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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船业大亨,也是走私黄金的金虎帮魁首。由于日本的黄金价较高,大批黄金走私日本。金虎帮走私的黄金在海上屡遭抢劫,金老鼠人虽少,却善用计,让人误以为是金虎帮内部人干的。金老鼠至今仍是个迷,仍是走私者的克星……
一、海上风云二、航业巨子三、金老鼠四、艳姬
五、红粉杀机六、有人窥视七、逼供八、诡异
九、兵不厌诈十、八方风雨十一、火拼十二、金蝉脱壳
金老鼠之谜
一、海上风云
日本是世界上金价较高的国家之一,因此,各地的走私集团,无不挖空心思,千方百计的以各种方法将大批黄金偷运入境,脱手以获暴利。
尽管当局雷厉风行地严查、防范,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黄金仍然源源不断地流入这个岛国……
夜色朦胧,一望无际的海上,一片风平浪静。
在距离香港九十海里的公海上,这时,一艘挂着英国旗帜的货船,正鼓浪前进。
突然,塔台上的瞭望人员,发现在他们航线上的两海里外,海上正闪亮着求救的灯号。
这艘货船只有千余吨,船长叫陈广建,是个四十来岁的壮汉。他一得到报告,就立即赶到塔台上来,举起望远镜朝不断发出灯号的方向看去。
但海上夜色朦胧,无法看清那艘求救的是什么船只。
依照国际航海公约,无论任何国籍的船只在海上遇难或需要援助,在它位置附近经过的船只,只要收到它发出的求救讯号,就必须义不容辞地赶往施救。
这时发出求救灯号的船只,不但正在这艘货船航线上的正前方,而且距离只有两海里左右,并不需要绕道赶往,岂有不前往施救之理?
可是陈广建居然置之不顾,断然下令:“别去理他,我们绕过去!”
瞭望人员颇不以为然他说:“船长,这似乎不太好,万一……”
陈广建霍地把脸一沉,怒斥:“妈的!最近一两个月来,我们已经出了好几次漏子,要再出事谁能负责?!”
瞭望人员这才不敢争辩,唯唯应命连声说:“是!是……”
陈广建把望远镜交还给他,便离开塔台,回到了自己的舱房。
房里坐了个其貌不扬的瘦汉,正在自斟自酌地吃喝着。这家伙叫胡奇,是奉命随船负责押运的。
虽然陈广建身为船长,但一切却得听他的!
陈广建一脚刚跨进门,胡奇劈头就问:“老陈,上面是怎么回事?”
陈广建对这家伙执礼甚恭,忙不迭地回答:“塔台上发现前面有条船打来求救灯号,我赶去用望远镜看了一会儿,可是天色太黑,海上又有雾,无法看清那是什么船。所以我下令绕过去,不去理会它!”
胡奇置之一笑说:“老陈,你也未免太胆小如鼠,难道是怕遇上那只‘金老鼠’吗?”
陈广建正色说:“最近接二连三地出事,这次我们可不能不特别谨慎小心,否则回去可无法向老板交代!”
胡奇把酒杯举起,一饮而尽,随即哈哈大笑说:“你这真成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次有我在船上压阵,还带着那班哥们随船戒备,想不到你还这么怕事。要是老板没派我们跟你一起到日本,那你不是连觉都睡不着啦?”
陈广建脸上一红,尴尬他说:“我并不是胆小,而是据那两次出事的人说,那‘金老鼠’确实神通广大,诡计多端……”
胡奇冷笑一声,不屑他说:“哼!那只怪他们全是饭桶,如果‘金老鼠’遇上的是我,准叫他吃不完兜着走!”
陈广建对这家伙的大言不惭,颇不以为然他说:“胡兄,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平心而论,以我们薛老板在香港的名气,谁吃了熊心豹胆,敢惹到他头上来?可是‘金老鼠’居然不买帐,竟敢几次三番在太岁头上动土。而我们至今还不知道他的来龙去脉,足见那家伙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啊!”
胡奇狂妄地说:“这次老板派我出马,就是要我对付‘金老鼠’的,除非没机会遇上,否则你就等着瞧,看看是究竟鹿死谁手吧!”
正说之间,一名船员匆匆闯进来报告:“船长!那艘求救的船,朝向我们开过来了……”
陈广建犹未下令,胡奇已突然站了起来,一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沉声说:“来得好,如果真是‘金老鼠’在作怪,今晚就让他尝尝我姓胡的手段!”
陈广建没有搭腔,抢步跟着船员冲出舱房,胡奇也紧紧跟了出来。
来到船头上,果见左侧的海上,那艘一面发出求救灯号的船只,正以高速飞驰而来,逐渐接近这艘货船。
陈广建见状,情知有异,不禁惊怒交加地忿声说:“妈的!看情形真像是冲着我们来的呢!”
胡奇当即一声令下,全船便顿时紧张起来,一齐严密戒备,进入了紧急备战状态。
这艘货轮上所载的货物,全是转口输出的化学肥料,以及废钢和铁砂,照理说根本不致惹起海上歹徒的垂涎,又怎会打它的主意呢?
