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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说,尧庭苇等人又是一声惊呀,齐声问:“一把毒针怎地会打在她弟弟身上了
呢?”
许格非见问,立即把和雪燕儿在高崖上看到白氏姊弟出寨,两人中途拦截,暴躁的白俊
峰,首先拔剑交手,在他斩掉白俊峰左臂的同时,立即飞身纵出圈外,而白俊峰非但不退后,
反而挺剑追击,心急救弟的白素贞,一把毒针却全部打在白俊峰身上的经过也简略地说了一
遍。
单姑婆等人听说,立即内心称快地指说白氏姊弟为恶人的报应!
恰在这时,牛嫂和老得禄已端来了酒菜。
大家一见,纷纷起身,立即帮着拉椅移桌!
由于加上牛嫂老得禄正好八个人,也就大家一起坐下来进食。
席间,大家一面进食一面聊。
先谈到际云关的魏老夫人被劫,直到前去边关又转往了恒山,这中间许多起源的事端,
都和老魔有关。
就如这次前来关东,也都是老魔一手诡谋所促成的,真所谓是怕中奸谋偏上当。
大家有鉴于此,决心不再跟着老魔到处跑,回头拜见师祖—长白上人,立即转回临河老
家去。
当然,老魔绝不会就这样放过许格非,但大家决心在许家庄等候老魔,也绝不再跟着老
魔设好的圈套跑。
一席饭罢,继续饮茶,由于连日奔驰争战,许格非决定让大家先休歇半日,然后再赶往
长白山见师祖。
许格非就在客厅上调息,由单姑婆和古老头轮番伺候,尧庭苇、丁倩文,以及邬丽珠,
则分别人左右厢房休息。
在时间分配上,许格非早已算计好,申时大家出发,定更时分便可赶到飞鲸崖,时刻仍
不算晚。
就在日已偏西,单姑婆准备喊醒大家的时候,院门外突然响起了莲蓬叩门声!
这两声叩门声,立时把许格非惊醒,随即望着单姑婆,吩咐道:“你去看看!小心点!”
单姑婆刚刚应了一声,尚未转身,由厅后闻声奔出来的牛嫂,已愉快地说:“我去,我
去!”
话声甫落,门外已响起楚金菊的呼唤声:“牛嫂,牛嫂,开门!”
牛嫂一听,不由兴奋地欢声道:“我家少奶奶回来了!”
早在牛嫂的欢呼声前,人影一闪,许格非已箭般地飞落到院门前,立即伸手拔闩。
因为,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师祖那边是否安然无恙,因为楚金菊的回来,使他颇有不寻
常之感,那就是她为何不在飞鲸崖上多住几天。
闩声一拉,门已顺势开了!
许格非一看,脑际轰的一声,神情同时一呆!
因为,门外站着的,不止楚金菊一人,还有秀发微显蓬散.花容憔悴,神色疲惫的雪燕
儿!
雪燕儿一见许格非,满腹委屈和惶急,立时涌上来,哇的一声扑进许格非的怀里大哭起
来!
早已闻声奔出厢房的尧庭苇等人,一看这情形,俱都大感不妙,知道长白上人那边必是
出了事了。
是以,大家神色一惊,纷纷迎了过去,俱都忘了昨天双方的尴尬,齐声关切地问:“牛
夫人,上人那边怎样了?”
楚金菊早巳愣在那儿陪着雪燕儿掉泪,这时见问,急忙一定心神,流泪戚声道:“上人
可能出事了!”
如此一说,尧庭苇几人俱都惊得脱口惊呼,同时呆了!
雪燕儿仍毫不避嫌地扑在许格非的怀里哭!
单姑婆立即走向前几步,向着许格非恭声道:“少主人,有话请雪姑娘到厅上说吧!”
许格非由于一直判断着老魔何以劫走了师祖而又放火弃寨逃走的原因,因而对雪燕儿扑
在怀里哭,根本没有介意。
这时见单姑婆催他,立即扶着雪燕儿,低头宽慰地说:“你先不要哭,我们到厅上去
谈。”
说话之间,已扶着雪燕儿走进院内。
尧庭苇、丁倩文,以及邬丽珠三人看在眼里,心里虽然有点不快,但想到长白上人的失
踪,以及雪燕儿早在十多年前即是许格非的未婚妻时,也就不再太把不快放在心里。
勤快的牛嫂却急步过去,急忙代许格非扶过雪燕儿,许格非也就趁机松开了。
进入客厅,雪燕儿依然是掩面痛哭。
许格非等人无奈,无心落座,便望着楚金菊,关切地问:“上人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情?”
楚金菊这时已擦干了泪水,但仍有些哭声道:“我和雪燕妹离开病头陀的大寨后,便直
奔飞鲸崖,到达之后,三间茅屋的门都关着……”
尧庭苇立即道:“那可能还是我们离开时关上的。”
楚金菊则继续道:“雪燕妹一看房门,便知上人不在,立即推门走进上人的房内并掀开
云床黄毡下的一角去察看……”
许格非立即关切不解地问:“察看什么?”
