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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竞道:“看来那个叫地鼠的蟊贼很有蹊跷,倒不失是下一个寻找的重点。”
我撇嘴道:“这种人说不定在哪被人打了闷棍也没人管,总之他要是活着就不难找,只要他还在江湖上混就免不了跟我打交道。”
苏竞道:“那下面……”
我急忙制止她:“今天和明天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下面该我说了算了。”
苏竞道:“好,我说话算数,可是你准备领我去哪呢?”
我手一挥:“找刘老六去!”
我们进了公园,一路顺着上次的路线走去,可是始终没见刘老六,不过在另一个树荫下我找到一个同样给人算卦的老头,我跟他打听:“大爷,那边以前有个叫刘老六给人算卦的你知道他哪去了么?”
老头怪眼一翻道:“不认识!”
“就在那儿坐着那个。”我给他看刘老六的名片。
“你不是有他电话吗?”
“停机了。”
老头道:“那我也没办法了,同行是仇人,我们互相又不熟。”
我只能茫然四顾,希望从哪个旮旯里找出那个老骗子,老头忽道:“算卦是一样的算,你既然找他,为什么不找我呢?”
我回头看苏竞,苏竞冲我摇头,意思是她感觉不到这老头身上有剑气,我灵机一动道:“那你帮我算算刘老六在哪,算准了我给你钱。”
老头扫了我一眼,随即垂下眼眉道:“本人只测凶吉批流年不算其它,不过你要是肯破费,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找到他。”
我忙道:“快说。”
老头一语不发地把手掌伸向我,我在他手上放了10块钱,老头巍然不动。
“嫌少啊?”我又放了10块。
老头微笑不语。
“还少?”我狠了狠心,把所有零钱都给他放在手上,足有50多块钱,老头这才抬了抬眼皮把手放下。
“大爷,快说吧。”
老头从容不迫地把钱收起来,缓缓道:“你不是有他电话吗?”
我急道:“不是跟你说停机了吗?”
老头双目猛睁放出两道精光,咄咄道:“你给他交50块钱话费!”
“噗通”我一头栽倒,崩溃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老头呵呵一笑,意味深长道:“照此法,你定可找着要找之人,去罢。”
我拍着满身的土没好气道:“我也知道!”
……
除了公园我找到一家缴费厅排在两个人后面,嘴里不住喃喃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前边那俩人以为是神经病,排别的队伍里去了……
所以说算卦是门很不简单的艺术,它需要深刻地扎根于现实,最后提炼出无比接地气的智慧才行,你让一个算卦的去替领导演讲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你让一个领导替人算卦结果往往是被人抄了摊子,因为他很可能劈头给你来一句:“今日宜艰苦奋斗不宜骄奢淫逸。”
到了我,营业员问我:“交多少?”
“50。”说着我报了刘老六的号。
然后营业员一句话又差点把我气死:“你确定吗?刘老六欠费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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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所有靠嘴皮子讨生活的活儿都不好干,你看说相声的,以前挺好的艺术家,久在高堂之上最后连人话都不会说了,一年到头就在年末的大型文艺晚会上说段主流的颂词,最后被人民遗忘在脚后跟上。晚上还有一更。三江期间要尽量多露几次面,所以章节数字少了点,大家不要挑礼说小花不厚道……
第三十二章 画符
出了缴费厅,我沉着脸打电话,今天我算彻底栽在这帮江湖骗子手里了,移动公司什么时候心这么好,允许别人欠费50多了?为什么我欠5毛就不能打了?
电话通了以后就听一个赖兮兮的声音无比惊喜道:“咦,我的电话怎么又能打了?”
我板着脸道:“我给你交费了。”
“哈哈,你交的太及时了,我正想换号呢——话说您哪位啊?”
我说:“昨天我们见过。”
“哦,你说那两张车票吧,我马上就给你排出来了!”
我无语道:“你再想想!”
“哦哦,那你是马总吧,我跟你说了你家格局不对,大门正对厕所气口不通,你把现在的厕所门封了旁边开个口子进人,要是嫌麻烦就在厕所门口摆幅**。”
“那还能尿出来吗——再想!”
“什么,不是马总?那你是……买套装门的小王?”
我彻底折服了,这老家伙到底算干什么的呀?我幽怨道:“六爷,你忘了人民公园看你表演魔术的小龙了吗?”
刘老六愣了一下道:“是你呀,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我非常郑重道:“现在有件事儿很紧迫,你要能干就说能干,不能就说不能,你要敢说瞎话后果很严重,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刘老六也随之凝重起来,小心地问我:“你是搞土地批文还是办保外就医?”
