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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感同身受的悲伤。
整个屋子里只有L一个人,其他调查总部的人都被派遣去做了别的事情,而L维持那样的姿势,直勾勾地将目光放在前方的桌子上。
……在那个地方,安静地躺着那两张死亡笔记,以及那一张写满密密麻麻使用规则的的纸。
——他会怎么做?
月并不知道,但他必须看到他的第一步,以猜测他整个布局,由于原著剧情的不同走向,自己只有在知道L的第一步之后,才能推断出整个未来,而后选择自己使用的局。
监视L这样的事情毕竟是存在风险,或许也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一旦被发现,那么自己所能掌握的优势也会消亡殆尽。
'铃铃铃'
画面里电话铃突然响起,月稍微犹豫一下,还是接通了监听的选项。
“L,我是F……病毒泄露了,现在……我……找到一个孩子……”
信息被干扰的很厉害,整个声音断断续续的,然而月“啪”地一声关掉了监听的选项,他已经知道故事的走向究竟走的是哪一个支线剧情,在自己干涉下的这个世界,还是选择了一个既定的走向继续前进,而且,选择了一条自己最有把握却也是最不愿意看见的、足够悲壮的剧情。
月看着画面里的L,他听完电话,挂机,整个身子看上去单薄而悲痛。
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那样,他猛然站了起来,“咚”地一声跳下了沙发,快步走到了桌子前,迅速地拿起了笔。
“L……”
月在画面的这一边也站了起来,但这样的呼唤无法阻止L,他以最快地速度提笔,神色专注而严肃,就好像要用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以之牺牲而坚持自己所认定的信仰。
他在那张死亡笔记上写下一行字,像是害怕自己后悔那般写的异常的迅速,然后停止,放下了笔,默然地注视着那行字。
“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这是战胜死神的、唯一方法……”
“这是为了阻止……KIRA……做的小小的牺牲……而已……”
“是和你的……最后的决战……KIRA……”
月坐倒在椅子上,像是溺水的人被拉出水面一样,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就好像是人死前回光返照的潮状呼吸,汹涌澎湃、如同大海的潮汐。
——L Lawliet,23天后安详地死去。
——所有的一切,都在劫难逃。
章二十三?爱与死亡
如果你快乐,我会和你一起快乐。(If you are happy; I will be happy with you。)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平和而又动荡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一切的事情都矛盾百出——机遇与危险同在,和平与战争同行,越是平静的表面越是波涛汹涌,而越是惊涛骇浪没准反而风平浪静。
月设了一个不算阴谋的阴谋,让不论是第三KIRA还是L,别无选择地入局,在表面上看来是月入了他们的局,而事实上以局破局,却是月想做的。
——或许从一开始,月和L就只能活下来一个,既然如此,所谓的选择就如此的顺理成章,月有自己的信仰,而这些信仰建立在自己的坚持上。
还有23天,一切就会结束,那么,“先解决掉……以及第三KIRA的事情吧……这是必须的……”
“我说月啊,你好像很有自信啊~到底在想些什么?今天也没有监视L啊。”琉克躺在床上,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用自己那低沉难听地嗓音说着话。
月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操作,淡然回答,“琉克不是对这些没有兴趣吗,更何况对于你来说,这只是一场游戏。”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总觉得月在算计着什么让我很不安的事情,虽然这样让我并不那么无聊了,但是也会觉得不满啊。”
——真是可怕的直觉。
月笑一笑,“琉克也会想那么多吗?”
琉克吃下苹果,用骨节分明的指头指着月,“因为和月这样的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所以也开始像你们一样狡猾了,呵呵呵呵~~~”
月这次关闭了网页,回头看着笑的分外夸张的琉克,说道,“琉克,你开始像个人类了。”
“……”琉克一瞬间呆鄂地看着月,“什么?”
月摊了摊手,“没什么。我得去学校了……当然,如果你希望后面的戏更好看一点的话,就别出现在我的周围,一旦因为你的缘故让人确定我是KIRA的话,你有趣的日子就到头了。”
说罢,月起身出了房间。
明明只有几天的功夫,却让自己觉得与学校的氛围格格不入,在硕大的东大校园里,走一条似乎已经迷失的道路。
L和月,月和第三KIRA,第三KIRA和L……他们之间的微妙平衡不久之后就会被打破,这样的破局是必须的,而KIRA的作用已经走到了尽头。
“哟,夜神同学。”
信步走在林荫道上,意外地遇到了我妻平水,他从荧光紫色的宝马车上优雅地走了下来,一脸笑意地冲夜神打着招呼。
“好久没来学校了,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他这么说道,并肩走到月的身侧。
“嗯,没什么事情。”月冷淡地回应了一句。
“L……流河呢?没有和你一起来吗?”我妻环顾了四周,问道。
“他……”月停顿片刻,像是在仔细思考着什么一样,半晌之后,在我妻平水探究的目光中回答,“他可能不会来了。”
——这是实话,因为23天后,一切都会结束。
——这是实话,所以我妻平水嘴角扬起怎么也无法掩饰住的笑容,嘲讽而志在必得。
但他还是皱了皱眉问,“为什么?他发生什么了?”
