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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倭寇屡犯边境,却让他忧心仲仲,毕竟外患不除,受害最深的是平民百姓,以他的侠骨心肠岂能坐视不管?
尽管他心急如焚,仍然知道攘外必先安内的道理,再见吕玉仙初逢父丧,心情必然低落凄凉,所以他便抽空进入她的闺房,准备对她安慰一番。
吕玉仙见他到来,立刻强颜欢笑道:“娟妹已经怀有身孕,相公不在她的房中安抚,却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林冲微笑道:“她怀有身孕不能行房,我当然要找你了。”
吕玉仙闻言大羞道:“你还有君妹、娇妹和华妹相伴,为何要我陪你。”
“俗语说小别胜新婚,你我分别多时,难道你不想念我?”
“讨厌!”
林冲见她娇喧之态十分动人,忍不住拥她入怀,一双魔爪便在她的娇躯上,开始寻幽访胜,游山玩水起来。
吕玉仙面对心上人的轻薄,显得十分受用无穷地沉醉其中,几乎难以自拔,等到她警觉衣衫半解时,不禁大惊失色道:“不行,我不能给你。”
林冲一怔道:“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之事,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吕玉仙羞急道:“谁害羞了,我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才会拒绝你的。”
“什么?你已经有了。”
“不错!已经六个多月了。”
“奇怪!怎么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我用布匹束腹,你当然看不出来了。”
林冲闻言,顿时气极败坏道:“你好糊涂,既然你已经怀有身孕,怎么可以随南宫家的人去找风云帮寻仇?万一有什么意外,你叫我如何对得起林家列祖列宗。”
吕玉仙委屈道:“人家忍不住嘛!”
“你这么做实在太卤莽、太不可取了!”
“对不起嘛!下次我再也不敢了,请相公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林冲见她惶恐之状,心生不忍道:“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下不为例。”
“多谢相公。”
“既然你无法陪我,那我该去找谁才好?”
“君妹过门已有数月之久,相公却忙于灭寇一直未曾圆房,此事不宜再拖,以免引起君妹的误会!”
“你说得不错,我这就去找她。”
不久,林冲便来到萧慧君闺房。
萧慧君乍见他到来,不禁又惊又喜的温柔侍奉。
林冲温柔的轻声细语一番,立刻温暖了她的寂寞芳心,甘心情愿地投怀送抱,热情地“迎宾纳客”,激动地“请君入瓮”
林冲见她热情宠邀,便在极度潮湿、滑溜、激情之中,顺利地进入了……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初尝禁果滋味的萧慧君,便在水乳交融中大开门户,任他冲锋陷阵,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她突然大叫道:“我还要……”
第二章 浪荡天后
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足利天后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周庭章心切父仇的发动猛烈攻势,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度春风之后,她终于被彻底“征服”,四肢大张地瘫软床上,胯间蜜液汨汨的气喘如牛。
周庭章真想趁机杀她为父报仇,心知她对自己依然防备甚严,如非万无一失的机会,贸然动手必定打草惊蛇,他将永无葬身之地。
无奈之下只好叹息离房,却见理惠公主站立门外,一脸哀怨地注视着自己。
“你真是我们母女的命中克星,我娘为了你都荒废了任务,若被父皇得知消息,恐怕吃罪不轻。”
“哼!我让你们母女当成泄欲工具般玩弄,我都没抱怨了,你还好意思将责任推卸给我。”
理惠公主大感委屈道:“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是一片真心,怎能冤枉我在玩弄你的感情。”
周庭章心中一动,便不怒反笑道:“对于你的情深意重,我当然心中有数,也企盼你我二人得以双宿双飞,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可是……”
理惠公主闻言,情不自禁地意乱情迷道:“章哥既有此心,小妹必然全心配合,你有什么顾忌,尽管直言无妨。”
周庭章叹息道:“你清楚我的顾忌是什么?又何必明知故问。”
理惠公主脸色一变道:“我娘?”
“不错!”
“这……”
“自从我被她劫来广东至今,几乎日亘而伐,形同她的禁龠,我的一切行动也被她严密控制,甚至我想和你独处也被她干涉。虽然我极欲和你共结连理,却受制于她的禁令,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理惠公主十分懊恼道:“你别说了,我都心中有数。”
周庭章存心制造她们母女之间的矛盾,便趁火加油道:“既然你都明白小兄的苦处,就不该再埋怨我,我实在是身不由己,更何况我周旋于你们母女之间,心情已是十分痛苦矛盾,除此之外,还要承受旁人非议的精神压力,我……我真是生不如死。”
“谁敢多管我们母女的闲事?”
“姓吴的父子就敢。”
“他们敢?”
