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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以贾宝玉为首的探春史湘云等人都泻了气。徐静芝年纪大些,安分随时,她相信的是该有的自然会有的,不能有的也不可强求。惜春还因为荔枝闹过肚子,吃过苦头,自然也不是很喜欢荔枝。而林黛玉和贾瑾两个都不是贪图口腹之欲的人,自然也是一笑而过。
至始至终,房里最失望的人,是贾宝玉;而最尴尬的人却是薛宝钗。
正文 218慕圣眷宝钗羡郡君 说财富青和捧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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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慕圣眷宝钗羡郡君 说财富青和捧皇商
慕圣眷宝钗羡郡君 说财富青和捧皇商
王夫人觉得薛宝钗是个聪明的,如果自己儿子有她在身边照应着,那么自己也就能够放心很多。而且薛宝钗是自己的外甥女,知根知底的,身份也不是很高,将来自己也拿捏得住。
抱着这样的想法,王夫人觉得有必要让贾宝玉认识到这个表姐的好。她不喜欢贾宝玉天天跟史湘云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混在一起,也不喜欢贾宝玉跟着林黛玉这个娇娇弱弱的千金小姐在一起,每天伏低做小的,她希望贾宝玉能够一生平安顺利。
所以年纪略大一点的薛宝钗,就成了王夫人的第一选择。
王夫人见贾宝玉又伏低做小的,想跟林黛玉说话,可是林黛玉偏偏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王夫人就不高兴了。
王夫人转头,对着坐在末座的薛宝钗道:“宝丫头,如今这天一天天地暖和起来了,你宝兄弟一到了下午就发困,为此,你姨父没少骂他,你可有什么法子么?”
薛宝钗一愣,道:“宝兄弟不午睡吗?”
王夫人道:“就是午睡了,还是老样子。为此,都不知道被骂了多少次了。”
薛宝钗道:“那姨妈不妨做些可口的食物给宝兄弟。宝兄弟喜欢吃什么呢?”
贾宝玉想了想,报出一大串的食谱来。众人满头黑线。
贾瑾笑道:“宝玉,这么多,你一下子可吃的完吗?”
贾宝玉道:“二姐姐,这天气一天天的热了,我还真是吃不下多少东西。倒是那年二姐姐给的荔枝,还真是好滋味。二姐姐,今年你可还有荔枝?”
贾瑾笑道:“宝兄弟,你的嘴巴也太刁了,你以为这荔枝很容易得吗?荔枝多生长在岭南蜀州,白氏《荔枝图序》中明确记载了:‘……一日而色变,二日而香变,三日而味变,四五日外色香味尽去矣。’当年唐玄宗因为宠爱杨贵妃,最后造成了安史之乱,大唐由盛转衰,从此以后,用八百里加急运送荔枝就成了禁忌。如今也只有皇家,有资格利用海船,将当年已经挂果的小株荔枝树连根移植到大瓮里面,将之运至京师。所以宫里才会有荔枝。那次我之所以能够得到荔枝,也不过是赶巧宫里的荔枝熟了,而那天圣上太后娘娘又心情好而已。”
贾宝玉听贾瑾这样一说,就嘟起了嘴。
探春道:“二姐姐,你真的没有办法吗?”
贾瑾道:“我到底不过是一介闺中女子,能有今天,也不过是父母的关爱而已。哪里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妹妹求我,可真的是求错了人呢?”
史湘云很奇怪:“二姐姐居然会说求错了人,那二姐姐说的是哪个?居然如此有能耐?”
贾瑾笑道:“当然是二太太呀。我记得嫂子曾经说过,二太太家里单管各国进贡朝贺的事,凡有的外国人来,都是王家养活.粤,闽,滇,浙所有的洋船货物都是王家的。宝兄弟求一求二太太,让二太太写信去王家,不就都有了吗?南国四大水果,荔枝与香蕉、菠萝、龙眼,可是大大有名呢。”
贾宝玉一听,就将希翼的目光转向王夫人,王夫人咬牙道:“哪有那么容易。当初我父亲在世的时候,的确管着那些洋船货物,可是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是我父亲也去世多年。如今管着这一块的人,我们也不熟。又从哪里找这荔枝来。”
王夫人瞪了贾瑾一眼。她也是很多年没有尝到荔枝的味道了,这个二丫头,有了荔枝,居然不给自己这个当家太太
林黛玉道:“我记得书上说蜀州也有荔枝,距离京师也近很多。我听人家说过,做生意,就必须眼疾手快,比别人快一天,就比别人多挣好多。宝姐姐,你家里是户部挂名的皇商,能不能办到呢?”
