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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直玩到半下午,直到李溪月肚子“咕噜噜”开始叫,小公主方站起身,摸着自己的肚子奇怪道:“咦?肚子怎么会叫呢?我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啊,不会坏肚子吧。”
“不是坏肚子,你那是饿了。”
一路跟随的谢青锋简直服了眼前这几个女孩儿:看看看看,这还是他那几个沉稳端庄的妹妹吗?古灵精怪的溪月公主都成白痴了,肚子叫不知道是饿得,还以为是吃坏了肚子。也不看看天色,中午饭大家还没吃呢,再过一会儿,世子爷估摸自己的肚子都会造反了。
“好了好了,咱们赶紧回去吃饭,确实饿得很了。”罗莞也站起身,看着女孩儿和丫头们手中的野菜筐露出满意微笑。
“哦哦哦,回去吃饭,满载而归喽。”李溪月兴奋的挥着手,于是大家这才昂着头,兴高采烈的往园外去。罗莞和谢青锋落在后面,忍不住便笑道:“这些女孩子大概是在家里闷坏了,看看来到这园子里,一个个跟脱缰的野猫似得。”
“脱缰的野猫?”谢青锋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形容啊?野猫不假,可哪有带缰绳的野猫?”
“领会精神领会精神好不好?”罗莞白了谢青锋一眼,却见他微微一笑:“嗯,野猫也好,野马也好,今天下午就统统套上笼头赶回去。”
第二百二十八章:稍作惩戒
“为什么?”罗莞惊讶,却见世子爷露出一个腹黑的笑容:“你说呢?”
“喂!你好说也是哥哥,这么假公济私好吗?”罗莞无语:这厮也太腹黑了吧?为了谈恋爱就残忍剥夺妹妹们好不容易获得的自由,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哥哥的自觉了?
“该假公济私的时候,就决不能手软。”世子爷决心已定,为了谈恋爱,要坚决抛弃做一个好哥哥所应具备的美德。尤其是在罗莞刚刚和他说了两句话,就又被谢玉婉和李溪月架着回到了娘子军队伍里,只留下世子爷和两个小厮在后面哀怨看着她们背影的时候。
果园离秋明庄不是很远,一刻钟也就走到了。女孩儿们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赶回了荷风溪月山庄。这里谢青锋和罗莞刚走到罗家门前,还没等进院子,就听从秋明庄方向传来了一阵阵嘈杂声,两人对视了一眼,罗莞小声道:“咦?庄子里好像有事儿,我们过去看看。”
谢青锋点点头,两人转身来到秋明庄,一进院子,好嘛,下人们都聚集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议论着,一边抻着脖子往后院看。
“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是做什么呢?”
不等谢青锋和罗莞说话,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范京走进来了。
“世子爷,罗姑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范京看见他们,不由的就是一愣。接着拱手为礼,目光在下人们脸上掠了一圈,大庄主面上露出疑惑神色,却没有说什么。
“大庄主。”谢青锋和罗莞一起还礼,然后淡淡道:“今儿带着妹妹们来果园玩儿,回来时听见庄子里声音嘈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过来看看。”
“哦。”范京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在人群里一梭巡,立刻就有个管家跑出来,行礼道:“大爷,不知从哪里来的女人,进来便说要找能说上话的人有事儿。奴才们请了雨少爷,没想到……没想到那女人……就……就立刻从身上解下了一把大刀……”
“什么?她把明雨劫持了?”
范京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急匆匆就要进门。谢青锋也急了,刚要跟着进去,就见那管家“扑通”一声跪下。结结巴巴道:“爷啊,您……您别进去,雨少爷没事儿。奴才看那女人的意思。她……她好像是要找您的……”
“找我?”范京果然停下脚步,眉头紧皱,忽听身旁谢青锋冷冷道:“好,很好,范京,你在外面原来还有女人。你这只始乱终弃的豺狼。不行,我决不能把小叔叔交到你这种人手里。”
“你胡说什么?”范京也不高兴了:“谁是始乱终弃的豺狼?我还不知道情爱这回事儿的时候,心里就只有明雨一个人了,那个女人绝对和我没关系,也许就是来讹钱的。”
“哼!敢做不敢认吗?”世子爷从牙缝里逸出一声冷哼。额头上青筋也迸了起来,和范京那已经快成触角的青筋相映成辉。
“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好吗?”眼看这俩人就要掐起来。罗莞终于忍无可忍,一跺脚,率先向后院飞奔而去。
“好,就先给你记在账上,回头我看那女人扑到你怀里哭天抢地时,你是不是还能嘴硬?”谢青锋狠狠瞪了范京一眼,也跟着罗莞大步走进后院。
“这……这是从哪里来的无妄之灾?妈的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女人,讹到我头上来了,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不知道马王爷长三只眼。”范京也是一肚子气没处撒,紧跟着进到后院。之后院里下人们面面相觑,然后呼啦啦一下子都涌了进去。
后院堂屋里,徐王妃正徐徐啜着茶,听小叔子吞吞吐吐把这些年的经历一一道来。忽地柳眉一挑,冷笑道:“是那个混蛋土匪回来了?”
