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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摇头叹息,他没心情再和钱喜喜‘玩乐’,从怀中掏出手枪,准备一枪结果他。这突发的变故,也把钱喜喜惊醒,气得发晕的头脑渐渐冷静,目光一扫场中,自己那十几个手下所剩不多,情况危机,不能再战,拖延下去,别说带来的手下一个逃不掉,恐怕已经也得交代在这。钱喜喜猛挥两刀,逼退任长风,抽个空子向大门窜去。
谢文东抬枪时,钱喜喜正往外跑,他怎能放过,对着那齐长无比的脑袋就一枪。
“砰!”枪响,子弹划着钱喜喜的头皮飞过,连带着刮下几丝头发,把他吓得一缩脖,跑得更快了。谢文东一枪不中,甩手又开了三枪,可钱喜喜狡猾的很,见对方掏枪,他上窜下跳,左躲右避,加上谢文东本来枪法就一般,连开四枪,都没打中钱喜喜。任长风在旁边喘粗气,边说道:“东哥,你的枪法实在……不敢恭维。”后面四个字声音很低,不过谢文东还是听见了,他老脸一红,尴尬道:“曾经很不过,不过很长时间没练了。”他见钱喜喜已经跑出酒吧,收起手枪,一指地上刺客的尸体道:“他不是红叶的!”灵敏一楞,疑问道:“何以见得?”谢文东一笑,道:“不信你可以搜搜他身上,一定找不到叶子。”
任长风看了看灵敏,然后又狐疑的瞧瞧谢文东,一提裤子,当真蹲下身仔细搜查一翻。半晌,他起身摇头苦笑,道:“他身上确实没有红叶!”灵敏秀眉一皱,问道:“那他是何人?”谢文东眯眼冷然道:“把他的袖子拉起来!”
任长风精神一枕,急忙把那人袖子撕下来,只见胳膊上明晃晃刺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魂’字。虽然心中有准备,任长风和灵敏还是倒细冷气,异口同声道:“魂组?”谢文东道:“被抓而自杀,那不是红叶的作风,而且同出一门,也没达到一抓就死的地步。”他用脚踢了踢那人的脑袋,道:“他的作法让我想起了魂组,世上也只有魂组才会养出这样不要命的人。”
灵敏叹道:“魂组确实厉害,竟然混入我们弟子中,我们却一点都没发现。”谢文东苦笑道:“也许,以后还有更厉害的呢!”
钱喜喜急如丧家之犬,拉开大门,飞身而出,等到了外面,长长出了口气,可气刚出到一半,他又收回去了。
只见街道上横七竖八,躺满了人,片刀,棍棒,扔了一地。街道中站有一行人,人数三十左右,为首一人身材不高,不过异常结实,衣下肌肉高高鼓起,将衣服撑得紧绷。这些人清一色黑装打扮,嘴上遮有黑布,在袖子上系有红色标志,上绣‘杀’字。钱喜喜心中一颤,自己那留在外面的那二百人现在不是躺在地上呻吟,就是不知道跑哪去了,他心能不颤嘛!他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们又是什么人?”
PS:不知道有没有江西的?这翻唱特搞笑。逗死我了……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暴笑都昌版~「大话西游」之为了一瓶矿泉水第四十六章带头矮个汉子冷笑一声,淡淡道:“血杀!”这两个字如同一记重拳打在钱喜喜身上,他身子一震,喃喃道:“血杀?”人的名,树的影,现在南洪门没有几个不知道血杀的,钱喜喜自然也听过,心说今晚自己是凶多吉少了。他将心一横,发狠道:“血杀又能怎样?有种的出来和我单条!”
矮个汉子一笑,点头道:“好,我和你单条!”他一拉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平凡,忠厚,老实的面孔。肩膀微晃,三寸多宽的开山刀出先在他掌中,刀尖一直钱喜喜的鼻子,淡然道:“你可以动手了。”
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只看矮个汉子掏刀的动作,钱喜喜更加心寒,谢文东手下怎么有如此之多的能人?!他不在答话,喝叫一声,挥刀劈向矮个汉子的印堂。这一刀,钱喜喜用上了全力,打算一击将眼前这深不可测的汉子砍倒,刀锋来势汹汹,刀没到,刀风先已刺骨,矮个汉子不慌不忙,横刀硬接,没见他怎么用力,双刀相撞,钱喜喜只觉得臂膀一麻,连退出三步,勉强站稳身子,喘息看着矮个汉子不语。其实他不至于如此不济,只是身上有伤,加上和任长风一阵苦战,身上力气所剩不多,才会被人一刀震了回来。钱喜喜心中打鼓,起了怯意,长喝一声,给自己打气,拎刀又上。
矮个汉子摇头道:“现在的你,已不是我的对手。”钱喜喜一生最恨别人说自己丑,最怕的就是别人小瞧自己。他怒声道:“少说废话,尽管来吧!”矮个汉子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找死,我也没办法。”他一晃手中开山刀,与钱喜喜战在一处。打了几个照面,矮个汉子暗中点头,如果钱喜喜身上没伤,体力充沛,自己定难是他敌手,只可惜啊!他心中感叹,手下可没停,‘唰!唰!唰!’连斩三刀,逼得钱喜喜连连后退,抓住这一空挡,矮个汉子迅速一转身,手入衣襟下,等他回过头来和钱喜喜对面时,一把乌黑的手枪已经在掌中,没有任何预示,他抬手就是一枪。
就算钱喜喜再身手了得,这样近的距离想躲开子弹,那根本就不可能。他惊叫一声,身子猛得向左窜,可哪还来得及,也是那矮个汉子手下留情,这一枪,把钱喜喜的右腿骨打穿,他哀号一声,摔倒在地,矮个汉子一甩衣襟,收起刀枪,道:“给我捆了!”下面上来数人,不由分说,把钱喜喜捆个结结实实。
钱喜喜的脑袋被人按在地面,他边喘气边怒声骂道:“你他妈的算哪门英雄,放冷枪伤人算什么好汉?”
