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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拳击台上打得鼻青脸肿,血流满面。
这项能够飞速牟利的运动发展的如斯之快,现在他尼大概有五万个儿童在从事这一危险的职业。
“人们已经看腻了他尼的黑孩子,”切加勒说:“白皮肤,金头发,蓝眼睛,越漂亮越好,像这样的孩子,哪怕他从来没打赢过,也会有人往他们身上下注。”
“克洛文的手上有?”
“有很多,”切加勒吃掉最后一点硬奶酪,开始进攻一盘咸乎乎的绵羊奶奶酪:“北边的几个大区自治度很高,他们有自己的法律,自己的政府和自己的军队,以及自己的hei/帮。迄今为止,近三十万个十五岁以下的‘雏鸡’在为克洛文的家族干活,想要从里面挑几个送上拳击台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艾比会安排人合法的收养他们,然后让他们的监护人签协议,绝对合理合法,以及……安全。”
“比使用其他大区的‘业余拳手’安全,”大霍普金斯做出补充,他尝了点绵羊奶奶酪,这种奶酪的味道有点不对他的胃口,“不久前艾比曾经被一个愤怒的母亲告上法庭,因为她的孩子是被他的生父悄悄带上拳击台的,他们早已离婚,而监护权在母亲手里——幸好那孩子只是受了点轻伤,最后艾比与那位夫人达成和解,为了这个他付了三万元。另外,就算是父母双方都签了协议,一旦那些小家伙受了太重的伤甚至是死了,艾比仍然需要付钱。”他说,一边孩子气地将装着绵羊奶奶酪的盘子推的远点,“而且,现在艾比手上有一百多个能够合法开设儿童拳击比赛的大型健身馆,十三大区以及邻近的两个大区所能提供的孩子远远不能满足其需要。”
“他需要多少?”
“前三年,每年会有一千个。试试这个,乳清干酪”切加勒说:“很清淡,很柔软。还有这个, 戈贡佐拉的,我喜欢这个,你可以配着菊苣和梨吃,再尝尝这个,托卡伊来的酒。”他给了儿子一块,给了自己两块:“如果情况确实如艾比所预计的那样好,那么后三年大概每年会增加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一百,我记得一个老朋友提到过,北边那些形式粗鲁,毫无规矩可言的蠢货们顶多只能从一只‘雏鸡’的身上榨取到两千元,还能花上好几年的功夫。好吧,就算克洛文给艾比的也是这个价钱,那么他每年能从艾比那儿拿到两百万元到肆佰万元,还不算分红。”
“我们呢?”别西卜说:“我们能拿到多少?”
“我们能拿到的并不多,”切加勒愉快地说:“我并不准备转让,只是租借,唯一的好处就是那些荒僻处的厂房可以借出去了,每年大概在一百万到一百五十万左右。”他满怀慈爱地看了别西卜一眼:“利润并不高,但同样的,也不用担太多的风险,毕竟开设健身馆是完全合法的,分红将以现金方式给付——放轻松,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一个新的小玩意儿,别西卜,除了霍普金斯以外,你还可以自己挑选几个人去试试,我保证,老家伙们都不会插手。”
“包括我。”安东尼。霍普金斯及时地说:“所以,没关系的,去玩吧,玩得开心点,孩子们。”
Hanuman(猴神) 第两百二十章 “工作”(3)
“那孩子死了。”
“在医院捱了三天。”贝普说:“艾比给了她父母五千元。”
“还有,她不叫艾比。”
别西卜转过身来看着他的时候,贝普还以为他会问问那孩子究竟叫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进了霍普金斯的房间。
贝普耸了耸肩膀,关闭了那个网页,他还有一份独立编程作业没完成。
没过一会儿,一声轰隆巨响让他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在推开电脑的同时贝普已经从抽屉的夹缝里摸出了枪,他一边拉开保险一边快步走到撒沙的房间门口,门紧关着。
“别西卜!撒沙!”