月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我妻平水的靠近,不动声色地说,“L要和KIRA决胜负了吧,如此罢了。”
这样一句话之后,两人各有所思地一起进了教学楼,在满眼东西合璧的风格的教学楼里,穿梭在一间间化繁为简的教室旁,光影迷离地走道里是一片地斑驳,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在某间教室停下,月率先走了进去。
东大最著名的刑法学教授的讲座,月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而后看见跟在身后的我妻平水也坐了下来。
“你对这个有兴趣?”月询问的语气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就像是不奢望回答的问句。
“月是个信仰法律的人吧,那种对法律绝对的信仰?”我妻答非所问,看着月的脸问道。
——我是吗?月心底有些冷笑,开口回答,“或许吧,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这种问题……”
“法律是一种社会契约,社会上所有的成员以契约的方式让出一部分权力形成公权力,这样就成了法律的强制力,这样的理论从卢梭开始就一直在被探讨,月应该是相信却又矛盾的吧?”我妻打断了月的话,缓缓说道。
月古怪地看他一样,点头,“对,但是又并不完全如此。”他想了想,想到了在调查总部里堆满的那些书籍,又有些想笑,“你想说什么?”
我妻笑了,“不愧是夜神月,敏感的可怕。”
他耸耸肩,有些难办地看着夜神月,犹豫地说道,“也没有想问什么,因为不确定月在想些什么,所以觉得好奇而已,比如说……KIRA……月怎么看KIRA?”
月皱起了眉,又松开,并不期望自己的举动被对方所忽略,稍微考虑一下,才叹了口气,浓厚沉重的声音如溺水那般脱力,他说——
“KIRA……或许失败了……”
——这句话,下了终盘的判断。
不是不想自我肯定,但是从一开始就知道KIRA的方向在现阶段或许是错误的了,连自己都无法把握的东西,这种价值判断,不是一个个人可以完成的了的。
但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必须要做的,一方面知道绝对无法完成理想国,一方面却是背负着十字架前进,这种杀身成仁的做法,只要引起一个人的关注,对月来说就代表了成功。
——尽管这样的成功,微不足道……
“月似乎对KIRA的事情很清楚呢。”
“……只是曾经有考虑过而已,也和L讨论过。”
“那么……月的想法呢?”
月抬头看着台上的教授激动地讲述自己的观点,并没有听进心里,只是回答我妻的提问,“‘我所信仰的只有两样,一是位我上者的灿烂星空,二是在我心里的道德法律’……我的想法和康德一样。”
“哦?”我妻诡异地笑一笑,“道德与法律?”
“是。”夜神月冰冷地注视着我妻,“法律是道德的底线,从一开始将目光放在底线的法律上就是可笑的,着眼点如此之低,才是失败啊。”
“所以?”
“道德是建立在信仰上的,我现在所能回答我妻学长的,就只有这句话而已。”
“那……”
——你想怎么做?!
我妻的话憋在嘴里并没有问出口,或许已经敏感地发现夜神月觉察到什么了,但对于他们来说,很多事情是需要验证之后才能够决定。
“那……月的想法,比之前更成熟了。”他笑着变了话语的方向,却看见月冰冷的双眸依然直视着他。
——冰冷的,不带一点温度的,嘲讽而有力。就好似是居高临下的俯视者,用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藐视着眼前的我妻平水。
月觉得一切可笑极了,所有的一切就像是哗众取宠的闹剧,他有足够的把握结束这一切,人与仁,终究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起身,月扔下愕然的我妻平水,大步走了出去。
与我妻平水的对话毫无意义,只不过让月确认了他一直想要确认的东西,而答案显而易见。
他开始关注L在做的事情,在第一个晚上,看见埋首于数万卷卷宗中的L,指尖在电脑键盘上飞快的奔驰,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糖吃了一块又一块。L在选择了将自己的生命做为赌注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在剩下的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