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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女人见了我们便不动了?”
“那是因为爹长得太俏,她被深深的迷住了。”
“三思,不许贫嘴!”
“我没有。那就是因为看到我们穿得太和他们不一样,于是吓到了。”
嗯,这个解释极有可能。
挥手,让这女的倒地昏睡过去,三思笑眯眯的拉着我去看衣。
夏天的淡米黄色的短裤,和一件白色的领子却是红色的三思说是棉料的短袖T恤。
把我推进一间带镜子的小房间里,三思说:“爹,你把衣服换上,看,这个有标签的就是后面。我就在隔壁。”然后出去把门关好。
我脱去身上的衣,看着那个短裤和短袖很觉得别扭。
可是三思说要我换上。
我还是换上罢。
我有些费力的穿好衣服,听到隔壁间里,三思好像也穿好了衣,正在开门。
我出去。
三思一头及腋窝的头发已经散了,随便披着,身上着了件同样白色红领的短袖,身下穿了一条侧边有两个大口袋正面也有两个斜口袋的深蓝色棉布短裤。
三思上下看我。
我心突然就紧了起来,吊得高高的,很紧张。
许是打量完了,三思笑得眼亮晶晶的,有些可疑的吊起眼角来,对我说:“爹,没想到你穿现代的衣服还真不错。改天干脆去做模特,保准你一夜走红。”
我看着这样的三思。
这样的三思很朝气,像是清晨的露水,干净透明没有杂质。
这样的三思也很迷人,露在外面的细长的小腿和胳膊都想让我好好去握在手里细细的抚摸。
三思还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我只知道自己上前去把三思抱在怀里,细细的摸他的手,细细的亲他的脸,然后想努力把心填满的深深的占有他的唇。
三思……
三思……
你穿成这样真好……
我在急切切的扯下三思身上的衣物扯下自己的裤子时,突然觉得这样的衣着,比从前的儒衫等都要来得简单方便……
第一次看到电视机,我有些想不明白。
为什么人会在那么小个盒子里动来走去,而且还会说话?
这样的事,自然三思慢慢给我解释了。然后说起了不少生活里的电器。
我对其中的一个电脑,觉得好奇。
三思说,用电脑上网,网上,什么都有。大千世界全在里面。
于是我找了时间去所谓的网吧。
我自然是不知道怎么上网,但我知道怎么读阅人心神。
我找到的对象,是个大概只有二十三四的男子,一个人坐在有小门关上的单间内,门上挂着VIP,我看不懂的字样的牌子。我匿了身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在玩很板的和很多人一起杀啊砍的游戏,好像叫魔兽什么的,看他一边用小框框打字跟女生头像的人说:亲爱的,来了吗?还是在潜水?
我很有兴趣的看了近半个时辰。看他一边和好几个女的说情话,一边砍得意气风发。
然后抽读了他所有的关于上网的心神。
一脚踹开他,我开始坐上他的位置。
字都不用我打,只要把手放在上面,心里想着我要知道的事情,那些就像信息便开始出现在那个屏幕上。
这个世界,我很快就明白能掌握了。
我看表,已经过了四个小时。
三思怕是在家等得急了。
我责着自己的忘时,一边急急往家赶。
三思没有生气,只是在饭桌上忍不住问我:“爹,你去学上网,到底学到了些什么?”
三思的嘴角,粘着两粒饭粒。显然不自知,一边睁着眼好奇的问我的表情,分外的可爱。
我忍不住伸过头去,把这两粒饭舔进嘴里,再顺便亲一下三思。
三思的脸,刷的就红了。
“我去看了很多东西,这样就能适应三思原来的世界了。”
我顿了顿,看着三思原来如此的脸,心里突然就想再看三思气鼓鼓脸红的表情。
于是我又说:“还有,三思,我看了一些网才知道,原来上好的润滑油比香油要好用得很。等下子吃过饭,我们一起去买几盒罢。”
三思扑的一声,饭险些就喷了些出来,然后脸被涨得通红的咳了很久。
我一边给三思拍背顺气,一边气极自己:早知会让三思受这样的苦,我便怎么也不能说那样的话来逗三思。
三思,对不起。
三思,爹不是故意的……
这里的说话,这里的文字,和我从前的地方一点都不一样。便是连写字的笔都完全不一样。
字很简单,草草几笔,三思写着念着简单得很,可我却看得头有些晕。
三思就搂着我的脖子笑:“爹,这个是白话文,和从前咱们的文言不同。从文言演变而来的。”
我从电脑里知道了这些出处与用处,但我还是极不喜。
外头来人要求看病,我不想让他们接触三思,于是自己去了。
开单时,我还是磨了墨提了狼毫写我的文言繁体字。
三思走过来,拿了单便念,然后用手敲我的头,说:“爹,早叫你写简体字了,这样的繁体,现在没多少人认得。”
我摇头。
三思也许不记得,但我却记得小时候自己抱着三思坐在膝上手把手的教他写字。
我记得三思写爱字。
简体的爱字,简简单单,只是个爱字。
而原来的繁体,虽然复杂了些,但爱字的中间,有心。
我爱三思。
我想有心的,才是真的爱。
等病人拿药方道谢走掉,三思突然转了身坐到我腿上。
“爹,眼下无事,你来教我写字。”
“好。”
像小时候那样抱紧了三思,感受他的背上传来的温度,我心里很满足。
握紧了三思拿笔的手,我低声问三思:“三思想写什么字?”