矮个汉子一笑,道:“我不是英雄,也非好汉,只是一坏蛋!”他来到钱喜喜近前,弯腰道:“我叫姜森,血杀归我管!”
钱喜喜气得咬牙切齿,嚎道:“姜森!我不把你碎尸万断我……”没等他说完,一旁的血杀成员轮圆了腿猛踢一脚,这一脚踢得挺准,正中钱喜喜嘴上,把他下面的话硬生生踢了回去,他剧烈咳了两声,一张嘴,吐出两颗白牙。
姜森呵呵一笑,道:“聪明点就闭嘴吧!”说完,他直径走进酒吧内。里面已经在打扫战场,把死的,没死的人分开处理。
谢文东一见姜森来了,笑眯眯问道:“解决了?”姜森道:“丧家之犬,不堪一击!”谢文东一拍手,起身整理一下衣服,笑道:“看来我们也该回去了。”他转目一看酒吧中几个酒保,垂目片刻,漫步走过去,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子上,笑眯眯说道:“今天你这里打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是吗?”
服务生不是傻子,眼前这人虽然年轻,可其他人对他的态度都是必恭必敬的,显然是这些人的头目。几个服务生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这里也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今晚打佯了!”
谢文东打个指响,立起指头笑道:“恩,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他笑呵呵从酒吧走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没有新鲜空气,伸个懒腰,仰面笑道:“明天,恐怕要下雨……”他话没说完,突然觉得眼前红光一闪,这红光与其他红光不一样,虽然只是一闪,他还是从红光中看出无数个小颗粒状的东西。是红外线!谢文东在高中时玩过这东西,对它不陌生,仰面看见红外线,这代表什么他十分清楚,几乎出于本能的,他身子全力向后坐,和在他身后出来的任长风撞在一起,二人翻着跟头滚进酒吧内。于此同时,一声枪响再次划破长空,地面上出现一个拇指大的窟窿。
谢文东扶墙起身,怒道:“外面楼顶天台有杀手!”姜森掏出枪,一个箭步从窗户中撞了出去。他顺势在地上滚了两滚,稳住身子,抬枪指向楼顶。可上面早就没了人,天台上空挡,连个枪影都找不到。姜森不放心,小心打量一周,再没发现可疑之处后,他才缓缓收起枪,从新回到酒吧。谢文东面色阴暗,如果他刚才不抬头,如果他没见过红外线,如果他反应再慢一点,现在恐怕已经躺下了,这里面多少有运气存在。他问道:“杀手跑了是吗?”
姜森低声道:“东哥,对不起!”谢文东摆摆手,说道:“如果没猜错,这一枪也应该是魂组开的,我想到他们会卷土重来,只是没想他们会这么快,挑上这种时机。哼,老对手又来了!”谢文东和魂组真算得上是老对手,双方从H市开始,就一直没有和平相对的时候,虽然魂组在谢文东手下死了不少人,可谢文东下面的小弟也没少伤在他们手中,双方结怨越来越深,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了水火之势。魂组的再次出现,让谢文东更加谨慎,也给任长风等人心中抹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谢文东在酒吧一战,活捉了钱喜喜,他带来的那二百来号人,大多都被姜森带领的血杀打散了,一些人什么都不顾,慌张而逃,一些人没马上跑,而是找个角落躲起来,毕竟钱喜喜还没出来,这样回去没法交代。后面发生的事他们在暗中都看见了,等谢文东领人一撤走,他们纷纷从旮旯胡同里钻出来,互相看一眼,甩开双腿往南洪门的旅馆跑,将大致情况向萧方一说,这位萧天王顿时傻了。不止他傻了,战龙,还有其他的干部也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萧方明白过来,‘噔噔噔’直跺脚,捶头大呼道:“糊涂啊,糊涂啊!真是糊涂啊!”众人本来一听钱喜喜被擒的消息,心中翻腾,压抑异常,可一见萧方的样子,大家又忍不住想笑,不知这萧天王是说钱喜喜糊涂还是在说他自己。萧方在房间中急走一圈,停下身,大声道:“无论如何,也得把钱兄救回来!不然,不然……”已经没有不然了,萧方被谢文东逼上绝路,加上钱喜喜,他已眼睁睁看着三个天王或死或被擒,就算向问天不说什么,其他人不说什么,他自己也没脸再在洪门内呆下去。
战龙上前一拍他肩膀,道:“萧老弟先不用急,我想谢文东既然抓了钱兄,一时半会并不会伤害他。如果没错,他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