尤其这批运往日本的货物并不值钱,占的吨位又大,即使要想在海上打劫,也必须有相当吨位的船只才能下得了手。否则的话,纵然能够得手,也无法把货物劫走,除非是连船也整个夺去!
但这艘船上早已武装起来,除了原有的一二十名水手,胡奇尚带了十来个玩命的职业打手,个个都是能打善斗的狠角色。这次有他们随船押运,可说是万无一失,尚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载运的货物并不贵重,他们又何必小题大做?
其中的文章,恐怕只有胡奇和陈广建,以及极少数几个船员知道了。
胡奇和陈广建心里有数,对方如果真的是“金老鼠”,那就必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除非对方没摸清行情,不知道胡奇带了批职业杀手,在船上负责护送否则,没绝对的把握,就绝不敢贸然来犯!
因此,胡奇表面上虽有恃无恐,心里却也不免暗自紧张起来,因为这次他自告奋勇,在老板面前拍过胸脯的,万一真出了事,回去如何交代?
虽然他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儿,最近被大老板看中,由他夫妇俩从中撮合,被大老板纳为三姨太太,算起来他是大老板的“老丈人”。但是,这次一旦真出了漏子,即使大老板不致深究责任,毕竟在其他人面前也不好看啊!
为了怕丢人现眼,胡奇哪敢疏忽大意,早已掏出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匣,扳开保险掣,插在裤腰间,以便随时拔枪应变。
“胡兄,”陈广建急促他说:“你在舱面上指挥,我到驾驶室去!”
胡奇漫应一声,回头看时,身旁的陈广建已离开,匆匆直奔驾驶室而去。
他看出陈广建是贪生怕死,唯恐双方发生枪战,火拼起来会乱枪击中,遭到无妄之灾,所以故意找个借口离开船头。
“哼!”他不由暗骂一声:“这种胆小鬼!”
再向左舷看去,只见那艘船的距离已越来越近了。
胡奇力持镇定,把他带上船的十来个职业杀手,全部调到左舷这边来,各自拔枪在手,如临大敌地严阵以待着。……
距离更近了,终于看出来了,是艘中型游艇。
胡奇立即举起喊话筒,大声喝令:“停船!”
游艇的船头上,也有人以喊话筒高叫:“喂!你们仔细听着,你们船上藏了颗定时炸弹,在半个小时之内就会爆炸!”
胡奇暗自一惊,不禁惊怒交加地喝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哈哈……”对方传来了一阵狂笑,并不表明身份。
胡奇勃然大怒,正待下令开火,那游艇却已掉头飞驰而去,驶出了他们的射程之外。
游艇的速度快,操纵又灵活,货船根本无法追赶,奈何?!
胡奇眼看着游艇已驶远,气得他七窍生烟,但也只有干瞪眼!
陈广建又从驾驶室下来,赶到胡奇身边,神色紧张他说:“胡兄,刚才那家伙说我们船上藏了颗定时炸弹……”
胡奇把眼一翻说:“别听他妈的鬼话,这明明是危言耸听,故意想吓唬我们!”
陈广建把眉一皱,忧形于色说:“万一……”
胡奇冷哼一声说:“万一,还万二咧!老陈,别说我骂你胆小如鼠,现在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是我们老板自己公司的船,货又是我们自己人装上船的,请问怎么可能被人把定时炸弹弄到船上来?”
“这……”陈广建被问得一怔,呐呐他说:“不过,不管刚才那家伙是不是虚张声势,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各处搜查一下,才比较放心……”
胡奇尚未置可否,那艘游艇又掉回头来,仗着它的速度快,居然绕着货船打转,同时以喊话筒向他们发出警告:“喂!现在只剩下二十五分钟啦!”
胡奇气得脸色发青,干脆来了个置之不理。
陈广建却沉不住气他说:“胡兄,不管是真是假,我们不妨问他们想干嘛,你看如何?”
胡奇怒声道:“妈的!这还用得着问?他们总不是在打那批破铜烂铁的主意吧!”
陈广建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顿时面红耳赤,只好保持缄默,不再表示意见了。
这时游艇又绕回头来,再度发出警告:“喂!还有最后十九分钟了……”
胡奇终于忍耐不住,勃然大怒地喝问:“你们究竟想动什么歪念头?!”
游艇的那人哈哈大笑说:“我建议你们最好立刻把船停下,趁那颗定时炸弹爆炸之前,由我们把它找出来丢下海里去,这样才能保全你们全船人的性命。否则嘛,如果耽误了时间,恐怕你们只有同归于尽啦!”
“你们总不会白干吧?”胡奇怒问。
那人直截了当地说:“当然,要救你们全船几十条人命,总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胡奇怒哼了一声问:“你们要什么代价?”
那人哈哈一笑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们对些那破铜烂铁毫无兴趣,要的就是你们准备偷运到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