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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秦长林怒火徒起,猛地一拍桌面。在他的管制之下,所有问题都只有一种解决方案,血腥镇压……
334岔子
“跟老子装大爷呐!”
秦长林拍案而起,一脸怒容指向段流。
众人吓了一跳,秦家方面各位长老执事愣了片刻,而后纷纷上前劝说,毕竟失物还未找回,段流还动不得。
“咋办。”段流也吓了一跳,不得不说,秦长林虽然不太会做人,但他身上那股子杀伐之气着实挺骇人的,就连段流这种滚刀肉都发怵。
其实说段流是滚刀肉有些牵强,这家伙就算是滚刀肉也是新晋滚刀肉,在没有赤焰狂猿血液之前,他胆子还是比较小,比较畏惧恶势力的……
段流的声音传入耳中,是秘音入耳,叶天心道还不错,临危好歹不至于太过慌乱。
“该怎样还怎样,他不会对你动手。”叶天一直深低着头,为了符合阶下囚的形象,他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不过这自然和段流“公报私仇”脱不开关系。
听得叶天言语,段流心下稍安,转念间再想到叶天曾经说过,赤焰狂猿之力若是完全激活,那种实力可是能够媲美武统强者的……
想到这里,段流索性也不再发虚。虽然目前还不能彻底掌控赤焰狂猿之力,但和叶天联手出击,一般武统界定的武修者还真就未必是对手。
“这就是秦老家主的待客之道?”段流从座椅上站起,冷眼对视,毕竟是云海宗出来的弟子,还懂得不能一味蛮干的道理。
反讽很有效果,秦长林待人接物上的欠缺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听闻段流的话,老脸一阵泛白,鼻翼抖动两下后讪讪坐下。
他们秦家外门护卫统领刚刚叛变,这让许多外界和本家势力不禁质疑起他的领导能力来。其实说是质疑,不过是想要趁火打劫搬到自己罢了。
在这个关头,绝对不能再传出虐杀对秦府有功之人的不利传言。
“壮士请坐,老夫今日烦心事情太多,还望见谅。”秦长林深吸一口气,但藏在袖中的铁拳已经握的磕磕作响。心道如果你今天抓来的这家伙不是盗宝贼,老子就活剥了你的狗皮,正好给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儆个效尤。
段流虽然不爱动脑子,但他可不傻,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不敢不敢,秦老家主折煞在下了,在下是个粗人,不懂礼数,还望秦老家主海涵。”段流拱着手,没有落座。神情真挚谦卑,不得不说,他的戏演的也很不错。
段流这一套对秦长林来说果然受用,只见他那黑沉如铁的脸上渐渐缓和颜色,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道:“段壮士别光站着,落座品茶。”
这回段流才坐下,有样学样的端起茶碗“品”了一口,咂咂嘴,摇头晃脑的道:“好茶,果然好茶。”
叶天听着不禁想要发笑,茶水对于这货来说不过是解渴用的,他能品出个屁的好坏来。
“那是自然,这可是极品碧螺春,专供上宾享用的。”高瘦老者替秦长林买了一个人情。
“足见家主对壮士的厚待啊。”矮敦子冲秦长林拱了拱手,不但卖了人情,还溜须了家主。
高瘦老者脸色一沉,暗骂一句王八蛋处处抢老子的话头。
这些细节全被叶天看在眼中,秦家不和,再加上暴虐的家主,估计长远不得。
“谢秦老家主抬爱,在下惶恐之极啊。”段流平时最爱与叶天白阔厮混,他俩的肚子里都有点墨水,场面话能说上几句,段流自然而然也就学会几句。
说罢,段流十分得意,同时也有些感恩,心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益友啊!”
当然,段流的心理活动谁也不知道。叶天见他发愣,一副傻呵呵的神情,感觉以秘音入耳,告诉他秦长林问他在哪抓到自己的。
“段壮士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前途不可限量。不知你是在哪碰见了这无耻毛贼,他又和谁同行?”
段流被叶天点醒,根本就没听清秦长林问话,胡乱答道:“就他自己,在哪碰见我也忘了。”
“恩?”秦长林心头升起疑虑,李庆武可是带着不少喽啰一共逃跑的,怎么会就他一人。
“来人,先把这贼人带下去。”秦长林喊了一声,门外走进两个护卫,押着叶天便欲离去。
“慢着。”段流赶紧拦住,情况没按计划发展,话没问完直接押人,这不合常理啊。
“段壮士有何见教?”秦长林胸无点墨还非想要学人家文绉绉的说辞,结果自然是言不达意。
“见教不敢,只是这小子似乎和贵府一人有些亲戚,我得提醒一声。”段流煞有介事胡乱发挥。
叶天一听险些吐血,有个屁亲戚,这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直接让人把自己压下去也无大碍,这回妥了,骑虎难下,只能把亲戚叫来了。
此言一出,议事厅内从上到下尽皆愕然。难不曾李庆武只是从犯,真是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段壮士请详细说来。”秦长林一抖苍绿色长袍,身子前倾目光炯炯。
哪里有说亲戚,段流只不过是见叶天要被押走顺嘴胡咧咧罢了,因此面对秦长林的询问,只能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秦……秦无鸡!对就是秦无鸡!”段流思考片刻,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秦家人的名字。
“秦无羁……”秦长林陷入深思,李庆武失势秦无羁上位,难道他的揭发只是一出戏?李庆武也只是秦无羁取得自己信任的一枚棋子?整个盗宝事件实际是秦无羁在背后一手策划?
