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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两眼微红,好像哭过的样子。
当她二人看到李凡走来,不禁一喜,却忍不住流下沮来。
李凡一愣,开口问道。
“这么晚了,你么怎么还不睡,咦,在流泪,谁欺负你们了?”
“主人走后几天,我们便天天在此等候,如果主人有个三长两短的,夫人怪罪下来,我等担当不起。”
二女完,眼圈又红了。
第十九章无忧阁主人
李凡心中一暖,原来她们两个是在担心自己。m
从到大,除了爹娘和哥哥,这还是头一回知道有人还担心自己,且还是两个认识不久的丫鬟。
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二女的香肩。
“我不是来了么,以后不准哭鼻子了。”李凡安慰着道。
二女忙用手帕擦了擦眼,破泣为笑,将李凡迎进了宅院。
咐吩翠儿准备好了热水,李凡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换好衣服,走出内堂,兰儿早就张罗好了一桌饭菜,为他接风。
李凡坐了下来,让她们坐下来一起吃。
起初两人不敢,但在李凡行使起主人的身份后,只得允了,坐了下来。
由于李凡性情温和,没什么架子,慢慢的,翠儿兰儿二女也就放下了主仆之嫌,氛围逐渐的轻松了起来。
李凡在与她们的谈话中得知,三天前,顾玉环来过一次,只是在宅院内随意转了转便回去了。
半个时辰后,李凡酒足饭饱。走出厢房,进入后院。
回到卧房后,便躺在**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李凡醒了过来,梳洗毕后,走出了院门。
穿过几条街道后,李凡沿着一条巷一直走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来到巷尽头,但见那里座落着一处巨大院落,朱红院门前,两个赤膊大汉分左右而立。
“这位兄弟要去那里?”见李凡走的近了,一个汉子喝问到。
“在下找烈风会主。”李凡将一块木牌递了上去。
汉子接过木牌,歪头看了一眼,确认是本会信物后,点点头。m
将门打开,了一声“请随我来。”便朝里头走去。
李凡紧随其后。
穿过一座座的别院假山,两人来到一处厢房门前,大汉让李凡稍等,便进去通报了。
片刻后,烈风快步走来。
“兄弟可真是来了,烈某等了好久了。”烈风满脸笑容的道。
“烈兄身体如何,可否恢复。”李凡问到。
“不妨事,只是虚得紧,过阵子便会好,请到里边坐。”烈风完打了个请的手势。
“好。”李凡点点头,道。
当下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厢房。落坐后,烈风泡了一壶清茶,斟满两杯后,与李凡聊了起来。
一翻闲聊后,烈风站起身来,打开室内的一个紫檀木柜,自里边取出一只鹅黄色木盒,递到李凡手上。
“烈兄这是何意?”李凡看着手上的木盒,不知所措。
“烈某的祖上有一位便是符箓师,可惜英年早逝,木盒里的便是他的遗物,烈某一介粗人,无法领略其法,兄弟精通此道,就送与你了。”
列风微微一笑地道。
“这使不得,木盒是烈兄祖上遗物,弥其宝贵,在下无徳无能,一介外人,怎敢有此贪心。”
李凡摇一摇头便将木盒推在烈风手里。
“此物虽是祖上遗物,但烈家一门人却无人读通此道,传到我手上更是如此,可惜了。
兄弟精通符箓术,此物算是遇到了真主,就不要推辞了。”
烈风完又将木盒推了过来。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推辞不过,李凡直得将木盒的收下。
此时,一个帮中汉子快步走了进来。
“会主,无忧阁主人求见。”
“无忧阁主!”烈风一愣,脸一沉地问道。
“阁主,他是专程来送赏金并向会主致歉来的。”
“让他在议事堂等候,我稍后便到。”
“是。”
汉子点点头,快步而去。
“兄弟随我一起过去吧?”烈风道。
“这恐怕不太方便。”
李凡摇一摇头的道。
“无关紧要,但去无妨。”
李凡推辞不掉,只的允了,随烈风走出了厢房,向议事堂而去。
议事堂。
无忧早已在那等候,身侧摆放着几只朱红色木箱,几个身穿黑衣,袖口上印有一个大大的银白色忧字的精壮汉子立在一边。
无忧是个三十来岁温雅儒生,面容白净,额下无须。穿一身白袍,显得一尘不染。
远远望见烈风和李凡走了过来,无忧紧走了几步,迎了上去。
朝烈风一抱拳,一脸的歉意,道。
“阁中这次发布的任务,凶险程度远超本阁意料,听闻折损了会中许多兄弟,本阁惭愧的紧,便略备些薄礼,做些补偿。”
“阁主无须自责,任务以契约进行,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必然的。”
烈风面无表情,摇了摇头。
“这到也是。”无忧眼神一扫李凡,道。
“这位兄弟眼生的紧?”
