缓抚摸着,轻声开口“小燕子听说你晕倒的事,决定和紫薇住进南三所,让嬷嬷每天过去教规矩,你就不用管她了,还有,皇额娘免了你明日请安……”
“嗯”景娴轻声应着,想到白天的事,眼前闪过那张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心里很不舒服,又有股暴虐从心底泛起,脑袋胡乱蹭了蹭,想要压下那股令她烦躁的感觉。
乾隆胸前敏感处被她磨蹭的酥麻,快感上涌,掌下隔着衣物感受着温热的娇躯,若不是理智一直告诫他,娴儿身体不适,只怕早就将她拆吃入腹了!手便不敢乱动,娴儿身上略显烦乱的气息也很快感受到了,一手抚上她脑袋,手指轻柔的疏离她的长发,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以为是永琪和太后的事让她烦心了,只好这样轻轻安抚着,暗下决定,明天就让内务府给永琪准备出宫分府,太后接下来应该会专心在后宫晋位,还有晴儿的事,倒是可以让娴儿好好休息。
半夜时分,巍峨威严的皇宫隐没在黑暗中,除了值守的侍卫宫人,一切都沉睡着,魏贵人在经历了状若疯狂的歇斯底里后,疲倦之极,在清冷的侧殿极不安稳的睡着了,
外间守着的腊梅一脸空茫,娘娘失势已成事实,就算她之前还在还不死心的谋划着什么,也该在打听到福尔康被流放,福伦革职的旨意后破灭了希望,延禧宫的其他人还好些,她和冬雪却是没有别的路可走,早就和主子栓在了一起,
想到主子搬到偏殿时的愤恨抓狂,拿出那一叠银票时眼中闪过的狠辣,心底一颤,现在主子失了孩子,没了圣宠,降了份位,倒了靠山,如果可以老实本分,说不定还能有个栖身之所,只是不能同以往般富贵尊荣,偏偏主子在失去一切后,陷入了激狂,反而更加强烈地想要夺回原先高高在上时的荣宠,而首要除去的,就是坤宁宫那位,
可依着皇上对坤宁宫的保护,现在连一颗外围的钉子都安插不进去,所图只怕非但不会成功,一旦还会面临灭顶之灾,可是主子的手段她们可是知道的,劝说根本不可能有用,只希望五阿哥还有些理智,不要同意主子的计划,不过,听说五阿哥现在还在慈宁宫外跪着,只怕五阿哥也同主子一样,巴望着回到两年前的风光无限吧……
内室中,魏氏看见自己站在太和殿内,身着明黄色皇贵妃朝服在香案前拜位,龙亭内的金册、金宝摆放整齐,而后看到那个尊贵英伟的帝王,正向自己露出温暖宠溺的笑,心底油然而生一股狂喜,这是她册封典礼,可是怎么像封后大典?这是哪里?皇上在对她笑?那样的笑只有在皇上看向皇后时才见过,以前就算自己再受宠,皇上只是笑得温和而已!狂喜逐渐转为疑惑,眼前的一切却开始模糊起来,又逐渐幻出一张冷漠无情的脸,张嘴怒叱道“令嫔德行有亏,不守宫规,降为贵人……”
“不,皇上——”尖叫着坐起,却发现屋里漆黑一片,自己浑身大汗淋漓抱着锦被,大口大口的喘气着,摸出帕子擦完汗水,等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转头正要唤人,却蓦然瞳孔收缩,吓得迅速后退贴着床头,抱紧被子,一手悄悄伸向玉枕“你,你是谁?”
“做梦了?叫得这么大声!真可怜,出了这么多汗?”来人声音悦耳动听,泉水般透亮清澈,轻柔的说着怜悯关怀的话语,却让她浑身发寒,身体微微发抖,这声音这么熟悉,怎么可能?
“呵”一声轻笑声,宫灯不点自亮,借着灯光,床前不远处一张椅子上,坐着的正是心头猜测的人,却见皇后一身雪白霓裳,样式从未见过,只在衣领,袖手等边缘处有金色的丝绣,高贵优雅,轻盈浅笑,透着无尽风情,在这深夜让她毛骨悚然,已是初夏,却如坠冰窖。
“你在怕什么?”景娴有些不解的侧头,嘴角的笑意还在,璀璨黑亮的眼眸美得惊人,脸上还隐隐带着一丝淘气,与往日里魏氏时常见到的冷硬,威严,狠辣,或者冷漠,淡然,温和完全不一样,夜色更是赋予了她极致的妖媚蛊惑,
听她出声,魏氏猛地回神,冲门外狂喊着“来人,腊梅——来人啊——”然而这么大的动静,外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越喊越恐慌,额头,鼻头又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水,却不敢去擦,转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床边的女人“你,你做了什么?”
“什么?”景娴似乎有些疑惑,不明白她问的什么,随即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下门外,嘴角笑意扩大“你说怎么没人进来?呵呵,本宫难得来看看你,要好好聊聊,怎么能让别人打搅!”
