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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脸色灰暗,恶狠狠地抓住一个屋檐下的太监,沉声道:“你速去禀告皇上,就说联邦大陆两大刽神拜访,我等在此相陪,但人卑位轻,恐两位创神挑礼,你去请皇上派四大国师与两位刷神叙话。”
我和苏竞对视了一眼:“四大国师,看来有料!”
太监走后,队长还刀入鞘,客客气气道:“两位请稍候,国师们马上就到。”态度虽然恭谨,但我和苏竞都明白,只有打倒这所谓的四大国师才有可能逼马吉州露面,随后可要有一场硬仗了。
大约的多分钟后,先前那个太监小跑着回来,身后跟着一叮)上了年纪的老太监,再后面又是一大群宫女太监。
“国师们呢?”队长问道。
“您问靳公公吧。”小太监一指身后的老太监。
那老太监看样子已经有的多岁,从穿着上来看品秩要比寻常太监高,但是袍袖油腻不堪,显然也不怎么得宠。
这位靳公公在一干禁卫军的注目下小心翼翼地往我和苏竞这边挪了挪脚步,仍把多半个身子藏在队长后面,不尴不尬地冲我拱了拱手,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愁苦地咧了咧嘴。
“马吉州呢?”
靳公公哭丧着脸道:“回两位…,这个创神,吾皇万岁已于昨夜出宫微服私访去了。”
苏竞皱眉道:“夜里微服私访?”
“正是。”
“你怎么知道的?”
“小的是御膳房总管,昨天夜里受陛下口谕,曾夜里起来为万岁爷准备出行的膳食,是以知道。”
我瞪眼道:“大半夜不睡觉私的哪门子访?”
靳公公吓得一哆嗦道:“皇上的事小的可不敢过问,小的只知道万岁爷身边带了几名老臣和平时贴身的公公还有四位国师,走得甚是匆忙。”
我和苏竞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跑了?”
我厉声道:“你要骗我怎么办?”
靳公公大汗淋漓,回手指点道:“这些人都可以作证,他们都亲眼看见了。”
苏竞冲我微微摇了摇头道:“他没说谎,我早就奇怪,这偌大的皇宫里竟连一个像样的高手也没有,原来是马吉州得了我们要来的消息连夜跑了!”
“井息是怎么走漏的?”
苏竞摇头道:“我暂时还想不通,从洪烈到这里快马也要跑上一个多月,我们落脚的几个地方也来不及送信,但马吉州确定无疑是在昨天夜里得着了消息,可惜,我们和他只差半步!”
我说:“现在怎么毋?”
苏竞无奈道:“走吧,在皇宫四周转转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线索。”话虽这么说,但我也知道希望渺茫,马吉州有备出逃,又怎么可能被人看出踪迹?再说我们两个谁也不认识他,就算见了也是枉然。
苏竞回身要走,一众宫廷侍卫和太监宫女们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忽然心生一计,停下来拽了一把苏竞,嘿嘿一笑,故意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既然马吉州不在,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他。”
靳公公大惊失色道:“这可使不得!”
我说:“怎么使不得?这么大的黑吉斯连两个人都养活不起吗?我们两个怎么说也算远来是客,马吉州不会连这点礼数都不懂吧?”不过话说我和苏竞要都像今天这饭量黑吉斯够呛能顶住,虽然短时间看是九牛一毛,不过我们连吃他几十年,总能耗他粮食储备零点零几的百分点吧,刷‘。C嘛,是要有耐心的。
侍卫队长怒道:“堂堂皇城岂容你们放肆?”
我嘿嘿一笑道:“你老毛病又犯了,说透了有意思吗一一你们让我住我就是客,你们要不让我住那我就抢,你们挡得住吗?再说你们的皇帝知道大难临头自己跑了,把你们留下当炮灰,你们还为他卖命,值吗?”
队长拔刀在手道:“休得胡言,我们身为禁卫,说不得也只能以死报国!”
苏竞负手而立道:“就算你们想死,可我并不想杀人,你们还是请便吧。”
队长悲怜道:“我们连死在创神手里的资格都没有吗?”
苏竞却不搭理他,低声问我:“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说:“马吉州不出现咱们就在他的皇宫里守着,他一天不主动来见咱们咱就一天不走,我就不信他永远不回来!”
苏竞道:“毋一他就不回来呢?”
我笑道:“他要愿意一辈子躲在山沟里当他的皇帝,我也认了!”