“……都不是,你会破摄魂术吗?”
“嗨——”刘老六顿时轻松起来:“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就是小菜一碟啊,你是遭小人陷害了?”
“就算是吧,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会吗?”
“六爷我可是茅山第56代传人!”
一听这“56”我心里又没底了,老家伙辈儿升得够快的!我一字一句道:“这次情况特殊,你要没真本事趁早说实话,要想骗我你可是要倒霉!”
刘老六不耐烦道:“废话少说,先把价钱商量商量吧。”
“事成之后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好,痛快!我上哪找你去?”
“你现在在哪?”
“我在火车东站帮人买票呢。”
“你就在那等我!”
我们打车到了火车站,刘老六正蹲在候车大厅门口眼巴巴地望着,看见我和苏竞,喜笑颜开道:“我就说嘛,能给我交话费找我的人肯定不会骗我,为了你们这笔买卖,我把一下午的车票全让给别人了。”
“跟我们走吧。”
我带着刘老六来到宾馆门口,老吴他们三个正在台阶上商量事情,我回身一指:“人我给你们带来了。”
三个人一下全站起来了,老吴和金诚武对视一眼,小声道:“好像没什么特别。”
金诚武道:“看看再说。”
我把他们领到屋里,指着小倩跟刘老六说:“这就是你这次要帮的人,有人号称要在夜里12点摄她的魂魄。”
小倩冲着刘老六盈盈一礼:“一切都仰仗前辈了。”
刘老六意满志骄地一摆手:“好说,好说。”
我跟小倩说:“你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刘老六闭目养神,翘一个兰花指道:“先说说你的生辰八字。”
小倩道:“小女子是嘉庆5年生人。”
金诚武道:“也就是1800年,她今年210岁了。”
刘老六猛的睁开眼睛,挠着头道:“几位不要说笑。”
小倩道:“生死大事不敢说笑,我出生那年乾隆爷刚刚去世一年。”
刘老六愕然地看着我们,忽然笑道:“你们几个小猴崽子别是拿我寻开心来了吧?”他和颜悦色地跟小倩说,“小丫头,我看你也就是个90后,是不是你这几个哥哥唆使你这么干的?”
我说:“她是正经的80后——1800后。”
刘老六站起身,不悦道:“爷爷没工夫跟你们做耍子。”
小倩泪光莹然道:“着实不敢欺瞒前辈,小女子殁于嘉庆22年,死时只有17岁,在荒山野岭勤勤恳恳修炼了将近200年时间才重生肉身,不想又被前世的冤家缠上,今次万求前辈成全解救,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刘老六愤然道:“越说越不像话了,你们要没什么事我可走了。”然后跟我说,“你给我交的那100块钱就当车马费了恕不退还。”说着就要往门口走。
小倩拉住他哀求道:“前辈千万救一救我,如果前辈不相信我说的,那么请看——”小倩说着拉起裙摆,露出裙子下面空空如也的小腿……
刘老六本来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无意中往下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你这是怎么回事?”
“不敢哄骗前辈,因为修为不到,我肉身未成,还剩一双脚没有成形,现下只能靠粗浅的御风术走动。”说着小倩当着刘老六的面在地上飘了一个来回……
刘老六瞬间安静了,他默默地坐下来,时而抬头看看我们,时而看看小倩,眼神里说不清是清澈还是呆滞,就好像初生的婴儿看着满天绚烂的火花,我刚想上前搭茬儿,刘老六猛的蹦了起来,鬼哭狼嚎道:
“有鬼啊——”
金诚武一把把他按回座位,刘老六指着小倩语无伦次道:“你们,你们没看见吗?她……她是……”
老吴道:“我们都知道,所以才请你来帮忙。”说着老吴扭头跟我说,“这人恐怕不行。”
刘老六使劲掰着金诚武的手,金诚武笑道:“你别乱动,要不然倒霉的可是你自己。”然后脱下右手的手套,一股炙热的气息直扑面。
刘老六马上停止了挣扎,神情也恢复了自然,他诚恳地抬头看着我们,推心置腹地跟我们说:“大哥们,兄弟不知深浅误闯贵洞,你们就当我是个屁把我给放了,各位放心,今天的事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金诚武看着我说:“怎么办,看来他不是咱们要找的人。”
我在刘老六对面坐下,掏出一根烟来给他递过去,金诚武立刻伸出一根手指给他点上,刘老六嘴角那根烟抖得就像12级台风里的晾衣杆似的。我平心静气地跟他说:“六爷,你今天来之前我跟你说没说过今天的情况很特殊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别勉强?”
刘老六抖若筛糠道:“说过。”
“那我说没说过你要是骗我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