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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屁股上,他虽然人小,但内力深厚,又自江晨那里学得了排云掌,这一掌落下,虽然不重,却也着实不轻。白马受惊之下,当即高高的扬起了前蹄,向前疾奔而出。
“踏雪!”公孙玲珑一声惊呼大喊,连忙招呼人想要拦截,但是,一时之间,却又哪里来得及。
公孙家族世代相传的千里宝马岂是等闲?白马奔行如风,冲力如雷,一路上根本没人敢拦在前面,有能力的却也都不愿出手,所以,仍凭公孙玲珑一番大呼小叫,这匹名为“踏雪”的白马还是如风一般的冲出了小圣贤庄。
天明见状,连忙缩了缩脖子,满含歉意的小声的求饶道:“胖大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次公孙玲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冲着天明大声喊道:“不准说人家胖!臭小子!你就是故意的,你辩不过人家就报复人家的马。”
天明下意识的偏过头去,然后小心的提醒道:“是白马!”
愤怒之下的公孙玲珑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将辩题都忘得一干二净,口中忍不住的大声喝斥道:“不管是白马还是黑马,它都是人家的传家宝!”不过,她到底不愧是当代名家之首,话一出口,便就感觉到了不对,环视周遭,见园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聚在了自己身上,她连忙收敛心神问道:“此事因由全在小哥的身上,不知道小哥你有什么本事能够找到人家的传家宝?”
“就那匹马?”天明连忙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回来!”说罢,他径直向着外面跑去,不多时,他就在众人惊诧莫名的目光之中,牵扯一匹老弱的黑马走进园中,口中大呼小叫的道:“看,传家宝我已经给你找回来了!”
“噗嗤!”闻得天明话语,江晨当即便是忍不住的一声大笑,说真的,现在的他对天明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荒唐!”公孙玲珑当即勃然大怒:“我的踏雪乃是一匹神骏的白马,你找来的却是一匹又瘦有老的黑马,你却骗我说这就是踏雪,实在是太过荒唐!”
“什么又黑又瘦的老马,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呢!传了五百多代就这么一匹!”说完天明眼睛一眯笑着道:“对了!它的名字叫踏人!”说话间,他不由分说的将将手中的缰绳递给公孙玲珑,口中道:“给!从今天开始它就是你们家的踏雪了!”
“嗯。。。。。。。。。”公孙玲珑气的全身都在发颤,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现在早就把天明杀了千百回了:“你。。。。。。。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公孙家又不是瞎子!这白马黑马明摆着的事难道还看不出来?”
“唉。。。。。。。。。”天明一声叹息道:“还真是奇怪了,按照你们公孙家的说法,这个不就是踏雪吗?”
“胡说!”公孙玲珑毫不客气的反驳。
“我可不是胡说。”天明撇了撇嘴道:“你听好了啊,我可是记得,按照你们的说法,这马不等于白马,所以白马也不等于马,对吧?”
“对又怎么样?”
“这就对了。”天明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道:“你看啊!这踏雪是你们家的传家宝,踏人呢?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也就是说,踏雪等于传家宝,踏人也等于传家宝,传家宝等于传家宝,所以踏雪就等于踏人喽!”
白马非马,其实是偷换概念,换言之,这个词里面,前马非后马,虽然都用的马这个字,所指范围却发生了变化,严格地说是相同的一个字,表达了不完全相同的两个概念:前马是特指,后马是泛指。
此时此刻,天明的这种解释虽然无法辩驳对方是错的,但是如此牵强的解释却让对方吃了亏,弄的公孙玲珑这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这。。。。。。。。。”同样的语塞,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令得公孙玲珑脸色大变,变得十分难看。
周遭的儒家弟子们却自纷纷鼓掌,冲着天明大声赞道:“好样的!真是好样的!说得真好!”
“呵呵。。。。。。。。”眼见着自己带来的人败阵,李斯当即皮笑肉不笑的赞道:“儒家果然藏龙卧虎,这一次也算是开了眼界!”
“确实。”公子扶苏亦大笑着赞道:“常言道,英雄出少年,你们儒家这位少年弟子确实不同凡响!”
“哪里哪里。”伏念连忙应声道:“不过就是耍点小聪明,玩玩文字游戏,让公子与丞相大人见笑了!”话说,作为小圣贤庄的掌门,先前眼见着自家弟子连战连败,若说他心里不火,那是连他自己都骗不过的谎言,所以,他这番应答,看上去是在谦虚,实际上却是在讽刺公孙玲珑那所谓的辩和之术不过就是文字游戏而已,但就算是文字游戏,她也没有玩过儒家的一位少年弟子。
眼见着公孙玲珑欲要发火,李斯连忙笑着岔开了话题,口中道:“既然辨和之论已经分出了胜负,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该轮到以剑论道了,说真的,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识儒家的高超剑术了!”
赢了辩合之论,伏念顿时放心了很多,当下出声问道:“以剑论道,却不知规则如何?”
李斯笑道:“此次论剑以三局定输赢,每局上场人数不限,若有一方主动认输,比赛即刻停止,伏念先生,如此可否?”
伏念却自向扶苏言道:“一切以公子之意为上!”
