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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军的主要干部几乎是南宫世家的子弟兵,此刻终于发现南宫少秋受创严重,忍不住惊呼连连的围了过来。
“少主你要不要紧?”
南宫少秋惨然一笑道:“我南宫少秋……英雄一世……今日竟然……一时大意失……荆州……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而且是死于……这无耻小人……手中……”
“我不甘心……”他仰天悲叹一声,当场气绝身亡。
戚家军见状,情不自禁的悲泣不已。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应该化悲愤为力量,斩光杀绝这群东洋倭寇,以慰少主的在天之灵。”
众官兵呼应一声,立刻转身投入战局,人人奋不顾身的下手绝情,顿时造成东洋倭寇的大量伤亡。
圣子和美季子见两人同归于尽,心知不妙,连忙彼此招呼一声准备逃命。
“不好,南宫少秋一死,群雄激愤必定下手无情,再不走,性命难保。”
“可是退路已绝,我们如何逃命?”
“这……如模仿川田雅芝的做法,趁乱混入难女之中,以便死里逃生。”
“这条路行不通的。”
“为什么?”
“那些汉女被捉来的目的,主要是供做泄欲工具,于情于理我们的武士绝不可能留下婴孩,除非我们忍心舍弃婴儿不管,否则到时候一定会露出破绽。”
“不行!孩子是我十月怀胎辛苦所生,而且又是王子的亲生骨肉,我怎忍心遗弃孩子不管。”
“所以我才说这条路行不通。”
“那该怎么办?”
美季子突然急中生智道:“后院有一口枯井,我们先躲进去藏身,等风声过去再另谋出路。”
圣子大喜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快走吧!”
二女连忙抱着婴孩匆忙逃入井中。
随着哀嚎声渐绝,脚步声逐渐远去,战斗也划下了休止符。
这场为祸中国东南沿海各省,将近二十年来的倭寇之乱,也终于宣告肃清。
迄今福建福州于山麓,尚建有一座戚公祠,以纪念戚继光扫荡顽强倭寇的种种功绩,留传千古供后人赞颂。
※※※※※※※※※※※※※※※※※※
戚府。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南宫少秋为国捐躯的噩耗,终于传回南宫明君的耳中,所引起的创伤和震撼可想而知。
由于南宫少秋是唯一的长子,身系传宗接代的使命,其妻戚湘云膝下犹虚,注定南宫世家从此绝后无以为继的命运。
闻讯前来奔丧的南宫明君得知此事,一时受不了打击,当场昏死过去,吓得众人连忙将他扶人房中休息。
戚湘云见状,心中大感不忍,突然语出惊人道:“媳妇虽然未传喜讯,可是秋哥却有亲生骨肉来到人世间。”
吕香君闻言,不禁大吃一惊道:“湘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错!”
“你如何得知此事?”
“前年台州一役,秋哥亲率戚家军围剿倭寇时,曾经单枪匹马潜入匪窟。事后秋哥曾经向我忏悔,招认出他一时失去理智,将理惠公主强奸成孕。她也曾经以孩子威胁秋哥变节投降,秋哥为此受到极大压力,最后才向我和家父忏悔过错。”
“这么说来,亲家公早就知道此事了!”
戚继光叹息道:“不错!我限于职责所在,又顾忌彼此立场敌对,才刻意低调隐瞒此事,以免被皇上获知传闻,秋儿将吃上通敌叛国之罪。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我费尽心机帮秋儿趋吉避凶,仍难以挽回秋儿战死沙场的命运。”
吕香君伤心道:“只怪秋儿命薄,才会遭此横祸,辜负亲人对他的期望,更害得云儿年纪轻轻就成了新寡文君。”
戚湘云闻言,更是伤心的饮泣不已。
戚继光连忙道:“事已至此,多言无益,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回那婴儿要紧。”
“亲家公所言不假,只是当时兵慌马乱的,那婴儿是生是死不得而知,我们又该从何找起?”
“根据目击者的描述,那婴儿是被刑部尚书之子周庭章抱走,我们只要派人将他寻来一问便知。”
“太好了,我立刻将这件喜讯告知相公。”
吕香君欣喜之下,连忙将南宫明君救醒,将婴儿的事述说一遍。
“不行!我绝对不承认那孩子是我南宫家的子孙。”
吕香君惊讶道:“亲家公已经坦白相告,那孩子确是秋儿所出,你为何不肯认他?”
南宫明君痛苦地道:“我南宫明君一生清白,岂能容许那东洋婆子所生的杂种,对我南宫世家的名誉加以污秽。”
吕香君闻言,顿时无话可说,可是南宫家香火后继无人,又让她深感罪孽深重,忍不住焦急道:“可是秋儿一死,我们家的香火就此断绝,如果不让那婴儿认祖归宗的话,我们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南宫明君低头考虑良久,才咬牙道:“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可行。”
“什么办法?”
