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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宇文珊珊涉及杀人重罪,娘难道要我渎职徇私,让杀人重犯逍遥法外,让珊妹就此含冤而死?”
“这……”
南宫明珠焦急的眼神向林柏勋求助,却见他摇头叹息,一副无能为力之状。
林建业随即仰天怒吼道:“宇文珊珊,我恨你……”
一声娃啼传出,女婴似乎也感受到父亲的愤怒,又像是哀泣母亲的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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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尽管白翠珊已经身怀六甲,可是形之于外的动人气质,仍令南宫玉珍自叹不如。
眼看情敌艳冠群芳,而且怀有心上人的亲生骨肉,她终于明白今生无缘与林建业共结连理,可谓一败涂地难以翻身。
所以她在绝望伤心之下,便独自一人关在房内猛喝闷酒,没多久便喝得烂醉如泥。
不久,宇文志祥备了酒菜前来,一见她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不禁心中窃喜不已:“太好了!真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既然她已经自己喝醉,倒是省去我一番麻烦。”
望着她舂睡海棠的娇态,宇文志祥忍不住淫心大动,迅速将她剥个精光赤裸,一式“饿虎扑羊”,便已重兵压境,蓄势待发……
“畜生!你想对珍妹做什么?”
宇文志祥转首一见南宫忆双突然闯入,撞破奸情,大惊之下,不待她进一步反应,连忙抓起衣衫破窗而出。
南宫忆双见他赤身裸体,早已羞赧不堪,更不敢追赶,任由他脱身而去。
“双妹,究竟出了何事?”
南宫忆双回首一见是萧慧君和林玟娟到来,立刻忿忿不平道:“是那该死的宇文志祥干的好事,如果不是我刚好赶到,珍妹一生清白就要断送在他手中。”
林玟娟闻言,不禁大怒道:“枉费他们宇文世家侠名在外,却出了他们这对无耻兄妹,尽干些偷鸡摸狗男盗女娼的坏事。”
“听娟姊言下之意,莫非宇文珊珊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谁说不是?那宇文珊珊向我大哥求爱不成,竟恼羞成怒将我大嫂白翠珊打死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这事刚发生不久,结果我大嫂难产而死,只留下一个可怜的孤儿,真是人伦悲剧。”
“可恶,没想到宇文珊珊竟是如此狠心的女人。”
“哼!她以为畏罪潜逃就没事了,却不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她会得到报应。”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万想不到宇文天生一世英名,眼看就要毁在他们这对兄妹手里。”
“我们不要再谈这件扫兴的事,还是快帮珍妹整理衣裙,以免她醒来发现真相,岂不令她羞愤难当。”
突闻一声惊叫传来,众女暗叫一声不好,连忙赶入内室,果见南宫玉珍惶恐的着装,气极败坏道:“双姊,我怎么会衣不蔽体?莫非我被人侵犯了。”
南宫忆双面有难色,不知如何回答。
萧慧君灵机一动道:“你会这副狼狈模样,还不是要怪你自己。”
“怪我?”
“不错!”
“此话怎讲?”
“谁叫你要喝得烂醉如泥,偏偏你又酒品不佳,不但大声叫嚣把大家都吵醒,还自己脱光衣裙大跳艳舞,令人叹为观止。”
南宫玉珍这才释怀,以为自己当真出丑卖乖,当场羞得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
林玟娟暗赞萧慧君一眼,连忙附和道:“谁说不是?想不到珍妹的舞技奇佳,实在令我大开眼界。”
南宫忆双也跟著作怪,故意叹息道:“看了这场香艳的春宫大戏,我担心明天会长出‘针眼’来。”
南宫玉珍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逗弄,不禁困窘不已道:“你们身为大姊怎好联合起来取笑小妹?算我怕了你们好不好,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众女目的在转移她的注意力,岂是存心看她笑话?怕她恼羞成怒便不再取笑她,不久便聊起其他话题。
“你们在笑什么?”
林玟娟闻声知人,只见她欢叫一声,一式“乳燕还巢”便投入来人怀中。
南宫姊妹乍见两人亲昵之状,又是羡慕又是惊奇不已。
萧慧君也欣喜道:“相公回来了。”
林冲放开林玟娟道:“我来为你们介绍新姊妹。”
接着他便将姚雪华和赵玉娇的家人介绍一番。
萧慧君和林玟娟也毫无芥蒂地招呼两女,彼此相处融洽的欢叙着。
不久林柏勋等人也从县衙返回,自然免不了一番客套。
林冲讶然问道:“怎么不见仙妹的人影。”
南宫明珠叹了口气道:“吕姑娘和大嫂找上风云帮寻仇去了。”
“怎么回事?”
“她们另有一位亲姊妹是北天王之妻吕文君,连同其父东海龙王双双死于孔君山之手,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她们才会迫不及待地找风云帮报仇。”
“这怎么可以?南天王的密宗神功厉害无比,她们岂是他的对手?”