他喊道。
“没事儿!”别西卜叫道。
贝普做了个鬼脸,提着枪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做他的作业,枪摆在饮料的旁边。
***
五分钟前。
撒沙。霍普金斯的电脑也打开着,屏幕上显示着一份邮件,是比桑地家族在十三大区以及邻近的两个大区所有的部分产业,城郊多半是农场、工厂,还有一个废弃的修道院,而城区最多的是餐馆和洗衣店。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令整个房间显得更为冰冷,撒沙交叉着手指,眼睛反射着来自于屏幕的白色亮光。
撒沙没说话,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别西卜走过去坐在地毯上,抬着头,撒沙已经把它们整理的一清二楚,切加勒。比桑地拿出的筹码在他的总资产里只能说是九牛一毛,但对两个大男孩,对艾比来说,对那些将来来到这儿的北方孩子来说,足够多了。
“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撒沙说:“利润会比预计的更高一点。”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解释道:“这些产业里面有农场与工厂,农场的仓库和工厂的厂房只要经过一定的改建就可以成为一座超大型健身馆。艾比可以在里面摆出至少四个拳击场,唯一要担心的就是交通,不过我想犹大的钱能够支持他去购买巴士和轿车;餐馆在市区里,洗衣房在社区里。附近都有停车场,只要撤掉里面的家具和设备,照明和装修略作调整就可以马上投入使用——五月份之前,艾比就能有两百家能够合法开设儿童拳赛的大型健身馆。”
“克洛文会很高兴的。”
“比桑地也会很高兴的,”
突如其来的沉寂就像块石头那样砸在两个男孩的中间,别西卜生于海神岛,撒沙长于海神岛,海神岛对于他们的庇护与馈赠从来都不是免费的。
“你在犹豫什么?”小霍普金斯说。
别西卜看着他。
撒沙猛地往后仰,躲开了一次意料之中的袭击,椅子往后滑。拉住了电源线,显示屏从桌子上翻了下来,砸翻了椅子,这就是贝普在房间外面听到的那一声。
“没事儿!”在贝普在外面询问时,别西卜这样回答道。
屏幕熄灭了。窗户和门紧闭着,男孩在没有光线的房间中对持,眼睛像夜晚的豹子那样发着光,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几秒钟,他们毫无预兆却默契地同时扑向对方,悄无声息地打做了一团。他们在海神岛上接受着同样的训练,彼此呆在一起的时候要比任何人都长。他们明了对方的每一个长处,也通悉所有的弱点;他们同样是异能者,敏捷、有力、肌肉结实,血液加快流动,心跳加速,紧咬着牙齿。轮流用握紧的拳头猛击对方的脸和小腹,用膝盖撞,用脚踢。
别西卜勾住了撒沙的小腿,在失去平衡的时候,撒沙抓住了他的脖子。两个身高已经接近于成人的男孩重重地砸在了房间的地板上面,发出一声空洞洞的闷响。
他们抬着手臂较力,用腿压制对手,力气大的就像是两头发着狠的野牛。
没人知道是谁先松开了手指,男孩们精疲力竭,肩并肩躺在硬邦邦的木头地板上,轻微地喘息着,确定对方绝对没有手下留情。别西卜抽痛的脸颊边是破碎的电脑屏幕,而他们的身边到处都是被殃及的杂物,他甚至看到了一条毛毯,天知道它是怎么从床上掉下来缠绕到他的小腿上的?他懒得继续思考下去,他看向自己的朋友和兄弟,撒沙卷起嘴唇,向他讥讽的一笑。
“我不喜欢这个,”别西卜说,“一点也不喜欢。”
在杀死了约翰。卡逊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么说的,但是,这次要更坚定,更清楚。
“我也不喜欢。”撒沙说。
***
房门打开了,贝普闪电般地抬起头。
“呦,你们谈完了?”他看着走出来的两个人说:“可真是够激烈的,是不是?”他并不因为这个而大惊小怪,自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们,暴力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就连父子、兄弟、朋友之间必要的交流也不例外。
“完啦。”别西卜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金属罐装的果汁,把它放在脸上滚,异于常人的痊愈能力保证了他不必盯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出房间,但他总还觉得脸上烫呼呼的。
“我想我得换个房间了。”撒沙说,他看上去要比别西卜好得多,但说起话来也有点含含糊糊的。
“我会联系安普,”贝普说:“不过你是否需要先联系霍普金斯先生?”
“他最近有点事儿。”撒沙回答。
“那么你们准备去哪儿?”贝普说:“我得知道这个。是格兰德镇还是拉斐特?”
“拉斐特,”别西卜重新拿了一罐果汁:“我和撒沙一起去,周六,在那儿过夜,顺便看看,这两天撒沙可以先住在我的房间里。”
他们隔着半个房间对望了一眼,贝普没发觉,但贝普知道他们在拉斐特有“工作”。
要取得学校的允许并不是很难,虽然色内克先生对那个犹如遭受过灾难性飓风的房间非常好奇,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在申请书上签了字。
有段时间没见的安普更黑了,也更强壮,他就像是从父亲或是兄长的模子里面倒出来的略小的泥胚。“我来给你们打个下手,”他快活地说:“佩皮开车。”
佩皮,别西卜曾经的,名义上的父亲开来的是一部lm008,这部带着半开放车斗,前盖凸起的越野车的外表既简陋又暴力,内部装饰却是极尽奢华与舒适,桃花心木的仪表板,运动型真皮座椅,自动空调,变色隔热车窗玻璃……哦,对了,还有音响和全封闭压缩的嵌入式汽车冰箱。
冰箱里有咖啡和果汁,最多的还是柠檬汽水,别西卜喜欢的那一款。
撒沙注意到了这个,在中途休息的时候换了个位置,让别西卜坐在副驾驶座上,自己和安普坐在后面,他注意到老佩皮因为这个小改动而变得心满意足,眉飞色舞。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