三思偏了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爹,我要写爱字。”
我心里有些痛了起来,甜得不能自己的痛。
三思写的,是个有心的爱字。
我握着三思的手写的,是个有心的爱字。
我们什么都可以不一样,三思,但只有这个爱,我们永远都一样。永远都会一样……
番外三十 赌一次
我是什么?
我有意识时便在想这个问题。
是这冰冷的坟墓?
是这冰冷的坟墓里躺着的白骨?
是这冷冷的窄道里的偶尔的光?
还是这冷冷的没有声息的黑暗?
我想了许久,每天在想,却不知道是什么。也许就一直会这样是灰色的雾,是散不开的气。
我是这样的存在,却并不表示我没有见过人,没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追求。
我看着那些长了两只眼一个鼻子一个嘴两个耳的脸孔的各种的长相的人进来,出去,躺下再化成白骨。
他们的脸上,有我从未有过的表情,他们还有我从来都发不出的声音。
我想做个人。
我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时,他出现了。
他说给我变强可以成人的机会。
我看着自己呆了几百年的地方。
是冰冷的坟墓。
是冰冷的坟墓里躺着的白骨。
是冷冷的窄道里的偶尔的光。
还是冷冷的没有声息的黑暗。
我是否就这样活下去?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
我想,我愿意赌一次。
于是我有了人的躯体。
于是我有了他的一半魔力。
于是我对自己开始满怀信心。
于是我开始能想我做人以后该做什么事情的思想。
于是我发现,我还想要更多。
赌一次。
我不想被束缚在那坟墓里般再被他束缚。
我要束缚这世界。
赌一次。
我对自己满怀信心。
是的,我对自己满怀信心……
番外三十一 特别的人
正式开学半个月了。
爹在饭桌上一边给我挟菜,一边问我:“三思,在学校,一切可好?同学可好相处?”
我点头。
我在住宿这个事上,对老师做了记忆思维改动的,因此自开学便一直通勤。
真话自是不能跟爹说。要是知道,定会嚷嚷着我们回家罢。
其实学校我就顾着上课,连坐自己身边的同学长什么样都不认得。更何况那些课好多我根本一点也不懂,因此下课便只顾着上图书馆看书查资料。
说到这个查资料,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匆匆吃了饭,跟爹说还要晚自习便急忙去了学校。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在借书的时候,一个女生递了个信给我,然后也不待我反应过来就自顾自跑了。
我当时就看了信,然后有些不明所以了。
信纸是淡淡的天蓝色,上面的字迹很娟秀。写着:
你好,冒昧写信给你,真不好意思,我是历史系三班的林可可。写这个信给你,其实我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的,所以能请你把它看完吗?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图书馆的阅览室。那次我坐在你后面,不小心和朋友推搡的时候把书砸在你背上了,你很大度的对我说没关系。
第二次见面,是我们都拿起了同一本书:《中国古代服饰文化起源》。当时你楞了楞,然后推着眼镜微笑着对我说:你先看吧。
从这开始我就开始注意你了。我知道你的名字后,特意在我们的公共课上坐在你身边。可是你对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认真的听课做笔记,然后下课去图书馆。
我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人,不像其他的男生,总是想方设法的表现自己,你虽然认真严肃到有些人背后说你是个孔乙己,可我见过你放课后一个人默默的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擦黑板,坐在窗口逗弄不怕生飞到你身边肩膀上站着的麻雀,和那些树木说话。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起你了。在发现时,我已经把想着你的举动当成了每天最正常的事情。我发现,我的心里,你是特别的。
我犹豫了很久,我想,我的心情要表达给你听。
今晚八点半,学校东头的榕树下,你能来吗?我在那里等你。
历史系三班,林可可。
没想过会遇上这样的事情,事实是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难道说读书都会遇到这样的事?
我觉得我应该去见见这个林可可,弄明白她到底要干嘛。
找到那个大榕树的时候,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淡绿的人影已经站在树底下了。
走近一看,是个个子一般,身材很苗条,头发及腰,从肩以下卷卷的,瓜子脸,单眼皮的很有味道的女生,身上穿的,是条淡绿色的蓬蓬裙。
应该是林可可吧?
我不太确定,因为我第一次这样认真去打量一个人。
这个女生见到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