苏竞一拍额头:姐我没想到这一点。”
自古皇帝就该住在皇宫里,那代表着皇室的尊严和脸面,皇宫是传达政令的政权中心是国家权力机构的金字塔尖,皇宫被人侵占往往就宣布了一个王朝的覆灭,萨达姆和卡扎菲就是很好的例子,现在我们霸占了马吉州的皇宫,如果他不回来他就会由帝王沦为草寇或恐怖分子一一拉登要是活着或许能给他提供不少经验。又或者马吉州在别处重造一处皇宫,那更方便了,我们就不用天涯海角地找他了,他不打算这么干就迟早得回来否则就得做一个隐姓埋名的皇帝!我也是刚悟到这一点,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
苏竞笑道:“从前我只听说过绑架人质,绑架皇宫还是第一次见,你鬼点子真多。”
“这是智慧!”我手舞足蹈道“这大房子,又是黄金地段,起码得好几十潘吧?马吉州不要我可就接管了租出去一叮)月的租金就够再起一栋别墅的,到时候咱做房地产把房子卖得死贵,钱都运回联邦大陆,让丫经济负增长!”
我两胡说八道,把队长和他的手下们晾在一边,看样子马吉州逃跑的时候带走了所有的高手,他们已经是宫里最后和所有的守卫力量,宫女太监们自知无力抵抗,都躲得远远的看着,个个一副等着判决通知书的表情。
队长见我和苏竞浑没把他当回事,咬牙切齿道:“两位虽然看不起我们,但若再往前一步我们这z四乌合之众也只能和二位拼个玉石俱焚了!”
苏竞道:“这是何必,马吉州已逃,诸位去留随意,但是这皇宫我们是一定不会离开的。”
队长苦笑道:“我明白,两位是怕杀我们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这样吧,苏创神或史创神无论哪位随便露一手让我等开开眼,我们自裁以谢,绝不劳烦两位亲自动手。”
苏竞冲我努努嘴:“这个你拿手,交给你了。”
我无奈道:“你们这是要过把瘾就死啊!”我知道这样下去终非了局,这些禁卫军可不是大户人家的狗腿子欺软怕硬,能入选到宫里当侍卫,家里起码得有背景,甚至不少人也许是朝中大臣的子弟,马吉州一个小孩子未必有什么恩德,侍卫们的忠心多半还是为了家族声誉,退一万步说,就算现在跑了,以后马吉州追究起来搞得家破人亡还不如宁折不屈说不定博个身后功名,这账人人会算,所以要抢皇宫,侍卫们这一关是死结!
我左右看看,见广冇场两侧各立着一座铜狮子雕像,每座都有三米多高,我走到左侧那尊狮子前,伸手摸了摸赞道:“好家伙,实心儿的,就是它了。”说着我把手按在狮子前胸上,创气缓缓透出,铜狮前半扇身子顿时萎缩,随即化成一缕一缕的铜水委地而流,眨眼间由打一头狮子变成一头藏獒,再变成一只哈巴狗,最后流成了一滩黄澄澄的东西,让人一看就会联想起那些肠胃不好的人……。
在场所有人眼睁睁看着一丈多高的铜狮子在我手边就像蜡油遇火化为铜水,都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看了看广冇场另外一侧的那只铜狮说:“你的好基友走了,你也随它去吧。”说也奇怪,立狮子都是俩公的,就从没见过一公一母的一一我距离右侧那尊狮子大概有六七十米远,手一扬,那只铜狮裂变成万千颗粒,毫无征兆地随风飞散,扑了一地放射形状的铜粉,除了它原来待的地方留了一个印儿之外,就好像世界上从没存在过这样一件东西……
这一下就更没人说话了……,他们脸色苍白、胸口起伏、眼神迷离从表情来看,其中一部分种群似乎获得了他们不应该获得的快感一一所有人都在想:如果那一掌拍在我身上……,就连苏竞也用异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跟她说:“没用全力,最多三成。”
队长惨然道:“兄弟们看见了吧咱们也不用自取其辱了现在听我号令”说着他把刀横在脖子上,z四多禁卫军默然照做,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壮观的场景力田多人一起抹脖子啊,美中不足的是其中有那么十几个左撇子严重破坏了阵型。
场外传来了宫女和太监们的尖叫。
我这才赶紧叫停:“慢着!”
队长怖然道:“怎么,我们连自己杀自己都不行么?”
我跺脚道:“你们这是何苦呢?”
队长凛然道:“身为禁卫却无力守护皇宫,上有负皇恩,下愧对祖宗,只能以死殉国!”
“你们死了大门谁看?”
队长愕然道:“逛…反正已经是形同虚设。”
“屁话,你们难道不明白,拦不住创神不丢人你们死了以后真要给土匪草寇浑水摸了鱼那才是笑话,不如这样,你们和我一起等你们的皇帝回来,到时候再死不迟。”
“呃…。”可能是觉得我的话有道理队长犯起了迟疑,扭头问身后的手下,“如果他说的情况真的发生了我们岂不是成了罪人?”
结果有的附和我的意见说当下也只好委曲求全,也有的主张士可杀不可辱到头来两派还起了争执,这派说那派贪生怕死,那派说这派不能顾全大局,我爬到殿前台阶上挥舞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