谢明雨面色一变,见徐王妃站起身,他连忙趋前几步,惶急道:“嫂子,他……他对我很好,您……您是王妃啊,千万……千万克制一下,嫂子,您把刀放下吧,这……这和您的身份不符,传出去要让人笑话的,嫂子……”
“放心,我也知道如今我的身份高贵,不能轻易和人动刀枪,我不会真伤了他。”徐王妃温温柔柔的一笑,这里谢明雨刚松了口气,就听性情刚烈的大嫂悠然道:“看在他后来对你还算不错的份儿上,我割他一只耳朵,稍作惩戒就行了。”
谢明雨的嘴角抽了抽:割一只耳朵?这还叫稍作惩戒?嫂子果然不愧是王妃,这……这也太狠了。
“嫂子……嫂子……”
谢明雨还要上前求情,却被徐王妃狠狠瞪了一眼,咬牙道:“从前你软弱些,我只说读书人都该这样斯斯文文的,你又是才子,温润如玉才好。可是你如今也要这般软弱,这像什么话?你可是路王府的子弟,难道就让那混账王八蛋欺负到死?”
“嫂子,他现在不欺负我了,不,其实从前他也没怎么欺负过我。”谢明雨心里这个悲催啊,暗道青锋的保密工作做的太不到家,你哪怕让你爹先知道这件事也好啊,怎么能让你娘先知道呢?虽然二十多年没有再回路王府,然而对于徐王妃的烈性,谢明雨可是记忆犹新,心想着上一次青锋还说他娘的脾气如今好了许多,撒谎,根本就是撒谎,上来就要割人一只耳朵稍作惩戒,这脾气哪里变好了?
徐王妃手持大刀当门而立,顿时就让先奔进来的谢青锋和罗莞愣住了。耳听得身后范京还在那里惊怒地叫着“何方女子敢来这里撒野讹诈……”世子爷忙一把拉住了气势十足想要冲上前的男人,然后艰难的吞了口唾沫。
“你拦着我做什么?怕我和她串通?众目睽睽之下,我能使障眼法不成?”范京不满的回头看着谢青锋,却见世子爷脸上的表情着实精彩,最后好容易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呐呐道:“娘,您……您怎么过来了?”
娘?
范京一下瞪大了眼睛,扭头不敢置信的向徐王妃看过去:世子爷的娘,就是……就是明雨常常说起的那位性情刚烈的嫂子?当今路王府的王妃娘娘?
一念及此,大庄主也不由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观察着徐王妃的脸色,然后挤出一个比谢青锋还难看的笑容,呐呐道:“原来是王妃驾到,那个……咳咳,庄里下人们不知内情,这个……险些让草民酿成大错……”
他一边说,就要上前拜见徐王妃,徐王妃也似乎是丝毫没有愠怒的模样,眼看谢青锋已经将下人们都赶了出去,她的手这才轻轻动了动,那把大刀的刀背一下一下拍在手背上,发出轻轻的、让人胆战心惊的闷响声。
“你……快跑啊……”
谢明雨急了,知道这位嫂子向来说一不二,她说要割一只耳朵,就绝不会只拔一撮头发完事儿,情急之下,连忙跺脚提醒了一声。
徐王妃瞅了他一眼,很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而范京则是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仍继续走上前来,离着徐王妃约莫五步远的时候,方郑重作揖行礼。
“好胆色。”徐王妃冷笑一声,几步走上前去,森然道:“范京,你把我们家的人软禁了这么长时间,我割你一只耳朵,不过分吧?”
“不过分。”范京眼都不眨,也没有辩白,他能够看出眼前女子虽是雍容娇美,眼中却全都是狠煞之气。割一只耳朵的话虽然像是玩笑,但对于她来说,应该不是玩笑。
“总算不是一无是处。割只耳朵就抵消之前的恩怨,已经是便宜你了,我可不是我们家老太太那样心慈手软的主儿。”徐王妃再冷笑一声,手中刀抛过去:“既如此,我怕脏了我的手,你自己动手吧。”
范京接过刀,而谢明雨终于忍不住了,一拉徐王妃的袖子哀求道:“大嫂,求您了,放过他吧。”说完就要跪下,却被徐王妃一把拉住,听她咬牙道:“给我出息点儿。”
“喂,你说句话啊,总不能真的让范大哥把耳朵割下来吧。”罗莞见范京果然接过那把大刀,吓得心脏都要停摆了,赶紧冲过去拉住他胳膊,一边冲谢青锋大嚷。
徐王妃的目光往罗莞身上瞟了一眼,怒气一闪而逝。而这边谢青锋也挠了挠头,苦笑道:“娘,别闹了。这事儿……哎呀反正祖母都知道了,也没让他割耳朵,您就别管了。”
“你是说我没有资格管?”徐王妃怒气冲冲瞪着儿子,这边谢明雨不等侄子答话,就连忙道:“不不不,我知道嫂子是为我好,当年您对明雨的悉心照顾,至今仍是记忆犹新。只是大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