南宫明君突然转向戚湘云问道:“云儿,当着亲家公的面,老夫有一句话问你,希望你坦白相告。”
戚湘云一怔道:“公公有何交代请直言无妨,愚媳绝不敢妄加欺瞒。”
“很好!老夫要你回答的问题,正是你对今后的日子可有什么计画?”
“愚媳已是南宫家的人,当然要一辈子为秋哥守寡,哪里还有什么计画。”
“如果你另有喜欢的对象,老夫允许你改嫁他人,毕竟你还年轻,老夫岂能如此自私,让你为秋儿守一辈子活寡?”
“不!愚媳生是南宫家的人,死也是南宫家的鬼,请公公不要再提此事。”
“好吧!既然如此,老夫有一个重要的请求,希望你能勉为其难的答应。”
“公公千万别说这种生分的话,有任何交代愚媳一定遵办到底。”
“既然执意当我南宫家的媳妇,理该明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
“愚媳明白。”
“所以我要你为我南宫家生个儿子。”
“这……不是愚媳不肯答应,只是秋哥已死,愚媳就算有通天之能,也无法自行怀孕生子。”
“老夫岂会无理要求你做不可能完成之事?”
“那公公的意思是……”
“老夫要你与林冲圆房,以便向他借精生子。”
“什么?”
众人闻言无不大惊失色,简直无法置信的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对于林冲的人品武功,老夫可谓激赏万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有一颗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唯有他的孩子才具有继承南宫世家的资格。”
戚湘云不禁砰然心动:“虽然我已经是秋哥的妻子,可是我对冲哥的爱意却是有增无减,既然今生我已无缘与冲哥结为连理,何不退而求其次,孕育冲哥的骨肉,也算足以告慰我的后半余生。”
南宫明君叹息道:“如果你不肯答应,老夫也不便勉强,只是老夫也没有理由留下你在南宫世家守寡,从今以后你我的关系一刀两断。”
戚湘云焦急道:“公公千万不可如此,愚媳答应你就是。”
“太好了!这样老夫就可告慰列祖列宗了。”
“可是林大哥恐怕不会答应我们的无理要求。”
“这种顾忌老夫早有心理准备,原先也打算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那我们又该如何进行此事。”
“目前林冲正在疗伤之中,警觉心必然松懈,正好予我可趁之机,只要在他的茶水中加入媚药,我们就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借精生子之事。”
“这……好吧!愚媳一切遵从公公安排就是。”
“太好了!我们今晚立刻动手!”
当夜,林冲在不备之下,果然误中媚药以致欲火难耐,不久便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戚湘云眼看时机成熟,怀着紧张和兴奋的心情,主动地投怀送抱,没多久便欲罢不能地“迎宾纳客”,身不由己地“引狼入室”。
林冲早已丧失理智,本能地享受着戚湘云的丰满肉体,如狂蜂浪蝶般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戚湘云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辗转哀鸣:“冲哥……”
正在房门外等候的南宫明君闻声,忍不住脸色一变,心中电闪:“难道云儿早就爱上林冲了,否则这一声呼唤,怎会充满着感情……”
孟玉琴忍不住冷哼道:“相公想要子孙的话,尽可向珍儿要求一子过继,何必向外人求子,宁愿赔了夫人又折兵,被人当成冤大头看笑话。”
南宫明君不悦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玉琴虽然听出他语气不善,却不甘心南宫世家的庞大财产落入外人手中,便硬着头皮道:“云儿虽是我们家媳妇,却未曾为秋儿留下一儿半女,算来仍是半个外人,如今又失节辱身的倒贴外人……”
“住口!”
“你……”
“你心里有什么鬼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让珍儿的子女继承我们家的产业,我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珍儿可是你的亲生女儿,难道会比云儿半个外人还亲吗?”
“云儿虽非我们的骨肉,可是她对秋儿的忠贞守节,令我感动佩服。而且她对我们的孝心,可从忍辱负重的舍身借子证明,一点也不在珍儿之下。倒是珍儿不顾我的反对,执意嫁给宇文士心祥那个没出息的东西,简直要把我气死,如果不是念及父女一场,她的嫁妆我还不想给呢!她和宇文志祥所生子女,更别想要染指南宫世家的所有财产。”
“你……你真如此狠心,宁愿将财产平白送给外人,也不肯留一点给自己的女儿和外孙。”
“云儿是秋儿的遗孀,并不是什么外人,只要是云儿所生子女,我就认定孩子是秋儿的亲生骨肉。别怪我丑话讲在前头,以后有谁敢泄漏今日的隐密,企图破坏孩子的继承权,到时候别怪老夫翻脸无情,将他扫地出门。”
孟玉琴见他目露凶光,显然已经动了真怒,忍不住心中一阵委屈,当场伤心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