“这位是李凡兄弟,是位符箓师,这次任务多亏他的相助。”烈风介绍着道。
“原来是李兄弟,幸会。”完他眼一眯,多看了李凡几眼。
“见过无忧阁主。”李凡随后冲无忧一抱拳。
“请到里边话。”烈风率先走了进去,无忧与李凡随后。
议事堂里。
分宾主落坐后,一个丫鬟上前沏上茶水,退了下去。
无忧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喉咙,轻咳了一声道。
“我这次前来,是想和会主修改一下契约。此次任务的凶险程度,已超出当初预估范围。赏金经过重新估算后,追加三倍。”
烈风听完一愣,脸上现出难以至信的神色。
“烈会主以为本阁在开玩笑吧?”
见他如此,无忧阁主微微一笑,让人将木箱打开。
木箱里分别装着白的银两,名贵药材,和上好的绸缎。
“严家庄兽患已平,村民凑了这两箱布匹和药材,送到本阁处做为感谢。
阁内物什甚多,就顺便稍带过来了。”
无忧罢,自怀中掏出一张契约,递给了烈风。
“契约赏金和难度做了修改,烈会主只需签名即可。”
无忧的一翻话的至诚之极,烈风心情舒缓了许多,李凡也是暗自钦佩。
“阁主真是至诚之人,烈某配服,这任务多亏了李兄弟,这赏金理应也有他的一份。”
“这些都是烈会主之物了,想赏给谁完全由你作主了。”无忧微微一笑的道。
第二十章符笔
“赏金还是留在烈兄这吧,他日重建帮会,需要一笔费用的。m”
李凡完便摇了摇头拒绝了。
烈风见他语气坚绝,也不好在多。
唤来下人,拿来笔墨,在契约上签了字后,递到无忧手上。
无忧拿在手上,扫了一眼后,点点头,将它收回到怀中。
烈风命人将箱子抬了下去。找个话题,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李凡在旁微笑聆听。
几个时辰后,无忧起身告辞,烈风和李凡起身相送。
走到门口,无忧从袖中摸出两张邀请函递给了两人。
“两天之后是本阁的生辰,本阁将在朱雀楼宴请城中各大名望之人,到时还望二位前来赏个光。”
两人不好拒绝便点头应允了,无忧转身走了。
待他走后,李凡向烈风告辞。临行之前,他要来笔墨写了几帖药方递给了他。
“观无忧送来那箱药材,里面含有一些生长十年内的草药。这些是大补之物,烈兄可差人研成粉末,按此方搭配服用。不出半月,身体自然康复。”
烈风大喜,急忙接过药方,连声称谢。
李凡回到宅院,已是下午时分。在给翠儿和兰儿打了个招呼后,便踱回到了后院。
回到卧房,将门关上后,将那只鹅黄色的木盒拿了出来。
木盒用海堂木制成,材质坚硬无比。或许是因时间久了,外的漆已掉落了大半。
盖子与盒身有两个咬环扣在一起。用手指将咬扣凸起的部分向上一挑,盒盖便弹了开来。
盒子里躺着一枝符笔。m
他将符笔取出,拿在手上,观看了起来。但见指粗细笔杆上光滑润泽,隐隐有光芒闪动。
笔端的毛是五色的,柔顺异常,放在有光的地方,毛色竟然泛出五色光芒。
笔杆触手即温,握在手里润滑无比。
符笔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拿在手上轻飘飘的,竟然一点份量都没有。
此笔甚是不凡,如今画符正好缺一枝称手的符笔,估且就用它吧。
当下李凡取出了几张空白符纸,将这枝符笔拿在手里,舊上朱砂银粉与其它材料,画了几张符箓。没料到成功率比之前提升了不少,有几张符箓竟是一气呵成,无一点失败。
李凡脸上一惊,看里这制符之道不但需要靠努力,有枝好的符笔也能让人轻松不少。
爱不释手的将符笔把玩了一阵后,这才收了起来。
当下盘膝坐在**上,进入了入定状态。
自修为进入炼气四层后,腹处宛如一处深谷,大半真气被它吸纳干净,只有一部分在经络里循环流动,相信过不了多,这部分真气也被吸收殆尽了。
没有充足的真气冲关,李凡的境界也卡在了炼气四层。
镜子吸纳月光产生的热流已经无法填满虚谷了,热流一进入到腹处便无影无踪了。
只是镜子经过长时间的吸纳月华,似乎比以前润泽了不少。
第二天,李凡没有出门。
此时面前的地面上多出了一只木箱。
木箱正是从邬大野的那枚储物戒中发现的。
这是一只很普通木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李凡观看了一阵后,便弯腰将木箱打了开来。
木箱里面有一只银白色木匣,再没有其它物件。
他将木匣心的取出后打了开来。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令上精神一爽。
只见木匣里面叠放着几片巴掌大的晶蓝色叶子。散发出一丝丝的清香。
数了下共有七片之多。
拿起一片,仔细观看,他却辩识不出。一会后,便又将它放入木匣,装入箱中。
手一招,一段五尺来长,柱子粗细的黑色木头出现在了地上。
观看了许久后,李凡走出门去,自后院找来一柄锋利柴刀。回到房内后,双手紧握,举过头顶,轮圆了,向木头砍了下去。
“哐当”一声,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