楚金菊看了仍在哭泣的雪燕儿一眼,才继续说:“雪燕妹说,上人每次有事外出,必先
留一个字条在黄毡下面……”
尧庭苇和丁倩文同时关切地问:“黄毡下可留有纸条?”
楚金菊黯然摇头道:“什么也没有!”
话声甫落,坐在椅上掩面痛哭的雪燕儿,已哭声道:“爷爷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出事
了!”
”许格非只得强耐心头的怒火和焦急,关切地问:“燕妹,你想一想,以前有过这种情
形没有?”
雪燕儿依然掩面痛哭,扭动着娇躯回答道:“没有,从来没有过,即使出去片刻,他老
人家也会在黄毡下留话!”
许格非一听,不由绝望看了尧庭苇和丁倩文一眼,黯然地坐在首席大椅上,才吁了口气
道:“如果照燕妹的说法,师祖可能在我和燕妹走后不久,便遭了胖弥勒等人的暗算了!”
如此一说,尧庭苇和丁倩文,以及邬丽珠和楚金菊四人,不由惊得脱口急声问:“你是
说上人可能已经遇害了?”
掩面痛哭的雪燕儿,突然抬起头来,嘶声道:“不,爷爷绝不会被害的!”
许格非本来要说有此可能,但经雪燕儿一吼只得改口说:“这要看当时前去支援胖弥勒
的四个高手是抱着什么目的前去的了!”
古老头突然插言道:“当然是奉老魔的命令,提前向长白上人下手,并解到总分舵去!”
尧庭苇迷惑地说:“可是他们并没有返回捕头陀的大寨呀!”
古老头只得道:“就是说,如果长白上人被送到大寨,老魔也不会烧寨逃命了呀!”
早在古老头发言的时候,雪燕儿便惊异地停止了哭声,目不转睛地望着古老头。
这时一俟古老头话落,立即望着许格非,问:“这位老人……是谁?”
许格非恍然噢了一声,立即把古老头的来历,以及由他报告大寨内的情形,以及老魔火
烧大寨,由地道逃走的经过说了一遍!
雪燕儿听罢,立即怒声道:“既然他们逃往寨外托托山?我们现在就马上迫往托托
山……”
话未说完,楚金菊突然道:“慢着,根据许弟弟的谈话,我们已经有很多次受到老魔的
愚弄,这一次我们绝对不能再上老魔的当了……”
如此一说,尧庭苇、丁倩文,以及单姑婆,俱都异口同声地说:“对,这一次我们凡事
多考虑,绝不能再上老魔的当了!”
雪燕儿不由生气地说:“你们不是说,这位古老头是亲耳听到他们要去托托山的吗?”
许格非立即正色解释道:“他们是不是去了托托山都成问题呢!”
雪燕儿立即沉声问:“这是为什么?”
许格非解释道:“老魔机诈,花样百出,有时以实为虚,有时又以虚为实,真真假假,
实在令人难以捉摸,我们上他的当太多了!”
尧庭苇立即和声接着说:“就以这次他们放出空气是去托托山吧,我们也一直怀疑是
计……”
雪燕儿立即不解地问:“你们根据什么断定是计呢?”
尧庭苇见问,只得耐心地将病头陀派江香主偷偷释放古老头,又派江香主烧寨,以及江
香主最后率人由地道逃出的事说了一遍。
最后,她才解释道:“其实,老魔当时并没有离开地道,他们不过隐身在地道口,等江
香主把我们引走后,他们才从容走出地道逃走。”
雪燕儿却不解地问:“他们为什么烧掉大寨逃走呢?”
楚金菊抢先道:“当然是武功敌不过许弟弟,又听说苇姑娘和许弟弟已在一起,他们缺
少了要挟的人质,只好设法逃走了!”
雪燕儿一听,双目中再度涌满了泪水,不由戚声问:“可是,爷爷既没有老魔的人劫来,
他老人家到底哪里去了?”
古老头突然正色道:“少主人,现在我们可以肯定上人没有落到老魔等人的手里,如今
只有缩小范围,在胖弥勒的身上来求解答了!”
许格非只得微微颔首,神情凝重地说:“这是最正确,也是唯一的线索!”
古老头道:“首先,我们要问牛夫人和雪姑娘的是,上人的房里和住所的附近有没有打
斗的痕迹?”
楚金菊抢先回答道:“都没有,我们曾在三伺茅屋的附近察看了一遍,房内也秩序井
然!”
古老头揣测道:“少主人最初不是说,胖弥勒准备施用迷香对付雪姑娘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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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寨北风情
许格非立即颔首道:“不错,看样子是在使用迷香!”
古老头立即道:“既然这样,胖弥勒在上人为他敷药裹伤时,他也很可能暗中捏动了迷
香喷壶的枢纽,而将上人迷倒!”
许格非立即解释道:“胖弥勒手中有个像仙鹤样的小铜壶,早在我劈断他手臂的同时,
已经掉在地上!”
古老头立即道:“那就是胖弥勒趁上人为他包扎时,突然戟指点了上人的穴道。”
雪燕儿一听,突然怒声道:“绝对不会,我爷爷的武功比胖弥勒高多了!”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不,一方面是师祖未加注意,也许认为胖弥勒手臂已断,不可能
再实施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