“南、北天王双双死于刀神之手,唯一的心腹大患既死,单凭孔君山不成气候的密宗神功,家兄自信还有余力对付,就算无法取胜,想要全身而退却不成问题。”
“如此我就放心了。”
林冲忍不住心中叹息:“想不到北天王竟是仙妹的姊夫,偏偏北天王又是我的杀父仇人,而且就死在我的手中,如此恩怨情仇纠结而复杂,莫非老天存心作弄人,否则怎会将我们牵连在一起?”
萧慧君心中更是志忑不安的忖道:“拜托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冲哥招认他是刀神的事,否则南宫明珠和仙姊一旦获知,又要节外生枝了。”
姚雪华一见赵玉娇神色有异,连忙传音入密道:“小妹,为了我们的幸福着想,你千万别招认你和吕家有任何关系。”
赵玉娇左右为难的傅音入密道:“如果我是吕玉楼之女的话,吕玉仙就是我的姑母,如今我们姑侄却共侍一夫,这岂不是乱了伦理。”
“三姨不是说过了吗?你并非吕玉楼所生,你真正的生身之父是虎王宫的关山月。”
“我怀疑娘是为了向吕玉楼报复,才故意编出关山月来欺骗我。”
“就算三姨对吕玉楼恨意未消,也不可能对自己女儿隐瞒身世,如果你再如此多疑,不但会伤害你和冲哥的姻缘,也会损及母女感情,重新勾起三姨极欲遗忘的创伤。”
“这……二姊说得不错,我实在不该钻牛角尖,差一点就亲手断送了我和冲哥好不容易结合的姻缘。”
“你想通了就好,这件事是你我之间的秘密,千万不可再提,以防横生枝节。”
“多谢二姊的提醒,小妹知道了。”
众女各怀心事的低头冥想,气氛立刻沈闷下来。
赵无极突发惊人之语道:“各位可知道江湖上最近所发生的两件大事?”
南宫明珠一怔道:“我们一直忙于慈善事业,久未接触江湖事务,不知赵大侠所指何事?”
“第一件事是足利天后率领柳叶派忍者上京寻仇,不但杀害了刑部尚书周大人和兵部侍郎孟大人,就连钦犯理惠公主也被她救走了!”
“什么?东洋倭寇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不错!”
“难道皇上就此放任不管?”
“皇上已下旨俞总兵和戚将军进行大规模剿匪行动,相信近日必有消息。”
“听说足利天后武功奇高,连刀神也对她莫可奈何,小侄目前人在戚家军任事,岂是她的对手?这件事我必须尽快联络家兄,以便共商对策才行。”
话毕,她便向众人告辞,带着南宫姊妹急急忙忙的离去。
林柏勋虽然担心她的安危,可惜他手无缚鸡之力,也是爱莫能助,只能心中暗暗祈祷老天保佑妻子安全。
萧慧君好奇道:“伯父所言第二件大事是什么?”
“第二件事是齐天寨和风云帮合并,共同成立黑龙盟,准备对抗七大门派组成的武林联盟,眼看一场正邪大战恐怕免不了。”
“伯父的消息不会有误吧?究竟是合并,还是并吞?”
“是合并。”
“这怎么可能?这一场南北两大天王的火并,显然是齐天寨屈居下风,如今仅剩下上官飞扬一人独撑大局,根本不足以和风云帮相抗衡,以风云帮拥有孔君山兄妹和江长枫等重要角色,怎肯降格以求与上官飞扬平起平坐。”
赵无极皱眉道:“这件事只听说另有内惰,我也不是很清楚,仅知风云帮内部发生重大变故,不得已才接受黑道群魔的劝说,共同合并以对抗武林联盟。”
“此事小弟倒是略知一二。”
赵无极回首一见来人,不禁惊喜道:“原来是南宫兄来到,不知风云帮发生何种变故?”
南宫明君率领吕香君姊妹进来,道:“听说他们为了感惰之事,引起内哄,互相残杀,最后孔君山和江长枫双双身亡,只剩孔雯莉一女难以独撑大局,最后被迫改嫁上官飞扬成立黑龙盟。”
“原来如此,”
“正因为孔君山和江长枫已死,总算可以告慰岳父在天之灵,吾等才会中途而废,返回洛阳来探视舍妹及妹婿。”
“哎呀!南宫女侠有急事找你商量,难道南宫兄没有遇见?”
“什么?究竟出了何事?”
“足利天后杀死刑部和兵部两位官员,还劫走了理惠公主,皇上动怒下旨戚将军剿匪,令妹担心戚家军不是对手,才会急于找你商量对策。”
南宫明君闻言,也是心急如焚道:“此事迫在眉睫,我立刻去找回舍妹共同南下对抗倭寇,请恕老夫告辞了。”
话未说完,他已带着吕香君匆促地离去。
由于林冲已手刃北天王报了杀父之仇,心中已无牵挂,他个性又淡薄名利,对于黑白两道的名利之事,更是懒得多管,这便是他隐瞒自己刀神身分的理由。
只是倭寇屡犯边境,却让他忧心仲仲,毕竟外患不除,受害最深的是平民百姓,以他的侠骨心肠岂能坐视不管?
尽管他心急如焚,仍然知道攘外