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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燕儿毫不迟疑地摇头说:“没有,而且严厉的叮嘱我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包括胖爷爷
在内!”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要你前去请胖弥勒的原因了。”
雪燕儿一听,不由震惊地说:“你是说……胖爷爷可能是病头陀那方面的人?”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话当然不能这么说,总之,自己的事,用不着让别人都知道。”
雪燕儿深觉有理,因而也自动地说:“我也一直有这个想法,所以爷爷和我前去楚姐姐
家的途中遇到你的事,我也没有告诉他!”
许格非立即称赞道:“这件事你算是做对了!”
雪蒸儿突然又拉回正题道:“许哥哥,我以前和爷爷前去病头陀的总分舵时,爷爷也都
是穿一套反毛的皮衣,戴一顶白帽子……”
许格非一听,立即会意的一笑道:“我这袭蓝呢大披风,里面就是白色的羚毛,到时候
连皮帽一起翻过来就行了!”
雪燕儿一听,不由愉快地笑了,同时道:“我们什么时候向爷爷报告呢?”
许格非道:“爷爷的精神恢复后,自会前来招呼我们。”
雪燕儿立即愉快地说:“那我们先上吃饭吧!”
于是,两人双双起身,迳向厨房门前走去。
到达厨房内,雪燕儿熟练地升火煮饭,许格非则坐在一角参观。
两人刚刚饭罢,外面突然传来—个苍劲声音,命令道:“你们两人来!”
话声甫落,雪燕儿突然惊喜道:“是爷爷喊我们!”
许格非立即道:“我们正好也要为师祖送饭去,那我们就快去吧!”
雪燕儿愉快地应了声好,端起饭盘,当先走出厨房去。
许格非知道师祖长白上人的内伤已大致复原,很可能有什么事情急于交待。
当然,他希望师祖最好不要谈及们与雪燕儿的婚姻大事。
他紧紧跟在雪燕儿身后,发现点着灯光的师祖上房房门已拉开了一条缝,显然是师祖方
才呼喊他们时拉开的。
到达上房门前,雪燕儿当先轻轻将门推开。
许格非—看,只见师祖仍盘膝坐在正中云床上,他旁边的小古鼎内,仍升起了缕缕的檀
香轻烟。
由于雪燕儿的悄悄推门,长白上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熠熠冷芒,炯炯有神。
许格非一看,知道师祖已能凝聚功力,内伤部分已能自疗控制。
两人一进房门,长白上人立即道:“你们两人先坐下来谈话,饭放在一边,我待一会儿
再吃。”
许格非恭声应了个是,雪燕儿已将饭盘放在就近的茶几上。
左右各有一张茶几两只圆凳,两人分别恭谨坐在两边的圆凳上。
长白上人立即问:“你们两人可计划好了?”
许格非和雪燕儿同时欠身恭声应了个是。
长白上人继续问:“你们两人是怎么计划的?”
许格非首先恭声道:“启禀师祖,非儿准备和雪燕妹深夜潜入,直捣贼窟!”
长白上人立即赞同地唔了—声问:“什么时候动身?”
许格非恭声道:“雪燕妹方才说,轻功—日可达,所以决定明天绝早启程!”
活声甫落,长白上人立即摇头道:“不行,个把时辰之后即动身,天亮前找一隐蔽处栖
身,日落后继续前进,到达病头陀的总分舵,正是二更时分!”
许格非和雪燕儿一听,同时恭声应了个是。
长白上人继续说:“到达以后,并不—定要急于进入,休息个把时辰,饱餐一顿,三更
以后进入,也许有更大的收获!”
许格非和雪燕儿再度恭声应了个是。
长白上人又望着许格非,叮嘱道:“你雪燕妹,经验不足,武功尚浅,你今后要多多照
顾她!”
许格非赶紧欠身应是道:“非儿谨记师祖叮嘱!”
长白上人满意地嗯了一声,又望着雪燕儿含意颇深地说:“你许哥哥今后的衣食住行,
一切皆由你来服侍,凡事应听天命,顺时势,有些事不是光用蛮力可以得到成功的!”
雪燕儿对前面的话当然明白,后面的话就有些似懂非懂了。
但是,她深知爷爷的个性脾气,不喜人家多问,只得恭声应了个是。
长白上人又看了两小一眼,才关切地问:“你们两人还有什么事要问吗?”
许格非和雪燕儿偷偷对了个眼神后,才面向长白上人,欠身恭声道:“没有什么事情
了!”
长白上人一听,立即道:“既然没有事,你们两人可以去准备了。走时不必再来禀告
了!”说罢,迳自闭上了眼睛。
雪燕儿和许格非一见,急忙起身施礼,双双退出。
雪燕儿悄悄将门带好后,立即举手指了指自己的茅屋,迳自向前走去。
许格非跟在身后,立即关切地问:“我们……”
话刚开口,雪燕儿已亲切的说:“你先到我房里休息,我去准备一些干粮兽肉带着……”
许格非一听,急忙止步道:“我一点也不累,还是我帮着你准备好了!”