“怎么不敢?我曾经不只一次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不仅辱骂我是娘娘腔的寄生虫,还骂你们母女是人尽可夫的娼妇!”
“可恶!他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背后对本宫造谣生非。”
“其实我们三人的乱伦关系,早已是传遍吴府的公开事实,议论者更是不计其数,又不光只有吴平父子而已,我就不信你没有听别人谈过。”
理惠公主顿时语塞,她不但听过流言,还不只一次暗中处死造谣之人,可是流言依然盛传不衰,令人不胜其扰,简直无可奈何。
周庭章见她无言以对,不禁心中冷笑道:“我不但要搞得你们母女失和,还要让你们声名狼藉,最后再将你们挫骨扬灰,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才称心。”
“该死的东西!竟敢有人在本宫背后说三道四,简直是大逆不道,本宫非要吴平给我一个交代不可。”
周庭章大吃一惊,回头一看才发现足利天后怒冲冲离去,这才惊觉两人的一言一行,早已落入她的眼中,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来。
突见理惠公主神色一正道:“小妹有一个疑问,希望章哥能据实回答。”
周庭章心中窃喜的道:“你说。”
“章哥确是真心想和我共结连理。”
“惠妹如果不信的话,小兄可以对天发誓,我周庭章如果辜负惠妹一片深情,愿受天打雷劈……”
理惠公主急忙伸手掩住他的嘴,道:“我相信你就是,不要再诅咒了。”
“那你……”
“我自有打算,章哥请耐心等候小妹的安排。”
突闻前厅传来一阵喧哗,两人立刻赶往一看。
只见吴平亲手处死十多名手下,才对着足利天后惶恐道:“老夫已将造谣生非之人处死,请天后息怒。”
足利天后冷肃地道:“你我乃是同盟友谊,我本不该多管你们内部的家务事,可是此事涉及本宫威望,为了避免损及你我之间的合作默契,确有正本清源之需要,希望吴兄不要介意才好。”
吴平陪笑道:“吴平不敢,请天后不要多心。”
足利天后冷哼一声,才带着周庭章二人转身而去。
一旁的阴沉少年立刻忿忿不平,道:“自己行为不检,不知自我反省,却将罪过推给别人迁怒无辜,简直是岂有此理!”
吴平皱眉道:“东进,这些话你可别在她们面前说,否则我们将吃不了兜着走。”
吴东进点头道:“足利天后的武功盖世,我们还要利用她帮我们打江山,孩儿岂会不知轻重,破坏双方和协。”
“你明白就好!”
“可是足利天后姿态之高,实在令人难以忍受,目前处于创业维艰的阶段,双方已经难以共事。孩儿担心将来事成之后,她会不会过河拆桥。”
“嘿嘿!这种风险为父早已考虑到了。”
“莫非爹有因应对策。”
“不错!”
“爹快告诉孩儿究竟有何良策。”
“我们想要打下江山,必须有雄厚的财力做支援,所以才要掠劫各地富户。可是眼前的两大障碍必先清除,就是刀神和戚家军两大死对头,只要我们再招兵买马,不久戚家军将不构成威胁。唯让我最担心的刀神,我打算设法促使足利天后与他对决,结果必会两败俱伤,吾等即可渔翁得利,将他们一网打尽。”
“好计!如此一来,既可消灭强敌,又可免除分粥之人,可谓一举两得。”
“不错!”
只见两人交头接耳一番,便见吴东进兴奋而去。
吴平瞪视着足利天后的房间,心中冷笑:“论武功技艺,你足利天后确是盖世无双;论智计谋略,你就像孙猴子一样,永远休想逃出老夫的如来佛掌心。”
一场勾心斗角的阴谋于是展开。
※※※※※※※※※※※※
宇文世家。
俗语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当宇文天生获知一双儿女闯下了大祸,立即怒气攻心,中风倒地,只吓得宇文兄妹两人慌忙请来大夫诊治,可惜为时已晚,拖至翌日午时,终于一病不起,与世长辞。
两兄妹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噩耗,真是悔恨不及,当场痛哭失声,正准备为亡父料理后事之际,突闻下人禀报胡县令来访,两人只好振作精神出门迎接。
双方乍一见面,胡县令已迫不及待地催促道:“贤侄女赶快走吧!”
宇文珊珊一怔道:“胡伯父此言何意?”
“洛阳县令林大人已经对你发布通绢,老夫念在我与宇文兄的交情上,才会徇私偷偷来警告于你。”
“什么?我只不过一时失手打伤了白翠珊,林建业竟敢不念旧情,对我发布通缉,他实在太绝情了。”
“咦:你是说你在洛阳只是打伤了人?”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