秦长林是个多疑的人,从属下只会溜须拍马便能看得出来。眼下听得段流言语,不禁自以为心思缜密的将前前后后大事小情胡乱串联一通,最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秦无羁意图不轨……
“来人,传秦无羁!”秦长林豁然站起,一股杀伐之气散发开来。
由于需要当堂对质,所以叶天也就没被押走,此刻正用一种无奈加后悔的眼神看着段流,心道自己怎么就把他给带来了。
段流翻着大眼,在他头脑一热之下,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超出控制范围,没办法,只能祈祷一会儿逃的出去了。
须臾,秦无羁带到,缓步入内,气宇轩昂。
“见过家主。”秦无羁拱手,神色无有丝毫慌乱,举止亦是从容。
秦长林脸色越发黑沉,心道秦无羁你小子装的太像了,都到了这个节骨眼还能镇定自若,绝对留不得。
“我来问你,可曾认识他么?”秦长林瞥了一眼披头散发的阶下之囚,喊声问道。
秦无羁扭头细看,神色毫无异常。其实,在他刚刚将进入议事厅见到段流的那一刻就已经慌乱过了,只不过没人察觉到而已。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秦无羁身上,等带着他的回答。
叶天始终下压着的头终于抬起,露出散乱头发下一双精光闪烁的眼来。
秦无羁的嘴角似乎笑了笑,一抹熟悉的感觉瞬间冲进叶天脑海,对面这个男子,绝对是冷扬无疑!
“回禀家主,属下认识此人。”秦无羁仍旧一副淡然,拱手回禀。
“哈哈哈,好啊,那你可知他的身份么?”秦长林大笑,笑声中有出了内鬼的气愤,也有为自己精明判断的得意。
“不知。”秦无羁躬着身子,回答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字眼,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段壮士,你来告诉他。”秦长林坐回座位,冷笑着。
段流一怔,下意识的看了看叶天,又看了看秦无羁,汗水缓缓落下。
叶天此刻也极为无奈,且不说段流如何如何,这秦长林也纯属傻狗一条,仅凭外人三言两语就能怀疑到自己手下外门护卫统领的身上,就这样的人是怎么把秦家做成当地第一势力的呢。
“不劳烦这位壮士,在下知道此人是谁。”秦无羁冲着段流微微一笑,那笑容登时将段流慌张心绪扫平。
“那你说说看,希望你的回答能让老夫满意。”秦长林习惯性的再度抖了一下长袍,他可能是认为这个动作很是威风。
“此人乃是李庆武身边亲信,我司职护卫副统领时曾见过几次,应当与本次盗宝事件有着莫大的干系……”秦无羁面不改色,款款道来。
段流静静听着,越听越是惊讶,照秦无羁这么说,秦长林一会儿不给叶天上大刑逼供才怪。
刚想开口打断秦无羁,段流却突然感觉到一股锐利的目光扫向自己,扭头看去,却是叶天在示意自己稍安勿躁。
“家主,我知道你对我有所怀疑,不知能否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洗清自己。”秦无羁抓锋一转,直切正题。
秦长林一怔,他虽然认为秦无羁有罪,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敢自己指出,也罢,就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你想要什么样的机会?”秦长林冷笑问道。
“把他交给我属下来审。”秦无羁回道。
“好,老夫就给你个机会,但审问的地点得由我定。”
“全凭家主定夺。”
“来人,把他们两个押至死牢看管。”秦长林长袖一甩,转身步入后堂。
秦家死牢,那可是连苍蝇都飞不出去的存在……
335死牢
秦家死牢位于庄园后方的废弃湖泊之下,虽然湖水早已干涸,但死牢之中仍是湿气颇重,手臂粗线的玄钢栅栏围成一个又一个的牢房,面积不算大,牢房只有八间,呈“田”字分布,每个“口”字内是相连的两间牢房。
叶天和秦无羁被关押在东首角落的一件牢房内,此刻押送人员已经退下,原本的看守人员也已经被两个黑衣劲裘的中年男子换下。据秦无羁说,这两个人是秦长林的贴身近卫,身上应该有不干净的东西。
对于这个不干净的东西,叶天起初很是费劲,难道这两个黑衣人被鬼上身?他可不是迷信的人,从来不怵这一套。
后来,在这秦无羁的秘音交谈中方才得知,所谓不干净的东西,赫然便是叶天也拥有的易血换髓经。
叶天有心感知黑衣人的实力,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