雪燕儿—听,娇靥倏沉,不由嗔声道:“你一个大男人到厨房里能够做什么?你还是避
嫌不愿意到我房里去休息?”
许格非一听,赶紧正色解释道:“不不,燕妹,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帮着你做点事,怕
你太累了!”
雪燕儿一听,心坎里立即升起一丝甜意,同时也愉快地笑了,急忙深情亲切的说:“我
不累,你去休息好了,干粮都是现成的,烧个滚就可起锅了!”
说话之间,伸出玉手,推着许格非,强行走了两步。
许格非无奈,只得连声应诺,迳向东侧茅屋门前走去。
到达屋门前,回头再看,发现雪燕儿已走进了厨房内。
于是,推门进内,就在外间的一张铁竹躺椅上躺下来。
由于他的思维再度宁静下来,使他立时想到了许多淤塞在心头的问题。
当然,最令他关心的还是尧庭苇的行踪和下落,以及她是否真的被老魔劫持到了病头陀
的总分舵内。
其次是邬丽珠有没有安全地返回恒山佛庵,她见了了尘师太,究竟会怎样地述说他的荒
唐和不是。
再者,丁倩文和单姑婆算来也许已经前来关东了,她们两人会不会也遭到了白俊峰姐弟
的阻挠和老魔的挟持呢?
果真那样,最好能在老魔尚未向他许格非提出警告前,先挑了病头陀的东北总分舵。
一想到病头陀的总分舵,他立时想到了雪燕儿。
因为雪燕儿虽然已去夜探过两次贼巢,但直到现在还没有告诉他确切的位置。
许格非觉得雪燕儿天真无邪,由于跟着师祖长白上人从小长大,很可能也养成了一点固
执脾气。
他和雪燕儿之间的婚事,除了那位胖弥勒之外,师祖长白上人直到现在只字未提。
当然,在雪燕儿的言语神情上似乎已知道了这件事,但她碍于少女的自尊,虽也曾用语
言试探过,却也未露骨地发问。
但是,他根据师祖长白上人的话意,似乎由于有了尧庭苇,已不愿再以他师祖之尊的压
力来强迫他和雪燕儿成亲。
尤其师祖最后的一番话,可能是要雪燕儿,一切听乎自然,对她的婚事,已不必再固执
强求了。
心念未完,房门外人影一闪,雪燕儿已轻盈愉快地走了进来。
许格非—见,急忙由躺椅上亲切含笑站起,看到雪燕儿手中提着一包东西,立即伸手就
待去接。
岂知,雪燕儿竟含笑—扭娇躯闪开了,同时愉快地说:“现在不能让你看,要等你吃的
时候才拿给你看!”
说此一顿,突然又关切地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许格非立即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恐怕还没合—合眼!”
雪燕儿立即道:“你应该说从前天晚上起!”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就是呀,你快去睡一会儿去吧,反正时间还早,个把时辰后我喊
你!”
雪燕儿一听,立即愉快地说:“好,那我先去睡一会儿!”
说罢,闪身走进了寝室内!
许格非依然回到躺椅前躺下。
一躺下之后,立即闭目养神,他的功力进境,即使在倒身的情形下,依然可以运气行功。
一两个周天之后,也渐渐进入了梦境,但在他的下意识中,仍保持着警惕,记着个把时
辰之后启程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许格非心中一惊,突然睁开了眼睛。
而就在他睁开眼睛的同时,突然感应到有人屏息蹑足向这面接近。
许格非立即感应到来人气粗足沉,远非屠龙老魔之流的人。
在这—刹那,他突然联想到来人必是病头陀派来的高手,目的为何尚难揣知。
当然,这一天多来老魔没有再发现他的行踪去向,必然会心急焦虑,也许这人前来的目
的,就是前来察看他的确实位置。
继而一想,又觉不妥,屠龙老魔奸谋得逞,应该已知道他许格非掌伤了师祖,而他许格
非到了长白山附近,也必会前来拜望师祖,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何需再来察看?心念间,
那人已来至屋角下。
许格非立时闭上双目,原姿势不动,佯装沉沉熟睡。
但是,来人却提气屏息,施展了极轻灵的身法接近,显然是因为对方自觉已到房角,格
外提高了小心。
这时屋外昏黑,满天寒星直照屋前,由于房门大开着,院中情形,清晰可见。
许格非徐徐睁开—丝眼缝,发现—蓬宽大暗影已先射到了房门外,而且那人突然停止下
来。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断定来人必是发现房门开着而惊住了。
稍顷之后,那人才屏息贴墙,悄悄将头慢慢地向门边探过来。
好肥大的一颗脑袋,一双眼睛却笑眯眯地迷成一条缝,竟是胖弥勒。
许格非一看,心中虽然大感意外,却也并不震惊,只是对方的来意尚弄不清。
根据胖弥勒的鬼祟行动,已失长者应有的风度,至于来此的目的,很可能是向他许格非
有所图谋。
当然,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