林黛玉的话可不好答。尤其是薛家之前皇商招牌被弄掉的事情,已经是薛家的一块心病。而薛宝钗走了贾瑾的路子的事情,又不敢让贾家人知道,更不敢让王夫人知道自己家刚刚跟贾瑾达成一笔交易,付出了二百万两银子。
可是,偏偏这二百万两银子又成了薛家扩大生意规模的阻碍。如果有这二百万两银子,薛家就可以打通从京师道蜀中的商道,那么就是被诸人逼问,薛宝钗也有话说。可是自从真的将这二百万两银子交出去,薛宝钗才发现,家里的生意突然变得很不好做。即便她每天忙得很晚,薛家的银子依旧不见长多少,倒是花费,却是触目惊心。
薛宝钗看着贾瑾,心道:“如今也只有希望这青和郡君能说话算话,最好快一点将皇商的事情搞定,那样自己家也能够利用皇商的招牌,从各地的银号里面拆变出一笔银钱来,不然,自己家的生意也只有继续亏损下去了。”
薛宝钗看着贾瑾,见贾瑾对自己挑眉,才恍然发觉,自己居然在王夫人面前发呆,她想了想,道:“林妹妹,刚才二妹妹已经说过了,用八百里加急运送荔枝已经成了禁忌。何况,本朝比不唐代,这西北一向不大稳定呢。”
贾瑾却笑道:“宝姐姐这话却差了。蜀中在西南,可不关西北的事情。当初杨贵妃就出生在蜀中,吃惯了蜀中的荔枝,也才有了后来千里飞骑妃子笑的故事。宝姐姐博览群书,难道连这个都忘记了不曾?黄河也走四川,就是不知道宝姐姐家里有没有在蜀中打开门路?若是在蜀中有了门路,只要走黄河,从蜀中到京师还是很快的。”
贾宝玉一听,就将期待的目光转向了薛宝钗。
薛宝钗道:“我家里虽然是皇商,不过这皇商也不止我们一家,而且我们家之前是负责金陵这一块的,对于蜀中实在是力有未逮。”
屋里,以贾宝玉为首的探春史湘云等人都泻了气。徐静芝年纪大些,安分随时,她相信的是该有的自然会有的,不能有的也不可强求。惜春还因为荔枝闹过肚子,吃过苦头,自然也不是很喜欢荔枝。而林黛玉和贾瑾两个都不是贪图口腹之欲的人,自然也是一笑而过。
至始至终,房里最失望的人,是贾宝玉;而最尴尬的人却是薛宝钗。
其实薛宝钗不过是想推托一下,却没想到自己的言语居然得罪了林黛玉,受到了贾瑾的语言攻击,因为这份,她终于明白贾瑾在有关林黛玉身上的底线很低,尤其是自己如今的身份,别人可以反驳林黛玉的话,但是她薛宝钗却不可以。
薛宝钗感到有些委屈,却没有办法,因为这是身份地位决定的,与情谊无关,林黛玉是郡君,自己却是商家女,何况自己的年纪最长。
薛宝钗自嘲地笑笑,又道:“说起来,二妹妹在宫里可真是有体面,我听我父亲说,岭南每年要运好几船荔枝树进京,可是最后结的果子,也没有多少。二妹妹能够带回来五十粒,那可是不得了呢。”
贾瑾道:“不过赶巧,那一天宫里的荔枝都熟了而已。这也是皇恩浩荡、祖宗庇佑。宝姐姐出生金陵,天下富商云集,想必也见识过不少好东西吧。”
薛宝钗笑道:“若是说天下富商最多、实力最雄厚的地方,当属扬州。记得父亲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岭南有一种荔枝,三月里就熟了。当年,扬州盐商总会会长大人为了给母亲祝寿,就曾经弄了那么几篓子来。父亲就不止一次羡慕过人家富贵双全。”
诸人一阵赞叹,就不要说贾宝玉和史湘云两个,更是跑过去,拉着薛宝钗的衣袖,让对方讲那宴席上的故事。
薛宝钗津津有味地学着当年她父亲说过的话,下面的几个小的不是地赞叹几声。就连贾瑾和林黛玉两个也含笑听着。薛宝钗滔滔不绝地说着,抬头看见林黛玉微笑着、不言不语地坐在那里,恍然想起,林黛玉的父亲林如海是巡盐御史,这样的事情,林黛玉想必听说过许多遍了。
薛宝钗有些尴尬地笑道:“林妹妹,妹妹家里位高权重,又是扬州盐政的一把手,想必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宴席,妹妹经历过不少吧。”
林黛玉一愣,道:“看姐姐说的,当初我年纪还小,母亲是身子也不是很好,所以很少出去应酬。父亲也不喜欢将外面的事情拿到内宅里说。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薛宝钗更尴尬了,她以为林黛玉是客气话,可是林黛玉说的的确是实话。盐政上的风险,那是外人根本就不能想象的。薛宝钗只看到了巡盐御史一职的风光、看到了盐商们对历代巡盐御史的巴结,却没有看到,这背后的算计、背后的刀光血影。
在这个屋子里,只有林黛玉和贾瑾二人对巡盐御史这一官职上的风险有比较全面的认识,其他人,王夫人和薛宝钗只看到了巡盐御史来钱快,却没有看见其中的危险;惜春年纪尚小,懵懵懂懂;徐静芝虽然是官宦之后,却不很明白巡盐御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官职;贾宝玉从心里讨厌做官的人,将那些寒窗苦读、走科举的人称之为禄蠹,哪里会看得上;而探春,年纪虽小,却是个会看眼色的,见嫡母王夫人的脸色不好,自然也不想触王夫人的眉头;而史湘云一直都不喜欢林黛玉,见王夫人在提到林黛玉的父亲是巡盐御史的时候,尚且艳羡不已,她更不高兴了。
史湘云拉着薛宝钗的手,试图引起薛宝钗的注意:“盐商总会会长是做什么的?”
薛宝钗看看贾瑾和林黛玉,见二人面无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