“今天我们只是以剑论道,点到为止,且勿伤君子之仪!”扶苏则转头看向江晨:“不知江上卿意下如何?”
第249集:天地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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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眼见扶苏竟将话锋引向自己,江晨口中一声沉吟,当即带着几分笑意出声道:“你们论剑就是,我却是想要跟大名鼎鼎的荀子好好论道论道,当然了,无论胜负,此战的结果都不算在三场比试之内。”说话间,他自将目光投向对面的荀子:“不知荀子意下如何?”
眼见江晨再次将目光投向自己,那目光之中,分明透着几分不容反对,荀子深吸了一口气,漠然出声道:“上卿大人盛情相邀,老朽若一味拒绝,却也不好,只希望上卿大人可别太过掀起老朽这把老骨头已经不能动了。”
“与荀子这等高人论道,在下岂敢妄动刀兵。”江晨说着缓缓起身,踏步来到园中一棵桃花树旁,此时天光明媚,四野亮堂。他一掌击在桃花树干上,树身不见摇动,枝叶不动分毫,桃花花瓣顿如下雨一般,纷纷飘落,再翻手,掌上似是有着无穷吸力,那纷飞飘落的千万花瓣顿时汇聚如流,被他聚拢而来。
“论武功,在下自问当世第二,恐怕没有哪个人敢在在下的面前认那第一,再者,荀子年高,就算赢了,那也是胜之不武,”江晨说道此处,忽地话音一转,口中道:“我有一阵,不知荀子可敢来破?”
“呵呵。。。。。。。。”荀子一声轻笑,当即应声起身:“承蒙上卿大人不弃,老朽哪里敢不奉陪。”说话间,他径直来到江晨身前,只见江晨翻手之间,那千百花瓣顿时幽幽悬浮在他的身前,顷刻之间,便就摆成了一方阵法。
“这是。。。。。。。。。”荀子眼见江晨所摆阵法,似方非方、似圆非圆,内蕴九宫八卦,外合二十四节气,更通星辰变化,不禁大赞道:“好阵法!”
江晨道:“荀子可有破解之法?”
荀子笑问道:“还请上卿大人一解这阵法奥秘,当然,如果上卿大人不介意的话,毕竟,这是上卿大人的自由。”
“没什么不好说的。”江晨一声轻笑,当即介绍道:“此阵乃是我融合九宫八卦之变,阴阳流转之机,暗合玄天二十四节气,运转周天星辰恢宏,糅合而成的阵法,名曰:天地玄黄阵【见附属一】,它的关键在于。。。。。。。。。。”
在场众人听罢,一个个的,纷纷忍不住为之惊诧万分,他们都是一时人杰,自然能够听得出江晨这阵法厉害,着实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荀子更是忍不住的感叹道:“好一个天地玄黄阵,此阵囊括天地,吞吐日月,御千万之兵如拈一芥,实是非同凡响!”
江晨笑问道:“荀子可想到如何破阵了吗?”
“哪里有这么快,不过,承蒙上卿大人方才所言,到让老朽想到了一个取巧的办法。”荀子说罢,抬手之间,释放出一股无形吞吸之力,摄来千百花瓣,在他席地而坐的瞬间,也排出一个阵形,似方非方,似圆非圆。
“嗯?”一声沉吟,江晨不禁目光一冷,口中冷声笑问:“你也用这个?”
荀子笑着应声道:“上卿大人的天地玄黄阵精妙非常,请恕老朽无能,除了以彼攻彼,再无良策。”
江晨冷笑然道:“但愿你现学现卖的阵法能够发挥足够的作用吧。”说话间们,一挥袖,悬浮身前的花瓣如被风吹,玄天二十四阵运转开来:
“立春阵”若殷雷滚滚;“雨水阵”如斜风吹雨;“惊蛰阵”蛟龙摆尾;“春分阵”自分阴阳;“立夏阵”奔腾似火,“芒种阵”锐如麦芒,“小暑”、“大暑”前后勾连,“小雪”、“大雪”左右仿徨;“霜降阵”若六合飞箱,无所不至;“寒露阵”似叶间露水,聚散无方。。。。。。。。。
一时之间,只见阵形依四季变化,分进合击。
荀子稍作犹豫,也拂袖转动“玄天二十四阵”,但较之江晨,方位却颇有不同:“冬至阵”对上江晨的“夏至阵”“秋分”对“春分”,“大雪”对“小暑”,“处暑”对“清明”,“寒露”对“谷雨”。。。。。。。。玄天二十四阵合节气之变,自有阴阳生克,江晨阵法遭克,顿然凝滞。
微微一笑,荀子再一挥袖,“成土阵”从正北出,“隐土阵”自东北来,“晨土阵”自东南出,“滔土阵”从西南来,一时后土九州九阵各依方位,纷纷杀出。
江晨冷笑一声,大袖轻挥,玄天阵散至两冀,九州九阵居中突出,所谓南火克西金,他以正南“深土阵”抵挡荀子西方的“并土阵”;东木镇北水,以正东“信土阵”抵挡荀子正北“成土阵”。其他七阵,也各依五行克制,其势便如白鹤展翅,缥缈间暗藏杀机。
荀子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