“你,到底是人是鬼,皇后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魏氏倒也不愧曾经宠冠六宫,掌管凤印之人,竟然很快冷静下来,现在的情况,她毫无反抗的余地,皇后既然没有一进来就杀了她,看来是想要说什么,手却慢慢向后,抓住玉枕……
“本宫的本事,你又怎么知道?”景娴眼里闪过讽刺“难不成你以为,本宫除了救人性命,其他都不会么?你当初和青胥合伙,对永璂下毒,又逼本宫离开京城,远赴葭州,是觉得本宫挡了你们的路了?本宫若没点本事,又怎么能活着回来,你很意外吧?”
“什么青胥,我不认识,十二阿哥下毒不是我干的,我……”魏氏急切的摇头否认,心里想着要拖到外面人发现不对劲,到时被人发现皇后深夜出现在延禧宫偏殿,可就谁也帮不了她……
“毒不是你下的,消息却是你传递的”景娴站起身来,不屑的俯视着她,魏氏心底一寒,似乎自己所有的打算都不被她看在眼里,来不及说什么,又听皇后继续说着。
“如果不是你今天两次开口,你本可以继续享受一段安稳日子的!”景娴往前走了几步,高高在上俯视着她,让眼底的血腥仇恨完全的曝露在她眼前“本宫永远不会忘了永璂受的苦,又怎么能轻易的放过你,既然你不愿甘于平淡,本宫就成全你!”
魏氏身体一抖,难道皇后当真什么都知道了,又想到那个合伙人明明逼着皇后去了葭州,之后却再无音讯,而皇后当时虽然重病,却还是活着回来了,难道就是她说的‘青胥’?
“不必想了,青胥已经死了,变成了灰烬,你早猜到了不是么?”景娴的声音逐渐冰寒“说起来,本宫还真是小看你了,光是传递消息,就能令本宫两次昏迷!”
看她吓得瑟缩后退,呼吸都屏住了,微微勾唇,后退两步坐回椅子,柔声安慰道“你也不要害怕,本宫和你说这么多,就不会杀你脏了本宫的手,不过,你害的永璂中毒,皇上差点殒命,本宫总得让你尝尝他们受过的苦痛,你说是不是?”
商量的语气,轻柔的说话,魏氏已经面色惨白如纸,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颤抖出声“巫蛊的事,真的不是我!”
景娴一手轻扣着椅子扶手,一手支着下颚,闲适自在“本宫知道不是你,可你当真没有那个心思么?发现巫蛊的时候,你欣喜若狂吧!帮助庆妃散步谣言,难道没有你?”
魏氏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双手无意识的揪紧手中的被子,头脑里无数疑惑闪过‘难道皇上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一再降我的份位?’当时巫蛊之事顺利逃脱,皇后昏迷后甚至复宠,难道那一切只是想等皇后苏醒后秋后算账,想到皇上面对自己无情的脸,急欲晕厥,那自己还有什么指望?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啦
☆、119还珠篇
“其实;坦白告诉你呵;当初庆妃的怀疑一点没错,葭州之事却有隐情,祈雨也不是皇上告诉本宫的;那个小树林;本宫那晚确实在那里被追上了!”景娴慢条斯理的说着惊心往事,空灵飘渺的声音在静寂夜晚却是那样的清晰;
魏氏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皇后去了小树林;怎么可能活着出来,她们当时猜想是皇后身后有什么势力;所以还想借此引起皇帝的猜忌;
景娴勾起嘴角,身子微微前倾,低低的说话就像情人的耳语声“那些人,在本宫眼里,不过蝼蚁!本宫,又有何惧!”
“你,是你杀的,这怎么可能?”魏氏一时竟然忘了害怕,尖叫出声“皇后根本不会武功,你到底是谁?”
“你心心念念着中宫之位,还认不出本宫是谁么?”身子后靠回椅背,景娴不屑的笑道“你也不想想,若没有把握,本宫怎敢只身带着几人赶赴葭州,本宫忌讳的只是青胥而已,说起来,若非青胥太过自大,你图谋的说不定真的实现了,倒是可惜了。**”
看到她眼里闪过的一丝不甘和愤恨,果然是个不死心的,不由轻笑出声,清脆悦耳,越笑越大声,在空荡荡的屋里回旋,魏氏从没见她这样笑得这样欢畅,眉眼弯弯的,整个人散发出愉悦的光彩,炫目亮丽,却让她手脚冰寒,浑身冰透。
景娴笑了会才缓过来,看着魏氏看疯子的惧意眼神,恶意的笑着,站起身来“其实,本宫能有今天,还真亏了你呢!”看出她眼中恐惧夹着困惑,好心解释道“知道本宫的凤魂怎么来的么?前年秋天本宫大病一场,你多能啊,拉皇上来你的延禧宫,还借机得了凤印,那时候多风光无限啊,本宫的凤魂就是那次得的,就为了这个,本宫会让你活得好好的——”
拖长的音调,缓缓逼近的窈窕身姿,浅笑盈盈的绝美容颜,却让魏氏蜷缩的身体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